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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姐姐,感情这种事讲究的是两情相悦,强扭的瓜不甜,之前你对我做过的那些,我可以不再计较,只是,你确定不后悔吗?”
苏晗深吸口气,只要孟潋滟肯收手,她就原谅她一次。
孟潋滟心虚的扭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既然你这么执着,我只好抱歉了。”
“你!”苏晗忽然意识到不对,站起身,身子忽然摇摇欲坠,眼神迷茫扑通一声又坐回了椅子,身子软软的趴在了桌子上。
孟潋滟心跳得越来越快了,一边自责又懊悔,最终一咬牙。
“白苼!”
白苼听到里面有人叫她,有节奏的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一抹欣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把这个喝了,余下的交给你了。”孟潋滟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端起杯酒递给了男子,男子犹豫了下。
“等她醒来,你若是什么事都没有,怎么不引起怀疑?放心,只是些春药,体内保存几个时辰,到时候太医一把脉,你才能脱身。”
男子听后点点头,对着酒杯一饮而尽。
不一会,男子脸色开始泛红,身体里的热浪滚滚,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渐渐失去意识,看着苏晗的眼神变得猥琐。
孟潋滟鄙夷的瞅了眼男子,“事成之后,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嗯,放心吧。”男子嘶哑着声音眼眸望着床上熟睡的苏晗猛的咽了咽喉咙,苏晗长得绝美,模样够惊艳,尤其是元医调养下的脸蛋,更加的白皙水嫩,红唇微抿,男子看的心猿意马,迫切的扫了一眼孟潋滟。
孟潋滟勾了勾唇,转身就要离去,踏出这一步,就没有人能够阻拦她的脚步了,苏晗毁了,戚曜再去跟皇上认个错,世子之位还是戚曜的,戚曜迟早会发现她的好。
孟潋滟脚步刚挪,砰!窗户忽然被打开,孟潋滟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瞪大了眼。
在男子扑过来时,苏晗刷的睁眼,直起身子一脚踹在了男子的胸前,居然是易丰!
苏晗又惊又怒,孟潋滟为了对付她还真是肯下血本呢,易丰躲闪不及,往后一个趔趄差点倒在了桌子上边,脸色越来越热,神色逐渐迷离,嘴里却在喊着苏晗的名字,一点也不恼反而邪邪的笑着。
“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苏晗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前世的记忆接踵而来,易丰!她恨之入骨,薄情寡义,自私自利!
“砰!”戚曜一脚踢在了易丰的腰上,用了三分力,易丰的脸刷的下就白了,抽搐着弯着身子。
鼻尖一股熟悉的冷香,周边气息越来越冷,苏晗抬眸,戚曜阴郁着脸,眼神冰冷如冰,要不是啊刚好碰见青书,他还不知道苏晗这样大胆,差点被人算计了。
苏晗缩了缩脖子,明显感觉到戚曜浑身散发的怒气,扫了眼易丰,戚曜走到他跟前,毫不犹豫的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冲着他的喉咙灌了下去,一壶酒如数进了易丰的肚子,易丰挣扎不了。
孟潋滟身子发软,眼眸微睁,从下往上看见了一抹日思夜想的身影,心里一喜。
“戚……”
戚曜厌恶的瞥了眼孟潋滟,蹲下身子毫不犹豫的捏开孟潋滟的下颌,灌进小半杯酒,孟潋滟瞪大了眸子满眼不可置信,拼命的躲闪,这酒里面有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戚曜他想干什么?孟潋滟咽下一杯酒,戚曜松开手,孟潋滟立马将手指伸进喉咙里抠,眼泪都快出来。
苏晗在一旁冷眼看着,一点也不同情孟潋滟,戚曜伸手搂过苏晗,“这个,你打算怎么处理?”
“把她们给我丢到床上去!”苏晗回过神,冷冷道,这份苦果自己酿制自己尝!
戚曜见苏晗浑身发抖,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滔天的恨意,戚曜心疼地握住了苏晗的手,大掌握着小掌。再多的怒气也消散了,只恨不得把这两人万箭穿心解气。
苏晗回握戚曜的手心,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如果她不是对迷迭香之类的春药过敏,今天被算计的就是她了。
这屋子里点着熏香,是极容易让人昏昏欲睡的春药,极淡,要不了多久就会冲散,且不易发觉,药性并不强,但足够麻痹一炷香,等到她醒来,肯定会大叫,引起许多人围观,到时候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易丰中了春药,就可以推脱责任,大不了就是娶了苏晗,就可以说成被苏晗下药了,而非对苏晗用强,等事情发生以后,苏晗的里子面子全丢了,不被人戳脊梁骨骂死才怪!
孟潋滟居然想让易丰毁了她的清白,这么恶毒!这口气,苏晗无论如何也咽不下,机会她给过,是孟潋滟不懂得珍惜,就别怪她无情。
卫然单手将易丰摔在了床上,易丰痛苦的闷哼一声,另一只手拽起了孟潋滟,后想了想又返回,将两个人的衣衫扒了精光,对着易丰甩手就是几个巴掌。
不开眼!居然敢肖想少奶奶,打死都是活该!
易丰感觉脸都快被打肿了,抽痛着,好不容易寻到一丝理智,朦胧的睁开眼。
一具温香软玉的身子映入眼帘,两眼猛然放光。
戚曜牵起苏晗,遮挡住她的眼,“走吧,去隔壁等着就行了。”
苏晗点点头,任由他抱着,从窗户的这一边绕到另一边,仅有一墙之隔,抽开了屏风能确切的看清另一边。
苏晗有些惊讶,戚曜清了清嗓子,“萃华楼乃是为夫名下产业之一。”
苏晗恍然,目光顺着屏风看去,很快脸色涨得通红,细细嗦嗦的声音渐渐传入耳朵里,戚曜抱着苏晗一本正经的吃着糕点,思绪渐渐飘远。
易丰意识早已经都到了九霄云外,一身的欲火,赤红了双眸像是要给身下的孟潋滟撕碎,染上了邪性,孟潋滟*裸的身子青一块紫一块,痛苦的呜咽着,两人抵死纠缠,浑然忘我,一头青丝疯狂的摇摆在空中飞舞,紧紧咬着唇瓣。
白苼在外头听的耳红心跳,低着头,估摸着时间。
仅隔一扇门,里面的动静清晰地传来,潺潺流水,孟潋滟还未回过神来。
苏晗数着时间,孟潋滟的药性应该已经慢慢挥发了。
“放心吧,她只喝了小半杯,再加上之前的一点熏香,估摸着还有半盏茶的时间。”戚曜坏坏的笑道。
苏晗很快领悟了戚曜的意思,转头看了眼青书,青书立马会意,从另一边出去了。
苏晗竖起耳朵静静听着,该是她出场了。
“小姐呢?还未出来吗?”青书手里捧着栗子糕,疾步走回来,伸头探了眼里面,迷茫又疑惑。
白苼摇头咬了下唇,“暂时还未,我去瞧瞧吧。”
青书点点头,站在一旁等着。
白苼刚一靠近屋子,里面吟哦声不绝如耳,定了定心神,然后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
“怎么了?”青书问。
白苼紧咬着唇,瑟瑟发抖,一推开门,帷帐下一对人影抵死纠缠,隐隐约约看不清样貌。
“啊!”
白苼一声尖叫,响起在萃华楼上空。
不一会,就有不少人驻足观看,楼梯上围满了顾客,一脸八卦。
“出什么事了?”
白苼捂着脸跑了出来,慌慌张张,一看就是吓得不轻。
“苏姑娘……苏姑娘她,”白苼上气不接下气,愣是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我家小姐怎么了?”青书急的呵道,“倒是快说啊!”
白苼默默白了眼青书,真没见过这么笨的丫鬟,问这么多不如直接带着人去看?
“苏姑娘屋子里有个男人!”白苼脱口而出,“好像在行不轨之事,呜呜。”
白苼吓得不轻,小脸苍白。
青书愣住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小姐屋子里怎么会有男人?”
白苼要被气死了,真是白痴!青书气力很大,一把抓住了白苼,微微凝力,白苼啊的一声惨叫。
“你快说啊,我家小姐应邀而来,她不是好好的在陪孟小姐吃饭吗?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家小姐的名誉?”
青书使劲的摇晃白苼,白苼瘦小的身子晃的头晕眼花,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任由青书将脏水泼在了孟潋滟身上。
这时,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苏小姐?就是吏部尚书的嫡女?”
“对,就是她!那孟小姐,就是连郡王府的嫡长女了。”
“嗯嗯嗯……。啊……哦……。嗯哼……。”
这时,屋子里飘出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青书停下,白苼扶着栏杆差点要吐出来,心里把青书骂个半死。
“嗯…哦…哦…”
里面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响,大厅里寂静了几秒,私底下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苏府的姑娘不是前几日还被浔王世子和连郡王世子同时求亲吗?这么这会,就迫不及待会情郎来了?”
“哈哈,怪不得拒绝了两家呢,凭着苏家的家底,招几个上门女婿,养几个面首,岂不是更加快活?”
“这位兄台分析的是,当时我还在纳闷,两位世子仪表堂堂身份尊贵,怎么一个都没看中,原来是因为这个。”
戚曜眸色骤然聚冷,一股杀气喷涌而出,眯了眯眸,扫了眼这几个说话的人。
苏晗浅笑,这些人这么八卦,出奇的配合,一定是孟潋滟早就安排好的,真是煞费苦心啊。
青书来不及阻拦,几个夫人就冲上前,伸头探了眼里面,极快的退了出来,羞愧的用手帕捂着脸。
“真是作孽啊,苏小姐瞧着跟朵花似的,没想到竟比窑子里姐儿还放荡,真是羞死人了,平时看凌三夫人一身正气,怎么教出这样没皮没脸的女儿。”
“可不是,好好的带坏了京都的风气,咱们京都的贵女个个是端庄矜持,听说闽建那边的风气就很开放,苏家现在一门权贵,谁也不敢惹,只是好歹也避着些,丢死人了。”
“照你这么说,凌三夫人那模样更是风韵十足,保养的极好,在家里更是说一不二,苏大人敢怒不敢言,这头上还不知道带了多少绿帽子呢,哎。”
“你还别说,前些日子袁氏无意说漏嘴,就是这两个孩子说是早产,其实啊,根本就是足月生产的,那些败坏苏家的流言,全都是凌三夫人一手造成的。”
“那这心也太黑了吧。”
“都是一家人,苏家老太太都气晕好几次了,连门都不让进,今儿一早苏家老太太去了府衙,苏大人二话不说直接给撵出来了,苏家老太太一回府就请了太医,作孽啊。”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平日里凌三夫人可没少跟咱们摆谱,切!背地里原来是这样的人!”那位夫人不屑的撇撇嘴,“女儿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的事,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出现在大家面前。”
苏晗冷着脸,勾起一抹冷笑,袁氏的手伸的也未免也太长了些,缓缓站起身,该她出场了。
“小姐!”青书一脸惊喜的看向另一边。
白苼顺着视线望去,呆愣住了,慢慢转变成惊恐,苏晗怎么会出现在另一边?这是怎么回事?
苏晗一脸迷茫,一袭绯色长裙衬着花一样的容貌,清澈透明的眸子熠熠生辉,佳人独立,使人不敢亵玩焉。
“这……这不是苏小姐?那屋子里那个是谁?”其中一位夫人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刚才她们把苏晗以及凌氏骂得狗血喷头,现在人家完好无损的站在她面前,这不是打脸嘛。
白苼才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上去,颤抖着打开帷帐,惊吓的差点晕死。
孟潋滟娇喘着蹙了蹙眉,微微闭着眼,使劲的推了推身上的人,浑身发软香汗淋漓的疲倦模样。
易丰光裸着身子,累倒在一旁,早在白苼进来的那一刻,易丰就被放倒,否则,就凭着他喝下的酒,一天一夜都完不了。
“小……小姐?”白苼双腿都在打颤,吓的快要哭出来了,这回去要怎么跟郡王妃交代?
白苼猛的反应过来,回头一看,真想晕死过去,周围围绕着一圈的人,伸进了脑袋。
“小姐?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吓死奴婢了。”青书故作惊喜,一脸后怕。
苏晗指了指身后的一名女子,“究竟怎么回事?我不过吃个饭,听听曲儿忘了时辰,孟姐姐呢?”
顺着视线看去,那女子是常驻在萃华楼的如月姑娘,弹得一手好琴,听她一曲,余音绕梁三日,很多人专门为她而来。
怪不得苏晗一直没出现呢,众人脸色讪讪,刚才还将人家说的那么不堪,人家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
“呀!那是孟大小姐!”有人忽然捂着唇大叫。
“真的假的?她不是被许配给浔王世子做侧妃吗?”
“哎,其实你们不知道,浔王世子宁可不要世子之位也不肯娶她,是因为早就看清了孟家小姐的本性,残花败柳一只破鞋,柳公子之前不就是例子?”
“可怜了浔王世子,怎么找了这样一个女子!”
舆论反过来一边倒,白苼脸色惨白,欲要上前关上门。
孟潋滟忽然幽幽转醒,头痛欲裂,伸手揉了揉额头。
“白苼!”
白苼回头,“小……小姐?”
孟潋滟思绪渐渐回笼,浑身一股剧痛传来,痛意碾压整个身子,稍微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尤其是下半身,一股撕裂的痛让她小脸白了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腰间,紧搂着她,孟潋滟不可置信的看去,瞪大了眼。
“啊!”
孟潋滟惨叫,一脚踹在了易丰的腰上,忙不停的拉进了被子盖在身上,胳膊上腿上满是一片片青紫,再看门外聚集着许多人,每个人看她的目光都带着鄙夷,孟潋滟大脑一片空白,心底咯噔一沉,心如死灰的绝望。
“啊!出去!都给我出去!快给我出去!”孟潋滟疯了一样的尖叫,将床上的枕头还有花瓶统统朝着门外砸去。
“呦!恼羞成怒了,真是不知廉耻,敢做不敢认啊。”某位夫人阴阳怪气的道。
白苼赶紧找来衣服替孟潋滟挡住胸前,利落遮住,孟潋滟想也不想就对着白苼一个巴掌。
白苼委屈的不敢哭,捂着脸,“小姐,快穿上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