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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用什么计划对付夏颖苏,你在行使时好歹也要注意一下旁边到底有没有旁人,像今天你想英雄救美,你一样可以暗示我把文文带走,现在她被你派去的人惊吓得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沈沐凡实在抵不过心中的愤怒,他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再次掀开眼帘时,目光仍然锐利冷如冰霜,毫无畏惧直视他,“我知道你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使用一切手段,但我跟你不一样,你没有弱点我有,文文她对我有多重要,连我自己都没办法去估计。”他只知道她稍有差池,他没办法持有冷静,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伤害她的人击倒在地,就算是连他的好友也不例外妗。
封逸辰俊颜凛冽,双眸像漩涡幽深透着寒冷,嗓音低沉冰冷道:“你们的现身是我没有预料到,我更没想到朱文文会因为这事惊吓成这样,至于在提醒你的事上,我是有犹豫了,以夏颖苏如此聪明的女人,稍有不慎,让她看破此事。”那他所有的心血都会白白浪费,更何况那个时候他犹豫完了,他派去的人已经现身了。
从他嗓音还有语气里沈沐凡听得出他丝毫没有为此事而有一丝丝内疚,不由心底讽刺冷笑,也是,向来冷漠无情贯的他拥有天底下最尊贵身份,又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小事感到愧疚,任何人在他眼里都犹如一只任人揉
捏的蚂蚁,此时此刻他有些后悔与他打赌,输赢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不在意了,他只是觉得对不住夏颖苏,生生把她给拖下水,不知道能不能现在喊停止,可笑的是他比谁都清楚逸辰,一但开始了,就没有喊停止的权利,除非……
看着冷傲沉静的封逸辰,突然间,他很想看到他为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而焦急的样子,不过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封逸辰让揣测不透的目光直视他,冷静的嗓音道出:“在这件事上你或许会怪于本王,事已经发生,人也有事,现在最重要是人没事,至于你行为,本王也不会放在心上,但下不为例。”
他摄政王的权威是不允许任何人挑衅,那人自然也是包括他的好友。
“一元,你送送沈公子,还派大夫去给朱姑娘看看!”
“诺!”一元忙不迭弯腰恭谨应话。
沈沐凡目光复杂凝视着他,反而无视一元行至他身侧做出了恭谨请的姿势跬。
良久,眼底渐渐沉着难以折磨的思绪,拱了拱手,“多谢逸王爷!”
封逸辰立得笔直,浑然天成的霸气与尊贵,恍若众人仰视的神明,他自然抬了抬手,沈沐凡便转身随一元离去。
“出来吧!”
夏颖苏从转角处现身,封逸辰眼眸微微一眯,眉宇间略显一丝冷森,随即妖魅的唇噙着玩味的笑弧,“听了多少?”
“全部!”她不假思索便道。
面无表情的她,内心翻腾恍若黄河里流淌滚滚的河水,她就说哪里觉得奇怪,幸好是听见他们的对话,不然她真的会陷入封逸辰所编造的谎言里,到时候她会比现在更加狼狈。
半晌,封逸辰没听到她愤怒的质问,不由视线斜睨她,“难道你就没其他话要跟本王说吗?”
常人早已经失控歇斯底里对他,她倒是很冷静。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冲动,想要狠狠撕扯掉她脸上的伪装。
“你想我说什么?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这些做法都是那些愚蠢的女人才会做的事,她不是,所以也不会这么做,更不会上他的当。
夏颖苏淡红光亮的唇轻轻扯出蕴含讽刺的淡笑,“其实你要是想看到生气像泼妇的夏颖苏,你告知我一声,我会配合你,演给你看。”
似笑非笑瞥着她,“这么说你是完美没有被我的温柔所迷
惑?”
“没有。”
看着不假思索就回答他话的她,封逸辰嘴角的笑弧愈发意味深长,“本王就不信了,那个时候黑衣人从身后挥剑而来,以你身手明明就可以闪躲开,你为何没有?想必你心里很清楚,但本王比你更清楚你为何这么做,因为你那时已经对本王动了心,你是不想我受伤。”
他的话犹如巴掌般生生甩在她脸上,让她躲不及,狼狈不堪的模样,连她都有些瞧不起自己了。
明明就已经身经百战了,为何仍然会觉得心有些刺痛?
他更是冷漠无情往裂开的伤口处撒盐。
一切都是他的演戏,他的目的,就算是她要难过大哭,那也是要无人之处,她不会在他面前显示自己脆弱,她太清楚他傲人的性格了,一但看到他的脆弱,他就会让他更觉得此事有意思,以后他更会在她面前老提起。
所以,她对他不能示弱,要比就要比他还狂傲。
嫣然一笑,眉梢间从容不迫,明亮的眸子清澈得谁也没映入,清雅淡然的气息缭绕着她,平凡不堪的脸蛋瞬间也变得好看起来,冷傲的嗓音带着过人之处的狂意,“逸王爷还是这么自恋,我都说过,我是不会爱上你,那就是不管你怎么做什么,我就是不会爱上你。”
有了今晚的事,她更加不会,而且她还要永远远离封逸辰。
“我之所以不躲开,目的很简单,你受了伤,被问罪的人还是我,我又还要做戏照顾你,那样我觉得很累,那还不如我自己受点伤,反正血什么的,我夏颖苏还是有的,换做是其他人,我相信他们也会和我一样这么做,所以,我还是那一句话,王爷要是想看我发火的模样,您随时随地开口,臣妾自当满足王爷!”
说到最后,封逸辰清楚感觉到她的身上所迸发出的疏离,明明就在他眼前,他却莫名感觉到她以后会离他更远,甚至会从他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瞬间,心变得陌生复杂,还是从来都没有过……
“你又怎么会如此肯定你不会爱上本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在问此话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怒火。
而无时无刻在想怎么掩饰自己的夏颖苏一抬眸便看到,不过她以为那是他觉得自己没上他的当,没歇斯底里质问,所以他才生的气。
“我能肯定,我非常可以肯定。”
她平静得让人觉得可怕的眼瞳,瞬间狠狠撞击了他心,那眸子像是一潭死水,不管怎么投入石子,还是没有一丝的波澜。
她到底有什么理由如此可以肯定。封逸辰愤怒心想着。
除了今晚的事之外,“我只会爱上仅爱我一个的男人,他身边不能有其他的女人,你做不到,所以就不可能。”
“全天下没有一个男子会做得到,就算是平民也例外,夏颖苏你根本就是故意这么说。”
“随你怎么说,这是我的条件之一,王爷你性格太孤傲了,太冷漠无情,不惜一切只仅得到你想要的目的,试问这样铁石心肠的男人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有所改变。”他太可怕了,她做事可以不择手段,但不会利用自己的情
爱。
“你也知道我不是一般女子,一般女子一定会很想一个这样的男人为她有所改变,或者她会想尽办法去改变这样的男子,真是可笑的想法。”说着,她绽放出讥讽的笑意,嘲弄的眸子直视他,“大事的男人永远不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停止他的步伐,就算是那是他爱的人。”
更何况爱那是摸不着的东西,又维持得了多久?
“你更不会!”
听着她格外冷静道来,封逸辰眼瞳意味深长瞅着她,“你太理智了,夏颖苏,我很想看到你失去理智的样子,那到底是什么样的?”
不由联想!
她失去理智的样子会不会像今晚的沈沐凡那样?
如果是为了他而这样,那他倒是可以接受,如果是为了那个人,他宁愿她永远都不要有这样的表情。
他的女人,就算是他不要,也不能允许别人碰一下,碰了那就是踩踏他的尊严,那可不是随意就这么算了的事。
“你不会有机会看到。”再也不会有。
“本王说有,那就是会有。”他以后会让她有。
夏颖苏不想跟他争辩,无所谓地笑了笑,其实他们有个共同的一点,遇强则强。
她在爱情面前非常理智,一但爱上,爱得比谁都疯狂,比谁执着,然而,前提下对方可以让她放下那防备之心。
现在她对封逸辰如此肯定,那是她有了防备。
一出夏府上了马车之后,沈沐凡立时浮现苦笑,眉宇间透着严肃,不管小的时候玩得再好,君臣之道永远都存在,何况他知道封逸辰那么多的事,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自那晚之后,封逸辰总觉得他们之间相处总有一道隔膜,不管是在人前秀恩爱,还是人后相处。
反而是她,频频往外跑,到了用膳时间她才出现。
一用完膳人影又不见。
这时,姚兰芳扑捉到一丝缝隙,就怂恿夏婉珊她们以去看姐姐名义为由来寒梅院。
听了一元禀告,封逸辰惊艳面容透着千年寒冰的冷漠,“现在是什么时辰?”
“还有一会就是午时了!”
封逸辰若有所思,眼底沉思渐渐敛去,转对一元道:“那就让她们进来吧!”
“是!”一元偷偷瞟了一眼主子,最近主子心情不好,夏婉珊她们过来那不是给主子找烦吗?只是为何主子要见她们呢?
难道是跟王妃有关系?
他退出门槛,才转身,出去后还带上门扉。
走远了后,深深叹了口气。
王爷王妃都奇怪。
明明他出的法子非常成功,他们之间不是应该恩恩爱爱才对吗?
挠了挠脑袋,左右思索,还是想不透。
他是去办正事吧!
精心打扮过后的夏婉珊和夏婉月,温婉大方出现在封逸辰面前。
行礼过后,夏婉月娇羞低眉垂眼,夏婉珊漾着微笑,“王爷,请王妃姐姐在吗?姚姨娘做了些点心,想给王妃姐姐尝一尝!”
身边丫鬟秀荷低头端上
托盘,上头摆着精致的杏花糕。
封逸辰冷冷瞅了一眼,心里勾起冷冷的讽刺笑弧,“颖苏她有事出去未归,糕点就先放着,等她一回,本王就会她尝一尝。”
“王爷真是体贴,就不知道王妃姐姐去哪了?”夏婉珊试探性问了一下,随即又笑盈盈解释:“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姐姐。”
对于她的一举一动是什么意思,没有谁比封逸辰更清楚了,他叹了口气,“这话你可要对颖苏说,最近她老爱往外跑,又不肯说出自己去做什么,也不让本王帮忙,本王着实担心她。”
“王妃姐姐真是好福气,王爷如此关心她。”夏婉珊羡慕道,心里却是巴不得取而代之。
就连一直低着头装作害羞的夏婉月也是如此想。
寒暄了一会,午时一到,夏颖苏从后门而归。
步入寒梅院,空气蔓延一股气味,她秀眉皱起,若有所思迈进堂内。
“娘娘!”正给夏婉珊她们端茶的盼蓉一见到她,喜上眉梢,迎上去。“奴婢这就去端水给娘娘净手。”
“见过王妃姐姐!”夏婉珊落落大方行礼,反而是夏婉月眼底透着一丝不情愿给她行礼。
夏颖苏恍若没看到她们似的,目光反而落在桌上的糕点。
封逸辰马上就说是她们送来的。
“妹妹有心了!”意味深长的话透出了一丝的讽刺,是人都听得出。
趁她不在就想来勾
引封逸辰,量她们也想得太简单了,封逸辰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在明知道对方是那种不堪入目之人,还会去愿意搭理,更何况他原本性子就冷漠慑人,但又不排除他另有目的。
“颖苏,我们在聊说你小的时候的事……”封逸辰插话。
“有什么可说的。”她觉得事情不简单,夏婉珊她们会这么好心说她好话吗?最多前面说说好话,后面自然就装作一不小心扯出她的坏话,好让封逸辰厌恶她,从而喜欢上她们。
夏婉珊看她清冷不愿意多谈起以前的事,心里便暗暗决定非要这方面下手。“姐姐也累了,不如妹妹先告退。”
等她们款款大方一走,夏颖苏冷着脸,目光在糕点碟子来回,封逸辰也看了看,“你该不会是想吃这个?”
夏颖苏投了一个‘你傻了’的眼神,手指摸了摸下巴,眸子沉思,“如此好心送来的糕点就这么浪费,不如让我亲自送回给她们吃了。”
净手过后,夏颖苏坐他对面,做好的菜一道一道端上,她自顾自的吃起。
反而是封逸辰频频观察她。
“你有话要说?”夏颖苏实在受不了他审视的目光,干脆放下筷子,直接看着他。
“你怎么会觉得本王有话要说?”
“要不然呢?”
封逸辰妖眸幽幽一转,就是不说。
好吧!竟然你不说话,那就让她来开口吧!省得他继续看她,让她吃不下饭。
“如果你是想利用夏婉珊她们来吸引我对你注意,或者你想让我为此吃醋什么的,我劝你还是早早放弃,我不会有任何反应,就算是你现在让我把王妃的位置让给她们,我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像她们那种压根我就不想动手对付她们,浪费我时间,我还不如去做一点对我自己有利的事。”比如挣钱。
“最近你都去做什么?”竟然他们之间开始交谈,那么他当然是顺着往下问她话。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处理一下香斋阁的事,看看我能有多少银子进账。”
“夏颖苏你是财迷吗?”她明知道想问的不是这个。
“你怎么知道?”夏颖苏故作非常惊讶地看着他,“现在你都已经知道了,那是不是可以送我多一些珠宝什么的。”
闻言,封逸辰眉头一皱,“你该不会是打算把我送给你珠宝给卖掉?”
夏颖苏心里暗暗一惊,他怎么想到,不过她表面不露诧异,连忙回答,“怎么可能的事。”就算是要卖,那也是远离你这个祸害之后的事。
“夏颖苏,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卖掉我送给你的东西,那你的皮给绷紧一点。”封逸辰连也不知道为何会觉得生气,最后一句话,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
那是送给她东西,那就应该随她这个主人的心意处理,他还管得真宽,不过那个时候就算是卖了这些珠宝,他也不会知道,现在就先这么让着他吧!
夏颖苏突然想起什么事,“对了,王爷,你以后要是想继续让一元帮你出什么主意,能不能麻烦你们瞒得紧一些,或者不要这么随随便便让人就猜到了。”最后她喃喃自语:“这么烂的桥段,也只有白痴一元想得出来。”
那使用的人不是更加的白痴不堪?
而此话正正让封逸辰听得一清二楚,妖魅的面容神色阴阴沉沉,一元看得心惊胆战,连忙把头低下。
用过膳后,封逸辰狠狠喝斥了一顿一元,然后人就消失夏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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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只有夏颖苏知道某人是恼羞成怒而回王府。
封逸辰走后,夏颖苏停止频频往外跑,反而静心留在寒梅院,过回之前还没成亲的时光,没事躺在院子里晒晒太阳,话不多。
盼蓉倒心怀心思走到她跟前,凌香正给夏颖苏煽扇子,此时见到盼蓉猛然跪下,立即大惊,“盼蓉你这是怎么啦?娘娘,你看她……”
夏颖苏掀起眼泪,瞳孔淡静如水,静静看着她,一丝想要扶起盼蓉的想法都没,反而让一片的凌香看愣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困惑的视线来回在她们身上。
“娘娘,奴婢对不起你,奴婢不应该劝说娘娘跟王爷好。”
“你知道吗?这些天我一直都在等,等你跟我坦白。”夏颖苏视线转向别处看着院子里的妖艳牡丹花,随风摇曳,美得无法用字语可以形容。
然,她的心却是满满的失落与失望。
“盼蓉之前我已经说过,我的人必须要忠诚于我,现在你做不到,我不想留你。”要不是有了她的劝说,她也不会试着去体谅封逸辰,如果不是试着去体谅封逸辰,那么她也不会差一点就爱上了封逸辰,那就更不会有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你还是留在夏府吧!”
“娘娘,请你听奴婢说,奴婢真的是不愿意背叛娘娘,王爷用奴婢的家人前途当作是诱
饵,奴婢抵不过家人的苦苦哀求,奴婢才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娘娘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娘娘求求你……”
梨花带雨的盼蓉说着不断磕头。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发生呢?你是不是又此出卖我?”
“娘娘,奴婢一定不会,这次奴婢已经跟家人说好了,奴婢的命就是娘娘的。”
“盼蓉当你被卖入夏府起,你就已经没有家人,你的家人就是我,当然,我自己是个不孝顺的女儿,怎么可能也让你跟我一样呢,你以后还是好好当你的孝顺女吧!不必留在我身边。”
“娘娘!”凌香顿时着急了,为难看了看哭泣不成声的盼蓉,“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娘娘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凌香也求求你了!”说着往地上一跪。
夏颖苏连看都不看她们,清冷的嗓音透着不可忽视的威仪:“起来,本宫决定是不会改的。”
“那……那奴婢就长跪不起。”凌香思索了一下,一脸坚定不移看着她。
“你爱跪那就跪着吧!”夏颖苏冷漠起身,连头也不回迈进堂内。
盼蓉抽泣,红红的双眸显得她更加楚楚可怜,感动望着凌香,“其实你不用陪着我,这件事娘娘生气也是应该的,我已经不在娘娘身边了,你更不能惹娘娘生气,娘娘就只有我们比较亲了。”
“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就是想最后一次把恩情还尽,以后他们跟我都没关系了。”打从他们想抛弃她起,连一次也没来夏府看她起,她对正所谓家人情意很轻薄,论起恩情,她欠得最多是她们家小姐,一辈子都无法还尽。
“那我们就这么跟娘娘说,让她原谅你这一回。”
“娘娘那边已经不可能了。”她又一次伤了娘娘的心,她是不可能原谅她的。
“那,那你不是就要留在夏府了吗?要是哪天白舅老爷又对你乱来怎么办?少夫人可是偏帮白舅老爷的。”
闻言,盼蓉的心忍不住一颤,可事情她已经做了,没有路可退,只能忍受背叛的后果。
凌香看着暗暗落泪的她,心里焦急得不了。
而她们罚跪一事不知道被那边下人以讹传讹,到了姚兰芳她们耳边却是这样……
“活该她夏颖苏倒霉,看她矫情的样,哼,现在王爷都已经被她气走了,王爷一回去准时宠别的嫔妃去,现在失宠了,咱们的爹准是要她好看。”夏婉月幸灾乐祸笑道。
姚兰芳沉思了一会,“我觉得你们两个和王爷倒是有戏,你们想想,你们前脚一走,他们两个就起了争执,王爷生气回去了,这肯定是因为你们,夏颖苏她没有信心比你们好,所以现在最好是你们借着关心夏颖苏为借口上王府找王爷,然后趁机日久生情,等你们这事成了,夏颖苏自然是要把位置乖乖让出来。”
夏婉月随着她的话而幻想,她兴高采烈道:“娘,没错,王妃就应该属于咱们两姐妹的。”
“可你们不要忘了王府里还有一个乔庶妃,任侧妃,她们也有可能在王府为难咱们。”夏婉珊冷静道。
姚兰芳一怔,想想也是。
“难道我们就这么打退堂鼓了?”夏婉月着急左右看了看她们。
夏婉珊意味深长道:“当然不能打退堂鼓,我们都已经跨出了一步,自然是要往下走。”
“这么说你是想到其他办法了?”
“没错!”
*
夜晚渐渐深,一抹黑影犹如鬼魅般掠过屋顶,半夜醒来撒尿之人觉得背影阴凉凉,忙不
迭钻回被窝去。
穆府,灯光仍然盈盈亮着。
偌大华丽的府邸时不时有护卫巡查经过。
静候于暗处的夏颖苏,霎时觉得身后一阵凉,回头一看发现双眸非常熟悉,她朝对方招招手,“我们一块去书房找穆华义。”
“嗯!我现在先去引开那些护卫。”
“不用!”她出手拦下她,捡起石头往地上扔,迅速趴下,侍卫警惕追查动静,她们趁机下屋顶。
微微侧身迅速消失行廊,飞跃而直后院。
夏颖苏对月泠梦使了个眼色,两人分头行事。
轻盈步伐而快,很快她便找到了书房。
然而,书房外面守着十几个侍卫,寻查地势,没发现可悄然进入书房的位置,这时月泠梦同样找来,敏锐发现躲在花丛的夏颖苏,她轻手轻脚过去与她回合。
“你有什么新发现?”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行事走露了风声,今晚特别多侍卫,你看,连一个书房门口都有那么多侍卫,今晚不是什么下手的好机会,我想我们还是先回去,下次再来。”月泠梦指了指书房门口,然后建议。
夏颖苏思索,疑惑道:“怎么可能会走露风声,杀穆华义的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千羽不会说出去,月泠你也不会,我更不会。”
“对哦,我怎么忘了,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侍卫?”
“应该是有什么大人物来了穆府。”
月儿筛落,淡淡的光线下,她瞳孔幽幽沉着。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还真是出门没看到日子。”月泠梦郁闷道。
“这有什么的。”她仍然目不转睛盯着门口看。
月泠梦惊异小声道:“你该不会还想着刺杀穆华义?”她还真不怕死。
夏颖苏清冷回眸瞥着她,凉凉问,“你怕了?”
“谁说我怕了,反正都已经来了,老娘就陪你。”月泠梦豪气拍了拍自己胸口。
过了一会!
“月泠你可以无声无息杀死多少个护卫?”
“应该可以干掉四个。”
“速度这么慢。”
一听她鄙视的语气,月泠梦愤愤不平问,“那你呢?可以做掉几个?”她以为干掉四个人容易吗?官家侍卫哪个武功很差的,速度又要快。
“我呀!”夏颖苏故作转了又转眸子。
月泠梦顿时幸灾乐祸地笑了,指着她,“你该不会连我都不如吧!”
“谁说的,我可以把他们都弄倒。”
“什么?”月泠梦还没反应过来,夏颖苏一声倒,门口的侍卫摇摇欲坠,见状,两人齐齐现身,将快要倒下的侍卫接住,然后一个个拖走。
月泠梦一边干活一边问,“你到底是用了什么?”下迷晕药好歹是有气味,这药怎么一点气味都没,而且奇怪是她们怎么一点事都没。
“不就是一点弄晕人的药,我自己调制,还没起名,你要的话,我送你。”
“真的?先谢谢你。”
终于清除完侍卫,两人悄然推门而入。
然而,出现奇怪的现象,书房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月泠梦恼怒:“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呀!故意这么折腾我们。”
夏颖苏若有所思,“应该不是故意的,说不定书房里有暗格可以通往另外一个地方。”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而且小几上的茶盏还是热着的,人应该还是在书房里。
“那咱们找一个开关。”
而此时此刻,另一个房间。
穆华义一看见他,惊骇从椅子上站起,“王爷你怎么会来!”其实他更想问他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来。
“本王是来找你问一样东西。”
闻言,穆华义脸上惊慌失色,绝口否认,“王爷,微臣没有你要找的东西。”
一头墨发的他不威而怒落座穆华义对面的椅子,妖魅的面容透着毛骨悚然的凛冽,目光严厉而寒凉凝视穆华义。
“本王竟然来了,自然是会把握肯定那东西就在你手里。”
“王爷,微臣早已经给皇上了。”
“你对我那皇兄可真是忠心,可惜,皇宫里我早已经翻遍了,没有。”摄人煞气缓缓散发,深不见底的眸尽是让人惊骇的阴冷。
“王爷你放过我,不要杀我,以后我会势死效忠你。”穆华义惧怕下跪哀求。
“墙头草,本王不稀罕,我皇兄倒是很喜欢,就是不知道他现在听了你这一番话,脸色又是怎么样的呢?”深目霎时一凝,犹如千万的冰魄般阴冷,“现在把东西交出来,本王可允你全尸。”
“王爷,东西……”
“你还想着守着那东西,可以,那就不要怪本王动手了。”手指像爪子一弯,跪在地下的穆华义瞬间被吸过来,五指紧擒着他喉结,稍稍一使劲,穆华义面色发青,呼吸困
难。
“现在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我……我,我说……就在书架上的盒子里。”穆华义一手挣扎,一手困难地指着书架子上。
“早说就少受一点折磨。”封逸辰嫌弃松开他。
迈步朝书架子走去,而这时气喘吁吁的穆华义眼里生出毒辣的阴险。
一触碰盒子,封逸辰便立即察觉不对劲,赶紧敛回手,此时穆华义嚣张大笑,抚着难受的脖子,“现在你中了毒,一运内力,立即中毒身亡,这下连皇上都要奖励我杀了你。”
“不知死活敢暗算本王。”不过……
嘴角噙着冷邪的笑弧,颇意味深长。
他就说嘛,他皇兄没理由不喜欢狡猾奸诈之人,所以他早就有备而来。
“闭嘴,现在你已经不是什么摄政王了,而是我穆华义阶下囚。”穆华义看着他,眼中对权利的欲
望和野心丝毫不掩饰。
“你又怎么确定我会中毒呢?”
穆华义看他笑弧慵懒透着渗人的阴森,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惧怕,可又不想让封逸辰看出,一心暗暗下决定,现在他已经回不了头了,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封逸辰出去。
“东西在哪?”笑弧渐渐敛去,阴冷如寒冰的墨眸严厉直视他。
穆华义步伐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目光警惕盯着他。
“原来东西在你身上。”
话毕封逸辰飞跃上前,这时不知从哪里现身几个死士,迅速拦下封逸辰。
他利刃般的瞳孔盯着他们。
穆华义又得意笑了,道,“你们都想得到这东西,我要是有几个高手在身边,那怎么行,而且这几个死士是没致命点,只会听命令行事,直到将对方杀了才会停止,逸王爷,你纵然武功再高,好歹也有累的时候吧!”目光阴险命令几个死士动手。
封逸辰轻功了得,在死士攻击他之前便已经跳到另一个角落。
可这样来来回回,只会消耗他的体力。
他从袖子拔出剑,闪电速度刺向死士,锋利的剑刃穿过死士的胸膛,死士一点事也没,仍然行动凶猛,封逸辰闪躲同时欲想拔出剑,然死士双手紧紧握住了剑刃,另一个死士从他背后打了一掌。
一口腥味的液体生生被他咽下,封逸辰无法顾及剑,略显狼狈闪躲,瞳仁渐渐猩红嗜血,冷若寒蝉的气息迅速笼罩他身,仿佛一触到这气息都会凝结成冰。
“寒煞,冰夜。”
封逸辰一声喊道。
双双身影,不,应该说是四个身影现身于房里,其中两人包括夏颖苏和月泠梦。
夏颖苏一看到封逸辰也在房里,陡然微怔,随即发现封逸辰绷紧唇,双眸比平日都还要阴冷,不由猜测,难道是穆华义惹他了?看样子这猜测是多余的。
现在最重要是先处理穆华义,完成任何先。
她衣袖滑出锃亮锐利的手术刀,正要与月泠梦他们对付那些死士时,突然她感觉手臂一紧,回头一看,发现是封逸辰拽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