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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这金属箱子是上了暗锁,照理应该有把钥匙才对,想来刚刚那些人发现时就不知钥匙在哪,从而起了争夺,不然只怕早被第一个发现之人给打开了,可是眼前咱们该如何打开才好。”佰川此刻已然用一只眼睛朝着一个明显是插钥匙状孔洞猛看了起来,内心可算是痒痒得紧。
“无妨,小弟可直接用配剑将其切开。”
“啊!你竟有此等强大圣器?”明显佰川又被秦健震撼了一把。要知他刚刚可是早看出了此金属箱品质,绝不是普通材质所打造。就算是他自身那柄普通圣器级配剑,也难以撼动其分毫,没想眼前这位秦兄弟又有惊人之语。
“试试吧。”秦健说着直接现出自身惊鸿之剑。要说他那柄太羲圣剑目前更为厉害,但那太过耀眼,一旦让人窥识其宝贵,必然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所以自从那天得到这一套神物之后,他可再没敢让其现身。
默默与惊鸿之剑中的老包稍一传声,他即刻运转圣源之力向其切了过去。眼前这金属箱子就连糖豆都说是不错品质,想想该不是普通之物,于此秦健也不敢掉以轻心,全力向其细缝处切了进去。
果然,惊鸿之剑受到了极大阻力,然而眼前惊鸿之剑品质早已今非昔比,再加秦健修为此刻也早有所成,依然不断向内切割了进去。
随着时间一息息快速过去,长剑终于是切透了箱壁,完了秦健将剑往一边一横切,只闻得啪地一声,整个箱盖猛然打了开来。
“开了开了!哈哈哈。。。。。。”一旁佰川惊喜中赶忙朝里一探,顿时脸色一僵!呵呵呵,明显他让里面的东西给震愣了!
见此秦健也不由微微一笑,探手将里面一张不知用何等兽皮所制图卷轻轻给拿了出来,展开一看顿时也不由咦得一声!
“果真是一张兽皮!秦兄弟,你该不会是什么神圣下凡吧?”直到此刻才恍过神来的佰川不由朝着秦健猛然询问道。
“呵呵呵!侥幸猜中而已,佰川大哥可千万别多惊奇。。。。。。”
“你还说,老哥再与你呆一起,只怕不用多久,就彻底痴傻了!”佰川这下狠狠指了指秦健,完了一声叹后,再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佰川大哥,你何不来看看此图为何物?”
“还是你看吧,此宝物乃你所得,老哥怎能。。。。。。”
“看吧,又不是什么传承之宝。”秦健说着将兽皮递到了他的面前。佰川于是拿着兽皮端详了许久,除上上面好似画着一幅山水画以外,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然而对于秦健,眼前这画面可是有些熟悉,只因此图与他此前在那正殿屏风后面所见竟然是一模同样。当初他虽才匆忙一瞥,然而却在他脑海留下了很深印象,只是直到如今他还无法正解此图与那屏风所画究竟该作何解释?
等仔细看完了手上这张图,明显佰川还是有些心不死,继续往箱子内找去。然而偌大一只金属箱子,却是空空如也,根本连多一些灰尘也无迹可寻实让人内心挠痒不已!
“秦兄弟,我等冒着生命之危所得竟然就这一幅奇怪之图,难道说此图内藏有不世之秘?”忍不住内心之失落,佰川一边拿着图卷,一边伸头询问着秦健。
“如不另藏有其它,那我们还真算空忙了一场。不过此图与小弟在那大殿屏风之后所见之图,好似一模同样,这点倒是有些奇怪。。。。。。”
“诶!咦。。。。。。嘿呀。。。。。。对对对,如不是秦兄弟提起,老哥我还真是忘了,此图我也在那大殿座椅屏风后也真切见到过,那时与我一起前去找寻之人也仅匆匆一瞥,大家伙全没放在心上。此刻经秦兄弟这一提起,还真是一模一样啊。。。。。。。”佰川此刻可算突然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而起!
“那我们不如再次前去大殿瞧瞧?”秦健于是建议道。
“好好。那大殿可是没有一丝好东西发现,这本来就有些让人不可思议,此刻算不准就是那屏风内别有洞天也说不定。”佰川经秦健一提议,顿时蠢蠢欲动。
“去是去。不过咱们还得先装扮一下,不然一旦遇上刚刚那伙追咱们之人,可没法与之交代。”秦健提醒道。
“哎哟,对对对。你看老哥一有好事就忘了危险了。好好好,幸亏老哥早有所备。秦兄弟,我这有。。。。。。咦,啊。。。。。。”
别说此刻佰川再次被秦健震撼到外焦里嫩,就在他刚想从自己身上找出一张人皮面具,好让秦健变换容貌之际,一抬头却见秦健早已变身成了一位桀骜不驯之青年修士,那模样哪还有一丝与秦兄弟相同?如不是刚刚他与秦健一直呆在一起,知他必然是有何逆天手段让自身变换了模样,只怕早已惊跳而起认为是自身遇上活鬼了呢!
“呵呵呵,佰川大哥别紧张,此乃小弟所具一神术,可轻易改变人之样貌与声音。如此你也快些装扮好,咱们快些赶去大殿瞅瞅,是否那里真有何隐秘可寻?”
佰川此刻使劲咽了咽喉咙,仅仅大吐了口气后,再不说别的。实在自从与秦健呆在一起后,他一路所见所遇可算几经震撼,眼前总算是见怪不怪了!于是也在那快速换上了人皮面具,完了又从身上储物戒中拿出另一套衣物换上,等回头一见秦健此刻也早已换好了衣物,于是两人快速出了地窖。一出院外,快速分辨了下方向,即朝大殿方向急速而去。
眼前秦健与佰川一个成了桀骜不驯之青年修士模样,另个则看上去有些憨头憨脑。然而两人依旧都是青年修士模样,这下就算与刚刚那些冲突青年修士再遇上,也绝无可能再相识了!
一路之上,他俩也与好几拔青年修士相遇,不过明显大家都是匆匆一瞥后,即刻快速朝其它地方而去。眼前他们个个心急如焚,哪还有空理会其它人。只要不是见到有何宝物现身,此刻就算是与之有深仇大恨之人,也要先晾放一旁,除非此地夺宝之事已完,不然眼前天即将要塌,大家也当无视!
时间不久,秦健与佰川很快又来到了那空旷大殿之内。此刻里面空无一人,想来所有来此之人对此地可算失望之极,没有更多盘留。两人经此也没有更多打量,就快速来到了那巨大屏风之后。果然那上面所绘图画,与自身手执兽皮图卷上所描一模一样。
不过两人此刻却有些懵了,图确实是对上了,然而这有何作用呢?明显他俩根本找不到有何作用证据。无奈之下只好正眼盯着仔细辨别,希望在那上面有何法诀之类藏在画卷笔墨之间。只可惜任凭他俩将眼神看出泪花来,其也是瞧不出任何可疑之处。
“秦兄弟,眼前咱们手上这兽皮图卷该不会是画此屏风之人无意间所打下的一幅草稿,然后被其丢弃在那金属箱子内,而我们大家却将其当成宝物争来争去吧?”
要说佰川此分析还真有些正确性。眼前这偌大屏风可是一幅巨量山水画卷,而秦健俩人手上可仅仅是一小张兽皮。很多画匠在绘画巨幅图卷时往往要打个小样,从而好准确来绘制心中所想。以此大殿之规格来说,此中心宝座可是象征着权力与威严,那其后方屏风无论是材质与绘画雕刻无不是重中之重,由此打打小样该是相当自然。
闻此秦健内心也不由得失望而起,看来自己刚刚所想有些多了,眼前这幅兽皮画卷很可能就是那位画师无意所留。论说此图该不会出自一位丹青妙手,但是能在此地留下笔墨也定非常人,再者毕竟是重要建筑之上的画卷,于此就算草稿也被人留了下来小心珍藏,而自己这些武道修士,对于此中却直接想像成了传承之宝,由此还当真是十分搞笑!
“呵呵呵!佰川大哥,我们看来还真是想多了,此至多算是一幅丹青妙笔而已。不过这对于咱们这些武道修士来说却一文不值,由此你说。。。。。。”
“哎!是啊,此图就算是神工之笔,然而对于我们这些修士来说也就如些破衣旧履。”
“嗯!。。。。。。”秦健闻此也是极不甘心地上前拍了拍这座屏风。当他手一感触这座屏风时却发现这屏风材质看似为红色硬木,其手感却格外温润,也不知经历多少岁月侵蚀,其材质依然崭亮如新,一时间他不由打上了它的主意。
想当初自己于小琼界皇宫内也没有这般好材质的物件,眼前既然来了,岂能空手而回?于此他仔细打量起了这座巨大屏风及前面那张雕刻极度夸张与奢华的宝座来。
“嘿嘿嘿!秦兄弟,你不会是想将此宝座与那后边屏风一块儿给弄走吧?”佰川见秦健在那不停打量模样,顿时开心笑了开来!
“呃!佰川大哥,小弟还真有此意?”
“啊!你真有此打算呀,这么大一块你将来将其放在何处?要说此物确实很豪华气派,不过你自身如没拥有此间大殿一般宫院所在,普通小房间可绝对放不下。”
“呵呵呵,小弟从小穷惯了!一见有好东西还真不舍丢弃,再者咱们此行只怕是无功而返了,眼前如不拿几件像样东西回去,岂不亏得慌?”
“这。。。。。。哈哈哈,行行,看来还是你秦兄弟会过日子。”佰川说着也是上前准备帮秦健之忙,好让其将之整个给弄到储物戒内去。
然而就在他俩手上一使劲,却猛然发现根本不为所动。“咦!这绝无可能,仅仅是座木质结构屏风怎能如此之重?”佰川刚一出手,即刻感觉出不对。
“可能是下方与地基连在了一块。佰川大哥,我们共同用些力道试试。”说着秦健首先使用上了圣源之力。
“好!”佰川也随即使出圣源之力,按着屏风一角猛然使力。然而屏风还是岿然不动。“怎么可能?我真就不信这邪了。秦兄弟,咱们共同使全力。”于是两人强猛使出了自身吃奶力气,瞬间圣源之力滚滚而出,然而就在此时突然从屏风下方涌出一股巨力,瞬时将秦健与佰川俩人给震荡了开来。
“啊。。。。。。”秦健与佰川猝不及防之下身体顿时如风筝一般被其震荡而开,直直甩到大殿后方一角墙壁才算停了下来。
面前这座看似硬木结构的巨大屏风原来根本不似表面那般仅是奢华与气派,而是上面竟然打造了座强大法阵,不然可无法解释刚刚他们才经一用力,会产生此般猛烈反扑。
此刻秦健与佰川可算是既惊奇又暗喜,明显此地既然布有强大法阵,那内里只怕真有乾坤。而佰川内心更是感慨颇多,刚刚如不是秦兄弟有意想将此地宝座与屏风给弄走,他俩怎可能知晓其内真藏有隐秘。
“秦兄弟,此屏风只怕真是。。。。。。”
“你看。。。。。。”秦健此刻不仅没有回复佰川之话,而是直指着屏风后面那幅巨大山水画面向其大声惊叫着。
佰川闻听赶忙扭头一瞧,顿时也是一声啊叫,完了与秦健一样嘴巴大张,惊愣看着眼前那幅图画。
原来此刻那图画早已发生了变化,上面那些山山水水早已在快速走样,且正中央位置快速形成了一片四方状空白处,其大小与秦健手中那张兽皮图卷大小相似。
“这这这。。。。。秦兄弟,那片空白处该不是要你手中所拿画卷填充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