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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star,”瑞德在私下总是这样叫他,“为什么,小猴子不喜欢我?”
小猴子当然指的是某个本来就非常容易炸毛,但是最近炸毛的频率更加高的安殊。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他。”肖以星看着台词本,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
“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不喜欢你,是讨厌你!听得懂中文吗?”安殊在一旁,冷冷的砍下一刀。
“哦,你太伤我的心了,小猴子。”瑞德夸张的捂住心口,痛苦的皱了一脸的褶子,比起戏里面细腻到位的演技,坚持太过浮夸。
“哼!刺的就是你的心,让你整天没心没肺的烦人!”安殊露出招牌式的恶劣微笑。
“哦,你的笑容太美了,真想一只漂亮的小猴子。”
“漂亮你妹!猴子你妹啊!”
“no,我妹妹可没有我好看,你要多看看我就知道我的优点了!”
“救命啊!”安殊做恶心状。
肖以星边看台词本边看戏,也挺有意思,他最经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是海礼逼着挤出来的,所以自然么有多注意其他的事情,还是文文提醒着才发现这个傲娇的小安殊,从以前一到片场就围着他转,到现在一到片场就跟这个瑞德吵个不停,频频戳中一众工作人员的笑点。
“安殊,”肖以星喊了一声还在不依不饶的安殊,“你的戏份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新创那边的工作安排,不会让你无事可做吧,怎么这都三天了,还每天特意来剧组转一圈儿。”
肖以星有意无意的强调了一下“特意”两个字,让炸着毛的安殊顿时又爆了一圈儿,脸上色彩变幻,愣是没憋出一个字儿来。
瑞德在一旁火上浇油的嘿嘿直笑,揽了揽呆愣的小安殊,“小猴子当然是来看我的!是吧是吧是吧?”
一连串的追问给了安殊最后一击,推开某个笑面虎,一溜烟儿的跑走了,剩经纪人和助理在后面追啊追。
瑞德平时虽然嘻嘻哈哈,拍起戏来可是毫不马虎,让肖以星很是惊喜,两个人磨合了一个多月,已经生出了默契,可是今天这场瑞德还是提前来沟通了一下。
“star,我的嘴唇很软的,触感很舒服的,你一会儿只要尽情的亲下来就好了,不用客气,我有吃口香糖呦,草莓味道的呦。”瑞德笑出了一口闪亮白牙。
肖以星心里觉得好笑,不过他从来不和任何人闹得太过,所以即便瑞德把整个剧组能招惹的都招惹了,也不敢在他的面前太过的放肆,“放心,我也嚼过口香糖了。”
肖以星客套的回答着,拍吻戏前确定口气清新,那是一个演员对对戏演员的尊重,虽然一会儿所谓的吻戏,只不过是沈天尹实在按捺不住对曲译的爱恋,所以在曲译睡着时,偷吻了一下唇瓣而已,口气什么的只是出于礼貌交代一下。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期待哦。”瑞德笑的满脸桃花。
肖以星从剧本里抬起视线,认真的看向瑞德,“如果你不收敛一下你的态度,我想再过不久某只小猴子就真的会炸毛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到其他地方去了,这样真的好么?”
轻声的疑问让瑞德笑意满满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却很快淹没在更多的笑意里,“这样欺负着,才有意思,你不觉得吗?”
哎……肖以星不置可否,默默为某只小傲娇点蜡。
导演一声令下,正式开拍。
瑞德已经趴伏在木桌上睡得香甜,手上是师父为了惩罚他而留下的作业,不解开这道锁就别休息。
肖以星缓缓靠近,在没有任何犹豫的情况下,轻巧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试探、没有谨慎,虽然小心翼翼却带着一丝宁愿让心上人醒过来,看到他情谊的不甘。
轻吻落在那个想念已久的唇瓣,轻抿带起的是无限的爱恋,分开后的轻嗅是浓浓的不舍,肖以星极快的抬起左手,接住了从眼眶滴落的一滴泪珠,没有让这份咸涩打扰心上人的好眠。
卡!
一镜通过!
本来众人以为会有些反复的一幕,就这么轻巧的被肖以星过掉了,镜头美的让每一个人心醉。
而在某个炙热环境下的某人,正指挥着一群人员做着现场的安排,随身电脑上传来了一张图片,打开一看,立在燥热中的某人,眯起了双眼,透出了一丝危险,盯着照片上唇瓣相贴的两张俊颜,啧了一声。
看来,他的小狐狸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过得也很愉快啊。
戚风雷叹了口气,在有人来询问的时候,继续安排工作,挥汗如雨。
算了,他的小狐狸他就宠着吧。
《老锁匠》的拍摄一共辗转了四个拍摄地,从古城到影城,历时四个月,拍摄还算顺利,乔导曾经放话:尺度不是你们应该顾虑的问题,由心而发的表演才是最真实的。
所以在《老锁匠》的后续审批工作上,遇到了不少的困难,本来计划的九月上映,却一直无限期的后延着。
这种没有准信儿的状态,让每一个参与的工作人员揪心,而随之而来的另一个噩耗让所有人都心情大跌。
四个月的拍摄结束不就,六月低,白珏在家中发病,被紧急送医抢救,人是抢救了回来,可是身体状况一落千丈,和拍摄的时候判若两人。
消息一出各大媒体争相报道,把医院外面围得几度治安失控,一代影帝的倒下,让很多人都措手不及,扼腕叹息,公司很快就做出了回应,稳住了现场。
肖以星知道骨癌的痛苦,他曾经承受过,也知道到了这个阶段,是怎么个滋味,他到医院看了白珏,只是从无菌室外默默的看了一会儿,他了解白珏,身体上的病痛远远不及离开电影失去演员这个身份给他内心造成的苦闷。
一向铁面严肃的付左,在走廊里默默的流下了泪,比起其他人,付左是最害怕面对现在的白珏的,可是他又不愿离开,内心痛搅着祈祷可以把自己的生命渡给白珏,让他再继续发光发热。
可是有些事不会因为人们的诚心祈祷就奇迹发生,肖以星看着依靠呼吸机维持生命的白珏,忘却很久的疼痛又隐隐作祟,他的手臂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身边。
他突然觉得自己傻帽的可以,忙碌的工作给了他继续和戚风雷赌气的理由,可是现在忙完了,他还在伸着等着,好像一个被宠坏了个小孩子,没有人来哄就不回头。
出了医院,迫不及待的拨通了戚风雷的手机,他想要立刻听到戚风雷的声音,可是得到的确是无法接通的结果。
操!
找一个人有多难?肖以星没试过,可是单单一个电话接不通,就让他再也受不了了。
他用了所有的方法联系戚风雷,包括邮件短信、联系戚风雷的母亲和艾丽,甚至要按照戚风雷寄信地址给他写信。
可是忙了半天依旧没有准确的答案,还是通过方远,才找对了方向,联系了美国那边的公司,这才知道戚风雷出差了,可是因为商业机密,不能透露到底去哪出差了。
好!很好!
肖以星第一次体验了热锅上的蚂蚁是个什么滋味儿,晚上回到家,在那个他们亲密了无数次的大床上,像一张怎么也烙不熟的饼,翻来覆去,鬼使神差的拿来戚风雷用惯的古龙水,喷了一床,闻着熟悉的味道,下腹莫名的一紧,情、欲来的又急又冲,混合着心里思念的疼痛,让他好好的尝了一回,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被自己折磨的一晚的肖以星,第二天满眼冰火的联系了海礼,确定了最近的工作进度,然后把能推掉的推掉,联系了在美国筹备了一段时间的安导,准备下个月到美国去逮人!
他就不信了!地球就这么大!他还找不着那妖人了!
心里有了念想,这工作起来就更加的有冲劲儿,他要尽量的把时间往前赶,一方面是要尽快去和安导回合,跨国际的合作要准备的事宜更加的繁琐,以至于海礼也忙的晕头转向,把某位方特助指使的脚不沾地。
林沐旸从年底的小型个唱大获成功后,就开始筹备新的专辑和今年年底的小型演唱会,哥们儿的事儿肖以星当然全力支持,所以在林沐旸的要求下,空出了下半年的几个日子,专门供哥们儿使唤,不管是mv也好还是个唱的友情嘉宾也好,他都分文不取,绝对的义务劳动。
而眼下最重要的一些活动,是怎么也不能再精简了,曝光率和一个明星的责任感让他压着心里的思念,默默的咬牙坚持着。
要说在这个忙碌又变幻莫测的日子里,很多发生在角落,来不及让人发现或是没有什么关注价值的事件,就这么从人们眼皮底下溜过了。
等肖以星在结束某个采访节目后,得到消息的时候,肖宸的尸体在停尸房已经停了一个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