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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遭拦截,我突如其来的力量(上)
这个故事的名字,我暂且定为《我体内有一本*》。其实在动笔之前,我一直在考虑是否应该换一个书名,但是,简洁易懂起见,我最终还是敲定了这个名字。
不知为何,在落笔的时候,我脑海浮现出了以前自己写的一句诗:“菱歌泛夜夜终去,长白冰山温雨来。”这里面的意思,现在我不想解释,到了最后,我想各位也会理解的。
来说说我吧。
我叫宁远,一九八八年六月十九号出生,那天正是民间传说老天爷的生日。不过,生日吉祥的我却没有享受到一点生日的运气,反而病痛不断,曾经有三次重病差点过去。在我的记忆中,小时候几乎每天都要吃药。因为这事,我五岁的时候,父母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一个瞎眼神婆给我看命。据说那神婆厉害的很,上知八百年,下知五百年,还能“过阴”(灵魂离体在阴阳两界自由来往)。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形:那位神婆凑近我,干瘪的脸上流出一些疑惑。我正好奇,这瞎眼神婆紧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了,一双灰色的眼球像老鹰一样朝外面暴突着,她两只手抓住自己的喉咙,嘴里快速地说着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话。我父母见状吓坏了,急忙上去扶住她问她怎么回事,这瞎眼老婆子一只手护着自己的脖子,一只手指着我,过了半天才平静下来。后来,这瞎眼神婆说:“老婆子我行走这么多年,还没碰到过这种命相的人。东家,你们切记,十三年,十三年......”说完这些话,老婆子也不多解释,一边叹息一边走了,留下我呆滞的父母还有好奇无知的我。
那老婆子给我算完命后没多久,我父母就因为意外离开了。我也被父母的好朋友接了去,改了姓,由他们抚养。此后,平静地过了十三年。
十三年后,二零零六年,我十八岁。
十八岁的我还是一名高三学生,和班里的人一起看着黑板上越来越少的倒计时做着繁忙的复习。回想一下,那个年代真的是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一段。
故事就发生在那段时间里。
一天,我在学校里忙着整理笔记,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当我走到一条巷口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停下脚步,疑惑地朝小巷看了过去。只见巷子里是四五个流里流气的学生,其中还有我所在的j城二高的混混头子,张兵。
我心想,这几个人找我干什么,打劫吗?本来我想直接跑,但根据我对这几个混混的了解,要是谁敢在他们手底下逃跑,下次抓住后结局会更惨。我看了看那几个人,犹豫一番还是过去了。
进了胡同,张兵背对着我一边点烟,一边沉声问上午的时候孟月是不是找过我。
孟月是我班主任。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因为长得漂亮,气质又不错,就成了男生们的焦点了。这张兵就是其中的一位迷恋者,只不过这张兵迷恋孟月有点极端,他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孟月,也不允许任何人多看孟月一眼,谁敢多看她,他就敢把人家的眼睛挖出来!甚至我班里一些男生,因为张兵的原因都不敢去上孟月的课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张兵这是嫉妒了,我要是不顺着他的意愿说话,那就是找揍。于是,我说,是的,快高考了,她要给我补课。然后我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去的。
张兵一听嘿嘿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转过身来满意地看着我,说我挺识相的,这样的话他就放心了,只是还有一件事需要找我解决。
一听说还有事,我顿时有些头疼。心想这张兵不会趁机勒索我吧?可是,张兵将吸完的烟头扔在地上,凑近我低声说第二件事他不说我也明白,那就是我和孟月走得太近了,所以这件事让我成全他。我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张兵冷不丁地抓住了我的领子,说我违背了他,要付出代价。然后我就被张兵推倒在地上,旁边几个人呼啦一下子全围了上来,开始对我拳打脚踢。
来得突然,我完全被打懵了。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我耳边没有了声音,只剩下嗡嗡的轰鸣。我本能地护住头,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身上,脸上,不停地落下他们的拳头和鞋子。坚硬的鞋子不停地落在我护着头的手上,隔着手掌,我的头被震得发昏。我不知道自己头上被他们踢了多少脚,近乎昏厥的我也根本数不清了。
忽然,一个人喊了一声“停”,几个人散开了,出来了两个人抓着我的胳膊让我踢跪在地上,另一个人踩着我的腿抓住我的头发向后拉着。张兵站在了我面前,俯视着我得意地大笑,指着我对另外几个混混说,“瞧他这副熊样,跟个狗差不多.......”几个混混都哈哈大笑,我看着张兵那张讨厌的脸,真想上去狠狠地来上一百拳!张兵和几个混混极尽戏虐地对我进行讽刺调侃,忽然,他看见了我掉在地上的包,顿时饶有兴致地捡了起来。他一边拆我的包,一边调侃说里面有什么呢,会不会有‘阿娇的写真’呢?这么一说,几个混混又是围着我一番哄笑。
张兵在包里翻了一通,从里面取出来了一本硬皮笔记本,翻了几页随手扔在了一边。一个黑瘦小子一下接在手里,朝我诡秘一笑,拿出了打火机。
cao!!我一见心头顿时火起。现在是高三末期,笔记是我复习最重要的材料!要是被他们烧了,等于断了我重点大学的路啊!
我一边挣扎,一边大骂,旁边却挥来一只拳头砸在我脸上,直接将我打蒙了,等我清醒之后,笔记本已经被烧得只剩了一个化了的皮了。一股语言难以描述的痛苦和愤怒从心里涌上来,我胸腔快要炸了一样,红着眼睛挣扎,怒骂,大叫不止。看着我愤恨的样子,张兵更加兴奋,从包里不停地掏出一本又一本的笔记,递给那个黑瘦小子,黑瘦小子也是嘿嘿笑着不停地将笔记撕开,续进火里。
耗尽无数心血积累的经验,无数个熬夜研究的学习方法就这样被撕开,烧毁!一开始的时候我在怒骂,后来我就麻木了,木然地看着他们一点点将我的心血填进火里化成灰烬。
烧完了我所有的笔记,张兵有些意犹未尽,他将我的包口朝下用力倾倒了一下,从里面掉出来了一个黑色的塑料盒子。看到塑料盒子我心里一紧,心脏狂跳了起来。
张兵也好奇地捡起了盒子,他随手将我的包扔进了火里,然后就认真端详起那个盒子来了。
那盒子里是一支钢笔,是我母亲当年送给我父亲的信物。我父母离开之后它是我唯一带在身上的东西,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张兵慢慢地打开了盒子,眼睛也由好奇变得不屑,拿出来那支钢笔,张兵在手里转了几下,说这是哪个情人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啊,保管的这么好,我这个时候也忘记了刚才烧笔记的仇恨,恳切地求他,千万不能毁掉那支钢笔。可是,对一个无赖讲道理那就是玷污道理,张兵看到我恳求的目光,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更加的戏虐,为了彻底让我崩溃,他将笔帽拧开,拇指用力按在了塑料笔头上.
至今我还记得那声断裂声。钢笔断裂,黑色的墨水飞溅出来,就好像我心里的血一样,一股无法承受的痛苦从我心脏绞拧着。我看着面前的人,眼前慢慢地变得模糊,随后,眼前的景物开始变红,接着,我感受到了一股我无法控制的力气从我两个胳膊里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