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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非尘这话有随意的成分,也有真心这么想的成分。
在她来庄子的前夜,收到了李嘉要鸥翔送来的信,那四个字让叶非尘确定至少有一张藏宝图的纸在李嘉手里。
于是答应了他的要求——让他与景飒聆协商事情,同时将他也拉进了寻宝的队伍。
这几天下来,几个人试了多种方法,几乎用尽了江湖上所有流传的手段,也没能让那两张纸发生什么变化。难得的是看似寻常的两张纸却是被蹂腻这么多次还依旧完好。
于是叶非尘觉得也许撕开来指不定才能发现什么玄机。虽然那纸的厚度很正常,完全不像有夹层。
“太冒险了!如果把地图破坏了那找到宝藏的机会就没有了!”温怀修否决,“你是开玩笑的吧。”
“我觉得可以试一试。”李嘉几乎是立即就附和叶非尘的话。
说着他就拿起手中的纸,欲从中间撕开。
“慢着!”找宝藏的事和他父亲的安危相系,他不能看着用这么冒险方法,即使要用这个法子也必须是在末路之时。
‘嘶’……
众人一愣,温怀修看着被自己长长的指甲撕开的纸,呆住。
李嘉也有些呆,他不过是听温怀修语气有些急,便立即的止了动作,而且还好心的想要把纸递给他,谁知道他的爪子就已经隔空划过,正巧划纸而过。
“撕开了,”玄莫沾看着几乎被一分为二的纸摇头,“没有夹层。”
叶非尘坐直身子抬眸看去,阳光打在那张微微泛黄的纸的撕口上竟有轻微的反光,而且显然不是纸的反光!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所有人都看着忽然跳起的叶非尘,“怎么回事?”
叶非尘走近,拿过那张纸,对边上的月儿道:“取一盆水来!”
“小姐,这方法不是试过了吗?没有用的。”星儿道,“之前泡过后又用火烤,也没有用。”
“非尘妹妹有另外的想法吗?”玄莫沾浅笑着问,似乎很相信她。
“对的,因为,仅仅泡是不够的。”叶非尘双手在纸上轻轻的摩挲,“里面有夹层,但是和纸融在一起了,而且还是可以和纸一起撕开的那种,也会怕火烧。但是,它和纸最大的不同就是……它不怕水。”
“是什么质地?”李嘉轻轻皱眉,“我似乎从没有从哪本书上看到过这样的记载。”
叶非尘抬手揉了揉他的头,现在的李嘉可比她矮不少,“脑袋就那么大,何须知道世上所有的事。学海无涯,能研究透彻自己感兴趣的就可以了。”
李嘉脸蛋微红,抿抿唇低下头。感兴趣的?他都很感兴趣啊。
庭院中一股冷风吹来,温度一下子降了降。
“小丫头,你胆子不小,竟然趁为师睡着了和别的男人动手动脚!”满满的不满与小小的哀怨。
叶非尘的身子瞬间被带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一双有力的长臂紧紧的搂上她的腰。
叶非尘脸色爆红,这几天景飒聆虽然对她很亲近,但是在有外人在的时候几乎不会做这样亲密的举动。动了一下发现压根就拿他没法,无奈不已。
想想他生气的原因。说她和男人动手动脚?
只是……男人是谁?李嘉分明就还是一个小正太!
被景飒聆冷光直直的扫射,李嘉头低的更低了。
“你够了啊,一醒就欺负人。”叶非尘在景飒聆的手上拧了一下,“我把李嘉当弟弟。”
李嘉身子轻轻一颤。
景飒聆在广袖下反手抓住叶非尘的手指,依旧不满,“不见你对叶定荣的儿子这么亲近。”
‘咳’,玄莫沾轻咳一声,瞅了眼把叶非尘抱的更紧的景飒聆,“荣亲王自重。”
景飒聆冷眼扫过去,玄莫沾静静站着,眼波无痕。
叶非尘便又想要挣脱景飒聆的手,莫沾表哥这是为了她好,她知道。庄子周围有八个暗卫隐在庄子的最外围的各个方向,是太皇太后派来保护他们的人,虽然美其名说是只保护不干预任何事。
只是,谁又能肯定是不是真的仅仅只是保护呢?
即便这几天那八个人真的从来没有进庄子一步,都是在外围守着。甚至可能连景飒聆在这里他们都不知道。也实在不能掉以轻心。
谁知道太皇太后是个什么想法?
景飒聆纹丝不动,叶非尘抬头,眼里露了丝请求。
眼波一动,景飒聆松了手,站到一边。
叶非尘松了口气,景飒聆最近对她吃软不吃硬,如果她方才不满的瞪他吼他,他绝对会做出更出格的事。
“小姐,水来了。”月儿将水盆放在被小甲刚放好的小桌子上。
叶非尘便拿着那张已经破了的纸走了过去,没有犹豫的把纸放了进去。
众人都死死的盯着盆中的变化,好一会,眼睛都有点酸了,也没有变化。但见叶非尘一脸沉静便也没有焦急,也没有出口问什么。
等着看就行。不知为何,年纪小小的叶非尘却总能让他们产生很信任的感觉。
景飒聆站在边上,一直看着叶非尘,从头到脚,眼眸里有什么在缓慢的沉淀,眸色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非尘见纸泡的有些软了,才将手伸进水盆,然后轻轻的揉起来。将纸全部揉碎,上面的字迹因着她的动作全部毁了。
“果然。”叶非尘干脆将没有完全撕开的那里弄开,纸分成两半,她用拇指和食指拈起刚刚揉了的那一半,笑道,“看,是不是有夹层?”
叶非尘将纸拧起来,看起来很像是隔空拧东西,因为她手指夹着的那个部位是完全透明的,薄如蝉翼。
随着叶非尘继续将纸‘洗’掉,一张比纸张要小一点的透明纸出现在众人眼前,虽然透明,但因为沾了水在阳光下一照,依旧看的分明。
这是个很精细的活,因为担心一不小心就把透明纸毁了。所以事实上花了不少时间。
众人一喜,终于发现藏宝图了!下一秒又傻了,这就是一张透明纸嘛,上面根本就没有图!
“上面怎么什么都没有?”李嘉疑惑的看着叶非尘。
温怀修沉吟道:“莫不是要将这几天试过的方法再全部在这透明纸上重试一遍?”
叶非尘摇摇头,“这纸可经不起折腾。我大概知道方法了,等把另外的透明纸也取出来再说吧。”
剩下‘洗’纸的工作就教给了玄莫沾几人,叶非尘道:“我去准备点东西。”
“去吧,我们把透明纸取出来再去找你。”
“嗯。”
说着叶非尘就回了属于她的屋子。
才一进屋,门就被随后进屋的人关上。
叶非尘知道是景飒聆,没有回头,径直朝书桌走去,取出纸墨,坐下,准备画点东西。
可是手被握住,整个人被重重的抱住,无法动笔。叶非尘回头道:“阿聆,你这样我动不了啊……”
景飒聆攫住叶非尘的唇,肆意的侵袭,带着十分的热情,待到怀中的人儿娇躯发软,他放置在她腰间的手游走到上方,探入。
身体最柔软的部位被火热的大手覆上,叶非尘浑身一震,唰的睁开大眼,全身的血瞬时间似乎都往脸上袭来,正当她准备全力推开景飒聆的时候,他放开了她的唇,但没有移动他的手。
“景飒聆!……”叶非尘瞪着眼羞愤的看着他,想要躲开他的手,却撞上他钢铁一般的身体。
景飒聆弯着身子,将头搁在叶非尘的肩上,一手再度揽上她的细腰,让她紧紧的靠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始终在原来的地方,不动,却也不放开。
“小丫头……”他略微低沉魅惑的声音几乎不用经过空气传播就进入她的耳朵,“软软的,很好;小小的,不好。”
叶非尘只觉火气一下子就冒了起来,死死的掐着她的手臂,“拿出去!”
景飒聆不动,干脆把头埋倒她的脖颈处,只留出个头顶,但是在她脖子处轻舔了一下,惹得叶非尘身子一颤,他把她抱得更紧了点,幽幽道:“好想吃了你。”
叶非尘心里一紧,心想着景飒聆这会肯定是又有些被毒气影响了。暗思如果他真的控制不住她要如何才能跑掉……
“阿聆……你冷静一点,那你不是说你自制力很好的吗?要不然,你睡觉好不好?”
叶非尘说的很小心。因为据景飒聆本人解释,他自制力天下无双,与那毒气斗了这么多年,也只有在正式发作的时候会输几个时辰,别的时间那都是他占主导权。所以,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醒过来。相对的,如果发现身体一有异样,他就可以睡过去,让体内再度恢复平衡。
这种说法得不到证明,也只能暂且相信。叶非尘只盼他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自制力天下无双,别想着把她推倒就是。
“别怕,我不吃你。”景飒聆温柔的道,安抚着叶非尘可能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跳快了些的心跳,“让我碰碰就好,我不乱动。”
叶非尘嘴角抽了又抽,忍了又忍,想骂他一顿,但最后只幽幽一叹,十分委屈道:“你总是这般随意的轻薄我,是在轻视我吗?纵然我是有些喜欢你,可是你我之前并没有名分,你这样做你可以说是情不自禁,可我这样,就是放荡无耻。”
其实后面的话她不准备说的,因为有点伤人。可是,她还是说了。她的思想并不是很保守,却也不是很开放,牵手、亲吻都可以看做恋人之间的亲密,超出这之外的,就是过。
想要一点,然后想要再多一点,一点一点之后,他还会忍得住吗?是谁说过男人某方面的自制力不能信?
胸前的热度在话说完的时候瞬间消失,但是下巴却被捏住,不重不轻,刚好可以让她与他对视。
“不准那样说你自己!”景飒聆几乎是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道。
叶非尘眨眨眼,眼眶竟瞬间微湿,“你觉得不是吗?如果你听到一个十二岁的大家闺秀和别人私定终身,搂搂抱抱,让别人亲让别人抱,让别人……碰,你觉得她不是放荡无……”
嘴被捂住,叶非尘自动消音。她看到景飒聆眸中的各种情绪,自责、难过、气愤、痛恨……
他依旧瞪着她:“不准那么说!”
叶非尘顿时心软,她只是怕他控制不住才说那样的话,并没有要指责他的意思。
拉开他的手,紧握着,转了身子正对着他,看进他的眸子,“我没有怪你。”
双手被景飒聆握住,他蹲下身来,银白的发尾拖到地上,他垂着头,没有看叶非尘。
将她的双手交叠起放在她的膝盖上,他将额头放上去,留下整个后脑勺给叶非尘,声音有些低沉:“是我向来行事不羁,不考虑后果;是我肆意妄为,不知道你心里担忧;是我不好。但是……我没想过让你不高兴的。”
叶非尘轻抚上他的头发,有些无奈,现在的景飒聆要说与之前有什么不同,除了外表外就是对她的态度。一面热切的想要靠近,一面忐忑的小心翼翼。
若是之前,他就算是会道歉,也绝对不会是这样低沉的语气。八成是抱着她,挑起长发,魅惑一笑。
“小丫头竟然忧心这些,旁人如何看为师哪里会在意?不过既然你觉得委屈担心,至多为师以后亲你抱你的时候保证不让人看见便是。”
差别大不大,叶非尘自己也难说的清楚。毕竟在对外上,他依旧是该冷酷就冷酷,该邪魅就邪魅。
所以,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是她想多了。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有些担心你控制不了情绪而已。”叶非尘温和道,“素真大概还要十来天才能到,我怕你身体出问题。”
幸好得知她回了望都之后,素真和妙姐儿就有意识的往望都来,所以收到她的信的时候与望都相距不是十分的远,只是还是需要十来天的路程。
为了不断联系,素真和妙姐儿总会将行程送到一个人那里,叶非尘需要找素真,就直接把信送到中间人那里便是。那个中间人是素真救过的一个江湖中人,早年退隐,是很值得信赖的人。
叶非尘说完话后没有得到回应,便又唤了两声,还是没有动静,不由得低头看去。
他睡着了。
默默的看了他一会,叶非尘开口:“香前。”
“叶姑娘。”香前在窗外应声。
“进来把王爷送到房里去睡。”
……
将两张透明纸放到一块平整的白玉上,叶非尘拿起沾了墨的毛笔开始把纸涂黑,原本是准备现在纸上画好区域的,结果……罢了,这样也可以达到效果。
随着她的动作,便有些涂不黑的地方一一显现出来,弯弯道道,曲曲折折——很像是山川地图!
“果然!”温怀修眼睛一亮,看了叶非尘半晌道,“这样的办法非尘竟也知道,实在是让人吃惊。也许太皇太后说的对,这宝藏需要有缘人才能找到,而你,就是那个有缘人。”
“或许吧。”叶非尘不置可否的笑笑。事实上她不过是比他们了解的更多一些而已。那纸虽然透明,但是却有些很不易看清的纹路。在洗的时候若是专心的观察,应该会有发现。
而他们没有察觉,不过是因为被那纸本身吸去了太多注意力。
等所有的地方全部被涂过,两张纸上的图就展现在众人眼前。
“这张,”玄莫沾的手放在那张破损的那张上道,“似乎有些像望都地图,但是不完整。”
“而这一张,是南方的地图,也不完整。”温怀修指着另一张道。
李嘉想了想道:“破了的那张是我拿来的,那是从书阁中发现的。最有可能是尹家的。而另一张是叶家的。”
“难道是哪家的地图画的就是所在的地方的地图吗?”叶非尘看遍地图,也没有发现上面有明显的记号表明哪个地方有宝藏,“竟然没有一个标记!”
“也许,”将玉块换了几个方向看,玄莫沾道,“也许要把四张图全部都拼好才会得到正确的结论。”
众人有些失望的点点头,叶非尘很无语,这不就成了一个拼图游戏吗?真不知道当初设计的人是怎么想的。
将玉块小心的收起来,放到一个盒子里递给玄莫沾,叶非尘问温怀修:“温大哥,按道理说你家应该也有一本书才对,你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温怀修摇头,美丽的眼睛露出些忧心的神色,“我父亲离开之前还让人将府里所有的书都搬书来晒过,我自小也看遍了家中藏书,从未见过。”
“李嘉在书阁找到一本书。据说当初尹家大火之后,分家出去的尹鹤才扛起了尹家家主之位。后来担任国子监祭酒,为感圣恩他给天字部捐了一批书。我想,李嘉找的书便是那批书里面的。”叶非尘慢慢的说着,“便是说,其实书有可能不是在家主手里,可能由于几百年下来,那本书的意义已经不被人所知,所以可能落到了族里旁人那里。”
温怀修惨然一笑,有如天山雪莲遭暴雪侵袭,美艳却透着股脆弱。
“四大家族子嗣衰微,犹以温家为最,族里旁支也少的可怜,几乎都是出了五服之外的人。”
那便是无处可寻了,叶非尘觉得如果书存在就不可能找不到,所以还是道:“若可能的话,温大哥去看看族谱吧,也许会有些什么别的发现。”
温怀修一愣,点头:“也好,算来我对温家的情况也真是不那么了解。”
小时候身体不好,后来又跟着师傅调理身体,然后安然的有了职位,去天字部教书。真正知道的东西几乎都来自书本,对温家的情况了解甚少。
这事暂且搁下,下面的目标转向温家的书,只是这事别人无法,所以忙的人只有温怀修。
但别的人总有别的事再忙。
叶非尘一直在等消息,等有关祁族人的消息。一方面她还是不放心把希望全部都放在素真身上,另一方面就是对祖母的担忧,那些人摆明了对祖母恨之入骨。
那夜通禅寺里逃了几十个祁族的人,这些时五城兵马指挥司奉皇命彻查祁族人的踪迹,一直没有进展。就好像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般。
越是藏的好,越显得危险。
“小姐。”黑色的影子顺风而至。
叶非尘沉思的表情转为惊喜:“如何?有消息了吗?”
虽然景飒聆也在查祁族人的消息,但叶非尘还是把小三也派了出去,因为小三见过那些祁族人,而且对于查探十分拿手,只要见过,不论对方怎么变换他只要再见就一定认得出来。
小三脸上出现一点羞愧,“还没有,小三无能。”
“别这么说,望都这么大,要你一个人去找人本就有些为难你。”叶非尘总觉得小三是一个特别敏感的男孩,她温声道,“是有什么别的发现吗?”
按小三的性子,若不是有了需要报告的事他绝不会在没有完成任务的时候就回来。
“是。小三今天在醉君楼看见相爷和挽君姑娘幽会了,”说到醉君楼的时候小三有些赧然,头微微的低着,“但是也不像是幽会,好像是在商量什么事,杨岳也在。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叶非尘微愣,挽君?被称为第一美人的那个女人?犹记得景飒聆说过她有些问题的。等会去问问景飒聆好了。到了现在,他应该调查出来了些什么才是。
“还有,在准备回来的途中,小三又碰到了相爷夫人,她在一个深巷的赤脚大夫那看病,似乎是在找求子的方子。”靠近李姗比靠近杨岳要简单很多,甚至可以毫不费力的将他们的对话听进去。
叶非尘笑了笑,看来李姗还是由于之前的事心慌了,不然也不会跑到那种位置找秘方。
“结果如何,她有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小三脸上露了点笑意,大大的猫眼里是幸灾乐祸:“那赤脚大夫说她身子无事,按道理说会怀孕才是,然后还是给她抓了药说让她调理一两个月。”
“正巧这个是时候,有个烟花女子来买药,像是大夫的熟人,大夫直接将包好的药包给了那女子。那女子走后李姗就颤着声问女子买的什么药,怎么有股好闻的味道。那大夫就摇了摇头,道‘好闻却不是好药,那女子是青楼女子,为着防自己有孕才买的。这种药知道的人很少,但是效果好,而且味道好,一般人都当是熏香了,不过不易得而已,我这里也只卖那女子一人’。然后李姗连药都没有拿就回去了,虽然带着帷帽看不出来表情,但是她走路都有些不稳,后来进了车还哭了。”
若是让以前在黄泉镖局的人听到小三的陈述,一定会惊得睁大眼,怎么想得到平时最言简意赅的人会说出这么啰哩啰嗦一大推话,什么都讲的这么清楚。
但小三喜欢这样,讲的清楚些不仅可以让小姐知道最准确的情况,更可以让他说的久一些,在小姐面前待的时间就会长一些。
说完他就暗暗的看着叶非尘。
“这么说,很有可能是叶定荣身上用了那种药,所以李姗才会一直无孕的了?”叶非尘眉头轻皱,想不通原因,分明叶定荣就真的是对李姗不错的。而且,他也不是那种不想要儿子的人,不然也不会有赵氏和谢氏生下的孩子。
为什么偏偏不要李姗生呢?怕她生孩子太痛苦?扯淡!
对女人而言最痛苦的莫过于没有孩子才是。
“小三和小姐想的一样。”小三轻轻的笑着。
毕竟只有是叶定荣做的手脚才有可能让李姗不知所措甚至哭出来吧。
见叶非尘在沉思,小三默了默,静立了一会,觉得能和小姐处这么久已经很满足了,开口道:“小姐,小三先退下了。”
叶非尘把叶定荣和李姗的事放在心里,对小三道:“既然回了就休息下吧,不必那么急。”
“不用了,小三不累。”小三笑的很灿烂,使劲的摇摇头,“小三还没有完成任务呢。”
知道再劝也无用,叶非尘只道:“反正不管什么时候,记着自己的生命是最重要的便是。”
小三死劲的点头后便走了出去。
他出去后叶非尘起身来到景飒聆的屋子,事实上两人的屋子相邻,没有多远的路,是以很快就到了。
她进去的时候恰好碰到从屋内出来的李嘉,李嘉对她笑了笑,是一种很轻松的笑,这在他身上很难见到:“叶姑娘。”
“李嘉,”因为李嘉年纪比她小,所以她习惯全名相称,“他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所以,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指的是景飒聆,李嘉用了那张纸和叶非尘,不,准确的说是和景飒聆做交易,李嘉能这么高兴一定是景飒聆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是如果景飒聆真的按他的要求做了,他可能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我不会后悔的。”李嘉说的很坚定。不过是和李权彻底决裂罢了,他只要他娘。
叶非尘便没有说什么,朝他点点头就进了屋。
李嘉回过头来看她进屋的身影,然后又想到屋中那个人的身影。她说‘他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那么肯定、那么相信的语气。
终有一天,他也可以成为让别人那样相信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