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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手吴水晶》郑顺吉
那是在很多年以前。
吴水晶,是一个背负了诅咒的名字。
那一年,我和高满秀在洛杉矶的一家后厨相识,我们一起洗盘子。
熟悉之后,他告诉我,他之所以会来美国,是因为他的妻子在婚礼当天跟一个男人私奔来了美国。他曾经乞求她不要离开,而她的回答是让他去死。至于原因,满秀说是他在最后一轮司法考试中失利。他还说,他怀疑吴水晶从来没有爱过他,
我想也是,那时高满秀又高又……胖,我实在想象不出校花会爱上他的样子。
后来,满秀减肥成功。再后来,满秀把每一次击球目标都当做了吴水晶那个女人,在高尔夫国际赛上名声鹊起,我成为了他的经纪人。满秀说,世界上再也没有高满秀这个人,从今以后只有卡尔。
八年后,韩国体坛向卡尔发出了邀请函,他犹豫了三天,最终还是重新踏上了这片土地。我问他,是不是希望有机会见见那个吴水晶,他却说我想太多。
著名高尔夫球选手卡尔回国参赛,并且希望在韩国找到一位终生伴侣的新闻被炒得如火如荼。韩国的女人很欢迎卡尔的到来,而卡尔的内心充满了怨恨,对所有的女人都不待见。
可是世界上偏偏有不得不见的因缘。
我陪卡尔去华盛顿大酒店参加一个小型的记者招待会,贵宾专用的电梯却闯进来一个不着调的女人,说她赶时间非要搭乘这部电梯不可。
卡尔死死地盯着她,我估计他讨厌女人的毛病又犯了。女人似乎不认识正如日中天的卡尔,好奇的直呼很面熟,我打趣地揭示卡尔的身份,她马上顺着杆子爬要求签名。那个女人,她交待卡尔要写上她的名字——吴水晶。
我吓得瞪大眼睛,是她、原来是她,吴水晶!只要稍微提及就会让高满秀情绪不稳甚至发狂的名字。
她说,卡尔是一个很悲剧的名字,好些电影里被抛弃的未婚夫都是叫卡尔。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她还说,卡尔的眼睛很像她过去爱着的男人。我怀疑,这是搭讪的新招数,吴水晶她狠狠甩了的男人,能是她心爱的男人吗?
明显的谎言,卡尔却撇下即将开始的招待会追了出去。他回来时,神不守舍。过了几天,卡尔终于向我坦白,他说吴水晶告诉他,她爱着高满秀,并且对当年的逃婚很后悔。我叫卡尔不要相信那个女人,但他选择了出席同乡会。我知道,他这是盼望着再次见到吴水晶。真奇怪,为什么明知道她做过多么过分的事情,卡尔还是没有办法继续怨恨她呢?
吴水晶就是一个魔咒!
卡尔那颗已经冰冻的心开始左右摇摆。他一遍又一遍地问我,“水晶说的是不是真的,她是不是真的知道错了,她是不是真的变了?”
我告诉他,世界上一切都会改变,但像吴水晶那样势利的女人永远不会变。
那个狡猾的女人,拿出高满秀当年的保证书要求卡尔兑现承诺。我看得出来,卡尔对吴水晶完全没辙;他只是嘴上说的好听,说什么把吴水晶完全忘记了,其实,我看他是对那个女人依旧钟情才对!
我不想卡尔再次受到伤害,所以我不会支持他重新接纳吴水晶。在卡尔一筹莫展的时候,我们抓到了冒充我名字诈骗钱财的家伙。可我不能起诉他,因为,这个可恶的家伙是我的堂弟!很久以前,我的父亲曾经卷款而逃,卷得就是伯父家的钱……对着堂弟郑宇泽,我完全直不起腰杆。
卡尔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验证吴水晶是不是真心爱着他的方法——把宇泽打扮成富翁,然后介绍给水晶认识,考验一下她的真心。听到这个计划,我必须得认识到,从这这一刻开始,卡尔重新变回那个傻乎乎的高满秀了!
宇泽按照计划与吴水晶认识并且相谈甚欢,我冷眼旁观,看着满秀醋意大发。借着谈话的机会,我们告诉吴水晶其实卡尔是外面看着光鲜,实际上负债累累。她瞪着眼睛气鼓鼓的望着我,责怪我不曾做好经纪人的本分,没有照顾好满秀,没有管理好他的财产。
这个女人……真是,憋死我了!
考验的时刻到来,吴水晶会选择富翁郑宇泽,还是走向穷光蛋高满秀呢?
看见林蓉蓉没有到场,满秀接连丢掉了好几球,还犟嘴地说自己早预料到了,根本就不在乎。转眼收到吴水晶拒绝了宇泽的消息,他立马眉开眼笑。我算看明白了,这辈子,满秀就只有被那女人吃得死死的份!
吴水晶居然是爱着高满秀的,从他还是一个大胖子的时候。这个女人的审美观真的很奇怪……而且,抛弃自己的爱情去投奔别的男人来换取家人生活安稳的抉择,脑细胞真的是好诡异……她以为她是传说中为了父亲不得不投海嫁给龙王的孝女沈青吗?
满秀想结婚了,然而他悲剧的发现他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没法跟水晶解释自己的经济状况。以可悲的爱的名义,满秀提出试探水晶的计划时,我没有直截了当的否决。因此,到了尘埃落定真相大白的时候,我们都不敢对她说出实情。
后来,结结巴巴的对水晶坦白了,在她的大赦下我与宇泽是落荒而逃。再后来,水晶和满秀结婚了,我只能说,满秀是妻奴……但,我也很想结婚,连宇泽也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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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花样男子》具俊表
曾经有过那么一次,她说,俊表,你真是一个不懂得温柔的人。
她是我们的瑞贤姐,我从来没有偷偷喊过她‘瑞贤’,真的。
从我记事起,我就被一遍遍告知,我是神话的继承人。我曾经做过孩子吗?我不清楚。我的父母总是在飞往世界各地的行程中,即便在国内,我们统共也处不到半天时光。幸好,我有大姐陪伴;幸好,我还有智厚、宇彬和易正这三个朋友。
除了他们,我还有个瑞贤姐,她爸爸是律师,这么说来,我们都是通家之好。我大姐很强悍,时常用武力说服我们;瑞贤姐则很温柔,愿意倾听我们的声音。
只是长大后,智厚喜欢了瑞贤姐。后来,瑞贤姐出国了,我大姐,嫁人了。我感觉好寂寞,虽然有F3相伴。
大概不是很久,让人高兴的事情发生了,学校里出现了一棵杂草。她精力充沛的跟我对着干,老爱对我展示她的眼白部分,不过我甚至来不及恼羞成怒,就察觉她是故意想吸引我的注意力,这个杂草其实是喜欢我。要问原因,那还不简单吗,这种制造事端吸引人注意的事情,以前我经常干。
——我就大发慈悲,同意她喜欢我的资格好了!
紧接着,瑞贤姐回来了,智厚非常高兴,我也就是比他少高兴了那么一点点。
给她举办的接风宴上,杂草很丢脸,又被人耍了。瑞贤姐仍旧是那样美丽温柔,为杂草说好话,还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只是,瑞贤姐居然让智厚领杂草跳舞,太碍眼了。
我愤愤地跑出了大厅,臭杂草,竟敢对智厚露出那种花痴的表情,气死我了!
然后,我遭遇了我最害怕的小虫子,掉进了水里。儿时那恐怖的回忆再度降临,我费尽了全部的力量想摆脱,视线模糊,胸膛好像要炸开了一样。醒来时,朦胧的,柔软的触感。
易正说,是瑞贤姐救的我,用人工呼吸。一种很微妙的心情,那……我的初吻不是没了吗?
我有点怕跟瑞贤姐见面了,怎么办?
真善美让我看了杂草在小树林跟智厚在一起的录影,她们还说,这两人经常见面。我觉得杂草一定是弄错了,智厚可是瑞贤姐的,她还是一心一意喜欢我比较好。可那个该死的杂草竟然敢给我约会迟到,还让我被神奇出现的瑞贤姐看到,害我奇怪地心虚。
雪一直不停,瑞贤姐始终陪在我身旁,还拿出手绢像以前一样给我擦脸。我突然觉得心怦怦直跳,瑞贤姐却不介意地说我长大了依然是她弟弟。是啊,瑞贤姐是姐姐,是智厚喜欢的人,我究竟在多想什么?
瑞贤姐为我撑着伞,自己冷得瑟瑟发抖却不放心我的身体健康。我们一直等到了天黑,杂草也没有出现。我后悔等了那个没良心的杂草,让瑞贤姐受累。送她回家的时候,我叫了她‘姐姐’,她表情很惊讶,说是我十年来第一次正经叫她‘姐姐’。
就是啊,瑞贤姐……她本来就不是我的姐姐嘛!但现在,好像只有承认她是了。
我没想到,智厚也会在瑞贤姐家门口等着,我们撞见了。智厚不高兴的走了,瑞贤姐也神色不好,我——我也感觉不高兴了,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好复杂、好麻烦、我不想思考。
瑞贤姐病了,是冷病的。我心里很不好受,决定带她去温暖的地方休息。但或许,还有心病?智厚最近是不是跟杂草接触太多,忽略了瑞贤姐?看那天智厚那小子跟瑞贤姐的表情都不对劲。我再决定,就宣布杂草是我的女朋友好了。
我们去了新喀里多尼亚度假,我想让智厚与瑞贤姐和好如初。
瑞贤姐原本说她不想去,追问了为什么杂草会答应做我女朋友,又说杂草分明是喜欢智厚,还说感情的事强迫不来——瑞贤姐果然是担心智厚被杂草拐走!
不过,杂草跟智厚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会负责搞定她,不让她搞破坏!
智厚是瑞贤姐的,瑞贤姐是……智厚的。我心里有些涩涩。这就是又要嫁一个姐姐出去的感觉么?
我打算认真跟杂草交往,我很认真的选了一条据说会拴住恋人的贝壳脚链。可杂草溺水时,我却救不了她。我转身逃走,看见自己的女朋友有危险,我却什么也做不了,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瑞贤姐追上我,给我讲了个虫子兄弟的故事,告诉我事实上我并不差劲,这世界上我可以做到的事情其实有很多。
瑞贤姐对我的关心,我能听明白。
我确定要给我的女朋友做一顿好吃的,让她充足补充营养。我找来了厨师,一边学一边做,瑞贤姐在旁边吃,笑得很开心很满足。我的心情很愉快,瑞贤姐是一个只要你呆在她的身边,就能感受生活里那份轻松的人。
可第二天,我的愉快心情就消失了,我送给杂草的链子居然戴在智厚的手腕上。杂草她骗了我,说是因为珍惜因为怕不小心弄丢了所以收藏着,怎么会昨晚掉在了智厚那里?我像个白痴一样担心她一个人在海边不安全的时候,她却是跟智厚在一起!
我要跟智厚比一比,我不信我有哪里比他差。
看见智厚在划单人艇,我也不假思索的找了条船,可智厚赖皮,他居然半途转向逃跑了。我气得摔了船桨,结果困在海中央回不去,后来,是宇彬找到了我。
精疲力竭睡了一觉,醒来也只剩下宇彬和他女伴在,说易正带杂草和土妞出去玩,瑞贤姐下午就不见人影,不知道去哪里了,智厚到处在找人。我随便找了点吃的填饱肚子,抓着杂草带她去看‘我的心’。
夜色安静美好,沿着海滩漫步我就遇见了瑞贤姐。
现在我依然记得,那天夜晚的海风特别温柔,静静吹拂着瑞贤姐的长发和她那飞扬的裙摆。
原本就出众的瑞贤姐赤足站在白沙滩上也特别的美丽,就好像月光女神,让人惊艳让人心跳失序。我只能一个劲的告诫自己,她是我的瑞贤姐,是我的朋友智厚爱着的人;而我,我爱的一定就是那颗杂草,我下午才郑重的再次对她表白过。
我想坚定我的想法,但智厚却在我眼前上演了非常非常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看见他在跟杂草紧紧拥抱。瑞贤姐惊慌地想带我静悄悄离开,我却不想就这样被糊弄过去。
我一直相信智厚深爱着瑞贤姐,他从来对别的女人都是漠不关心,他说他帮杂草是因为我们男生不应该欺负女孩子。瑞贤姐也说这只是个误会,于是我拉她过去找智厚证实,可我们还没有走近,智厚就吻了杂草。
我的朋友智厚,吻了我的女朋友金丝草,就在我跟瑞贤姐的眼前。
我一直以为我们F4的友谊是最特别的存在,我相信我的朋友更甚于相信我自己。
所以那时候,很伤心、很愤怒——我出拳揍了智厚,当着杂草的面拆穿了她的谎言。
我那时想毁灭这个世界。
瑞贤姐阻止了我,她说,俊表,走吧,我们走吧。我心底嗜血的冲动迅速隐去,是的,我不能让瑞贤姐继续站在这个地方,我不能继续看着她受伤害。
我带走了她。
她的手冰冷,是不是因为心冷得厉害?
我问她是不是早知道智厚跟杂草的事情,她回答说是,说智厚和她不是爱情。但我早就了解,瑞贤姐分明是爱着智厚的,不然当年出国时不会主动亲吻智厚,她就是将智厚当做恋人看待的。瑞贤姐,你别想骗小孩!
她说,只要智厚过得幸福就可以了。她说,我们总会遇上一个人,不顾一切的去爱,就算受到伤害,也绝对不会后悔。
瑞贤姐的双眼在星空下仿佛水光潋滟,脸上的微笑带着某种淡淡的倔强。我却非常非常生气,凭什么,凭什么智厚过得幸福就可以!?
我发疯一般地吻了瑞贤姐的嘴唇,我要感受一次我曾来不及感受的初吻。我变成了跟智厚一样的混蛋,继智厚伤害了瑞贤姐之后,我也这样做了让她伤心的事情。
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瑞贤姐却轻易原谅了我。看着她依然温婉亲切的笑脸,看着她眉眼间不经意泄露的疲惫,心忽然好痛。这种痛,不同与被杂草拒绝背弃的疼痛,而是一种闷闷的疼,不知道该怎么护着她才好的疼。
瑞贤姐说她想回家,我就带着她连夜飞了回去;想要为瑞贤姐出一口气,我就要求智厚与杂草离开神话学院。宇彬跟易正都不同意,姐姐也回国阻止,我们决定比赛解决我跟智厚之间的问题。
开始我很不甘心,因为我没办法说出我的感受,我不相信智厚能体会我的痛苦。最重要的矛盾就是这个,我不再信任智厚。
瑞贤姐拥抱了我,说大姐是大棒式打击教育,所以她只能充当给甜枣的那个。这个抱抱感觉很奇怪,出离的甜蜜温暖,我的心脏怦怦地慌张地跳动着,这种情形是第几次了,我都记不清……面对瑞贤姐我时常有说不出口的迷茫,不行、不行,我是喜欢杂草的,我绝对对瑞贤姐没有非分之想!
比赛最终没有完成,但我们谁都没有再管,因为智厚自动找上门来让我狠狠地揍了他一顿,因为智厚说他做错了、他不该招惹杂草、他爱的依旧是瑞贤姐。我原谅了智厚,我们彼此同意重新开始。
杂草终于承认她喜欢我了,智厚也跟瑞贤姐和好了,世界再次美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跟杂草的脑电波时常接不到同一个轨道上,她总是跟我吵架。
杂草生命力旺盛,但她却不认同我的生活方式。
她总责备我自以为是、不够尊重她、不温柔不大度,可是我认为这样的错误她也有。而且,她不信任我,她以为我是心情不好就揍土妞的男朋友出气,还为了那个人渣要跟我分手。
我失望地懒得跟杂草解释,但在看见瑞贤姐的一刹那却分外觉得委屈。杂草为什么不能像瑞贤姐一样无条件的相信我?
后来,杂草还是弄清了真相跟我道歉了,我们应该是越来越喜欢对方了吧,也接吻了。我们和好了没多久,就被妈妈发现了。女王陛下不接受杂草,想方设法要分开我们。
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瑞贤姐外公家出了事,她去了美国。我爸爸重病昏迷,我订了婚又退了婚,我车祸失忆再恢复,我向杂草求婚却被拒绝,易正去了瑞典……然后,我也去了纽约,跟瑞贤姐常常见面,感情更加亲厚。
四年后,我已经努力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温柔稳重的男人。
瑞贤姐、我、易正,我们相继回到了首尔。我想,我们都是满怀着对幸福生活的憧憬回国的,可迎接我的却是惊涛骇浪。我再次对杂草求婚,也再次被她给拒绝了,她说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注定无法共同生活。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我真心地走近她,她都会无动于衷地践踏我的真心。我怀疑杂草的存在只是为了告诉我:不是认真想要的东西,就一定可以得到;不是只要努力,就一定可以获得幸福。
真的好不甘心!
我把自己困住了,没有办法从失败的感情阴影里走出来,瑞贤姐走进来靠近了我。我不相信她那些应该放下、应该祝福的话,反问她如果智厚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她会怎么办?
她平和地回答,智厚开心笑的时候她也会笑,却不知道,她脸上的表情溢满了悲伤。
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落下了眼泪,用仿佛心碎了一地的声音对我倾诉她的恐慌。那张我熟悉的脸庞上再也没有了往昔我最常见的美丽笑容,她就坐在离我不到一尺的地方,周身充斥着很悲伤的感觉。
我望着她垂泪的脸,心里不知道有多悔恨、多心疼,只能手足无措的把她抱进怀里,模仿着她拥抱安慰我时的样子,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瑞贤姐对于我来说,是像阳光一样温暖的存在,也是我想保护的人。那一刻我才明白,多年前那个人工呼吸之后,我就没有再把她当做儿时一起长大的姐姐,而是在以一种看女人的眼光在看着她。
原来那时候我会觉得那样的烦躁不安,是因为我不敢深想,我怕想清楚了就无法面对她和智厚。那种想要保护些什么却不明白要怎么做的心情,催眠自己瑞贤是姐姐而我喜欢杂草的时光,曾经的年少无知……
我喜欢瑞贤姐。
比起对杂草的那种喜欢,我更多的喜欢瑞贤姐。以前我都不知道。
大姐说,如果智厚不能跟母猴子理清关系的话,就让瑞贤姐来做神话女主人。我愿意啊,虽然知道智厚不会答应瑞贤姐嫁给我。可是依然忍不住猜想,如果我当年对她说了这些,是不是就可能有机会?
后来,闵伯父心脏病发,我们都去医院探望。瑞贤姐与智厚订下了婚期,母猴子准备离开。瑞贤姐在送母猴子的时候摔下了楼梯,额角忽忽直冒血,染得我眼前一片鲜红。
我从来不曾这样害怕过,八岁时差点淹死的时候也不曾。她气息微弱,却叫我转告智厚她爱他,随后又反悔叫我不要这样告诉智厚,只说让智厚他一定要幸福。
她像在留遗言一样,让我万分惊恐,同时也心痛得无以复加。她闭上眼睛晕过去的那一刻,我以为她会死,哭得不能自抑。
婚礼过后,我快速离开了韩国。只有远远的离开她,大概才能够让我暂时忘记岁月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那之后,已经又过了三年。
我听说,智厚接掌了吴氏集团和水岩文化,她接手了闵氏但最热衷帮弱势群体打官司,生了一个男孩,长相偏向她。
我听说,杂草重新恋爱了,对象也是一个律师,似乎是她那个信义联盟的人。
我听说,易正跟土妞结婚了,他的妈妈不再闹自杀,整天盼着早日抱孙子。
我听说,宇彬也有了未婚妻,虽然是家族联姻,他却感到还满意。
这一切都只是听说,三年来我没有回过韩国。
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起她对我说过:有些时候我们会发现,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其实只要大家都过得好就足够了。
爱情的定义,真的可以有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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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番外篇的合集,每次大概会写两个世界的人物,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