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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太夫人忙上前扶杜馨娘,笑道:“顾夫人,无需多礼,快起来。”
“谢太夫人。”杜馨娘道谢起身。
贾太夫人看着杜馨娘的目光带起了打量,笑道:“之前我就一直想见见状元爷家的夫人了,看看是怎么一个妙人儿,没想到机会竟然来了,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太夫人过奖了,照理说,应该是妾身来给太夫人问安才是。”杜馨娘笑道。
“别说客气话了,你就帮我看看我这孙女吧!”贾太夫人这次的语气有些着急和几分担忧。
“太夫人,妾身的医术不精,八姑娘的病妾身不敢妄言,也只能看看,妾身能帮到就帮。”杜馨娘道。
“行,我也明白,我孙女这病也是严重的,你能帮我看看也好,有点盼头。”贾太夫人伤感地道,人显得有些苍老。
来到了八姑娘的房间外,杜馨娘就让自己带来的人留在外面,走了进去才发现在场的还有三个大夫在,在商量着怎么给八姑娘用药。
贾太夫人给杜馨娘和三位大夫介绍了一下,眼前三位大夫分别姓季、齐、李,当这三位得知杜馨娘的身份时,又是来给八姑娘看病的,眼里有些一些讥讽在,显然是看不起杜馨娘,他们不认为杜馨娘这个女流之辈有什么能力。
对于那些传言中就回张宁谷也无法救的病人不过是夸大,就算不是,那误打误撞罢了。
杜馨娘自然看到,可是这争辩解释是没用的,只有实际行动来说话才有力。她看看了房间,见窗户紧闭,屋里除了大夫在外,还有一群丫鬟守着,空气显然不流通,她一进来就感觉到混浊了,于是对贾夫人道:“夫人。还是把窗户打开吧,换换这屋里的空气,而没有什么事的人也离开,不会太过拥挤,八姑娘需要呼吸更多清新空气。”
杜馨娘的话一落,那三位大夫脸色有些尴尬,显然知道杜馨娘的话是对的,但是这却被他们自己给忽略了,而贾夫人看了那三个大夫一眼。神色一闪而过的恼怒,忙吩咐丫鬟们打开窗,然后留了两个丫鬟在听吩咐,其他的在门口候着。
因为杜馨娘也是女的,自然也没有什么男女之别,所以她直接跟着贾太夫人进入帐幔里。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十五多岁的姑娘,五官精致,脸色却苍白不见一丝血色。杜馨娘给八姑娘把了脉,脉搏过慢,短促,很不规则。
杜馨娘这些几天来跟舒善学医,再加上本主以前小时候学过的医术依然在脑海里,她又是学又是努力地回想从本主哪里得来的记忆,本主小时候学的医术也慢慢地消化成了自己的能力了。
说起来,本主以前小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学到的东西不少,所以杜馨娘融合后。医术的基础也有了些了解,但是依然是三脚猫的功力,是不能救治八姑娘的病的。她倚仗的还是空间里面的东西罢了。
她直接从药箱里拿出了灵泉,对贾太夫人道:“太夫人,我这瓶药水是转治病痛的良药,如果你信得过妾身,妾身就先给八姑娘用一点,看看效果,当然就算是对八姑娘的病没有帮助,也不会给身体造成伤害的。”
贾太夫人出现了一抹犹豫,“可否看看。”
“可以。”杜馨娘笑道,从丫鬟哪里要来了碗,把灵泉倒了出来,递给贾太夫人。
“这怎么无色无味的,像水一样。”贾太夫人很是迷惑地道。
“这是用各种药材配置出来的,无色无味,也是它神奇之处。”杜馨娘微笑着忽悠人起来,没有机器时代的社会是无法验证出来的,是看是喝,感觉都是一些非常好的泉水罢了,只有真正看到它的神奇,才会相信这可不是想表面看着那么简单的。
“那就给我孙女服下吧!”贾太夫人犹豫了一阵,她还是答应了,这里是贾府,杜馨娘要是有什么不对,自然是逃不出去的,不会有人蠢得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拿全家的性命开玩笑。
随着贾太夫人的话,两个丫头上前给八姑娘喂下去,然后就仔细地看着八姑娘脸上的神情。
不出一会,八姑娘的痛苦的神情似乎缓了些,杜馨娘把起脉来,感觉八姑娘的身体变化。
脉象比之前好了一些,直到一炷香后,八姑娘的脉搏明显地稳定了许多,脸色也没有之前那么苍白。
而贾太夫人显然也看出自己孙女脸色的变化,神情变得喜悦起来。
杜馨娘朝贾太夫人道:“太夫人,八姑娘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这心疾不是一下子就能好的,必须慢慢调养,到时候八姑娘会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贾太夫人惊喜地看着杜馨娘,不可置信地问:“真的吗?”
“是的。”杜馨娘很肯定地道,灵泉的神奇要治疗八姑娘的心疾一点问题也没有。
“很多大夫都说了,连太医也说,我这个孙女活过十六岁……”贾夫人哽咽地道,猛地拉着杜馨娘的手,道:“只要你能让我孙女好好地活下去,我们贾府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
杜馨娘微微一愣,既然这么多大夫说了,贾太夫人说的自然是有可信度的,只是她想不到这个八姑娘的病如此严重,看来以后得慢慢给这八姑娘治,可不能太快了。
她要是想要带着小石头在安夕公主眼皮低下好好地活着,有钱财是不够的,重要的是身后有倚仗,让安夕公主不敢对她和小石头出手。
虽然她想让贾府欠下自己的恩情,以后希望能用上,可是也不想给自己招来麻烦啊。
于是她笑道:“太夫人,请放心,八姑娘会一直健康下去的。”
“祖母……”这时一声轻柔的声音响起。
“嫣儿,你醒了。”贾太夫人惊喜地在床边坐下,握着八姑娘的手。
“祖母,让您担心了,是嫣儿这身体没用。”八姑娘惭愧地道。
“傻孩子,看你说的什么话,这不是让你祖母伤心吗?以后你会健健康康的,还要相夫教子那。”贾太夫人笑道。
“祖母,孙女不敢奢望……”八姑娘有些悲观地道。
“傻孩子。”贾太夫人笑骂,然后给她介绍了杜馨娘,“这是今届状元爷的夫人,她的医术高明,刚才顾夫人说了,她可以治好你的病。”
“真的吗?”八姑娘迷惑地问。
杜馨娘只是笑笑,而是温和地问:“八姑娘,之前为什么会晕倒?现在感觉身体如何?”
“我之前在院子走走,没一会,心就特别的痛,然后呼吸也很困难,最后就昏迷了,现在……”八姑娘坐了起来,在丫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动了动身子,犹豫了一会才说:“我感觉好像好了一些,身体很有些力气了,很清爽似地,我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我之前给八姑娘服了些药,显然效果不错,以后会更好的,就如你祖母所说,你以后还要相夫教子那。”杜馨娘笑道。
八姑娘双眼一亮,拉着贾太夫人的手,不可置信地问:“祖母,是真的吗?”
“是真的。”贾太夫人高兴地道。
“嫣儿谢过顾夫人。”
八姑娘欢喜了一阵,向杜馨娘行了一礼,感激地道谢。
杜馨娘上前搀扶,笑道:“姑娘多礼了,虽然我不是行医的,但是我既然学了医术,自然明白什么是医者本分,况且,能帮到你,我也很高兴。”
她的话也是同时告诉贾府的人,她不是大夫,医治八姑娘也是看在情面上的,这样也可以避免有人想索取过分的要求。
……
八姑娘继续休息,而杜馨娘和贾太夫人出了帐幔,外面三位大夫显然也是听到帐幔里面的对话的,神情不一,落在杜馨娘身上的目光重了几分。
“有劳三位大夫了,我让人送三位大夫回去。”贾太夫人笑道。
齐大夫犹豫了一下,道:“太夫人,不是我们信不过顾夫人,只是八姑娘这病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还是要谨慎啊!”
“对啊!太夫人,我们都希望八姑娘的病能痊愈,可是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季大夫也出声诚恳地道。
“顾夫人,你有多大的把握让八姑娘的病痊愈?”李大夫看向杜馨娘问。
对于他们明显敌对的话,杜馨娘也不动怒,而是看向贾太夫人道:“太夫人,为了八姑娘好,太夫人再请三位大夫给八姑娘把把脉吧!”
贾太夫人有些惭愧地看了一下杜馨娘,然后就吩咐丫鬟把帐幔揭起,而里面的床帐早已经放下,一个丫鬟已经把八姑娘的手放出来,盖上拍子。
三位大夫相继地上前把了脉,然后都露出了一抹震惊,各人的回答不一起来:
“八姑娘的身体有了好转,要是继续下去,八姑娘的病肯定能痊愈。”李大夫笑道,然后看向杜馨娘,作揖,“夫人的医术看来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杜大夫也能安心了。”
杜康活着之时,大家都知道他医术的厉害,
“虽然现在脉象是稳定了些,但是短时间内并不能看出什么。”季大夫很是保留地道。
“那就就要看以后的了,希望顾夫人能救回八姑娘,想以前,杜大夫的医术可是我们县上最好,想来顾夫人生为杜大夫的女儿自然是不会差的。”齐大夫笑道,暗中带着些酸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