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第276章 明争暗斗

格格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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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楚昊扬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吧,才叫弟弟来接冷凝萱的。楚昊远也不是什么坏人,冷凝萱交到她的手里,也没什么危险。

    楚昊远因为“楚氏”要注资“逍遥津”的项目,这些天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心中怨气深重。今晚奇迹般的没有任何应酬,百无聊赖之下,他去找那个害他忙死的罪魁祸首的茬。

    却意外的发现,一向冷若冰霜的楚昊扬,正难得孝顺的在书房巴结爸爸,就连桌上手机震动了好一会儿,楚昊扬都没发现。

    楚昊远心里好奇,走过去一看:“未接来电来自冷凝萱”。

    楚昊远恶从胆边生,回拨了过去想嘲笑他们“冷氏”言而无信两句,那头的年轻男人却告诉他,这个手机的主人孤身一人醉倒了……

    揣着车钥匙出门时,大哥一直没有回答“冷氏”到底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拿不资金出来。而楚昊远心里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冷凝萱为生了楚昊扬的孩子,但是他们之间的误会和仇恨也不是一两天了。

    他知道楚昊扬觉得愧对了独自抚养儿子七年的冷凝萱,想要补偿她们母子。但是旁观者清,楚昊远更能看出这件事情里面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他要找冷凝萱问明白。

    冷凝萱休息了一会儿坐起来,发现顾悠然不见了,她一手撑着额头,正费力的想刚才顾悠然是不是真的出现过。

    直到楚昊远坐下开口要酒,她还是没什么力气的呆愣样子,有气无力的问他:“你怎么来了?”

    “路过。”楚昊远儒雅地微笑,眼神里却透出一丝探究的冰冷。

    在别人面前风度翩翩,优雅迷人的贵公子。可是一到冷凝萱面前,他就变得苛刻起来,又变回了那个仰望崇拜着大哥,捍卫保护着大哥的好弟弟。

    冷凝萱对他而言也就不仅仅是个漂亮的女人,警惕有点,挑剔有点,憎恶有点。

    他挑衅般看了冷凝萱一眼,冷凝萱回以嗤笑的一眼。

    “楚昊远,你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因为你一直认为是我毁了你眼里最优秀的大哥!你恨我!”冷凝萱甩甩昏沉的脑袋,媚媚的用两个指尖从他的酒杯里夹了一块冰,放进嘴里,“现在看到我这样愁眉不展的样子,你心里是不是爽翻天了?不信,你拿面镜子照照你现在这小人得志的模样。”

    “呵呵!看来是真醉了,骂起人来都不拐弯了。”楚昊远不以为然,清俊的脸上难得的笑得极其欠揍,脸上写着“幸灾乐祸”四个大字,“可惜啊,你家亲爱的心疼不着……”

    冷凝萱忽然觉得莫名其妙的委屈,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楚昊远警告你!再跟老娘过不去,老娘让你死得很难看!”

    楚昊远拍着心口,故作害怕的样子,嗤笑着说:“我好怕怕哦……”

    冷凝萱勾唇冷冷阴笑:“听说白子欣又开始相亲了,那——,你最近是不是正寝食难安呢?”

    楚昊远听到这里,顿时收了玩笑之色,连目光都变凉:“冷凝萱,你敢!”

    “你要不要试试看?我现在就给她物色一个让她们母女都满意的男人!”冷凝萱笑的柔媚,学他的样子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笃笃笃”的敲着。

    楚昊远咬牙切齿瞪她半晌,僵硬地掏电话出来,接通后直接报了酒吧的地址,再也没有了儒雅贵公子的样子大声爆粗:“冷凝萱醉死了,你快来收尸!”

    冷凝萱在一边听的直笑,等他收了电话,她笑眯眯的伸手捏捏他的脸,特别和蔼的夸奖他:“昊远真乖!”

    楚昊远气的七窍生烟,身后这时忽然有人“噗哧”一笑,两人偏头一看,一欢喜一人愁。楚昊远满是玩味的笑意,瞅着一旁陡然低下头躲闪的女人。

    风子航穿了件薄薄的驼色开司米,黑色的贴身裤子,他一手抄着裤袋,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身体线条比法拉利还拉风。

    “好巧啊,风总!你该不是接到某人的电话赶来的吧!”楚昊远皮笑肉不笑的和风子航打招呼。

    “哦?谁的电话?”风子航笑着走近,站在冷凝萱身后,伸手抚抚她的头发,话虽然还是对楚昊远说的,眼神和语气却都变的温柔,“你打电话找我吗?”

    冷凝萱醉眼迷蒙的回头对他笑了笑,他伸手轻轻拍她的背。

    楚昊远把这一幕看在眼里,风度翩翩的开玩笑:“啧啧,这一幕要是被记者拍到,明天的头条你们又独占鳌头了!”

    风子航搭着他的肩膀笑的放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他眼底按耐着风暴,但凡冷凝萱有一点点回头的意思,他就再也什么都不管把她带走。

    在飙车来的路上,风子航就非常极其很想杀了楚昊扬,明知道她喝醉了,自己不来却叫弟弟来,什么事情会比她还要重要呢?

    风子航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最后就再纵容她一次,这次过后,如果楚昊扬再不好好对待她,疼惜她。那么,这个他最爱的女人就是他的了。

    也当是给自己一个犹豫的机会,毕竟真要抢夺这个女人的心,可谓是工程浩大。

    所以他这段时间珍爱生命,远离这个深入他骨髓的“毒药”。

    可是顾悠然一通电话,风子航怀里抱着的美人忽然失了颜色,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再一次灭顶。他连大衣都来不及拿,急急的赶了过来。

    冷凝萱撇撇嘴骂了句“神经病”,甩了风子航的手,趴回去继续喝酒。

    怎么办?好像怎么喝都不会醉,冷凝萱只觉得神智越来越清醒,对某人的思念越来越清晰。

    酒其实是一把钥匙,打开一扇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打开的门,放出来一个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面对的自己,然后你就像一个疯了的导演,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在底下或悲或喜,嬉笑怒骂,演出着埋藏心底的脚本。

    冷凝萱一杯杯灌着,此刻她真的好像醉死过去,那么现在心里的疼痛就跟着麻痹了,再也不能清晰清楚的感受那一下一下像锋利的刀子在心上划动地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