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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苏苏笑了笑,她没有想到救小小与石??的过程会这么简单,虽然也是遇到了灵异事件,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顺利的。她临来之时脑袋里无数次的闪现过那些有关绑架的警匪大片里的情节,现在想想真是觉得自己可笑,她笑着摇了摇头。叶展云看到她莫名其妙的傻笑,还以为她的笑跟自己有关,却显的有些不大自然。他走到新苏苏对面找了个离火堆近的地方坐了下来,这样不但能看到新苏苏后面的情况,还方便照顾柴火。
“离天亮还有一会儿,你去睡一会儿吧”叶展云心疼的对新苏苏说。
新苏苏看看旁边躺着的小小又看了看石??,没有想到叶展云竟是来救石??的。不管怎样,他们两个还活着,这就是最大的成功,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来了,顿时心情放轻松起来。
“你不是要和我探讨怎么对付警察吗?”新苏苏用调侃的语气对叶展云说。这样一个难得与叶展云独处的夜晚,她又怎么舍得把自己交给周公呢。
叶展云笑了笑,笑的真诚,笑的可爱。叶展云一时神往,现在这样静静的与自己喜欢的人对面坐着,感觉真的很好。其实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如何要去面对新苏苏的感情,他把新苏苏推向危险的时候,心里的痛却是旁人不能体会的,现在想想也真是后怕。他也没有想新苏苏倔强的能坐在地上面对来临的危险一动不动。最后他还是输了,输给新苏苏的倔强,输给自己的心,他知道他已经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了这个女人,叶展云盯着火堆愣起神来。
新苏苏看到叶展云一言不发的盯着火堆便用调侃的语气对他说“怎么,你想用沉默来对付警察吗?”新苏苏不想在提刚才叶展云推他的事,必竟危险已经渡过,小小与石??还活着,这些就已经足够了。她不是那么小气的女人,任谁在面对的危险的时候都有情绪失控的可能,更何况他们刚刚面对的又不是正常的危险。而且自己也没有向叶展云表白,叶展云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新苏苏也不能确定,所以更不能怨他。她用调侃的语气对叶展云说话,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她看得出,自从叶展云推了她,他就有些不自在了,目光老是躲着她。
叶展云听到新苏苏半开玩笑的跟他说话,心里到好受了许多。他对新苏苏投去一个暖暖的笑容还是一言不发,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不会开玩笑。中间的火堆欢快的跳跃着,照着他们的脸通红,为有些凉意的大山也送来了些许温暖。
正当暧昧的气息随着火堆慢慢升温充斥着这个破败的祠堂时,有一个女人寻着天铁指环的光芒也来到了棉花山。这个女人一身苗医打扮,脸上却用一块黑纱遮挡着。虽然纱遮住了她大半个脸,但是仍然能看出在她的太阳穴位置有一个不知道伸及到脸上什么部位的疤痕。通身的苗服好看的纹饰透着形容不出的精致,在她的腰间还有一个没有任何装饰物的白色小布袋。不过在她的两侧袖口处却有着不一般的刺绣图案,两只向对的毒蛇,盘身吐信,两颗蛇牙明显的裸露在嘴角。这对蛇形绣案是她自己绣上去的,这也是区别她与别的苗医不同的标志,她是苗医中的黑医。传说苗医中有白医与黑医之分,白医以百草当药善针术经脉是喔爸嘎(药王)的后裔,他们善良受人爱戴。而黑医则以五毒,毒草为主善通鬼灵巫术,她们多以女性为主,夹在黑暗与光明之间,做事全凭自己的好恶,非善非恶,喜欢独来独往。她们信奉鬼母远离人多繁华之地,因为他们喜恶不定并不受人爱戴。但是家里人有中邪的就会去请她们驱邪,只要在门口放上一个簸箩里面放上一把黄草,大门大开,黑医就会在半夜来到家中,除了病人一干人等都要回避,天亮之前黑医就走了。并没有人真切的看过黑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黑医只通鬼灵,如果正常人看到会视为不吉将有灾恶将至。
这位来到棉花山的女黑医最善长的就是缚灵,所谓缚灵就是用特殊的方法引诱那些在山林中修炼但尚未成气候的生灵,捉住它们采集它们的真元与骨髓,骨髓练药而真元通过修炼来提高自己的巫术。此次前来就是为了那两只黄鼠狼来的,她算出在白虎山有两只修炼的黄鼠狼便来到此地准备捉住它们,却没想在上山的时候看到在北水村的中间位置发出了一团白光,这团白光在她很小的时候看到父亲用一枚戒指便能发出这团白光,父亲发出的白光要比刚才那个大许多,后来父亲过世了那枚戒指再也没有看到过。听父亲说过这枚戒指不同寻常,是上古神物拥有无尽的强大力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个女人非常的不解,她现在还不能断定这团白光就是天铁戒指发出来的,她要找到发出这团白光的人,如果真的是天铁戒指,那么她将势在必得。
女黑医轻松的就来到了棉花山下,棉花山其实有一处小路,是村民们为了汲水特别开辟的,又陡又滑又难走。现在已经没有人走了,上面长满了密密的杂草,已经看不清了。无论近看远看都不像是人走的路。女黑医嗅到山风里杂夹着血腥味,她顺着这淡淡的血腥味来到了棉花山的山脚下,上面就是北水村了。她在杂草中不停的寻找,终于在一处草窝里发现了那只跳崖的母黄鼠狼,嘴中还死死的那咬着那枚死胎。让天铁指环打瞎的双眼上满是干了的血渍。这只母黄鼠狼真是命大,它在跳崖的一瞬间选择的位置正好就是那条村民们临时开辟的徒坡。它没有死,只不过悲伤过度,又有点失血过多,又加上一路从坡顶滚落下来,晕了过去。
女黑医蹲下身子,看了看这只母黄鼠狼“又是一个痴情儿,你命好是遇上我,让我帮你了断吧”随即用手抚上母黄鼠狼的头,女黑医的手瞬间把手缩了回去,差点喜极而泣嘴上喃喃的说“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