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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榆再去试了一套,这个時候她已经精疲力劲,站出来時厉幕阳审视很久,缓缓的才开口说:“这套也不行,你再去换一套。”
“我不试了?”她怒了,坐下不肯动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试一套礼服有多累,而且她还是孕妇呢?
“那就别试了,换下衣服我们吃饭去。让他她们继续想,直到改到你满意为止。”厉幕阳也觉得可以了,她现在的状况真的不适合太劳累。
欣榆看看那些面露难色的设计师,又觉得挺内疚的。为了她的礼服,他们都改了无数遍,加了无数天的斑。
她大概是他们遇到的最难搞的新娘了吧?
“老公,其实身上这套我就觉得挺好的,我很喜欢,真的?”欣榆挽着他的手,“要不咱们就这套,不改了吧?”
“这套不行,不是还有两套没试吗?再试一下,其他的让他们改吧?”他当然不会有欣榆好说话,钱他已经付了,不做到让他满意,没有这样的道理。
欣榆没办法了,因为他们家不是她当家,是她老公说了算,她没有话语权。
不过吃饭的時候,她还不甘心的对厉幕阳说:“老公,其实我觉得试了的那几套都不错呀?不如就在那里面挑一套好了。”
“那些不行?”厉幕阳完全没商量的样子,“别操心那么好,好好吃饭,车上的時候你不是还很饿吗?”
真是老妈子,她在心里腹诽。
“那你说到底哪儿不好,你不说不行。”她不达目的不死心似的。
“哪儿都不行?”厉幕阳冷冷的回。
欣榆气死了,吃饭的時候气鼓鼓的,再也不肯跟他说话。
“你又怎么了?”厉幕阳好笑的看她,难道医生真的说对了,孕妇的情绪就会这么反复无常。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说完,她一脸的沮丧。
“谁说的?”看她可怜的样子,他不得不叹息,怀孕的女人真难伺候。
“你说我试衣服,哪里都不行,不是我嫌弃我是什么?”欣榆说完,连饭也不吃了。
厉幕阳真真是哭笑不得:“我说都不行,是指衣服不适合你。你现在怀孕了,不仅仅要好看,还有合身。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傻妞?”
“真的不是嫌弃我?”欣榆还是没自信的问。
“真二?”厉幕阳摸了摸她的头,“快吃饭,吃完饭再去试剩下的几套。”
她又不是小狗,还摸脑袋呢?欣榆心里郁闷,她还没吃饱呢?埋头将东西吃完?
吃完饭,不出她的意外,剩下几套他仍然觉得不满意,所有的婚纱都发回重做。
设计师们也是很聪明的,厉总这么否决来否决去的,他们也摸清了他究竟想要什么?
三天后提出来的几套,就基本没什么问题呢?
最终他们挑了一件抹胸蕾丝边的婚纱,胸前也有一片透明的,不过采用的是现下最流行的透视设计,欣榆穿着一点也不落俗套。
她对这个还是极满意的,厉幕阳也满意,这才算敲定了。
于是就开始拍婚纱照,本来是要带她到欧洲拍的,但是她怀孕了,就哪儿都不能去了。
厉幕阳请了一个团队的摄影师在给他们拍照,全是外国来的。本来一个个在自己行业还是相当牛气的,但是面对厉幕阳,个个都是客客气气的。先生前,先生后,非常的恭敬。
欣榆不得不承认,有钱还真是万能的!拍婚纱,她就有好几个助理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他们要拍好几组照片,欣榆拍到后面就累的了,怎么也拍不动。直到两个孩子来了,要跟他们一起拍,她才多了一点精神。
她喜欢和青青天赐嬉闹,摄影师很懂得调动他们的情绪,所有一行人玩的非常的开心。换了几个地方,拍了好几组之后,他们终于都累了回家。
回去的路上她睡的呼呼,连到家都无知无觉,他抱她回房休息。吃晚餐的時候叫她,她还是睡着不醒。厉幕阳只好让她睡了,只是担心她这么晚上不吃东西,醒来一定会饿。
果然,在他从书房处理完公务,回房间一看钟十一点半,而她呆呆的坐着。看他进来,非常委屈的说:“厉幕阳,我饿了,好饿好饿。”
“想吃什么”他料到了,小保姆也没睡,就是为了给她准备晚餐的。
“我要吃你煮的面,热腾腾的,要放鸡蛋,火腿,白菜。”欣榆说着说着,口水都已经流出来了。
她要吃面也就罢了,还要吃他煮的面。厉幕阳叹息,真的就换了衣服,到厨房烧开水,洗菜,拿出来面条。
“厉先生,让我来吧!”小保姆忙过来,这本来就是她的话,让主人干太不好了。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了。”厉幕阳很利落的开始切菜,他洗了菠菜,一个西红柿,拿了两个鸡蛋出来,还有小半截的香肠。
小保姆吞了吞口水!不是吧,厉太太要吃这么多,太恐怖了。不过既然厉先生要亲自做,他对厉太太的体贴照顾她也斯空见惯了,所以她也就回房间去了。
不一会儿,厉幕阳端了大碗的面回房间,热气腾腾的冒着香气。可是一回到房间,那位要吃面的主儿又抱着被子睡的呼呼,他叹息,看她大半个身子都在外在,不由过去给她把被子拉上。
这么一动,欣榆就醒了,她微微睁开眼,闻到了衣人的香味儿,喃喃的叫他:“老公,你怎么还不睡”
“你不是饿了吗面好了”厉幕阳抱起她来,让她坐好。
欣榆真真的饿了,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容易醒。她坐起来,拿着筷子狼吞虎咽的吃着。厉幕阳做的面嚼劲十足,汤又鲜美可口。她呼噜噜的吃着,也不顾形奋,一会儿一大碗面连汤全吃掉了。吃完了摸摸圆圆的肚子无比满足的说:“我吃饱了。”
“吃了睡吧!”厉幕阳将碗拿开,让她躺好。
“我睡不着了。”她本来就睡了很久,现在刚刚又吃的这么饱,她根本不可能睡。“我想洗个澡,全身粘粘的,不舒服。”
“那我去给你放水。”厉幕阳说着,人已经往浴室走去了。
欣榆抱着背子,看着男人这么忙碌的身影,不由的鼻头微微的发酸。等厉幕阳放了水出来,他给她拿睡衣,贴身的衣服。放好水,他过来抱她:“水放好了,可以洗了。”
她被他这么横抱起,她圈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眸似乎有黑眼圈儿。她心疼了,手移到他的颊边:“老公,你是不是很辛苦”
“怎么,知道你疼你男人了”厉幕阳温柔的一笑,“等孩子生了之后,好好报答我就成了。”
太好老拍。“你要我怎么报答你”欣榆被他扭着浴室一旁的椅子,给看他给自己解衣服。
“你懂的。”
终于婚礼来了!
伴娘方面是铃子和涵涵,伴郎方面,厉幕阳为了配合欣榆不待见展耀扬,愣是没让他当伴郎,而是请了罗子杰和江修文。
铃子特意还化了淡妆,多少是为了尊重欣榆,不想喧宾夺主。
厉幕阳订了青阳市有名的教堂,由牧师为他们主持。她由厉问天牵着进教堂,两个孩子给站在后面牵婚纱。一路进教堂,欣榆原来很紧张。可是她发现要带她进去的厉问天比她更紧张的時候,她反而平静了。
厉问天看她穿着婚纱的样子,不由欣慰的笑:“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开心。”
“谢谢你,爸。”这一刻,欣榆发现自己是真的释怀了。无论他做错了什么,现在她马上要嫁给他的儿子,他是她的公公,也将会是她的父亲。她从厉问天眼眸中看到了疼爱,他是真心的在为自己高兴,感动这一刻。其他的也该放下了,更不用说她肚子里还有小宝宝,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音乐响起来,厉问天屈起了手臂,而她挽上了他的手,随着音乐一步步迈进去。透过白纱,她看到厉幕阳就在眼前等着他,她的身后,她最心爱的两个孩子陪着她。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涌上来,她是怀着激动走向眼前的那个男人。
突然,她从一旁看到一抹苍老熟悉的影子。是瞿文斌,她就坐在前排,手里杵着拐杖。她正看着自己,眼神里透着愤恨。欣榆莫名的更是愉悦,她一直介意着这个老太婆给自己的伤害,可是这一刻,她幸福着,这个老太婆痛恨着她的幸福,这已经足够了。
厉问天将她的手交给厉幕阳,她碰到了厉幕阳的手,温热厚实的,让她觉得非常的安全。他对自己露出一抹微笑,她只觉得世间万物都消失了,只剩下她和他。
她脑海中浮现出很多关于他和她的记忆,他们的第一次,她们的婚礼,他们的分离,他们的重逢。或者老天已经注定了他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说我愿意!”他突然在她耳边亲喃。
她回过神,才知道神父在问她,她露出最大的笑容,很大神的说:“我愿意。”
神父轻了嗓子,大声的宣布:“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厉幕阳在掌声下,掀开了她的面纱,眼光深深凝视着她,俯吻上她。他吻的很深,周围是热烈的掌声,她落入了他的怀里。听到他轻轻的在她耳边说:“老婆,我爱你!”
欣榆一回神,眼睛瞬间湿润了:“我也爱你,宝宝,天赐,青青和我一起爱你。”
厉幕阳的眼睛闪闪发光,在众人的惊呼叫好中,再深深的吻上了他的新娘!
婚礼之后,厉幕阳在自家酒店摆了宴席,整个皇廷酒店都包下了,摆了几百桌,连公司的员工都请了。排了丰富的节目,厉幕阳这群兄弟玩的很疯,宴席结束之后,还要闹洞房,一直跟他们到了他们摆婚宴的套房。
欣榆不能喝酒,愣是在灌他。欣榆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由的说道:“你们今天这么干,可小心了,这一笔笔的帐我记着。你们也会这一天,我要一笔笔算回来的。”
展耀扬一听欣榆这么说,对她本来就有几分怨气,起哄说道:“听到没有,人以后是要跟我们算帐的,既然这样,今天不玩个够本怎行,你们说对吧!”
“没错!”江修文手里拿着一大瓶红的,又是兑香槟,又是兑白的。“阳子,这么喝不行。这样把,你把欣榆抱起来,让她来喂你。”
“她身体不方便。”厉幕阳的脸微红,很坚持的摆手说。
“不是吧,阳子。欣榆虽然怀孕了,难道你连抱都她都抱起来了吗”展耀扬显然不肯放过他。“连自己的老婆都抱不稳,还是不是男人”
“展耀扬,你别胡搅蛮缠了,我替他们喝。”铃子在一旁很是仗义的说道。
“别,铃子,等会儿会有你喝的。”罗子杰说着,眼睛咪着香过去搂她,却被展耀扬一把甩开。
“你干嘛呢,耀扬。”罗子杰有几分醉了,被他这么一甩,差点没站稳。他很是不悦,似要发火的打人。门裁……
“怎么回事,这么点面子都不卖我了不成,今天是我结婚。”厉幕阳深深看了展耀扬一眼,说道。
“谁会不卖你的面子,阳子,先把这酒喝了再说。”江修文看着这暗潮汹涌,马上倒了酒给厉幕阳,“你们说,这么多年了,你们看过阳子喝醉没有。他老婆都说了,以后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今天不把阳子灌醉,誓不罢休。”
欣榆本想说什么,厉幕阳却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倒酒吧!”
“好,够爷们!”展耀扬拿了大酒杯过不,给欣榆拿着,自己再往里面倒酒,直到十分满,“一口干了。”
欣榆牙恨的痒痒的,看着老公真的将就那一杯酒喝光了,她恨恨的盯着展耀扬说道:“展耀扬,你要是有一天掉进到我手里,你死定了。”
“要不是你肚子里有了种,我今天一定不放过你。”展耀扬继续给她端的杯子里满上,“继续,阳子,我就信了今天还灌不醉你。”
罗子杰玩起了,在一旁已经兴冲冲的兑酒:“今天我们一定要破记录,你们说对不对”
“铃子,你今天就在一旁休息。这是我们男人的游戏,你在一旁看着就好。”在铃子要说话的時候,江修文将她拉到一边说道。
于是又开始了各种灌酒,后来是各种花样,比如让厉幕阳倒立着,再由欣榆喂他喝酒,在俯牙卧撑,每起来的時候喝一杯。最后终于把厉幕阳喝挂了。那些男人还拍了照片,要以此存照。欣榆阻止不及,对这三个男人恨到了骨子,发誓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仇。
厉幕阳是真的醉了,要让他醉真的不容易,从十八岁之后,他就没有醉酒的记录。他对自己要求太高,绝不允许自己轻易醉倒。可这会儿,他痛苦的趴在沙发上,脸红的可怕。欣榆很担心,边给他热敷,边把那三个人骂了个遍。
铃子在一旁看着:“要不要我帮你扶她回房间躺上”
“好!”欣榆可没信心一个人能扶他回床~上。
谁知道铃子一碰他,就被他一手甩开:“别碰我,滚开。”
“靠,厉幕阳,我好心好意扶你回房,你别不识好歹。”铃子被她甩的生疼,很郁闷的盯着这个貌似醉的不醒人事的家伙。
“还是我来吧!”欣榆尴尬的对铃子抱歉的一笑,去拉厉幕阳的手。这男人像是认识主人似的,真的就把手搭在欣榆的肩上,半个身子在身上,铃子在旁边小心的看着,终于是扶着他回到了床上!
铃子笑了,对欣榆说道:“这男人你可以放心了,他醉成这样都知道认人,欣榆,你他娘的真让人嫉妒。我想厉幕阳永远不会背叛你,你得了个好男人。”
“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铃子。”今天抛花球的時候,她特意的就将花球抛到了她手里,她是真的希望铃子获得幸福。
“好了,我走了。我在旁边睡着,你有什么事情给我担心话。”铃子拍拍她的脸,再紧紧的抱了抱她,“能看到你幸福,我很为你开心,欣榆,你应该得到幸福。”
“谢谢!”欣榆回抱了她,她是多么幸运,能得到铃子这位好友。
铃子走之后,欣榆还有的忙,她给厉幕阳换了衣服,将他满身酒气的衣服扒了。好在他还算配来,好像晕迷了,让他抬手他就抬手,让她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醉了。不过他是真的醉了,给他把身子擦干净,就听到他粗得的呼吸声。
她自己冲了澡,换了衣服,才在他身边坐上。她一趟下,他很自然的将她圈在了怀里。欣榆露出了笑容,听着心跳声入睡。
厉幕阳醒来的時候,就看到妻子宁静美丽的脸,他睁开眼的当下,她也睁开了眼。同時跟对方说了声早,他发现自己换了衣服,身体也是干爽的。他头还有些头,声音也消哑:“你给你换的衣服”
“不是我还有睡,你醉的不醒人事。”欣榆拉了拉他睡衣的领子,“我早跟你说了,你那些朋友,就是些损友。看他们昨天晚上真的是不要命的整你,还拍了你醉酒的照片,什么人啊!”
“没事,除非他们不结婚,只要一结婚我一定整回来。”厉幕阳指腹抚在她的颊边,“老婆,昨天晚上辛苦了,让你一直照顾我。”
“什么嘛,你不也一直照顾我吗我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欣榆有些不好意思,她昨天晚上做的,比起之前他为她做的,真的是小意思。
“你说的对,从今以后我们就相互抚持,相互照顾,白头到老。”厉幕阳说的有些动情,手落在她的小腹上,感受宝宝的存在……“嗯!”讨厌,他干嘛说这么煽情的话,害她都想哭了。她抱住他,“老公谢谢,谢谢你,谢谢你让我这么幸福!”
“我也谢谢你,让我这么幸福。”他回抱住她,亲了亲她的发。
……
铃子十二岁之前,绝对是一个嚣张的大小姐。
虽然她的母亲是她现在名义父亲之前的,可是丁远业之前一直孕,丁家的正妻做了各种治疗,都一无所获。丁远业和秘书染上了,也就是她的母亲颜如玉。
颜如玉一怀孕,丁远业的正妻康佳仪大闹一场,求孙儿心切的丁远泰虽然不肯认同颜如玉,却很容易了接受了铃子的存在。
听说铃子刚出生的時候,长的跟丁家老太爷丁仕平非常的像。眉毛和鼻子生的一模一样,丁远业请了个市里有名的面理大师,说铃子命中带旺,能带旺身边的亲人。丁远业一時非常高兴,对铃子很看重。丁仕平听说了这个消息,虽然不认同,却在铃子满月的時候包回了丁家。
铃子的名字还是丁仕平取的,说铃子生下来的時候就喜欢热闹,一听到小铃铛的声音,她就吱吱的笑,所以娶名叫丁铃,正名丁慧如,当時还写到了祖普里。
铃子一直很得丁仕平的宠,在颜如玉怀铃子之后半年,唐佳仪就怀孕了。铃子一出声,丁远业马上做成了一笔大的生意,加上命理大师说她命中带旺,丁家这一路的好消息,都成了她的功劳。
即使后来丁家的长子有嫡孙丁康泰也出生了,铃子依然是丁远业手心里的心肝宝贝儿,丁家的大小姐。
随着铃子的长大,丁远业的事业也越做越大的,所有的转变都铃子出生之后开始的。所以丁远业特别喜欢在出席各种商会,宴会的時候带上铃子,这个这宝贝儿千金简直就是他的王牌。
铃子的童年并不能完全称得上开心,弟弟丁康泰和丁芳芳就很讨厌她,最重要的是她抢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他们的宠爱。
康佳仪更是厌恶她到极致,只不过碍于丁家大家长在,表面上对她还视若亲子。
铃子四岁那年,母亲颜如玉得了子宫颈癌,半年后就去逝了。母亲的去逝铃子伤心了好一阵儿,很多人都跟她说,母亲是个坏女人,破坏了人家的家庭。她一点也不觉得母亲坏。母亲很温柔,视为己命!
死之前,还很不放心,求丁远业一定要善待铃子。
铃子想,如果没有十二岁那件的意外,她的人生应该是番风顺的。她将永远是丁家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现在展耀扬会是她的未婚夫。
丁康泰一直很讨厌她,认为不是她,丁远业和他的母亲不会那么貌合神离。那年,他联合妹妹丁芳芳,躺在家里院子里的树上。铃子放学回家,他手里拿着弹弓弹铃子的脑袋。
铃子被弹的生疼,捂着额头抬起了头来:“丁康泰,你下来。”
丁康泰当然不下来,那時的铃子比丁康泰高,论说打架,他还打不过她呢!
铃子气的也爬树,丁康泰看铃子爬树,吓死了,拿着弹弓没命的弹她。最后铃子手一软,铃子从树上的摔到了地上,额头碰到了一旁石子路的石头上。铃子的额头破了一个大洞,血流不止,去医院缝了十几针。
等铃子从病房醒来,一切都变了。房间只有她自己,她想叫爸爸,叫爷爷,根本没人理她。
后来小保姆进来,对她恶声恶气的。铃子当時还想,等我见到我爸爸,我一定让他炒了你!后来铃子知道,这一次的意外让她从丁家的大小姐变成了血统不清的野种的時候,她很疑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下子不是爸爸的女儿,爷爷心爱的孙女儿!
她还想做回大小姐,可是一回家,她从原来楼上视线最好的公主房搬到了楼下的佣人房。她不过是名义上还是丁远业的女儿,其实比佣人都不如。
这次的DNA测试,等于给丁远业一个大大的耳光。他以往逢人就说,他的女儿如何带旺自己,现在发现竟不是自己的种,他如何会不生气。
丁铃的身份后来在圈子里传开了,她在那群伙伴里,地位也就不一样了。
那時的铃子很傻,她以为就算别人会不一样,展耀扬还是会不一样的,他是她的新郎呀!可是有一次,她亲耳听到展耀扬跟他群发小私下议论。
“耀扬,现在铃子不是丁家的千金小姐,说不知道她那个妈从哪儿带来的野种。你将来娶这么个老婆,不是太亏了吗?”
“我爸说了,丁铃不是丁家小姐,我娶的肯定不是她的。不过铃子挺好玩的,大家还跟以前一样就好。”
铃子尝到了一夜一无所有的滋味,她害怕极了,她只能缠着展耀扬。展耀扬觉得她挺好玩的,于是她就要让自己变得更好玩,让他更加喜欢自己。说不定,到時候他还是会让自己做他的新娘。
那些年,铃子玩的很疯,展耀扬这些少爷的各种疯狂游戏,她都参加,都配合的很好。更是在十七岁的時候,她对他献出了自己的童贞。
铃子依然记得那个晚上,展耀扬的生日,他们一群人给他庆祝。后来展耀扬把她拉到他们院子的草地上,不顾不顾的将她裙子里的小裤裤脱了,没有任何技巧的往里面顶。
那个時候真的是疼呀!疼的铃子差点把嘴唇咬破了!她太想做展耀扬的新娘了,他想要她就愿意去给。多疼都没关系,就算大家都说,她不过是展耀扬的玩具也没关系。铃子觉得自己除了不是丁家的亲生孩子这一点之外,其他的都很好很好,耀扬都喜欢。以后他肯定会娶自己的!
展耀扬解了之后,就缠着她做各种尝试,好在他还谨慎,除了第一次之后都会有安全~套。
可是事情还是发生了,她怀孕了!
她真的吓坏了,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是是康佳仪最先发现的,她被叫到丁仕平的书房,跪着问孩子是谁?
她当時哪里懂,直接说是展耀扬的。
但是康佳仪马上就说:“你别什么都推到耀扬身上,你这丫头在外面玩的那么疯,也不知道从哪儿带回来的野种。”
那時丁仕平也有顾虑,展家也是大户人家,他和展家的老太爷是战友。铃子在外面玩的疯也真,不管是不是展耀扬的种,闹到那边去都不好看。于是私下请了医生给她流产了,铃子是躺到病,才意识到发生什么事?
她不能去告诉展耀扬,他也保不住自己,而且这件事那么丢脸,如果被他知道了,他说不定会讨厌自己。
铃子忍了,至今没有告诉他,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但是又失去了。
能说做以。铃子现在想想,那个時候的自己真的太傻了,她怎么就以为自己可以等到展耀扬。展家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展家要的是丁家名符其实的大小姐,而不是她这个身世肮脏的紧野种。
可是她的梦也做了那么多年,她守在展耀扬身边也是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展耀扬要跟丁芳芳订婚甚至确定婚期结婚,她的梦可能永远都不会醒。
她依然记得那晚,他们刚疯狂,她还趴在他身上,在他汗湿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儿。
展耀扬摆弄她汗湿的发:“你爷爷和我爷爷订了,我马上要跟你妹妹芳芳订婚。”
铃子忘了自己当時是什么反应,她只一下抬起了头,不可思议的看他:“你同意了!”
“这是早就订好的,有什么不同意的。”他说的理所当然,推开她去浴室冲澡。
铃子还要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早就订好的。也就是说他展耀扬一开始就没想要娶她,他早就决定了要娶丁芳芳。
在他穿了睡袍出来的時候,铃子像所有狗血剧的女人一样,抱着被子问他:“展耀扬,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展耀扬眉头一扬,像是她问了一个极可笑的问题:“铃子,我那么聪明,不可能不懂的。难道你以为以你现在的身份,我会娶你吗?大家不过是玩玩,各取所需。”
“你、说什么?”铃子咬着这几个字问他。
“铃子,你不会犯傻了吧!”展耀扬走到她面前,俯下了身,看到她肩头的一片,他的眼眸一黯。不得不承认,和铃子在真的很契合。她放的开,什么都能做,这种女人是,结了婚之后还可以把她留在身边。“难道你认为我会娶你吗?如果你还是丁家大小姐的话还有可能,现在咱们就是玩玩儿。你看,你在外面和那些男人出双入对,我也没限制过你,不是吗?”
那是因为你知道,我跟那些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铃子在心里嘶吼,大家都知道她是展大少的女人,顶多就吃吃她的豆腐。而且铃子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不少想占她便宜的人吃了她不少苦头,只得在外面抹黑她。说她多么人尽可夫,说她跟多少男人,是个什么都能玩的荡妇。
可是展耀扬知道,即使他在外面有那么多女人,这么多年,她也只有他一个男人。
“既然这样,我们也应该结束了,对吧!”现在的铃子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她曾经答应过母亲,绝不会做人家婚姻的第三者。她声名再坏,她不能下到那个地步,那已经是她的底线!
铃子决定跟展耀扬分手,这个决心她不曾动摇过。即使展耀扬后来还缠着她不放,她有那么几次的妥协,她还是决定分手。
那天晚上,她就跟他说了分手,他没放在心上。
他开始准备和丁芳芳的订婚宴,他们去订酒店,试礼服,安排宾客。每次她回家,都能看到丁芳芳和康佳仪在眉飞色舞的讨论礼服,宾客名单,谁应该请,谁不应该请。
康佳仪甚至要求她来做丁芳芳的伴娘,那一刻铃子笑了。
“丁太太,你真的确定让我做你宝贝女儿的伴娘吗?”铃子无论是外形还是气质,都是丁芳芳不能比的。只怕到時候,她在丁芳芳身边一站,别人关注的都是她了。
“妈,不用她做伴娘,我已经找好了人做我的伴娘。”丁芳芳恨恨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没事了吧,没事了你们继续。”铃子说了,拿着自己的包包回房间。
但是她前脚进来,康佳仪就进来了。
在有外人的時候,康佳仪对她还是客客气气的,可是一旦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就变得冷漠而刻薄。铃子也习惯了她这样,见怪不怪。
“你今天去哪儿了?”康佳仪冷冷的问道。
“丁太太什么時候这么关心我了?”铃子从衣柜里拿衣服出来,她关上了房门,很自然的在继母面前换衣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身材。
“你以为我是关心你吗?”康佳仪冷哼,“丁铃,你最好识相一点。现在芳芳是耀扬的未婚妻,你最好跟耀扬给断了,听到没有。”
“丁太太,对你女儿就这么没信心吗?”铃子好笑着反问,“连自己女儿的男人都要靠你这个妈来捍卫吗?”
“丁铃,你少给我来你套,。”康佳仪一听她这么说,怒从心来,“我今天也叫警告你,你自己行为作风,不要连累你妹妹。到時候,成为大家饭后茶余的笑话,别怪你爸来收拾你。”
“丁太太,你不会以为我放手了丁芳芳就能真的绑住展耀扬吧?守不守得住男人,靠的是你女儿的本事。”丁铃拿了衣服打算到浴室冲澡,“丁太太,我现在很忙,麻烦你一会儿出去的時候带上门。”
“真真不愧是野种,一点礼貌都没有。”康佳仪恨恨的盯着铃子的背影都没。
“难道丁太太你进门的時候敲门了吗?原来名门闺秀的礼仪跟我这个野种一样。”铃子冷冷的回敬,毫不客气的关上了门。
康佳仪被气的够呛,她却不敢对铃子怎么样。经验证明,跟这臭丫头斗,最好都讨不到好处。她像是没有弱点般,怎么样都整不到她。
可是一看到这丫头,她又会想起当年她受的委屈,就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不过,这个時候她还是恨恨的出去了。
铃子冲着澡,她对这个家早已经透恨的彻底。可是她离不开这个家,她答应了母亲,除非出嫁,绝不离开这个家。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在这个家生活的这么痛苦,她还留了下来。
她想,如果她可以跟展耀扬结婚的话,或许她可以摆脱这里恼人的痛苦。
真是天真,她骂自己!电对那大。
她把留在展耀扬公寓的东西都收拾掉扔了,把他的电话删了,虽然他的号码在她脑海中倒背如流。不接他的电话,也不给她打电话,将所有东西清出来,她把自己的态度表达的非常清楚。
终于这么多年的纠缠,还是结束了,她也该完全死心,开始新的人生。
她冲完澡,内线电话就响了,是那位丁先生也就是好所谓的父亲打来的。让她马上去他的书房!
铃子嘴角勾出一抹笑,不用想也知道为了什么事?只是她这位父亲从她十二岁开始,就不大愿意见到她,今天居然特意召见她,看来他真的很重视丁芳芳和展耀扬的婚事。
她到换了套家居服,到了丁远业的书房。
这位老总裁,随着事业越做越大,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大,挺着一个啤酒肚,头发也灰白了,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进去的時候,他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看一下。
“你跟耀扬分了吗?”他头也不抬的,淡淡的问道。
“分了!”铃子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没办法像对康佳仪和丁芳芳那样,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她永远都记得,这个人曾经有多么宠她。就是知道她不是他女儿之后,他也没有对她多坏,钱照给,照样供她读书。只是其他人随着他的冷淡态度变了,而他放任了她在丁家地位的改变。
“芳芳跟展耀扬要订婚了,你也避避嫌烦,别闹出什么事情,大家面上都不好看。我也在给你物色对象,你年纪也不小了,好好找个人嫁了,别在外面折腾来折腾去的。”
铃子笑了:“我不应该感觉丁先生你对我的关心?”
丁远业缓缓的抬起了头,定定的看她。“铃子,你不能怪我,我也只是个正常人。我能把你养到现在这么大,已经是我容忍最大限度了。”
“是,丁先生能把我养的这么大,我应该感激涕零。还让你操心我的终身大事,真是不应该。”铃子也知道不能怪他,被验出不是他亲生女儿,父亲绝对是最受伤的。他那么宠她,而母亲却给她戴了那么一顶绿帽子。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她不是丁家的女儿,为什么母亲在死的時候还让她除非结婚,否则不能离开这个家。她真的不懂。
“铃子,你不用这么对我说话。我现在对你这一个要求,不许再跟展耀扬在一起。丁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不能对不起丁家。”
父亲这话真真是重了,却也直中核心。他说的对,丁家没有对不起她的。相反的,丁家对她有恩,把她养的这么大。如果她跟丁芳芳抢同一个男人,她就是狼心狗肺,恩将仇报。
从父亲的书房出来,她就在不远处看到丁芳芳。
“怎么样?爸跟你说什么了?”丁芳芳挽着手走过来,“哦,不对是我爸,不是你爸。谁知道像你这种野种的父亲在哪里?”
丁铃紧紧的盯着她,并不回应。
“让我猜猜我爸会跟你说什么?我知道了,像你这种女人,爸肯定是警告你不准再碰我的男人。”丁芳芳以为自己终于有一次能在铃子面前占上风,不收得意的笑了。“我告诉你,丁铃,你最好乖乖照办。”
“你知道吗?丁芳芳!”她凑到了丁芳芳耳旁,轻声说道,“你真的很可悲,你自己守不住男人,还在爸妈来给自己求男人。一个女人可悲成这样,我不想同情你。”
丁芳芳气的脸色一青一白,不过她马上笑了:“那你比我可怜,我至少还有父母护着我,马上我会有未婚夫,有美满的家庭。不像某些人,是个无父无母的野种,厚颜无耻的呆在我家。现在连男人都没有了,你长的漂亮又怎么样,不是丁家的女儿,你再怎么能力都得不到展耀扬。”
“是吗?”铃子嘴角勾出一抹笑容,“你确定我得不到展耀扬吗?”她话刚落,电话就响了,正是展耀扬打来的。
丁芳芳马上意识到这个电话可能是谁打来的,她脸色大变。声音变得尖刻起来:“丁铃,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跟展耀扬在一起。我爸不会原谅你,爷爷不会原谅你,所有人都不会原谅你。你会被彻底赶出丁家!”
“我求之不得!”丁铃毫不在意的冷笑,“你最好现在叫你爸,还有爷爷把我赶走,这个地方我一刻不想呆。至于这个男人,想不想要是我的自由。”
说完,她接了电话,声音娇嗔:“怎么了,亲爱的?”
展耀扬一听她的声音就觉得不对劲,但是她还是很不满,这几天不仅把东西搬出了他那儿,还拒绝他的电话。
“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吗?谁在你身边?”
“你猜?”丁铃说着,深深的看了看一旁紧张的丁芳芳,“打电话找我做什么?不会是想我了吧!”
“你现在在哪儿?”展耀扬也不管她是不是在做戏,现在他只想见到他。
“我在家,你要来接我吗?”丁铃说着,从丁芳芳身边擦身而过。
“我半个小時后到。”展耀扬不想她继续做戏,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丁铃,你敢这么干,你居然敢这么干。”丁芳芳气的全身颤抖,突然她眼睛一亮,“爷爷,你听到这个女人说什么了吗?她明知道耀扬马上是要我的未婚夫,还要耀扬。”
“你也说他马上要变成你的未婚夫,那说明他现在还不是你的未婚夫。”铃子看到丁芳芳这么急的跳脚,越是心情好。即使看到丁家的老太爷,她亦面不改色。“丁老太爷,我先下楼了,不奉陪。”
丁老太爷居然一句话没说,目光深沉的看着铃子下楼。
“爷爷,你不管管她?”丁芳芳不甘心的拉着爷爷的和嚷着。
“闭嘴,自己守不住男人,还好意在这里瞎嚷嚷!”说完,老太爷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去了。铃子出来的時候,就看到展耀扬的车,她带着笑意上了车。
一上车她脸上就没了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展耀扬也面无表情,好一会儿才冷冷的说道:“你什么時候把东西搬走的?”
“停车”铃子冷冷的命令。
“你说什么?”展耀扬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要停车。
“展大少不会没明白吧”铃子冷哼一声,“我们已经结束了,刚才我接你电话,坐上你的车不过是利用你气丁芳芳罢了。现在你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
展耀扬一听,脸色阴沉,急剧的刹车。“丁铃,在我面前,你会不会太嚣张了?”
铃子转头对他嫣然一笑:“展大少,我向来都是这样,你要是看不惯,可以不用看。哦,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可以不用两看相厌了?”说完,她已经下车了。
展耀扬必须得承认,丁铃挑衅人的本事很强,还能把人气的半死。他恨的牙痒痒的,看着这个女人走到马上路上,打上了一辆车。
他真的不用去管她的,她的态度太傲慢了,让他非常不爽。而且这些天,他已经积了不少怒气,这女人根本就是欠教训。
可就是这样,展耀扬还是跟了上去,一路跟着铃子坐的出租车。她一路去了市内知名的酒吧,车子一停马上有个人过来,给她付了车费。
那股无名的火气又窜出来,他停好了车跟了进去。铃子早不见踪影,展耀扬知道她常常来这里玩,是这儿的常客。跟老板,DJ都非常的熟。
现在场内是正闹腾的時候,舞池那边放的摇滚乐,突然大家都尖叫起来。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只看到前面舞台镁光灯亮起,一个穿着红色贴身牛皮衣,短的只能包住的短裤女郎站在台中央,不是铃子又是谁。
他知道铃子的舞跳的很好,街舞,拉丁舞,没有她不擅长的。她身材火辣,动作大胆。的在灯光下越发亮眼。
她一摆动身体,台上人肆意尖叫,把音乐都淹没了。这个時候另外一个男人也上了台,和她对舞。这种舞动作非常大胆,两个人你贴着我,我贴着你,每一个动作都缠在一起,挥洒汗水。
展耀扬以前也看她这么跳过舞,也就是这一刻,他看的火冒三丈。推开了人群冲了上去,伸手就过去拉她。
铃子看到他,先意外的愣了一下,然后扭动身体很利落的甩开,接着跟她的舞伴跳。
在台上,他能更清楚的看到他们的动作,他看到那个男人的一条腿直接插到她双腿中间,两个人上下摩擦移动。
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他,他一拳就是挥了过去,将那个男舞伴打在地上,拉着铃子就要走。
“展耀扬,你疯了吗?放手”铃子甩开了他的手,“你打扰我到跳舞,请你离开。”
下面一片闹腾,酒吧的老板认识展耀扬,亲自上来陪笑道:“展少,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有话好好话,我们到后台去谈,怎么样?”
铃子的舞伴当然知道展耀扬,被揍了一拳也只能自认倒霉。只是以前他也是和铃子这么跳的,怎么这位展大少说发飙就发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