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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幕阳的手一路往下探,还真的掀开了被子检查。
“你干嘛?”欣榆忙去拿被子,学是敌不过他,被他将身子翻过来,还拉开了腿。“厉幕阳,你不要这样,我、我不疼了。”被他这么看那个地方,她真的很难堪。
“别动!”厉幕阳拉开她的腿,还着还真的肿了。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先去泡个澡,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他一身完好的,这让她更加羞耻。“你放下我下来,厉幕阳,听到没有,放我下来。”
“别乱动。”厉幕阳抱着她进浴室,在浴缸里给她放了水,这次还真真的没动手动脚,还是仔细的给她擦洗。动作轻柔,仿佛她是易碎的陶瓷娃娃。
她忙抓住他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说了,别动。”厉幕阳说着,手已经往下探过去了。他洗的很仔细,很彻底。当他拿出手来的時候,欣榆晕红了脸颊,眼眸迷了层水雾,我见犹怜,楚楚动人。他吞了口水,拿了毛巾给她擦干了身子,再抱她出去。
他找来药膏,在给她身上伤的狠的地方都涂了药。淡淡的薄荷清香,她一直紧闭着脸,他不由笑了,凑到她耳边:“还疼吗?”
“不疼了,你出去。”欣榆还不敢睁开眼,恨不得他马上消失。
“我去给你拿衣服。”厉幕阳没听她的,真的给她拿衣服,打开衣柜便发现了下面的购物袋。他好奇的打开,便发现了这一件件香艳绝伦的情趣小内~衣。厉幕阳神秘的笑了,回来的時候拿了件烟绿色的透明小肚兜,“今天晚上穿这件吧,你穿这件肯定很好看。”
欣榆涨红了脸,一把夺过那件兜衣:“再也不穿了,你想的美。”
厉幕阳揽着她,亲了亲她的唇:“这可由不得你。好了,快起来吧,我们一会儿还要坐飞机。”
欣榆抱着被子:“你出去,我自己穿。”
“你有力气吗?”厉幕阳嘲笑她的身子,将她抱到怀里,拿了胸~衣给她穿上。他倒是很利索的给她穿好了衣服,拿来了鞋,给她穿上袜子,套上鞋子,弓给她系上了鞋带。
欣榆看他这么伺候自己,眼睛莫名的一酸:“厉幕阳,干嘛对我这么好?”
“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厉幕阳搂上她的腰抱她起来,“我们先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就坐飞机去岛上。”
“岛上已经建好了吗?”欣榆腿还软着,被他这么搂着她才能走下去。靠在他怀里的時候,心里甜滋滋的,暖洋洋的。
“嗯,你老公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厉幕阳和她一起出去,带着两个孩子,还有厉问天一起上飞机。
“妈妈,你的脖子怎么了,全都红了。”天赐坐在有欣榆旁边,小手碰了碰她的脖子,“你是被蚊子盯的吗?”
“笨蛋啦!”青青将天赐拉回来,在他耳边咬了几个舌根子。
“爸爸,你为什么要咬妈妈?还把妈妈都咬红了。”天赐一听青青说的,马上不满的冲厉幕阳叫道。
欣榆被儿子一问,本来就极害羞,红了脸不回应。一听天赐还这么说,她顿時觉得没法见人了,恨死厉幕阳了。
厉幕阳哭笑不得,青青这丫头,太机灵了。以后做什么真的要小心,不然给小孩子不好的榜样,肯定也是不行的。
“爸爸越是咬妈,就越是喜欢她,只有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这么做。”厉幕阳艰难的对儿子解释道。
“喜欢一个人就可以咬她,那我不也可以咬青青了吗?”说着,天赐过去抱着青青就要咬她。
“厉天赐,你干嘛啦,弄的好疼。”青青推拒着天赐,小脸却红了。幕阳爸爸真是不正经,干嘛说这么怪怪的话。
“天赐,在飞机上快坐好。”欣榆看两个孩子玩的过分了,将天赐抱好坐下。
“天赐,这种事情要等你长大之后才可以做。而且不能对青青做,要对你自己将来的老婆做,明白吗?”厉幕阳不忘在旁边教育道。
“厉幕阳,你在胡说什么呢?天赐还那么小。”欣榆瞪了他一眼,不由说道。
他没再说话了,等她安抚好两个孩子,他将她拉到怀里:“你是不是应该改改称呼了,嗯?”
“什么称呼?”她最不喜欢他这么动手动脚了,抱就抱吧,手还在她身上摸索来摸索去的。
“现在我是你老公,你还厉幕阳厉幕阳的叫,你是不是该改改称呼了?”厉幕阳将她的更紧,她的身子扣在自己怀里,他的手抚上她的胸,唇也凑到了她的颊边。
“改什么称呼?”欣榆抓住他搁在胸前的手,孩子们还在呢,而且他爸也在那边坐着,这是干什么呀!
“你说改什么称呼?”厉幕阳说完,重得的吻了上她,覆在她胸前的手越发的用力。
“厉幕阳,好好说话,你干嘛呢?”欣榆不敢太大声,刚刚青青和天赐才坐好睡下,她不想吵醒他们。
“你叫我什么?”厉幕阳用力一捏,大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你别动手动脚的。”欣榆一時也不知道要怎么叫他,她是叫过他老公,可那都是在情急之下根本没有考虑就叫的。现在让她叫他老公,那还真叫不出来。
“叫我什么,嗯?”他像是极执着,紧她紧紧的圈住,“我是你什么?”
“厉幕阳,你疯了,不许乱来,这是飞机上呢!”欣榆看那边的厉问天,他正闭目养神着,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
“你叫我什么?”他再次眉一挑,手已经往她衣内探去。
欣榆看她眼眸的的欲色深浓,再不从了他,要要是再干出什么,谁也不知道。她忙讨好的在他耳边叫道,“老公,老公别这样,孩子在旁边呢?”
厉幕阳这才满意,也没有撤出手,拿来薄毯子盖在他们身上,自己再在她衣内解开了一颗颗扣子。“我不会做什么,乖乖的,让我亲一下。”
欣榆再不安的看了看孩子们,她阻止不了他,乖乖的任他亲上自己,毯子的衣服被悉数挑开,一会儿他整个头都埋了进去。从外面只看到她胸前盖着薄毯,有个圆圆的在她胸前耸动。她低喘着,难耐的抱着他的头,小心的不溢出声音来。
欣榆不知道的是,厉幕阳的专机还备了休息室。在她还没有知觉的時候,他抱她进了休息室。
这里有舒服的大床,欣榆被他剥的光~光的,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時,他已经进去了。欣榆环抱着他,喘息着:“厉幕阳,你简直是个疯子。你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坏女人,敢这么阻咒你老公,嗯?”厉幕阳说着,狠狠的开始攻击。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可怜的欣榆想喊不敢喊,想叫不敢叫,等彼此湿呼呼的粘在一起,动也不想动的時候。她缩在他房里:“把我的衣服找来。”要是孩子们没看到他们,肯定会着急找他们的。
“别急。”厉幕阳没舍得从她身体里面也来,而且他也知道这么呆着久一点,也易于她受阴孕。“让我再抱会儿,老婆。”
欣榆还是喜欢听他叫自己老婆的,只是他还是觉得他做的太积极了,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上不说,这会儿还不放过他,她真真受不住他的热情。“我的腰好酸,你给我揉揉。”
厉幕阳还真的就给她揉着,揉着揉着他圈着腰开始动。
“厉幕阳,我要死掉了,你再这样下去。”欣榆哀怨的看他,也推不开他,呜咽着无全身无力。
“都是你害的,谁让你一直勾~引我。”他说的义正言辞,开始卖力的干活。
“谁勾~引你了?”欣榆很不满有他的说辞,却拿他没办法。事后,她不得不和他约法三章,“老公,咱们不能这样了,咱们必须得说好,最多一天才许一次,听到没有。”
“老婆,难道你真不想再要个孩子吗?”厉幕阳不回应她,侧过身,将她圈到怀里来。
“不是说了顺其自然吗?”现在她年纪大了,生天赐的時候她年纪轻,已经没多少记忆。只记得那个時候真的挺痛的。再加上次流产给她的阴影,让她再情一次,她真的没勇气。
“你真不想要?”他是想要的,到底让天赐和青青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也是不错的。
“也不是不想,但是顺其自然好不好?有了咱们就生。”欣榆看出他的期望,不由渴求道。
厉幕阳点头,他当然是不会勉强她的。
回到岛上,因为時差,他们到時阳光灿烂,孩子们看到新的别墅,崭新的马路还是很开心的。别墅跟之前完全不一样,连颜色,位置全然不同。因为刚装修过,不过厉幕阳命人经过了特殊处理,到没有什么味道。
青青原先有几分落寞,但是天赐拉着她去换泳衣游泳,她的情绪也被带动起来,两个人到海边游泳去了。
欣榆去后面的小山坡上看母亲和弟弟,骆正宇其实也葬在不远处。厉幕阳特意给她時间,让她一个人在那儿呆会。
她坐在母亲的墓碑旁,拿着布小心的擦着弟弟和母亲的墓碑。
“妈,桓榆,我和厉幕阳快要结婚了。”她边擦着边跟他们说话,“厉幕阳对我很好,对天赐也很好。妈,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我和厉幕阳好好过日子,我答应你,我会和厉幕阳好好过日子。我会让自己幸福,连同你还有桓榆的份,一起活下去。”
“我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得到这样的幸福,我知道这样的幸福是你们给我的,我会好好珍惜的。”
“桓榆,你肯原谅我,原谅厉幕阳了吗?”欣榆抚着桓榆的墓碑轻轻的问,“请你原谅他好吗?他也想要补偿,他心里也藏着很多愧疚,到了来世,我和他一起偿还。”
“我所做的决定,真的需要你们的支持,你们会支持我的,对不对?”欣榆说着,脸贴着墓碑动情的说。
看完母亲和弟弟,她再去看骆正宇,骆正宇能和弟弟做邻居,也不会。
“正宇,有件事要告诉你。我和厉幕阳正式收养了青青,她改了名字,叫骆咏青。”欣榆说完,莫名的还是悲伤,眼泪有几分控制不住的就想往下掉。“青青一直记着你这个爸爸,我相信在她心目中,你永远都是她的爸爸。”
欣榆在他们三个人的墓碑前说了很久的话,整个人莫名的就轻松了很多。回去的時候,厉幕阳已经换上了长滩裤,跟孩子们打沙滩排球。
“妈妈,快来加入我们。”天赐看到她,冲她大叫喊。
欣榆看青青虽然脚真的有些瘸,动作还是有些灵敏,也许随着她年龄的增长,她的腿能彻底的有好起来。
她很快的加入,厉幕阳和天赐一队,她和青青一队。她终于也能碰到厉幕阳不擅长的,青青动作灵敏,是前锋,而她在后面。天赐对沙滩排球并不擅长基本没有攻击力,厉幕阳的水平也一般般,所以他们几乎是完胜。
到了傍晚,要吃晚餐了,他们才一身的汗和沙子回去冲澡换衣服。
晚餐几个人在沙滩上烧烤,厉问天在跟他们聊天的時候,说想要留下来,等他们结婚的時候再回去。
“爸,我们结婚也没多少天了,等结完婚之后再回来也不迟。”厉幕阳只觉得父亲这样太折腾了,现在父亲越来越沉默了,他们之间沟通也越来越少。
“你们不是还要去香港欧洲吗?我就不凑什么热闹了,你们好好玩,到時候派飞机来接我就成。”厉问天非常坚持的这说么。
欣榆也不那么坚持了,只说道:“爸,我和厉幕阳结婚会有一部分是西式的,我希望到時候能让你牵我进教堂,可以吗?”
她这话一出,厉幕阳和厉问天都震惊的看她。特别是厉问天,非常的激动:“当然可以!”听到欣榆叫自己爸,就足以叫他激动了。他知道欣榆内心或多或少都有些怪他,她不能计前嫌,叫自己爸,是多么的不容易。
晚上吃完饭,厉幕阳抱着她在房间的阳台听海风海浪,他们相拥躺在长椅上,他在她耳边说道:“欣榆,其实你不用勉强你自己。和我在一起,以后你用有任何勉强。”
“你以为我让你爸牵我进教堂是勉强我自己,对不对?”欣榆凑到他耳边笑道,“我是有几分勉强我自己。可是我也是为了我自己,他是你爸,这个事实永远都改变不了。你是他儿子,进孝是你要做的,如果我还抱着以前的事情不放,你肯定不会开心。”
厉幕阳抚着她的发,轻轻的应着,没有回应。
“如果你不开心,那我肯定也不会开心。而且很多事情,虽然你爸有责任,你也有责任。我连你都原谅了,我没理由不原谅他的。”
“原谅是一回事,你让他牵你进教堂是另外一回事,你事必说服了自己很久。”
“没有的。”欣榆说道,“你说我不选择让你爸牵我进教堂,我让谁牵我进教学呢?老公,我希望我们一家能开开心心的生活,不留下任何遗憾。要不要有遗憾,首先得放下。你爸也不容易,要一个老人这么迁就我们生活,我也很内疚。”
“你真是傻丫头。”厉幕阳被他感动了,俯深深的吻住她。
“喂,我们聊天呢,可不许你再那样?”
“我怎么样了,嗯?”
女人马上被腾空抱起来:“我把你的兜衣带来了,穿给我看,乖!”
“不要!”她虚弱的反抗。
反抗无效,然后他翻出了那件兜衣给她穿上。她穿上后,他一边欣赏还一边无耻的说:“你穿着这件衣服真好看,不过呢,我还是觉得什么不穿比较好看。”于是他亲剥掉的,又亲手给她穿上。
欣榆被他折腾的够呛,她对这种强权政治越发没有抵抗力,只无力的啐了声:“厉幕阳,!”
“老婆,我们去阳台好不好?”厉幕阳弄了一会儿之后不满足了,不等她回应已经抱起她。
他在躺椅上铺屋了屋软呼的绵毯,两个人躺上去,就着海浪声,不時伴随海吹来了咸咸的味道。欣榆找到了一丝说话的力气说:“我们进去,会听被听见的,我们进去好不好?”
“不好,放心吧,大伙儿都睡了。”厉幕阳来了兴致,就是椅子随着他的动作咯吱咯吱在响,像是马上就要解体,他也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动的更厉害。叫有叫真。
做完之后,椅子居然还活着,好几次欣榆都以为它肯定要散架了,叫着让厉幕阳慢点儿。
她低估了这个躺椅的牢靠度,如果他知道厉幕阳在命人准备这张椅子時预备了这一层,她大概再也不会坐这张椅子了!
次日他们就动身去了香港,香港的确是购物的天堂,在第一天带着两个孩子在迪士尼乐园玩了之后,之后的三天都是大肆的采购。厉幕阳这一次体现的非常强大的耐心,真的陪她一家家的逛。两个孩子跟在后面都累了,他还屹立不倒。
要是平時跟铃子逛街,欣榆没逛一会儿也会喊累。兴许是有厉幕阳在身边,她表现出来极强的热忱。在先送走天赐和青青回青阳,因为他们马上要上学。没有两个小包子在后面跟着,欣榆完全放开了,从早到晚,一套套衣服的试。
厉幕阳的眼睛很准,通常他看中了一套衣服,都能适合她。倒是他自己,基本不用怎么适,随便一套男装套在他身上,都该死的合适。
欣榆每每恨恨的牙痒痒的,不明白每天吃同样的东西,她在不停的长肉,他还保持着好身材,怎么吃都不吃不胖。太可恨了,最可恨的是明明已经逛了一天,大家都应该很累才是。他还有力气做强度那么大的力气活儿,她天天睡不不饱,最后一天,愣是只逛了半天就回去了。
回到青阳市,马上就试婚纱礼服。厉幕阳请来一个设计师团队,根据她的身材设计了十套礼服。欣榆胖了不少,腰部多了一层厚肉。偏偏每天还吃的超多,试礼服的時候铃子非常恨铁不成钢的说:“欣榆,咱们得克制一下,你再这么胖下去,小心你男人不要你。”
欣榆也看着自己那堆肥肉发愁,最近她是吃的多,饭量比平常多了一倍,包包还時常放送餐零食,特别的馋嘴。“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从现在开始,你要管着你的嘴,不然等结婚的那天,你会连婚纱都穿不上。”铃子把她包包的铃食拿出来,直接扔到垃圾筒。
欣榆只请了两个伴娘,一个是涵涵,一个就是铃子,她们两都穿浅蓝色的低胸礼服。
她试了好几套,普遍都是不太合适。欣榆欲哭无泪,抱着婚纱抓狂。
正巧这个時候厉幕阳来了,没见到她,一问铃子才知道她一个人躲在试衣间。
他开了试衣间的门,看到的就是一个的女人抱着婚纱,红着眼无措的发呆。他蹲子,看着可怜兮兮的她:“怎么了?”
“都是你,一个劲的跟我说,吃吃吃,想吃就吃。现在我胖成这样,婚纱穿不了,你说怎么办?”欣榆说完,将整个的婚妙扔到他身上。
“我还以为什么事,这种小事还不好办吗?”厉幕阳将她抱起来,“我请了这么多设计师是做什么用的,你穿不下了让他们改,改到你可以穿,穿着好看为止。不然我花了这么多钱,不是白花了吗?”厉幕阳好笑的看她二的样子,“真是个傻妞,为了这个也能伤心。”
“我怎么能不伤心,我身材都变成这样了,到处都是肉。全都是因为你,不停的灌东西给我吃,我才这么胖。”欣榆看着他笑就碍眼,她都胖成这样了,他居然还笑。
“想吃怎么了,想吃就吃,身体才会健康。再说你也没怎么胖,而且我喜欢现在的样子,抱着刚好。”厉幕阳说完,不怀好意的捏了捏她腰上的肉。
“你别乱来。”欣榆说着,拉开他腰上的手,“我哪里不胖,刚称了体重,我足足胖了四公斤。”
“有吗,挺好的。”厉幕阳满满的笑意看着她,只觉得她现在这样子越的可爱。
“要是我变得更胖,变丑了,你还要我吗?”欣榆感受到他眼眸中满满的宠溺爱怜,心里甜滋滋的,却还是嘟着嘴问。
“我不要你,还有谁要你。好了,既然这些礼服穿着不合适,今天就先到这里,明天再来试。”厉幕阳看出她眼眸里的小窃喜,也不拆穿她,捞起她说道。
“呃,那个厉先生,恐怕我们还得重新为厉太太量一体尺寸,这样好给她改。”一位女设计师走过来,非常有礼貌的说道。
厉幕阳这才放开她,让设计师给她量尺寸。不一会儿,铃子走到她身边,深深的说道:“欣榆,要是有个男人这么对我,我死也值得了。你丫头,怎么就所有的好事让你占了,真让人嫉妒。”
欣榆抱住铃子:“只要你愿意,你也可以的。”
铃子眼眸微闪:“你男人在等你,赶紧走吧”
“一起吃饭嘛,让他请客,你不是说想要好好敲他一顿吗?”欣榆拉着她不放说道。
“说的也是,我在你面前说了他那么多好话,怎么着都让他请我吃一顿好的。”铃子点点头,笑道。
“没错宰他不用手软的。”欣榆非常认同的点头。
“欣榆,那可是你男人,你鼓励我宰他?”一个好女人都应该护着自己男人的。
“反正他有钱,没关系啦,换衣服吧。”欣榆并不在意,在这方面她真真是大方的可以。涵涵和铃子所有要用在婚礼的上衣服,鞋子她一手包了,不让她们花一分钱。现在厉幕阳也鼓励她发钱,在她越来越了解厉幕阳的财务状况時,她发现自己花的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换好衣服,欣榆挽上厉幕阳的手说:“铃子陪了我这么久,买的东西都是她给我意见,还不停的在我面前说你的好话,所以你得请她吃饭。”
厉幕阳笑着看她:“请她吃饭有什么难的,还要你费那么多口水。”
厉幕阳带她们去了青阳一家颇具甚名的中餐厅用餐,他有固定的包间,一路由人领着过去。
“厉少,展少也在,您要过去打个招呼吗?”服务员在给他菜单的時候,提醒道。
厉幕阳和欣榆特意看了眼铃子,见她面不改色,听到这个名字像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名字。他道:“不用了”他将菜单给铃子,让她来点菜。
铃子很不客气点的都是这里最贵的菜,再把菜单给厉幕阳,厉幕阳再点了几道,问欣榆有没有要加的,她摇头。他们两个点的已经够多了,根本吃不完。有钱,也不是来浪费的。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门也推开,正是展耀扬和丁芳芳。
丁芳芳一看到铃子,眼睛一亮,挽着展耀扬的手紧了紧,半个身子都挨在他身上,笑意盈盈的说:“厉少,真巧,你们也来这里用餐。”
丁芳芳一进来,欣榆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怎么了?”厉幕阳给她抽纸递给她。
“丁小姐的香味太香了,有点刺鼻,不太舒服。”她不由同情展耀扬,要被这香味荼毒。
丁芳芳的脸色一青一白,本来还想讽刺铃子几句的,被欣榆这么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欣榆也不在意会得罪她,没什么诚意的说:“不好意思,丁小姐,我对人工香水有点过敏?”
丁芳芳笑的干干的:“没关系。”
“我是来打个招呼的,不打扰你们用餐了。”展耀扬看了铃子一眼,铃子的表情始终淡漠,对他们的出现一点反应都没有。
“对了,铃子,你很久没回家了。爷爷叫你回家吃饭,到時候一起商量我和耀扬的婚期。”丁芳芳笑着对坐在一旁的铃子说道。
铃子回以微笑:“只要你们确定见到我会开心,我不介意回那个屋子的。”
“说什么呢?爷爷很想念你的,上次订婚有点愉快,爷爷也不生气了。”丁芳芳越的得意,她挨着展耀扬更紧。
“没问题。”铃子笑的越发的冷,她的目光从展耀扬身上扫过,没有停留一秒。
欣榆握紧了她的手,对展耀扬:“你说不打扰我们用餐的哦?”
“我们走吧”展耀扬没理空欣榆,深深的看着铃子一眼之后,挽着丁芳芳离开了。
他们走了之后,他们点的菜也到了,铃子像是心情很好,一直和欣榆说笑,嘴里也不停,一改她平時节食的作风,大吃特吃,还要了红酒。厉幕阳愣是没让欣榆喝,他陪铃子喝了一点。
铃子不悦了,对厉幕阳吼道:“喂,厉大少,我不过和你老婆喝点酒,至于这样吗?”
“她现在不能喝酒。”厉幕阳给自己也倒了,“我陪你喝,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够爷们,欣榆,你嫁了个够爷们的男人。”铃子抱着欣榆笑的夸张说道。
“铃子”欣榆看担心的看着她,她现在多少了解铃子,当她笑的越开心的時候,就说明她心里越难受。
铃子喝了不少,吃了不少,最后全吐了。
欣榆陪她上洗手间,在外面等她。在铃子吐出来之后,丁芳芳正巧进来。看到铃子这样,不由笑的更开心:“铃子,怎么了,不小心又喝多了吗?不是我这个妹妹要说你,展家的媳妇不仅仅要出身好,个人品行也很重要,你整天喝的烂醉如泥,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你。”
“你呢?”铃子笑着走到她面前,反问她道。
“什么?”丁芳芳不解她为什么这么问?
“你的男人受得了你吗?”铃子一步步的逼进她,“像你这种个古板,身材平板,脑子空洞的女人,你的男人受得了你吗?”
“丁铃,你太过分了。”丁芳芳摇起手一个耳光就要过去。
铃子很准确的抓着她的手:“想打我,你还嫩了。”
铃子一转念,眼眸露出更邪恶的神色:“我问你,展耀扬碰过你吗?他喜欢用什么姿势吗?你知道他的時候是什么表情吗?我不怕告诉你,我们曾经一个晚上在房间,他喜欢挑战各种极限的姿势,你和他试过吗?”
“丁铃,你真下”丁芳芳的脸色灰白,另一只手扬起,又被她抓住,整个人都被按在墙上。
“我是下,可是你的男人喜欢跟我这种下的女人。相反,我猜猜看,他现在恐怕连碰都没碰过你,只怕还没男人碰过你。活到二十五岁,还是个老,你悲不悲哀?”丁铃毫不留情的在她耳边一字一字的咬着。
“我不是你,我出身好,我的要留给新婚夜。不像你,人尽可夫,像个公共汽车,谁都可以上。”丁芳芳狠狠反驳道。
“我是人尽可夫,可是你的男人就喜欢跟我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同样的,像你这号的,想做公共汽车,都没有愿意上。”说完,铃子将她一把甩开,对欣榆说走。
欣榆看了摔在地上的丁芳芳一眼,挽上了铃子的手出去。她能感觉到铃子的手是冰冷的,她不由的握紧她的手。
下午厉幕阳要带她回公司,她愣是没回去,陪铃子去兜风。厉幕阳特意嘱咐她不可以喝酒,才放她们走。
他们一路去了海边,铃子没再喝酒,脱了鞋走到了海里,回头对欣榆:“有時候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做朋友?像我这种不正经的女人,人人都避而远之。”
“谁说你不正经,你比任何人都正经。”欣榆过去,海风过来,吹乱了她的围巾。“铃子,你要是难过不要强撑,在我们面前,你不用撑着。”
“强撑,什么强撑?为了那对狗男女没什么值伤心的,真的没什么值得伤心?”铃子说完,眼泪就掉下来了,她面对大海,海风吹过来,将她的泪也吹掉了。
“是的,为了他们不值得。”欣榆走过去,“铃子,放下吧,放下吧”
“你知道吗?我其实最害怕掉眼泪的,更害怕自己会摔倒。我不允许我软弱,也不允自己会摔倒,因为知道我的眼泪不会有人给我擦,我摔倒了也不会有人扶。我十二岁的時候就知道了,真的。”铃子说着,眼泪越流越多。“展耀扬,他控制也我这么多年,我说甩掉就甩掉,绝不留恋。”
欣榆过去抱住她,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她不知道能说什么才能抚平铃子的伤痛,只能这么抱着她,听她说心事。
“我无数次恨过我妈,既然我不是丁家的种,为什么要把我带到丁家。让我从人人捧在手心的公主变人鄙夷唾弃野种。欣榆,你知道吗?那是从天堂掉进地狱,那种滋味真的很难受,很痛苦。我无数次想摆脱这个家,我不要姓丁,姓丁对我来说就是的一个天大的讽刺。可是丁家人要面子,即使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不过是个种,他们还是要维持着自己的面子,把我困在这个牢笼里。我恨,我真的很恨。我恨丁家,我恨展耀扬,我更恨我自己。”铃子抱着欣榆痛哭。
欣榆也跟着掉出了眼泪,她抚着铃子的背,不住的安抚她:“没事的,我让厉幕阳想办法,让你摆脱丁家好不好?”
“欣榆,你真的很傻,厉幕阳再神通广大,有些事情也不是他可以做到的。”铃子笑了,她多么幸运,结交了欣榆这个朋友。“我自己会处理的,这是丁家的家务事,厉幕阳管不了。”
欣榆是那么心疼铃子,她心里太多太多的苦,可是她还是自己咬牙的受着。
“我没事了,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为展耀扬掉眼泪,最后一次。”铃子抹去了眼泪,给了欣榆一抹笑容。
她陪铃子到很晚,欣榆回到家時很累了,厉幕阳正在客厅等她。“干嘛把机关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铃子心情不好,我陪陪她嘛”欣榆真的是累极了,靠在他怀里就能睡着似的,“谁让你一直打电话来,我只好把电话挂了。好了,老公别生气了,你好累,走不动了,你抱我回房间好不好?”
厉幕阳本来还有怒气的,看她这样,想生气也没法了。将她横抱起来回房间,给她放了热水。等他放好水,回房间看她缩在已经睡着了。
他叹了口气,将她横抱起来,小心的放着浴缸,将衣服都褪掉,给她简单的清洗了,换了干净的的衣服,吹干了她的头发才抱她回房间。整个过程,她只舒服的的了几声,整个儿的人事不知。
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脸色还有几分苍白,厉幕阳将她圈在怀里睡下。
半夜却被怀晨的热烫弄醒了,他忙坐起来,一摸她的额头,滚汤的厉害。
他忙打了家庭医生过来,想叫想她,但是欣榆睡的极熟,不時嘴里说着胡话。
他拧了毛巾给她冷敷,她出了一身汗,他便再给她换了睡衣。家庭医生马上来了,一量温度,三十九度,果然是发高烧。当医生要给她打针的時候,他拦住:“你先帮我看看,她是不是怀孕了。”
这位年轻的医生定晴看了他一眼,好在他中医也擅长,给她把脉。给她把完脉说道:“厉总,厉太太的确是怀孕了,恐怕不能吃药也不能打针。”
“那怎么办?”他就不应该让她跟铃子那个疯女人出去,他下午本来就是要带她去医院检查的,她一定要陪铃子,他想现在她的状况也很好,明天去检查也没关系。谁料到,出去这么一趟,她就生病了。
“我开几份散热中药,对胎儿不会有损伤的,让她煎着吃,先看看情况。”医生说道。“我现在打电话,让我的助理医生送红过来。”
“那谢谢你了,今天晚上你就住这里吧煎药恐怕也要麻烦你们了。”厉幕阳再给她换了毛巾,一脸的焦虑。
“这是我应该做的,厉总不用太担心,现在厉太太的身体还是不错的,只要退了烧散了热就没事了。”医生不由安抚他道。
厉幕阳点头,的欣榆要醒不醒的样子,嘴里叫他:“老公,老公,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他忙凑到她颊边,看她脸烧的通红,气疼的不行。“看你还乱跑,把自己给整病了。”
“老公,我难受。”欣榆碰到他冰冷的脸,便迫不急待的凑了过去,只觉得这样更舒服。
一旁的医生看傻了眼,没想到这位高高在上的大总裁竟是这么疼妻子,看来外面传闻都是对的。“厉总,不知道你们家里有没有黑豆,鸡蛋还有姜。用鸡蛋姜再放黑豆熬个汤也能去寒。”
“有的,我现在让佣人去做。”厉幕阳按了内线电话,让新请的家政女佣给做。
新请的女佣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儿,叫小梅,挺本份的。厉幕阳请家庭医生的時候,她也醒了,一直帮忙照顾。很快熬了汤端过来,厉幕阳将欣榆抱起来,亲自喂她。
欣榆晚上本来没吃多少,还真的喝不少汤。小梅很细心的将姜丝挑了出来,欣榆喝了这一碗汤,还真的舒服了不舒服。至少不会在厉幕阳扭来扭去,嚷着说不舒服。
医生的助理来了,小梅按医生的方法熬了药,这个時候已经天亮了,厉幕阳先喂她喝了点粥,再喂她吃药。这药多少有些苦,欣榆根本吃不了,都是厉幕阳一口口用嘴喂进去,逼着她喝进去。看着医生佣人都感动了
欣榆喝了药,上午的時候终于退烧了。期间,厉幕阳给她又换了一次的衣服。擦身体,换衣服都是他来做,他自然也没去上班,让小梅送两个孩子去上课。天赐和青青来都看了欣榆,欣榆睡的人事不知,厉幕阳安慰好两个孩子,劝他们去上学,才回到房间。
铃子听说欣榆病了,上午也过来了,知道欣榆肯定是因为跟自己到海边吹了风,才会感冒,非常内疚。
所以欣榆醒来,非常难得的看到铃子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她笑了笑:“我没事,就是小感冒,小事情。”
“还小事情呢?你是不怪我,你知不知道你男人恨死我了。”铃子的手贴在她的额头,已经完全不烧了,“怀了孕还敢跟我去吹风,你是存心让我愧疚是不是?”
“你说什么?”欣榆听的糊涂,“你说我什么?”
“你不知道?”铃子先是诧异,不过马上又想,如果欣榆知道自己怀孕了,不可能不告诉她。“你怀孕了,都五周了。”
“我怀孕了?”欣榆一下子消化不了这个讯息,厉幕阳正进来,她想做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给我好好躺着。”厉幕阳走过来,“病成这样,还这么不老实。”事上铃还。
“我想这里不需要我了,我先走了,欣榆,明天再来看你。”铃子说着,对欣榆笑了笑,拿着包包离开。
欣榆傻傻的看着他,很无助问他:“铃子说我怀孕了,是真的吗?”
“你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厉幕阳坐到床边,手不自觉的覆在她的小腹上。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吃的比较多,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吗?”欣榆心里怪怪的,不由覆住他的手,她的肚子里竟有多了一条小生命,太神奇了?
“你说呢,有做妈妈做的比你还糊涂的,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厉幕阳爱怜的捏了她的鼻子,“所以你要快好起来,宝宝才能很快的好起来。”
“你早就知道了?”欣榆不满了,她是妈妈都不知道自己有了宝宝,反而被他先知道了。
“你也不算算你生理期有多久没来了,一下子又那么能吃,不是怀孕了又是什么?”厉幕阳说道,“幸好退烧了,居然不知死活的跑去跟人吹风,看受罪了吗?”
“那是因为铃子心情不好,你都不知道昨天在洗手间发生了什么?我真不明白那个展耀扬究竟在想什么,像丁芳芳那种女人也敢娶。”
“别人的事情,你不用管这么多?把身体养好才是最要紧的。”厉幕阳也不直接回答,他向来对展耀扬的婚事不做任何评价。
“我只是心疼铃子,她真的很可怜,很辛苦。”想到昨晚铃子哭成那样,欣榆就好难过。
“她不需要你来可怜,铃子比你坚强多了。更何况她和展耀扬的事情,我们外人也不好干涉太多。”厉幕阳在一旁说道。
欣榆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而且她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不久就沉沉的睡了。
廊东芳。这次感冒她的很快,烧退了之后,第二天她就下床了。等她感冒彻底好之后,厉幕阳带她去做了一切彻底的孕检。
她至今很神奇,肚子里已经有一个六周的宝宝。从医院出来,欣榆摸摸肚子说:“你看,孩子才这么一点儿大,我就胖了这么多。孩子越来越大,我岂不是要越来越胖吗?”
“这是你要操心的吗?”厉幕阳拿她没辙,“你要操心的是,怎么把身体养好一点,怎么让我们的宝宝更健康的成长。”
“知道啦?”他对她是越来越严厉了,跟个老妈子是的,一会儿这个不许,一会儿那个不行。一会吃这个,一会儿做那个。她都怀疑,他不是她老公,是她妈了。
确定了她和宝宝都很健康,厉幕阳才真的放心下来,也把父亲从岛上接了回来,和小保姆能一起照顾她。
接紧着就是拍婚纱照,因为怀孕的关系,之前设计的紧身的婚纱都不能穿了。
设计师只能重新设计衣服,还真的就在一个星期内将之前的改了,赶出了七套礼服出来让欣榆选。
现在厉幕阳大多時候都会陪着她,和她一起试礼服,在旁边给她意见。
欣榆了第一见,这个是低胸的,整个半个后背都露出来,虽然这样会把她的皮肤突显的很白。厉幕阳还是皱起了眉头,否决了这一套。
欣榆又换了一套,同样是低胸裹胸短式的,只是后面有长长的裙摆,厉幕阳仍然皱眉,要求再换一套。
他是早就选好了,身材好,外形佳,穿什么都合适,穿什么都好看。
欣榆没法,回去试另一套,结果还是被他否决。
欣榆再去试了一套,这个時候她已经精疲力劲,站出来時厉幕阳审视很久,缓缓的才开口说:“这套也不行,你再去换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