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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明天男主重出江湖啦~想他不?大家放心,花婉月已经受到过应有的惩罚,这次是真真的要改邪归正了。】
雪:呵呵。(他是我一个人的,把他卖了赚来的钱也是我的,你居然还想和我分?去屎吧!)
月:四六分,我四你六。
雪:把他卖了,钱……
月:那你家男主怎么办?
雪:嗯。(用力的点头)
月:就这样?
雪:婉月,我要你协助我们,从你哥哥手中拿回圣教令牌。事成之后,我带你赚钱带你飞。
【脑洞大开的恶搞对白】
------题外话------
“好,我答应你!”
于是,她抬起了被风千雪触碰的手,与之紧紧交握。
可是,现在的她,是从地狱中又走回了一次,她眼睛看不见,却真正能用心去看人了。
从第一次在青山见面,本该是好友的两人,却因为她自己的那点私心,害了自己,害了宇文飞,也害了她们的友谊。
算起来,自己和她还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缘分。
两人间忽然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花婉月感受着她向自己伸来的手,那似乎是对自己的一种信任、一种肯定。
“嗯。”风千雪点头。
“就这样?”花婉月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婉月,我要你协助我们,从你哥哥手中拿回圣教令牌。事成之后,我带你去见宇文飞。”风千雪如是说,并将一只手伸到了花婉月的手边,轻轻的碰了碰她。
夜洛尘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弯唇微微的笑了一下,而后也朝她点了点头。
风千雪有些欣喜的看了夜洛尘一眼,像是在告诉他,他们将会有一得力助手了。
“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你!”她是认真的,即使是要她再发毒誓,她也会毫不犹豫!
风千雪适时制止了她,却又对她说了一句:“婉月,我可以告诉你宇文飞在哪。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千雪,我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花婉月几乎向她跪了下来。
风千雪一直在观察着她的反应,如果她真的懂得珍惜了,那么,宇文飞就不用再继续单相思了。
“什么!?”花婉月怎么也不会想到,宇文飞怎么可能还在燕城?她当时明明是让他……滚得越远越好!
“他还在南陵,而且就在燕城。”
听到这个名字,花婉月的眉头忽然就跳了起来,双手朝风千雪的肩膀抓去,“千雪,你知道他在哪?我……我就是来找他的!可是,我始终打听不到他的去处……”
风千雪有些怜悯的看她,后又突然开口问到:“你想见宇文飞吗?”
“不用医了,这样,也挺好的……”她微垂着眸,看前方跳动的光影,那定是他们点燃的篝火。
“如果是你自己心理的问题,我无药可医。”风千雪直接说了。
花婉月点了点头。
“那你的眼睛,是在你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就失明的?”风千雪把过了她的脉搏,并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如若不是头部受撞有淤块压迫神经,那就是她自己心理的问题了。
这是他们在这山林里待的第二个夜晚,有了无刃的三日承诺,如今,他们倒是不急着逃跑。
花婉月缩着双腿坐在篝火边,景泽一直靠在她半边身上,依偎她,就像依偎着自己的母妃。风千雪亦是坐在景泽身边,手中撕下一只烤熟的野鸡腿给景泽递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恢复了声音,或许是在坠崖的那刻大脑受到了太大的刺激,所以那时,我就喊出来了。后来,我在那林中,不知走了多少个黑夜。手举着火把,只要它灭了,就立即将它重新点上。可那些野兽还是追着我不放,如若不是我一直随身带着毒粉,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成为第几个野兽的盘中餐。”
是她有眼无珠,才看不清宇文飞对她的真心守护。如果还能重生一次,她一定不会再被自己的双眼所惑!
如若不是被自己的眼睛欺骗,她怎会去对那个不可能爱上她的人动心呢?
他从小就一直陪伴着她,她闯祸,他摆平,她若受伤,他会比她伤得更重!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习惯了他的保护,所以她觉得自己不用再去习武。她真的太依赖他了……
原来,人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刻,才知道自己心中真正想念的人是谁!
她从没有在哪一刻感到如此的心惊胆颤,那瞬间她几乎都要放弃,就这样让自己跌死算了!可是,她却想到了宇文飞……
冬芸带着她去马场,从那不但偷出了马,还偷出了一个可以勾住树干的铁钩。可她根本没有把握自己真的能在坠崖的瞬间,还能冷静的抛出钩子。
为了出宫,她只能赌了!
那次她坠落山崖,确实是和冬芸商量好的。冬芸虽然背叛过她,但却真正是同情她的。是冬芸告诉她要离开皇宫,如若没有其他的路可走,坠落山崖便是她最后的选择。
回想起那辛酸的几日,她的心又微微的在颤抖了。
“我……”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恢复声音的?你是如何从那崖底翻出皇宫的?”
风千雪朝她走近,伸手把上了她的脉搏,也细细观察着她的眼睛。没有外伤,却是真的看不见了。
“谢谢你们一路对鸿儿的保护,我听到有他消息的时候,千雪,我就猜会是你了。只是,我没想到你身边的人是……”她有意无意的朝视野中那高出一截的人影看去,听这声音,就知道不是南炎睿了。这样也好,她之前对风千雪做了那么多不好的事,也不敢再去面对那个人了。他说不定会记仇,她还想活得久些,直到找到属于她的宇文飞。
她缓缓的站起,拉着景泽,朝着风千雪和夜洛尘的方向,给他们鞠了一躬。
花婉月淡淡一笑,“看不见也罢,这样,才不会被外表所迷,真正用心去看一个人。千雪,以前……是我不对……”
景泽的小手也朝她的眼睫拂去,“姑姑,你看不见吗?”
花婉月眨着茫然的眼,似有片刻愣神。
“婉月,你……”风千雪终是忍不住朝她走了过去,“你居然能说话了?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当初……”
花婉月听到了他们的话,转头朝他们说了一句:“我刚刚洒的是那毒粉的解药,没事的。无刃用的毒,是我以前教他配的。”
她摇了摇头,没觉得身上有任何异样。
“你没事吗?刚刚那毒粉……”他有些担忧的扫去她发上的粉末。
夜洛尘看了他们一眼,最后还是朝风千雪走了过去。
“呜呜……他们都没了,他们都没了……”景泽哭喊着,抓着花婉月,像是抓着自己唯一的亲人。
风千雪慢慢的朝他们走近,看这番相认的场面,心中亦是有些颤动。
花婉月像是听到了久违的声音,有些激动的蹲下身,抱住那小小暖暖的身子,泪水浸湿了双眼,“鸿儿,我都听说了,还好你还活着!”
“姑姑!”景泽挣开了夜洛尘的手,朝花婉月扑了过去!
麻烦终于走了,风千雪的目光又重新回到花婉月身上,看她如今似乎比之前更清瘦了,也不知她坠入那山崖后,究竟又遇到了什么。可她竟然活下来了!甚至,她还可以说话了!
留下了这句话,无刃亦是闪身离开了这片山林。
“公主,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你将三王子交给我。我不会告诉王上,你还活着。”
果然,无刃在听到她这话后眼眸微微一沉,随后对着那些豺狼吹了声响哨。不一会,那些豺狼像是听见了命令,咧着嘴,“呜呜”的慢慢后退。
“就这一次,算是给我们宽限几天。我想,哥哥若是知道我还活着,一定也会让你杀了我吧?”花婉月表现得非常的平静,好像她笃定了他一定会放过他们。
“公主,这是王上的命令……”虽然这么说,可无刃还是收起了剑。他心中还是震惊,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竟然会是他以为已经香消玉损的公主。
“无刃吗?我求你放过他们。就这一次,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吧!”花婉月又重新将面孔转向无刃,虽然目不聚焦,但她似乎能看到依稀的光影。就在她听到这边有豺狼动静的时候,她就猜到,那一定是无刃养的豺狼。
花婉月微微转头,可她琥珀般的眼眸却好像没有任何焦点,这让风千雪不免起了疑惑。她的眼睛难道……
“姑姑!”景泽倒也认出了她,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句。
难道,她的坠崖,真的只是助她逃离皇宫刻意制造的一个假象?
这一瞬,不止是他,风千雪也是意想不到,本应死去的花婉月,如何又出现在迦兰境内?
这娉婷的身影,微卷的深栗色长发,剔透如琥珀的双眼,不就是已经嫁入南陵,成了太子妃,后又听闻坠崖致死的前公主,花婉月吗?
他不由惊叫出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公……公主……”
无刃像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化,诧异中,一道熟悉的藕荷色身影竟横档在了他的面前。
就在这绝望的瞬间,却又有另一批粉末,从他们身后铺洒下来。那是白色的,泛着点点金光的细粉,与那黑色混成了灰色,并逐渐取代了四周飞扬的尘埃。
她真的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些什么毒,又会出现怎样的反应,她只害怕会影响腹中的孩子,这要是……
风千雪自是屏住呼吸,可他们退无可退,乌黑的粉末已渗入空气,并缓缓的落在他们身上。
“千雪!”夜洛尘心下一慌,可那毒粉已经扬在半空,不止是她,就连他也会一起吸入!他只来得及捂住景泽的口鼻,再大步朝风千雪奔了过去。
无刃被风千雪的冰叶划伤了手腕,眼眸一冷,挥袖朝她洒出毒粉。
风千雪急忙甩出冰叶,而夜洛尘亦是跃到树上,将景泽一把抱了下来。
不好!
眼看这场战斗即将胜利,半空中却突然跃出了一黑色身影,正朝着景泽所在的树干飞奔而去!
夜洛尘趁机展开杀戒,将那些错乱的豺狼,一个一个开膛破肚,让它们再也无法朝他们扑来。
那声声“呜呜”的音色,此刻就犹如鬼泣,刺破了豺狼的耳膜,扰得它们纷纷乱了阵脚,七歪八倒的失去了进攻的架势。
“不,趁我现在还能帮忙,我怎么能只让你一人应对?”说罢,她已是从腰间掏出玉箫,迅速的在那孔间吹了起来。
“千雪!你上去!”夜洛尘斥声下令,不愿让她过来帮手。
“你在这待着别动,我下去帮他!”风千雪将景泽放在树干,自己则跳下去加入了这场战斗。
夜洛尘在树下打得辛苦,那些豺狼必定是被人施了什么法,就是被打死了,也还会挣扎着照冲过来!
“哇!好刺激啊!”景泽见自己也能在树上飞来飞去,兴奋得都忘了自己正是处在危险之中。
“那不是狗,那是豺狼!抱紧我了!”风千雪见这棵树呆不住了,又揽着他跳到了另一棵树!
“啊!师母,那些狗会爬树!”景泽忍不住了,紧张的大叫!
夜洛尘极速出剑,不停的在半空划出亮白,而风千雪也在树上不断的飞出“冰魄神叶”,可那些豺狼好像都不怕冰叶似的,即便受了伤,却是越挫越勇,甚至转而朝他们所在的树上爬了上来!
他徒手挥剑,在半空划出一道亮白,跃在最前面的两只财狼被他生生划破双眼,惨叫了两声便即刻摔在地上。紧接着,又一批豺狼从树丛中飞出,前赴后继的同时朝夜洛尘扑了过去!
然那些豺狼像是经过了特殊训练,快速闪过了冰叶的袭击,直接朝他飞扑而去!
夜洛尘见是豺狼,手中即刻聚了内力,然后脚跟往后一抬,就在他跃起瞬间,顺手飞出了几片幽蓝冰叶。
这附近,居然会有豺狼?
风千雪很快认出了那些身影,那都是性情十分凶猛的野外霸主——豺狼!
就在这时,突然从林中跃出数十只黄色瘦长的身影,咧着嘴,喉间发出凶狠的“呜呜”声,并朝着夜洛尘步步前行。
夜洛尘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初晓的晨风微微吹动着他的衣摆,他举着剑,几乎是屏住呼吸,等待着敌人的侵袭。
景泽的小脸立即变得严肃,咬着唇,立即不出声了。
风千雪一手捂住他的小嘴,低声道:“有人靠近,你别出声。”
“师母?”被这突然的变化吓得清醒的景泽,不解的开口询问。
风千雪拉起仍是睡眼惺忪的景泽,脚跟一抬,这一大一小的身影瞬间匿于树中。
夜洛尘警觉的看着某个方向,刚刚那阵脚步,似乎是从那传来的!可是,只闻其声,却未见其人!
“千雪,上树!”
天还没亮,他们就被几阵凌乱的脚步声惊醒了!
然后,他也去寻了些干草,铺在离她不远的空地,也缓缓闭上了眼。
夜风起了,四周的树木被吹得沙沙作响,燃着的篝火亦是被吹得摇晃。夜洛尘看了看睡着的两人,忽然起身解了自己的外衫,小心翼翼的替他们盖在身上。
只有夜洛尘还靠在那火堆旁,手中拿着根没燃的树杈,在地上一笔一笔的画着三个小人。那是他仿着景泽的画风画的,简单、幼稚,却饱含了他所有的念想。
景泽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她温暖的怀中,睡得似乎更香了。而她也因为太累,不一会也跟着入了梦乡。
入睡的时候,风千雪从附近找了一些干草,铺好在离火堆不是太远的地方,但又不能让偶尔跃出的火苗溅到。然后,她将已经睡着的景泽抱到干草上,自己再躺在旁边,伸一只手搂住了他。
但他没有打断她,只静静的听着她吹出的潺潺乐曲,时而如那风声萧萧,时而如那流泉轻快,就像那恋人患得患失的心,有忧伤,也有甜蜜。
即便他如今和她朝夕相处,日夜守候,也无法拼除那个人在她心中的存在。
他知道,她是在想那个人了。
看到她居然随身带了那萧,夜洛尘眸中有暗波流转,可听她吹奏的曲子,却又不是他教的那首,心下,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她想起了他吹长笛的样子,还有他亲自教她吹的那首《春涌》,一时兴起,便从身后取出夜洛尘送的那把玉箫,缓缓的吹了起来。
风千雪都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在野外过夜,但她还是想起了她和南炎睿第一次在那依祁山附近的山林中,在那闪着月光的湖畔旁,他雪青的身影和那淡淡的皎白相互映衬,是那么的醒目,刻在心中,至今还是记忆犹新。
“这里还有些野果,你们饿了就先吃吧!”夜洛尘又朝他们丢了两个桃子,然后盘腿坐在火堆旁,开始处理刚刚抓来的山鸡。
“别乱动,给你师父来!”风千雪轻拍了他的手背,他努着嘴,只好将山鸡放在地上。
“哇!师父好厉害,抓到山鸡了!”景泽拍着小手,主动接过他手中的山鸡,连毛都不拔,就想放进火堆烧烤。
夜洛尘果然很快就回来,手里,还提着两只精瘦的山鸡。
于是,她伸手,替他将那染过色的鱼眼角膜取了出来。
“当然能,而且,你一定会比你师父还要厉害!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风千雪拨了拨他的秀发,既然他都被发现了,那也不必将它们特地染黑,就连瞳孔也可以恢复原来的样子。
“师母,以后,我真的能和师父一样厉害吗?”景泽憧憬的看着夜洛尘消失的方向,巴眨着眼。
“不,你要在这里,保护师母。师父很快就会回来,别忘了你师母怀着小宝宝,你要是离开了,万一有什么情况,谁来帮她?”夜洛尘揉了揉他的小脸,转身瞬间就在黑暗中,消失不见了。
夜洛尘看着被火光照得红润的那一大一小的脸,刚要离开,景泽抓住了他的衣角,“师父,带徒儿一起去!徒儿也要去抓吃的!”
“你们等我,我去看看能不能抓些什么吃的来。”
天空最后的一抹晚霞在此刻也已被黑暗吞噬,闪烁的银河仿佛是那入夜的新衣,璀璨的点缀在山林的上方。月,却被薄云遮去面庞,暗淡的,只给大地洒下微弱的皎白。
没有办法,他们只好藏进了一座山林。可这里再没有木屋,也没有湖。夜洛尘随处搭起了一个火架,点燃了火,让风千雪和景泽坐离火堆再近一些。
也不知这方法是不是有效,直到日落,他们没再碰上无刃的人马。可他们现在也无处可去,客栈是定不能再住进去了,如今所有的客栈都安排了官兵,只要有小孩随同入住,都会被抓起来统一关进一个房间。
夜洛尘点了点头,弯身抱起景泽,抬脚一跃便跃上屋顶,风千雪紧随其后,于是,他们在好几个地方都放了干花,就留了最后一束还给景泽戴着。
“好了,就放这些在这里。师兄,我们再去另一个地方。”
听完这话景泽双眼一亮,急忙配合她把那些干花倒出一些。
她看了夜洛尘一眼,见他也是似懂非懂,“我也不确定,不过先这样办吧!如果是这个花出了问题,那我们把它留一些在这,再去别的地方,再留一些,说不定可以混淆他们。”
景泽将信将疑,“这样可以避开他们吗?”
“把里面的干花拿一点出来,丢在这。然后我们立刻转移位置。”她边说边动手去松开香囊的口。
“师母,你做什么?”景泽一见她好像要取走他的香囊,即刻紧张的扯住红绳。
风千雪拧着眉,想了一阵,最后将他脖子上挂着的香囊扯了出来。
景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对他们的蛊术都不了解!”
夜洛尘也不解的看着景泽。藏身于此只是个暂缓的办法,他也知道不过多久,他们又会找过来的。
“你身上不是有般若花吗?怎么他们还会找到你?是不是有什么方法能够破解,让蛊虫重新发现了你的位置?”风千雪对迦兰的这些蛊术毒术,真真是知道太少。
夜洛尘赶上了风千雪,一把将他们一大一小揽起,垫脚朝对面的屋顶飞了过去,然后找了个废弃的庙观藏了起来。
震惊间,无刃来不及用手捂住伤口,还想去追逃跑的风千雪和景泽,可夜洛尘再继续朝他飞了数十片冰叶,躲避之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自己越来越远。
“想跑?没那么容易!”无刃一见立即出手挥剑,却被夜洛尘用剑拦了下来。而无刃身后的官兵自然是跟着向前,试图替无刃挡住夜洛尘的步步进攻。无刃趁空便飞到夜洛尘身后,但夜洛尘眼疾手快,又朝他抛出了几片幽蓝冰叶。他一个急转回避,冰叶即从他耳旁不远处呼啸而过,但那带过的寒风还是划伤了他的半边脸颊,给他挂上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风千雪拉紧了景泽的手,后退了几步,便朝后窗跑去。
“千雪,你带着他回避一下。”夜洛尘稍稍侧脸对身后的人说。
无刃冷着脸,一瞬不瞬的盯着夜洛尘。
本来人就不多的客栈,因为官兵的侵入,变得更是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