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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音,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君颜么?”良久,苏瑶看着眉头紧皱,像是在认真思考的白浅,沉声问道。
“不在乎!”白浅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不曾看见门口一闪而过的身影,君颜本是不想来的,奈何两人谈的时间太久,眼看已经到了晚饭时间,选拔也已经有了一些新的进展,便亲自过来叫她,却不想,居然听见了这样令人难过的消息。
“苏瑶,你应该知道的,我在乎的人,从来只有那么几个,我不知道将来君颜会不会成为我在乎的人,但是最起码现在还不是!牙”
知道她没有说谎,苏瑶便不在多问。
“夫人,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凌楠刚刚换了装备过来,看到白浅和苏瑶,有些惊讶。
“嗯?”
“将军刚刚不是说过来叫您过去用膳么,怎么,难道他没来?”闻言,两人一惊,难不成刚刚君颜不止已经来了,还听到两人之间的谈话了么?
白浅微微皱眉,总觉得这不会是一个好消息。
“将军在哪儿?”苏瑶暗自责怪自己多嘴,若是她不问,君颜就根本听不到这样的事情了,而白浅担心的,是之前的话,君颜到底听去了多少。到底是君颜武功太高还是她的警觉性降低了呢酢?
“他什么时候来的?”这话基本是和苏瑶同时问出的,凌楠微微一愣,从她们的表情表情看上去,将军确实没有来过、
“就在我前面一会儿,此刻应该去饭厅了吧!”
虽然没有弄清楚具体的情况,但是凌楠还是一一回答了她们的问题。
闻言,苏瑶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好,这两人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这会儿在听到这样的话,恐怕会闹矛盾。
“那走吧!”白浅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有听到前面的就好,或许潜意识里,她也不想和君颜成为敌人吧、
饭厅,君颜已经径自吃了起来,只是看着面前的食物,突然觉得没有了胃口。
白浅刚刚不经思考的话一遍遍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我不在乎他,我真的不在乎他……
这似乎已经变成了一道魔音,震得他头皮发麻,连带着整个心情都不好了。
“君颜,你怎么先吃了!”正在这时,白浅和苏瑶牵手进来、
“嗯!”从鼻孔里边闷声出气,君颜此刻真的好烦躁,他多么不想看见白浅。
因为仿似只要看见她,便会时刻提醒着自己有多么的愚蠢。
皇兄说感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可是在他们两人之间,从来都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
“……”白浅挑眉,感觉好像是君颜生气了,但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生气,随即,便懒得多管,自己盛了汤小口喝着,还不忘记时不时给苏瑶盛菜,她的手不方便,苏瑶便不准她用筷子,直接换成了勺,吃的不方便苏瑶甚至还动手喂,两人有说有笑,看上去极为融洽,只有君颜,一个人占据了桌子的一半,但是看上去就像是多余的一般。
“啪!”这饭真的是没法继续吃了,君颜气恼,直接丢下手里的筷子,二话不说便直接离开,剩下两人面面相视。
“他怎么了?”白浅不解,这人怎么这么小孩子气呢,吃个饭至于发这么大火么。
“你呀!”苏瑶叹气,却也明白白浅若是不经历事情自己去感受的话,是不可能懂得这其中关键的,便也不在多说,随意吃了一些便吩咐白浅一个人要多加小心之后便离去了。
夜幕降临,天空中繁星点点,白浅和君颜讨论完接下来的计划之后便一阵无话,良久之后,君颜终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起身朝外走去。
“君颜,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用不着你管!”这话无比的冷酷,也丝毫不多做解释,君颜说完直接离开。
“我才懒得管!”话虽这么说,白浅却突然觉得鼻头发酸,眼睛里涩涩的,像是有一些情绪已经开始滋生,她甚至感觉到有一丝的委屈。
这段时间两人一直住在一个房间,很多时候还会同塌而眠,白浅已经将这个事情当成了一种习惯,甚至因为有君颜睡在身侧,她会睡得很安心,可是今天,君颜不知道为什么就发火,从吃饭到刚才一直不给她好脸色看,她真的不懂,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白浅趴在桌子上,整个身子变得懒懒的,手心处传来钻心的疼,她拧眉,不了解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小心翼翼的将布条打开,才发现那道深不见底的伤口此刻已经有些腐烂,新长出的肉和布条完全粘在了一起,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突然想起,今天忙了一天忘记换药了,并且,她之后还去了一趟训练场,因为士兵的做法不规范和不会操作等等原因,自己又做了亲自示范,而伤口上长新肉本就是很快的事情,因此才会这样。
现在,要么就是直接把腐肉直接切除,要么就是去找虞染处理,可是很显然,白浅并不想去找他,而
这军队里,这样的伤口一般的大夫根本就处理不了。
白浅低咒一声,真特么一个落后的古代啊。
傍晚苏瑶在的时候也忘记叫她帮忙切除了,不然以她快准狠的手法,肯定能帮她减轻很多的痛苦。
白浅看了一眼外边,夜色已经很浓了,冬天又很冷,君颜他,是去哪儿了。
可是,这个念头只是在心里微微一动便被忘记得一干二净,因为手心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必须快一点切除了。
无奈,白浅抽出别在脚腕的匕首,艰难的放在烛光上进行消毒,屋子里还有酒,随手拿来倒了一碗,受伤的手腕上被散落的酒打湿,钻心的疼,白浅手上不稳,坛子直接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白浅那叫一个无奈,好在坛子虽然碎了但是还有一些比较大块的里边还有酒,于是,她弯腰,想要捡起接着来,却在这时候和一道坚硬的身子撞在一起,鼻尖萦绕着君颜特有的清新气息,白浅微微愣神,这人不是离开了么?
为什么又回来?
“放手,让我来!”君颜脸色依旧未曾好转,他刚刚确实很生气,但是谁让他内力太过深厚了呢,刚走不远便听到白浅的闷哼声,思考再三还是决定返回,他敛住自己所有的气息,一直在暗处观察着白浅的一举一动,她隐忍的表情,还是让他觉得心疼,最终,心疼终究还是战胜了他心里的愤怒,于是,他还是回来了。
但是此刻近距离的看到白浅手上那可怕的伤口,他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再次冒了出来。
这女人,怎么可以总是这么不小心呢。
“为什么不去找虞染叔叔帮你包扎!”语气勉强,分明还有气。
“不想去!”白浅小嘴一撇,刚刚看到君颜时的那一点点感动和特殊的感觉再次消失殆尽。
“坐好!”君颜瞪了白浅一眼,知道白浅不想去,便也没有继续劝,直接将她推到桌子边坐下,仔细消了毒,可是,看着白浅原本柔嫩的小手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他却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婆婆妈妈做什么,不行就我来!”白浅一把抢过匕首,因为用力过猛扯伤了自己另外一只手上的伤口。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君颜反手接过,他自己身上的伤一般都是自己处理的,实在是太严重的才会请请大夫,这种事情发生自己身上他肯定快刀斩乱麻,但是在白浅手上,那就不一样了。
“那你快点!”白浅将身子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她总是会觉得,有个东西靠着的时候自己的心能够安定一些,最主要的是,这样靠着,能够让她觉得没有那么疼。
君颜心一横,紧紧握着匕首往白浅手上的那些腐肉割去。
疼,真的好疼,那种就似有无数把刀在自己身上一遍遍切割的感觉,那是一种,疼到骨子里的疼。
白浅将眼睛闭上,额头上冒出硕大的汗珠,她微微喘气,颤抖着的睫毛和眼皮在时刻提醒着君颜,白浅已经在极力隐忍。
于是,他心里的疼痛便又加了一分,有心疼,有无奈,有不舍,还有苦涩,所有的情绪混在一起,他感觉自己就快要支撑不住了。
心里却有个声音再喊,君颜,你若是不快一点,白浅就要难受更长的时间。
他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但理智告诉他必须镇定,于是,君颜每在白浅手上割一下,便像是将自己的心也凌迟了无数次。
真的好疼啊。
“要是疼,就哭出来吧!”
“……”白浅眉毛抖动了几下,没有回答,君颜便低下头继续,鲜血冒出,和新的肉旧的肉全都混在一起,这样也模糊了君颜的视线,难度也随之加大,那刺眼的红,在一滴滴落下,很快便在他的脚边聚集成一小汪。
君颜的脸色变了好几遍,对白浅的曾经越发的好奇起来、
到底要经过怎样的训练,经历怎样的事情,才能够做到这般的隐忍呢?
白浅之前,肯定过得非常不容易,不然为何每夜睡觉,只要身边稍微有点动静便会醒来,而今天这样的事情,唤作是一般的男子都未必能够坐到像她这般从容。
她到底是谁,又来自哪里?
将来,也会离他而去么?
不,她从未属于过自己,又怎能说是离他而去呢。
他微微闭眼,再睁开,用烈酒清洗了白浅的伤口,接着将剩下的腐肉全部切掉,在给白浅上好药包好,整个过程,白浅根本就不曾挣扎或者是制止过。
“好了!”君颜如释重负的呼气,说出的话却没有得到回应,再看白浅,脸色泛白,额头上是密集的汗珠。
她眼睛紧闭,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般,了无生气。
他被吓得不轻。
“白浅,白浅?”接连叫了几声都不曾得到回复,他慌忙的给白浅把脉,好在,还有气,再看她的呼吸,已经缓缓恢复正常,他终是放下心来,白浅只是疼晕过去了吧。
他取
了热毛巾,小心翼翼的给白浅擦掉脸上的汗珠,再将一屋子的狼藉收拾妥当,闻着依旧泛着血腥味的屋子,他眉头紧皱。
“将军!”这时,门口出现一道熟悉的声音,君颜回头,便看见敞开的大门外站着的虞染。
“虞染叔叔!”君颜惊讶,他怎么会来?
“算到今夜这个屋子不平静,便过来看看!”虞染淡淡的解释,眼睛看向屋子内已经熟睡的白浅。
“你们没事吧!”他说这话君颜并不觉得奇怪,因为虞染本就是个这样的人,他有通天的本事,本就能够知晓未来。
“没事,这大半夜的,真好劳烦虞染叔叔亲自过来!”许是因为白浅对虞染的抗拒,君颜并没有同往常一般直接将虞染请了进去。虽然称呼并未改变,却透着淡淡的疏离、
他自己没有发觉,虞染却是察觉到了,他轻轻挑眉,像往常一般非常自然的就开始了交谈。
“咱们之间,怎可这般疏离客气呢?”虞染却像是个没事儿人一般,不管君颜到底愿不愿意请他进去,已经先一步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君颜不好阻拦,只得任由他进去、
“怎么会这样?”看到白浅红的异常的脸颊,虞染声音提高了一些,君颜这才发现,白浅的整个脸蛋变得非常的红润。
他疾步走过,已经忘记了之前对虞染的那种抗拒。
“虞染叔叔,快救救她!”君颜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因为一个女人失态到这种程度。
“嗯!”待得到他的肯定答复之后,君颜便转身出去。
他知道,虞染不会骗他,他一定会好好救治白浅,可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白浅手上的伤口本就不算严重,但是为何,情况反而越来越糟糕呢?
并且,他记得,在开门的时候白浅并未发烧,就连紧皱着的眉头其实都已经慢慢舒展,病情为何会突然恶化?
君颜反手关上屋子,眼睛一直看着准备施针的虞染,难道,事情真的跟虞染叔叔有关么?
不然为什么,所有关于虞染叔叔的话题以及问题,白浅都要回避他呢?
但是人受伤之后,如果伤口感染确实会造成发烧,这又是非常自然而且合理的事情,那么,这是不是证明,他的怀疑是不正确的呢?
再者,虞染叔叔已经陪伴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一直把他们哥俩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对待,之前做的所有事情,也都是为了轩辕好,那么,他其实是不是不应该怀疑虞染?
因为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虞染这么做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君颜神色复杂,透过模糊的纸窗,他似乎还能够看见虞染正在给白浅施针,非常的专注,真的容不得任何人打扰、
“颜儿,父皇这一生,只信任过这么一个人,父皇也相信,他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咱们轩辕的事情,你告诉父皇,你能够做到毫无防备的相信他么?”
“孩儿当然可以!”小小的君颜拍胸脯保证。
“任何时候,都不能怀疑他,父皇死后,你定要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尊他为长,听他的话,好好守护咱们这万里江山,更要爱戴百姓,不得随意挑起战争,你告诉父皇,你能够做到么?”
“父皇,孩儿谨遵教诲!”
儿时的话还回荡在自己耳畔,君颜有些无助,答应过父皇的事情不能够忘记,但是,白浅的能力,直觉,判断,各方面都是最优秀的,她的那些不正常的反应又在告诉着他,虞染叔叔也是真的有些不对劲儿。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是该继续相信一个陪伴自己多年的长辈,还是相信一个顶着和亲公主且处处透着古怪甚至可以说是来历不明自己又偏偏很喜欢的女人呢?
君颜垂头,心里似乎有千金重的东西一直压着他,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而他不曾看见的是,就在这时候,屋子里的虞染突然笑得很邪恶,他手中的针轻轻翻转,直接朝门外的君*去。
感觉到肩膀处传来一阵非常细小的疼痛,君颜伸出手拍了一下肩膀,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而与此同时,屋子内的虞染快速刺开白浅的手臂,将自己的血与白浅的迅速混合,一切的事情发生在很快速的时间里,待君颜转头朝屋子里看来的时候,便又是虞染在非常认真的为白上药和包扎的影子了、
一切,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君颜微微一愣,是他想太多了吧、
爱白浅和尊敬虞染叔叔本就不是什么矛盾的事情,若是他们两人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他这个中间人,应该做好协调才对、
白浅再次醒来的时候手上的伤口已经不疼了,不知道是她的愈合速度太快还是药有用,但是分明,这点伤在她原来的身体上的话,肯定早就好了。
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白浅回神,朝屋子望去,君颜不在,估计是出去
了。
可是,屋子里突然多出的药瓶,以及鼻尖闻到的不属于自己和君颜的味道,是那么的明显,让她想要忽略都难。
这是虞染故意留下的,他来过了!这是白浅的第一个念头,君颜不是在么?为什么虞染还会来?
难道,君颜和虞染之间真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而且,那个秘密还是针对她白浅的?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了,她不能坐以待毙、
白浅翻身起床,却突然间看见窗子边上那盆开得正艳的白色水仙,她瞳孔猛地一缩,有些不自觉的开始倒退,摆放的位置,花朵的数量,颜色……都是那般的熟悉。
白浅强行压下自己大脑的所有混乱,师傅说过,人的大脑有超强记忆功能,只要见过的东西遇到的事情都会潜伏在大脑里边,不会真的忘记,只要静下心来,就能够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对再次看见的东西觉得熟悉,说不定,真的能够想起,当初,是在哪里,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遇见的。
白浅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缓步走到窗前,没错,她想起来了,这是初次见到养父养母的时候,养在她家阳台上的,不单花朵数量,颜色一样,就连,摆放的角度和花盆,都是一模一样的。
因为她讨厌水仙,苏瑶在发现她的这一个习惯之后还央求养父刻意调换了位置,可是那时候,养父家里分明只有她们几个人。
到底是谁,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虞染,到底是谁?到底是养父的灵魂在报复,还是这人策划了一场骇人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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