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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催情,江信北作势相拥,姚梦兰格格笑着闪开,道:“我们出去吧,进来这么久,叫人多想了,我可没脸见人。”
说着,姚梦兰迈步走出,一会儿,没见江信北跟上,又转身回来,挽住江信北手臂,低声道:“只要不那个,没人的时候,随你怎么欺负我,总行了吧。”
江信北忽地把姚梦兰拥抱入怀,双臂狠狠一匝,在姚梦兰额头上一吻,丢开姚梦兰,大步走出。
姚梦兰被江信北双臂紧扎,压迫感从双峰传来,一颗心几乎要从喉咙直蹦而出,还来不及体会这种别样的心理感受,江信北已然放人走开。
姚梦兰大叫着,追上江信北:“坏人,有你这样对待人家的?”
江信北转身而立,笑道:“那还能怎样,这不算是欺负你吧?”
姚梦兰一时语塞,江信北道:“算了,这都是来天了,你陪我去周凡那一趟,外面的事情交个清宁就行了。”
乔清宁也是个木工好手,江信北略略解释,马上清楚江信北的意图。
当前,饭店,茶馆所用桌椅基本都清一色的八仙桌,这东西四四方方,牢靠是牢靠,可是笨重,占地方,对于小门小店来说,摆不下几张座椅。而且,进店用餐的人,多是≧,一两个,三四个,很少有七八个凑成一桌的,这样以来,八仙桌不仅站地方,而且浪费资源。
饭店如果改用长条形的桌椅,一张桌子配四条单人凳,不仅节约大量的空间,可以摆放更多的桌凳,哪怕一个人占用一套桌椅也问题不大,而且,对于顾客来说,也会给人拥有自己相对独立的空间的感觉。
按江信北的要求。桌子脚采用杂木,既耐磨又给人厚重的感觉,面板采用杉木,平整而不容易变形。结构相对八仙桌,进行了简化。去掉抽屉,只保留围板,围板一方面衬托桌子的美观,一方面起到固定四支桌子脚的作用。
这样的桌子,结构相对简单,江信北让乔清宁先做一套式样出来。关键在于长宽高的比例定型,既要实用,又要美观大方。
乔清宁原以为江信北想搞个家俬厂,就是家常用具之类的,没想到江信北是想以给小饭店量身打造饭桌登为突破口。可以想象的到,批量制作,相对于每家每户不同的要求,所用工日上就要节约一大截。如果江信北率先制作这么一批桌凳,南河县城有的是小饭店。如果饭店换装,江信北仅此一项就能打开局面。
返修房子所剩的木料多是杉木,杂木比较便宜,还需要进货。不过。做出式样,定型下来,仅仅做桌面面板,院子里堆放的剩料也足够乔清宁和方定高忙活一个月。杂木用料倒不是当务之急。
江信北和姚梦兰来到“八珍荟萃”,迎面碰上周凡送黄孝淮出来。
冷锋是山匪出身,对水路并不熟悉。在江平县的十多年里,直接和船帮在水路上打的交道不多。
因为水路运输是江平的主要运输方式,冷锋做得多的是通过陆地上对船帮进行渗透。又因为“弋江门”的扩张,冷锋幕后掌控的几个小船帮被“弋江门”吸纳,冷锋只好顺势就势,把人手嵌入“弋江门”以求对船运信息的及时掌握,应对可能的未知变故。
冷锋是“齐家邦”的大股东之一,“齐家邦”也是冷锋在江平船运的基本盘。由于“弋江门”咄咄逼人之势,齐家邦与弋江门势成水火,冷锋的如意算盘越来越难打。
经历这一轮兼并重组,齐家邦原本在南河没有直接业务往来,因为弋江门瓦解,齐家邦得以在南河有自己的业务机构。
姚梦欣要获取外面的消息,江平太远,艮口防备太严,只能确定面向南河,黄孝淮的落脚地只能是南河县城,又因为姚梦欣,耿秋生和陈大奎与江信北达成的协议,反正江信北也认识黄孝淮,黄孝淮对江信北来说,不存在身份上的秘密,姚季宗顺应姚梦欣的请求,转弯抹角地將黄孝淮挪到南河,与周凡搭上关系,间接地和江信北搭上联系。
这些转弯抹角的考虑,作为当事人,无论是江信北也好,周凡也好,黄孝淮也行,都不知道这背后的考量。
江信北咋一见到黄孝淮,不由一愣,随即笑着招呼道:“黄大哥,想不到,会在周大哥这里见到你。”
黄孝淮也笑道:“彼此,彼此,以后有生意还望多多照顾。”
知道江信北所来何事,周凡笑道:“信北,今天连老婆都带来了,看来我不赶紧出货,你俩口子准备在我这里常驻了。不过,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你还是我们‘八珍荟萃’的货源主事,你来帮我守几天店铺也应该的。这几天,黄经理会把我们的货拉出去,你来监监工,如果有兴趣,同船陪我走一趟长沙,如何?”
去一趟大城市,江信北当然想,不过在南河一堆事情,那样都丢不开。
江信北笑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忙过这段时间,我会专门找你,你要临时变卦,嘿嘿,那你就看着办吧。”
三人说说笑笑,几句话之间,不用多说,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江信北和姚梦兰先行告辞。
接着黄孝淮跟周凡告辞,急急赶回去。
后顾之忧有了着落,姚梦兰又带来一笔钱,江信北江信北也就没心事再在南河县城呆下去,去拜访一下郑毅,便打算前往瓜坪。
经历今天一事,姚梦兰和江信北的关系又进一成,姚梦兰不想才和江信北见面,没待多长时间又要分离,闹着要跟江信北一起前往瓜坪。如果江信北不带她去瓜坪,她也不让江信北走。
江信北对姚梦兰这招还真的无计可施,但长途马背颠簸,又担心姚梦兰吃不消。
姚梦兰道:“你别小看我,怎么说,我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真正较量起来,你骑马还不见得比我高明。”
江信北想想也是,从姚家庄到县里来多少也有三十来里路,姚梦兰每次都是骑马而来,不虞担心多一些路程,姚梦兰就吃不消。想着,有老婆陪着,什么时候占便宜都行,江信北不由对姚梦兰露出颇有意味的笑容。
姚梦兰见江信北忽然有种怪怪的笑容,心里不踏实,嗔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江信北笑道:“我不知道,或许是你打我的坏主意也难说。”
姚梦兰忽然意识到江信北特有所指,满面羞红,道:“懒得理你。”
说着,姚梦兰转身离开,江信北反倒略显失望,提马牵着离开院子。
江信北牵着马匹走到城门,却听到后面得得马蹄声响,回头一看,却是姚梦兰飞马而来。
两人并马而行。
江信北:“你怎么还是来了?”
姚梦兰:“哼,想丢开我,门都没有,以后,你到哪,我都得跟着。”
江信北:“我上床睡觉,你也跟着?”
姚梦兰似乎打定主意,笑道:“当然,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江信北语塞,闷声道:“你说过,只要不那个,随便我怎么折腾你的。你这样做,哪是我欺负你,分明是你再折磨我嘛,不地道,不是做老婆应该做的事情。”
姚梦兰道:“莫非你睡床,我睡地下?亏你想得出。”
江信北:“那倒不必,其实,我们……”
姚梦兰扬起马鞭,狠狠抽了一下江信北的坐骑,道:“休想……”
江信北坐骑吃鞭,忽地被扬蹄疾奔,江信北冷不防,差点闪了腰,急切间调好重心,顺势一路狂奔,心里却欢喜非常。姚梦兰真要如此,进入同一房间,哪里还能由姚梦兰做主。
姚梦兰作茧自缚,一颗心事放到江信北身上,便再无余子,只求和江信北天天呆在一起。这一个多月被姚季宗禁足在家,闲暇,夜深人静,想与江信北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时候居多,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憧憬。
女人陷入自己编织的梦幻中,哪怕外人都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值,自己的感觉上,往往都是幸福的。
江信北和姚梦兰在长塘门店停下,刘贞眼盯盯地看着姚梦兰,上下打量,猜测姚梦兰跟着江信北而来是什么原因。
刘贞知道江信北的未过门的老婆是姚梦兰,自己嫁进江家的时候,姚梦兰在场,只是两人都是新媳妇,姚梦兰又带着别样的心思,两人没有正式的接触,当然也就更没有交谈过。
咋一见到江信北身后跟着个美女,刘贞还没见过未过门的媳妇跟着丈夫东奔西跑的,没朝这方面去想。
姚梦兰被刘贞看得心里发毛,笑道:“二嫂,你这样看我,我哪里不对吗?”
刘贞没有不好意思的自觉,拉过姚梦兰的小手,笑道:“妹妹说哪里的话,去年,我嫁给你二哥的时候,我还没好好跟你说过话。说真的,今天,妹子真好看,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妹子。怪我失礼,不过也当先怪妹子生得像仙子。”
前来长塘的路上,江信北向姚梦兰介绍长塘的一些安排,姚梦兰虽然认识刘贞,但,没有打过交道,自己也还没过门,对江信北的话,没有多想。
今天,姚梦兰才称得上和刘贞第一次正式接触。女人都喜欢别人对自己的夸赞,明知刘贞说的是乖面话,姚梦兰还是对刘贞生出好印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