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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仗打得惊天地泣鬼神,众将士虽然凯旋而归,却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想想当时的情景不由的后怕,要不是西门若冰与花想容及时赶到,数万将士就要死于非命了!
虽然最后的结局是皆大欢喜的,不但打败了南越的军队,还将数万阴兵全部除去,而将妖道这个心头大患除去更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但是张将军违抗军令,擅自主张却是要受到军法处置的,鉴于他后来英勇杀敌,将功补过了,所以打了五十军棍,降了三级,从一品大将降成了三品参将。
对于这些惩罚张将军这次没有任何怨言,还笑而领命。
现在的他对花想容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仿佛罚得他越多,越能显出他道歉的诚意。
大军浩浩荡荡的班师回朝。
马车里…。
“不要,外面会听到的。”花想容羞恼地推搡着不断靠近的西门若冰,这个西门若冰也不看看地方,看看环境,就随便的发情。
“你这个死女人,敢用蛇筋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的语气虽然恶狠狠,眼中却满是情意,手更是驾轻就熟地撕扯着花想容的衣服。
“扑”花想容躲闪着,想到西门若冰被捆成棕子一样的神情,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还笑?”西门若冰想起当时的糗样,他一个堂堂的王爷,西陵战神,居然在数万军士前被捆了起来,想到这里对花想容更是气得牙痒痒,加上欲火焚身,一个恶虎扑食将花想容禁锢在身下。
“啊!”被他压制地无法动弹的花想容惊呼一声,素手轻扬,欲点西门若冰的穴道。
她可不想让外面数万士兵听春宫,虽然她知道其实古人在床第之欢上十分的开放,有的与妻妾欢好时根本不避丫环,可是她却做不到,想到有人听着,她浑身汗毛直竖。
可是她再快,她的动作也快不过西门若冰。
西门若冰对她是了若指掌,知道她可不是一只小白兔,而是一只小野猫,早就防着她这一手了。
小手猛得被他厚实的大手包裹住。
“你…。”她不依的噘着嘴,抬眼看去,却在他的眼神中沉沦…。
他的眼深邃幽暗,火焰跳动,她迷惑地眯着眼,眼看着指被他放在了唇边,轻轻的舔拭,诱哄着她五根青葱玉指如芸花般慢慢展开,根根白如初雪,泛着玉般盈润的光泽。
眼依然注视着花想容,不舍得离开分毫,与她深情对望。
舌却暖昧舔拭,卷弄着她纤长的食指…
指腹间传来酥痒麻湿的感觉,那种感觉如无数蚂蚁在指尖爬行,顺着她的毛细血管流向她的全身,她只觉浑身瘫软,身体变得渴望…。
“不要…。”她眼光迷离,喃喃低语,唇瓣轻翕,似邀请似等待,如雨后的白莲,清濯间透着妖娆性感。
“不要什么?”他的声音暗哑低沉,深深诱惑,眉眼间闪着桃花般的风情,眼波流饴:“不要停是么?”
邪肆魅情的笑,牙白如珠,瞬间迷惑了花想容的眼,她眯了眯眼,如一只慵懒的小猫,性感伸展。
另一只小手由抗拒变成了轻抚,指尖轻划过他的衣,透过薄薄的丝衣,她的魅力无可阻挡,引起他皮肤上一阵的颤栗,撩人心动。
“帮我脱了…”他含上了另一根指,唇间溢出诱哄,舌却灵动卷逗,与她的指嬉戏缠绕。
“嗯”不知是指尖的感觉太*,还是他的声音太诱人,她低低的轻嗯了声,兰花般秀美的指轻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里面结实刚硬的肌肉。
衣滑落下地,他阳刚青春,每一块纠结着力量的肌肉都诱惑着她的眼睛…。
透明的指甲轻轻的印了上去,在弹性青春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迹,稍纵即逝。
“嗯。”他峰眉轻皱,申吟之声防不胜防地从唇间冲了出来,她的指就是火种,迅速点燃了他的每个细胞。
他的声音性感磁性,激发了花想容的征服欲,她喜欢看着他为她神魂颠倒不能自已的神情,喜欢看他一块坚冰化为春水的柔情,喜欢看他欲火焚身却懊恼异常的表情。
手更加放肆了,玩得不亦乐乎…。
他的申吟此起彼伏,眼中的火焰跳动的越来越激烈,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力量堆积得越来越猛烈…。
一触即发!
玩得正得意的花想容忘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危险,忘了看男人赤红如血的眼睛,忘了听男人激烈起伏的心跳,忘了…。
忘了的后果是,一件衣帛撕裂的声音划破了苍穹…。
忘了的后果是,一声突如其来*的呼喊被他吞入了腹中……
忘了的后果是,她浑身上下全是青紫交加的吻痕……。
忘了的后果是,她被用各种姿式调教了个遍……
忘了的后果是,她的嗓子喊哑了……
忘了的后果是,马车激烈地晃动了整整三个时辰,而且还未停止……
总之忘了的后果很严重,用一句大家耳熟能详的话来说就是:西门王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的确很严重,一直到快进驿站时,花想容已然全身酸软,不能动弹,她只能双目含愤看着身上的男人还挥汗如雨地为所欲为,那晶莹带着*香味的汗滴在她的身上溅起一朵朵透明的水花,跳跃地欢腾,而她却如破碎的布娃娃,听之任之,双腿无力垂挂。
“你不怕精尽人亡么?”她咬牙切齿,双眼冒火的看着这个无耻的男人,天啊,谁来救救她,这个男人虽然不是禽兽,但禽兽起来不是人!
他不累么?
“我可以当作你是在心疼我么?”他用力的地她肩上又种上一颗艳红的草霉后,才抬起了头,笑得慵懒邪肆,双眼皮下一副水汪汪的桃花眼透着春意,经过阴阳调和的男人很骚包!
“心疼你个…。”花想容简直无语,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脏话,在看到他威胁的眼神后,生生的咽了下去。
天知道刚才她骂了多少脏话,但每骂一句,他就恶狠狠地多要了她一遍,直要得她再也不敢说一个脏字了。
“骂啊,小宝贝,我正准备身体力行呢。”看到花想容临时刹住了车,他眼中竟然一闪而过失望。
“你…。”花想容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十几天没做么?至于这么饥渴么?
“好了,看你也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西门若冰终于善心大发,唇吻住了她的唇,如狂风暴雨般激烈的挥洒着最后的热情,在她再次失神尖叫中,嘶吼一声后,才汗津津地抱着她,半躺在虎皮小榻上,闭目养神。
马车慢得沉稳了,速度陡然快了起来。
花想容只觉没有脸见人了,快到驿站时,西门若冰抱着她下马车时,所有的士兵都一脸正经的样子对着他们,仿佛从来不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就是这种欲盖弥彰的表现更是让花想容无地自容。
“你不会收敛点,晚上再做么?”在官驿里,花想容不满的白了眼西门若冰,没想到这个男人看似一块冰,动情起来比沸水还热,所以说越是正经的人越骚包,真是没错。
“女人,你这是邀请我晚上再来一次么?”西门若冰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花想容,骨节分明的指搭上了衣襟,解开了衣服。
“你。做什么?”花想容吓了一跳,话都结巴了。
“洗澡啊!还能做什么?”西门若冰唇间带着邪肆的笑意,毫不在意地将衣服脱了个精光,走入了早已准备好的浴桶里。
“要一起么?”花想容正看着他健美弹性的身体发愣,耳边传来他柔和磁性的声音,还有淡淡的调笑。
“不要”她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她才不要羊入虎口,虽然身上粘得难受,她情愿等他洗完了再洗。
“你确定?”西门若冰邪恶的声音再次扬起,:“我只让下人准备了一桶水。”
“你狠!”花想容咬牙切齿地脱了衣服,快速跳入了水中,幸好水桶很大,桶内氤氲雾气,两人竟然只能隐约看到人影。
“你做什么?”花想容感觉到他的脚竟然顺着她的脚踝如蛇般的蜿蜒而上,来回游移于她嫩滑的小腿间。
“桶中太小了,我的腿伸不开!”他很无辜地笑了起来,薄雾之中,那牙白得邪恶。
花想容没了声,往边上躲了躲,他的脚却如影相随,竟然越来越往上……
“嗯”花想容忍不住心头一酥,轻哼了起来。
“想要么?”他的大脚趾邪恶轻柔,如羽毛般的来回于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最柔嫩的肌肤,声音轻柔如白云,飘缈若无,诱惑深深。
“嗯…”她又一声轻吟,手臂伸展在桶沿上,头向看仰去,眉眼中全是似快乐似痛苦的纠结,满头乌发倾泄而下,如瀑布般的掩于桶外。
他猛得的俯身,惹她一声惊叫,水中拍打声激烈而高亢,水花四溅开来,每一滴水珠都带着灼热的温度,热情洋溢!
桶外,黑色的发如波涛汹涌般的起伏着,每次都甩到最高处后又落入最低谷。
撞击声,拍打声,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吟哦声,水流的晃动声,汇成了人间最美妙的乐曲,这是春天的乐章,一室春意闹!
终于在西门若冰的粗吼与花想容高昂的尖叫声中,将这一首春之爱曲演绎完毕。
花想容瘫软在西门若冰的怀里,看着才及膝的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又被吃了个彻底!
“来人,再抬一桶水”西门若冰大声吩咐,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花想容怒目指责下笑得畅然。
屏风后面,又抬入了一个硕大的浴桶,络绎不绝的侍女往里不断倒水,终于倒满了后,才鱼贯而出,将门紧紧的掩上。
西门若冰抱起了花想容往另一个浴桶里走去,花想容如一团软绵毫无任何的力量反抗,乖乖的被抱了进去。
她又上当了!
他执起了她的发,轻柔地帮她梳洗着,每梳一次都小心翼翼地,生怕扯下她一根头发,直到全部洗得干干净净,竟然没有掉下一根头发。
而她的身体也是他帮着一寸寸的洗过去的,她先是面红耳赤下地看着他,慢慢地变得感动。
在古代,哪有男人帮女人洗澡的?还这么如珍如宝,小心谨慎的,手重了怕弄疼了她,手轻了怕洗得不舒服,这一刻她感动。
……
大军回都城,正常的情况下只要十天的样子,但是西门若冰硬是花了二十天,这二十天中,马车始终在不堪重负的摇晃,好在十分的坚固,古代亦没有假冒伪劣产品,竟然没有被西门若冰夜以继日的死命摇摆下折腾散了。
那夜的感动早就无影无踪了,花想容一路上都在漫骂与申吟中度过的。
累,比收鬼捉妖都累!
终于都城到,。朝庭中已然是风云突变。
“王爷,到王府了。”张将军,噢,应该称为张参将恭敬地跑到西门若冰的马车前,低声的提醒。
“嗯。”西门若冰轻应了一声,抱起了花想容从轿中走出。
经过二十天的锻炼,花想容已然练成了铜皮铁骨,已经不再害羞了,因为害羞也没有用了,在他的怀中,她昂首挺胸,对着张参将隐忍的笑脸恶狠狠的瞪了眼。
他们神情亲昵之极,引起无数女子伤心的眼泪,众女子今日都梳洗得漂亮异常,就是为了迎接西陵的战神,没想到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能见上西门若冰一眼,却见到了这么伤心的一幕,真是伤心断人肠。
“王爷…。”管家早就站在了庄严的大门前,随时准备迎接。
看到西门若冰后大喜,连忙迎了上来,眉宇间却不掩担忧。
“什么事?”西门若冰不悦地看着挡在路上的管家,要不是他知道管家极有分寸,断不会没有眼力介,早就一掌拍飞了他。
“长公主在厅内等您。”管家看了眼花想容后才战战兢兢地禀告。
“皇姐?”西门若冰峰眉轻挑,有些意外。
姐姐西门凌冰与他是一母双胞,只比他早出生一分钟,自下嫁于当朝的尚书之子后,很少出门,只是在家中相夫教子,今日竟然来到了冰王府,八成没有什么好事。
“皇姐”西门若冰抱着花想容走入大厅里,随意地叫了声后,坐到了一边的太师椅上,手中却依然紧紧抱着花想容。
花想容却十分的不自在,好歹那也是西门若冰的姐姐,按理说她也该见礼的,可是西门若冰的手却如铁箍一样箍得她不能动弹。
她妙目流转看向了那女子,那女子双手白嫩如春荑,肤如凝脂细又腻;脖颈粉白如蝤蛴,齿如瓜子白又齐;额头方正蛾眉细,笑靥妖娆且醉人,秋波流动蕴情意,一身白衣雅且素,恰似新荷初雨时。
真是一个美人儿,美人儿花想容见多了,她自己亦是美人儿,这天下能打动她的美人已是少之又少了,而这个西门凌冰的美却深深的打动了她,。
西门若冰的姐姐拥有着与花想容截然相反的美,皇室之中的女人美是勿庸置疑的。但绝大多数是属于牡丹花那种富贵之美,尤其是西门凌冰这样的身份,理应更胜一筹,可是她却偏偏不是这种风格的美。
她的美如涓涓的细水柔且清澈,她的美似三月的茶花淡而清雅,她的美又似天边的白云绵而轻盈,她的美…。
总之她的美就象仙女下凡,不带一丝尘埃。
她的美超然脱俗,连花想容都看呆了。
“女人,收敛点”西门若冰看花想容居然看他的姐姐看得口水流了出来,看得目不转睛,看得他心里很不舒服,不禁皱着眉提醒道。
“噢…嘿嘿。”花想容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腼腆地笑了笑,对着西门凌冰甜甜叫道:“姐姐。”
“呵呵,都是自家人,不必太客气了。”西门凌冰虽是皇室中人,却毫无皇室之人颐指气使的神情,她只是亲切地对着花想容笑了笑,眼睛也禁不住的打量着这个弟弟从进门都舍不得放下来的女人。
果然是一个美人,怪不得从不近女色的弟弟动了凡心,她本来还怕西门若冰从此当了和尚,如今看到花想容巴结还来不及呢,哪还在意她的失礼。
“皇姐,你来找我什么事?”西门若冰见他姐姐眼睛都不眨地打量着花想容,心里又不舒服了,连口气也变得恶劣了。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么?难道你有媳妇就忘了姐姐,姐姐来看看你都不成了?”西门凌冰听了,语气一变,噘着嘴不满地看向了西门若冰,眼中竟然瞬间盈满了泪。
花想容愕然地看着西门凌冰,没想到她身为西陵战神的姐姐竟然这么脆弱,一句话就能说哭了,怪不得说女人水做,她今天也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西门凌冰如海棠带泪的表情真是惹人心疼不已,别说是男人了,就算是花想容都感觉欲抚去她脸上挂着的一滴珠泪,抱在怀中好生安慰。
“姐姐,您别听他的,他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
她梨花带雨娇弱不堪的样子,激起了花想容强烈的保护欲,连忙推开了西门若冰,跑到了西门凌边身边安慰着。
“还是弟妹好”西门凌冰听了,将头靠在花想容的怀里嘤嘤地哭泣。
一阵冷风卷过,花想容被西门若冰带出了三丈之远,西门凌边一个措不及防差点摔到了地上。
“西门若冰,你这个天杀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养大,你居然敢谋伤我!”西门凌冰一个踉跄后,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凳上,站得高高地一手插腰,一手指着西门若冰,呈茶壶状破口大骂。
花想容只觉头晕眼花,这也太扯了吧,刚才还是小鸟依人我见犹怜,怎么转眼间成了沷妇骂街了?
“西门凌边,如果我没记错,你只比我早出生一分钟,还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我?”西门若冰唇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无可奈何地看着他的活宝姐姐,这个姐姐简直是他的梦魇,好不容易嫁了人,被她老公盯得死死的,怎么今天给放出来了?
“呃…嘿嘿…”西门凌冰一愣,张口结舌了一下,讪讪地笑,随即欲从凳上蹦下来。
她还未着地时,从门外卷入了一阵强风,花想容只觉眼前一闪,一道黑影闪过,将西门凌冰紧紧的抱在怀里。
“小祖宗,你可是有身孕的人,不要跳上跳下的。”那黑影吓得连声音都颤抖了,小心翼翼的抱着西门凌冰不肯放手。
花想容这才看清了这个男人,居然又是一个妖孽般的男人,一身黑衣穿着稳重,一头乌发盘得严谨,一张俊脸吓得惨然,迷死人的桃花眼却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西门凌冰,连西门若冰也不看一眼。
“司马然,看好你的女人,没事不要放出来!”西门若冰搂着花想容,脸色也不好看,他可不会忘了刚才西门凌冰居然把脸埋在了花想容的怀里。
“什么叫放出来?”西门凌边听了勃然大怒,河东狮吼道:“我难道是阿猫阿狗啊?还放出来!”
“哼”西门若冰冷哼了一声,不为所动,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差点没把西门凌冰气死过去:“别污辱了小猫小狗的美。”
“喀喀喀”磨牙的声音后,西门凌冰的声音忽然变得妖媚滴水,带着幽怨与哀愁看着司马然道:“相公,有人欺侮你娘子了。”
“那怎么办?”司马然宠溺地看着西门凌冰,心揪得疼。
“揍他。”西门若冰要得就是这句话,顿时眉开眼笑,恶狠狠的说出了两个字。
“好”司马然应了声,顿时如风般的消失在原地。
花想容却被一股大力拽了开去,她定睛一笑,西门凌冰拉着她的手,笑逐颜开,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人打得火热。
无力!这是花想容的唯一感觉,这哪是仙女啊,分明是魔女!
“司马然,你媳妇发疯,你也发疯?”西门若冰一面打一面破口大骂,真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么冲,引来了两个疯子。
“相公,他骂你媳妇是疯子,这不是说你未来的儿子也会是小疯子么?这简直是其心可诛,给我狠狠地打。”西门凌冰听了大怒,放开了花想容的手,手舞足蹈地在原地拳打脚踢,为她老公呐喊助威。
花想容见了直想摇头,说她疯还说轻了,唉,简直是疯得无以伦比了,哪有撺掇自己的老公打亲弟弟的。
“呯”一声巨响,司马然得到西门凌冰的鼓励重拳出击打中了西门若冰的胸前。
花想容听了心中一痛,焦急之色溢于言表,身不由已的跨上去了一步。
“嘿嘿,打得好,狠狠地打。”西门凌冰大喜,跳得一丈八尺高,眉飞色舞。
两个女人,这边一个愁容满面,那边一个兴高采烈;这边一个水深火热,那边一个得意忘形。
可是峰回路转,“呯”西门若冰回首一拳却打中了司马然的脸。
“西门若冰,你敢打你姐夫的脸,你难道不知道打人不打脸么?打丑了,我哪去找跟你姐夫一样帅的男人?我跟你拼了!”刚才还春风满面的西门凌冰一见之下,勃然大怒,叫嚷着欲冲上去痛打西门若冰。
司马然只觉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敢情她爱了他这么多年就是爱上这张脸了!
“姐姐”花想容连忙拉住,开玩笑,两人正打得如火如荼,要是掌握不好,伤了她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怎么办?何况她还怀里孩子!
“怎么,看你男人赢了,你很得意么?”西门凌冰被拉住了,回过头不甘心地瞪了眼花想容,气呼呼道。
“呃…。嘿嘿。”花想容无语,是啊,打别人的男人肯定比打自己的男人好,她是感觉不错啊,不过她当然不能承认,只能傻笑。
“哼,看你笑得这么奸诈,肯定是希望西门若冰赢了”西门凌冰更是生气,狠狠地剜了眼花想容。
花想容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不是废话么?
“算了,看在你是心疼我弟弟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了。”西门凌冰突然又变得高兴了,想到形单影只的弟弟终于有人疼了,心情又大好起来
花想容再次无语,这会知道疼弟弟了,刚才不知道谁大喊着揍西门若冰的。
“嘿嘿,你别担心,他们是师兄弟,经常打的,从小打到大,半斤对八两,谁也打不过谁,正好趁他们打得火热,咱们聊聊?”西门凌冰看了一会,没了兴趣,忽然大眼珠子上下打量着花想容,不知在想什么主意。
花想容直觉自己是老了,竟然跟不上西门凌冰的跳跃思维,可是她才十五岁,比西门凌冰还小着好几岁呢!
她唇间抽搐了半天,跟这个小祖宗聊,她怕被卖了还点钱。
怪不得西门若冰见女人如见鬼, 有这个姐姐,没成阳痿就是祖上积德了。
非常时间非常手段,看着打得难解难分,估计两个时辰都不可能结束的两人,花想容眼珠一转,伸手疾点了西门凌冰的穴道,低声道:“对不起了,姐姐啊!”
在西门凌冰满脸怒火之中,她惊叫道:“姐姐,你怎么了?”
两个打得热火朝天的人听了,大惊失色,连忙分开直奔而来,司马然终究是爱妻心切,抢先一步从花想容的手中接过了西门凌冰,看着她脸色铁青的样子,急道:“你怎么了。”
“对不起啊,姐夫,我不小心点了姐姐的穴道。”花想容优哉游哉的说了句让西门若冰喷笑地话。
“噢”司马然听了定下心来,抱起了西门凌冰转身就走。
“师兄,回去后,千万不要解了穴道,直接剥光了上床,这样才能消了我皇姐的气。”西门若冰对着司马然的背影好意的提醒。
“多谢了。”司马然身形不停,道了声谢后如风般消失在王府。
花想容愕然,这叫什么事!突如其来的打一通,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女人,还是你聪明。”西门若冰见人都走了,嬉皮笑脸的抱起了花想容往里屋走去。
“喂,你做什么?”腾空而起的花想容吓得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惊叫起来。
“去做完未做完的事!”西门若冰想也不想理直气壮的回答。
“是打架么?”花想容眼珠一转,歪曲道。
“嘿嘿,是滴,咱们去床上打,妖精打架。”西门若冰暖昧地将唇凑到花想容的耳边,鼻间的热息带着醺人的香气,又似挑情的欲毒,惹花想容脸微微的红,白如珍珠的细牙轻轻的咬住了艳红的唇。
此刻的她是这么的迷人,令西门若冰心跳如更鼓,只恨离卧室的路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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