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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花想容义无反顾的跃入了熊熊烈火。
花想容的手拉着花飞扬也一起跃了下去,数千尺的悬崖并不是一下就掉到火中的。三人如妖治的蝴蝶张开绝殇的翅膀,展现着最美丽的身影,只为给这人间留下一段绝妙的身姿。
花想容满足地看着两个各有千秋的男人,幸福就这么荡漾开来,原来死也会这么幸福!
火越来越热,外衣被烧着了,他们脱得只剩最贴身的,三人虽然几近光祼,却没有一点猥琐的狼狈,却如初生般的纯净,美丽,让人叹为观止。
就在这时,花想容只觉浑身似乎有一种力量正在破茧而出,在身体里极速的膨胀开来,让她涨得难受。
花想容将双手挣开两人的束缚,对着火焰推出一掌,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
那一掌并未让火焰有丝毫的变化,反而似乎从火焰中吸取了火的力量,一股火红的光束从身下的火中直冲入花想容的掌心中,只一秒后,一个硕大的火球在她的掌心中形成。那团火球就如一个燃烧的太阳,带着逼人的温度,炙烧出隐隐约约的氤氲,火焰张扬着它狂野的力量,吹拂了三人的头发,银色的发与乌黑的青丝凌乱的飞扬着,纠缠着一副慷慨就义的凛然。
三人感觉脸都快被烤干了,他们知道最后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这时花想容眼神变得犀利如刀,狠狠地将手中的火球往头顶上抛去。
狠戾道:“你们这些活死人去死吧!”
随着她的怒吼,火球呼啸而去,一下攻进了那个洞口。
洞里传来无数惨然的叫声,还有皮肤被烧灼的滋滋声,一股烧焦的臭味充斥了整个空间。
活死人被烧成灰烬的话,那就是神仙也无力回天了。
因为刚才用力抛火球,三人的下降速度又增加了,
花想容惨然的一笑,没想到临死之前却练成了驭火术,真是天大的讽刺,要是早点的话,三人也不至于到这般地步!
真是造化弄人。
“花小姐,你变美了。”西门若冰只想在最后一刻将花想容的容颜永远印入心底,可是一见之下,却惊艳了。原来花想容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颜色全都不见了,只余下一些淡淡的暗灰还未褪尽。
“呵呵,想想,再练成驱土术,你就能回复原样了。”花飞扬含笑看着花想容,手拉着她的小手,宠溺地看着她,他早就知道,这些颜色是她的保护色,只有当她强大了,那些颜色就会消失的。
“驱土?看来是不可能的事了。呵呵”花想容听了苦笑一声,不过,她一手拽一个,笑道:“但我知道这下谁也不能分开咱们三人了。”
“是,谁也不能分开我们了。”西门若冰豪情万丈的搂住了花想容,对于花想容的美丑他并不关心,他够美了,美到了厌恶人们艳羡的目光。
所以他情愿花想容是丑的,是可以珍藏的宝贝,而不愿她展露风华,为人所觑觎。
不过这一切都会成为杞人忧天,他们终将成为扑火的飞蛾,化为灰烬。
三人带着绝殇,三张绝色的脸上全是凄美的笑,如一簇艳绝天下牡丹,华丽丽的奔向了火般的炫丽!
闭目!等待!
越来越热,汗还未流出来,就收干了。
就在三人含笑等待死亡之神的降临时,花想容只觉背上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茧而出,紧跟着一声清越震耳的龙吟声充满了整个空间
三人震惊地看着从火海中钻出一条蜿蜒灵动的青龙,那龙透着一股清灵的气息,龙睛生威,带着高贵的昂然游到了三人身下,将急速下坠的三人瞬间接住,三人如在梦幻中互望了一眼,而灵龙却带着三人盘旋而上,脱离了火海,随即飞入悬崖边的一个巨大洞穴。
飞速行进中,三人只觉全身冷嗖嗖,寒风瑟瑟中,互相抱紧了,任耳边风声鹤戾。
一转眼间灵龙带着他们到了一处开阔的地方,把三人安全放下后,瞬间消失,而花想容只觉背上一热,似乎又有东西贴伏在那里。
就在她好奇之时,西门若冰的惊呼打断了她的沉思。
“快看,这就是独孤傲天的墓!”
三人放眼望去,原来这是一个硕大的墓室,仿佛是一个体育场,顶高有数十米,呈半圆的拱型,那凹凸不平的墙面上都镶嵌着五颜六色的彩珠,这些珠都散发着幽幽的光泽,把这一个阴森森的墓穴硬是装扮成了一座梦幻的城池。
这就是“寝殿”,是摆放棺椁的地方!
近千平米的室中央俨然座落着一个大得让人惊叹的石棺,美绝美纶,美得让人惊艳。
那石棺上雕有无数的莲花,每朵莲花都婀娜多姿,竞相争艳,而更令人惊异的是那一朵朵莲花竟让人感觉到了心底的宁静,洗去了所有的戾气。
这石棺上的莲花有净化人心灵的作用!
一般有钱人的墓室为了怕将来墓穴被盗,都会请得道的高僧来雕刻最外椁室的花样,在雕刻之前必须沐浴更衣,保证身体的绝对干净,而在雕琢的过程中口中念静心咒,将所有的佛音都凝入这朵朵莲花中去,让所有的看到的人凭空生出一些慈悲心肠,化解所有的戾气。
而这外棺就是如此,作为定国候的棺木更是非比寻常,据说是请得当时佛法无边的无相大师亲自雕了三年才雕成的外棺,所以这棺处处透着祥和之气。充满了祥瑞的气息。让所有看到的人徒生了一翻的敬意。
因为花想容三人都是有灵力的,他们三人看到了围在石棺上的祥和灵气,氤氤氲氲真冲而上。
棺的后面有一队整齐的士兵,跟活人一模一样。似乎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三人倒吸了一口气,互相对望了一眼,这些人是活葬的标本!
所谓活葬是指在这些人活着的时候,就口服水银,然后在头顶、后背、脚心等处挖洞,满满的灌进水银,死后再用水银粉抹遍全身,就做成了标本。
这样的标本历经万年,皮肉也不腐烂,这种技术远比古埃及的木乃伊要先进得多,而且用灌水银的办法保持尸体的外貌,但比木乃伊比更为残忍,因为必须要用活人才行,因为死人的血液是不流通的,水银不能随着人体血液的流动达到全身各处进行防腐。
所以说这种方法是非常残忍的。
不过这些人却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不情愿的人会有怨念,会成了怨灵,会被墓主人打散三魂六魄永世不得超生的。
只有心甘情愿的人才能在死后成为主人最忠实的奴仆,永远随着墓主人尊荣一生。
当然一般这么做的墓主人定是一个威慑力极其强大的人,否则他镇不住恶灵反而会被恶灵吞噬。
所以花想容他们不禁面面相觑,这个独孤傲天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强大,简直无法估量他的能力。因为他们感觉到了这活葬人生前的精神力量,一个个都是极其强大的,
这样的人随便拉出一个在天启便能将能候。
花想容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了三支香,分明放在各个角落点燃开来。
然后虔诚的走到棺前,满脸真诚地对着棺木磕了三个响头。轻声道:“独孤前辈,我们本不该来惊扰您的安息,但却是为了救人性命,不得以才惊动您。如果您不介意我们开棺的话,请保持三枝香不灭,如果不愿意,请将香灭了以作警示。”
她刚说完,似乎墓中吹来一阵阴风,把她的心起伏不已。
三人神情紧张地看着奄奄一息,忽明忽暗的那三点小火星,仿佛千军万马横扫过来,就算是刚才面对无数的活死人也没有这么提心吊胆过。
那摇摇欲坠的火星在这阴寒的墓中苟颜残喘着几不可见的亮色,却吸引着三人全部的精力与神智。
时间就在这静谧中诡异的流逝。
终于一直到点完,那三支香始终是燃着的。
花想容如释重负的呼出了一口气,伸手拉住了花飞扬的手。
两人的手甫一接触,发现掌中竟然全是汗湿。
西门若冰见了脸微微一变,想都不想的拉着花想容的另一只小手,一个用力把花想容拉进了怀里。将她的脑袋摁在胸口道:“死女人,一会当心点。”
“嗯”花想容闻着他怀中的淡淡铃兰香气,深吸了一口气后才轻轻的挣开了他。
“既然独孤前辈答应了,我们就快点吧。只是不知道万年火精到底是长什么样,在随葬品中以什么样的状态存在着。”花想容再次叹了口气,摸了摸棺盖上的花纹幽幽的说道。
那棺盖的莲花似乎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她,似乎空气中流转着旋涡般的力量,这种力量越聚越多,越聚越大,慢慢的汇聚在她的掌心。
她惊奇的感觉着掌中的力量,顺着棺盖往前推去。
奇迹出现了。
那本来纹丝不动的棺盖竟然在她的力量下平移了,如被人托着般移出了数丈后,缓缓的落在了地上,轻得连声音都没有发出,甚至没有一丝的灰尘扬起来。
而石棺内却现出了一个稍小的棺材,是个玉棺。
玉棺的棺壁上都刻着无数的祥云。
云裹着云,云缠着云,云堆积着云,云簇拥着云,形态各异的云纹,组合成变幻莫测的图案,随着人视角的不同,那云纹变化流动着,还有不同的色彩,就如夏季变化莫名的天际。
“真美!”花想容惊赞,她着迷的看着这一朵朵飘然的云彩,吸引着她去触摸。
而事实上她在确实这么做了。
她伸手抚触着这些云彩,忽然她惊呆了。
她看到了自己的手竟然伸入了云彩的当中,分明感觉到云彩的软绵温暖。
花飞扬看到花想容的手竟然凭空消失于眼前,大惊失色,连忙拉起花想容的手,从那云中拽了出来。拿出来后左右细细打量了半天后,确定没有任何的异常才松了口气。
而西门若冰也将手伸向了那云彩,触手却是冰凉刺骨的冷,那冷似千年的寒泉,直直的钻入了他的骨头,似乎在吸食着他的骨髓。
他快速的收回了手。带着沉思看着这具玉棺。真是太诡异了。
就在他沉思时,这个玉棺盖竟然自己飞了出去,平稳的落在了第一块棺盖的上面。
这时第三具棺又现了出来。居然是蓝色的水晶棺椁,蓝得如海水般荡漾,似流水的精灵,在棺盖上如风云际动般的涌动着各种形状。而就在大家极目观望时,那棺盖上的幽蓝忽然掀起了惊涛骇浪,涌起蓝色的狂涛,把冰凉刺骨飞沫冲向了三人
三人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唇间竟然尝到了盐的味道!
西门若冰不禁抓住了花想容,心里有点后悔,后悔把花想容带来了,这里的一切都透着无限的诡异,却又似布下了一个天罗地网等待着他们的投入!
忽然那呼啸而来的巨浪在地上碰得粉碎,而滚滚的浪花却象灿烂的彩虹,一下流淌到他们的脚边,将他们三人的脚都浸湿了个透!
这时墓顶传来了惊涛拍岸隆隆声,似乎有种神秘的力量在启动,而棺内却平静下来,刚才那浪变成了一圈圈的旋涡越旋越小,似乎将人的灵魂吸了进去。
三人不由自主往那棺中走去。越来越近,身体似乎变得更小了,似乎三人就要被吸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中……
“别看!”在三个眼见着就要跨入那旋涡时,花飞扬却以他极大的意志力惊醒过来。他立刻闭上了眼睛,手蒙上了最薄弱的花想容的眼睛。
顿时,三人停住了脚步,站在了棺了边缘。
三人禁不住轻呼了一口气,刚才要不是花飞扬,大家就死在了大海中了。
“咣啷”又是一声巨响,似乎有棺盖落地的声音。
三人才睁开了眼,却被一阵耀眼的白光刺激又闭上了眼睛。
等他们稍微适应后,才看到第四层的棺材,居然是无数的深海珍珠做成的!
奢华无限!
“奶奶的,这么奢侈!”花想容想到刚才差点就被卷入不知名的深渊,又是后怕又是恼怒,不禁暴了句粗口。
“扑哧”西门若冰不禁笑出声来,花想容一个千金小姐居然说粗话,却说得理所当然,而且透出无限的风情,能把粗话说得这么唯美的这世上除了花想容倒不作他人了。
“笑什么笑?”花想容脸一红,有点恼羞成怒的瞪了眼西门若冰。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西门若冰见花想空色厉内荏的样子,忍住了笑意,将唇凑到她的耳边暖昧的说了句,还非常挑逗地对着花想容的耳蜗里吹了口气。
“讨厌”花想容用力推了他,白了西门若冰一眼,这个人真是的,也不看看地方,这都能发情。
才逃出了鬼门关,这就动了色心了。
花飞扬并没有注意两人之间的互动,只是凝神看着那白色珍珠拼成的巨大的棺盖,看着当中的图型,皱着眉思索着。
“爹爹,怎么了?”花想容见花飞扬默不作声的凝思着,很奇怪的看了看棺盖上的图案,不禁问。
“西门王爷,你看看这个图案象什么?”花飞扬脸色变得十分惊悚,有点不敢确定地看着西门若冰。
西门若冰难得见花飞扬这么郑重的样子,也狐疑的往前看去,一看之下大惊失色,轻颤着道:“这是……。这是……”
“不好,想想快跑!”花飞扬得到了西门若冰的确定后,脸色大变,想也不想的拉着花想容就往外面跑去。
而就在这时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棺盖一下飞了起来,从里面伸出一只冰凉刺骨的手不费吹灰之力把花想容抓了进去。
在西门若冰与花飞扬一愣神间,所有的棺盖都循序而盖上,不留一点缝隙
若大的墓中唯有那具棺木依然如原样的摆在那里,还有两个呆如木鸡的人,都被突如其来的惊异呆滞了。
“想想”看到花想容忽然从眼前消失,花飞扬先是呆了呆,而后是疯了一般扑到了棺木上去了
西门若冰也运起全身的灵力与斗气与花飞扬一起对着那块雕琢精美的石棺击去
按理说以两个尊者级别的斗气加上灵力完全可以开山劈石,可以击在这个棺木上却是纹丝不动,
花飞扬见到巍然不动的棺木瞬间脸色惨白起来。
他猛得咬破了手指,将指尖的鲜血沁入到棺盖上,那棺盖上的白莲渐渐的变成淡淡的粉,透着一股妖娆的丰姿,没有了刚才的圣洁,多了一抹风情。
“没用的。你即使破了它的佛语,它还有魔咒。”西门若冰看到那棺盖上的莲花竟然暗中透着青色,心中凄苦异常,
这具棺的主人真是匪夷所思,居然将佛语与魔咒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组成了一种矛盾的却强大到极点的力量。
花飞扬的血虽然纯净能够解除了佛语的力量,却解不开魔咒的魔力,相反时间长了,还会被魔咒吸食灵力而亡。
“我就不信,我推不开这个棺盖!”花飞扬放荡美艳的脸变得狰狞,白晰如玉的皮肤下隐隐有青筋暴出,他口中念念有词,忽然从额间暴出一条血色的藤蔓来,那条藤蔓随着他的咒语,手中的繁复手式,渐渐的长了开来,伸展着柔韧的枝条,每条枝条都是红如血滴,流动着淡淡的血影。
“你疯了!”西门若冰目瞪口呆地看着花飞扬,他真是疯狂,居然用了天魔解体咒,天魔解体咒能最大限度的激发起人体的能量,但需要以血为代价,而且一旦施为后,非死即伤。
“西门王爷你还等什么?快推!”花飞扬只觉全身的血管都要突破皮肤绽放开来,他驱使着那些藤蔓牢牢的缠住了棺盖,棺盖终于有了一丝的缝隙,只需要一点力量似乎就能推开了。
“嗯!”西门若冰连忙运用全力对准那道来之不易的缝隙击了过去。他一定要成功,这是花飞扬用生命换来的一线希望。
“成功了!”随着那块棺盖飞上了天去。花飞扬力竭地倒在了地上。口中喷出一口艳色的血,如漫天的夕阳挥洒开来,留下凄美的艳丽。
“呯”棺盖落了下来,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这一声却惊痛了两人的心,那棺盖如长了眼般直直的回到了原处,不带一丝的倾斜,又将棺材密不透风的盖上了。
“啊…”花飞扬目眦俱裂,眼角流下了两条血泪,让他美艳的脸透着诡谲的狰狞。
“我来!”西门若冰也肝胆俱裂,他咬破了手指,欲往额间点去,那除魔咒就要从他紧抿如刀的薄唇中流泄而出。
“等等…”花飞扬虚弱的拉住了他,制止了他的行为。“别这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这么做我却不能?难道你就这么看着那女人死么?”西门若冰被拉住后悲愤欲绝,口不择言的指责着,虽然他心底也知道花飞扬对花想容的爱不比他少。
“有用么?你都看到了,刚才是什么结果,你即使作了还是一样的后果,难道你想我们两个都没有自保能力么?要是想想出来了,我们谁能保护她?”花飞扬并不理会西门若冰的吼叫,西门若冰的心情,他能理解,现在他唯有理智的想问题去解决问题,而不是逞匹夫之勇。
“没有办法也要试试,凭什么只要做牺牲时,你永远抢在第一个,而让我成了跟随的人。你一定是有意的,有意在那女人的心里提高你的地位,而贬低我!”看到花想容就这么凭空的消失在眼前,西门若冰真是快疯了,这会他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是一个为情所苦的男人。
“西门王爷,你清醒一些,你以为说这些有用么?有本事想办法救想想,而不是在这里胡说八道。”花飞扬隐住了怒气,冷冷的看了眼西门若冰。
花想容是他的心头肉,他能不急么?可是他不会盲目的去送死。既然已经证明不能够成功的事,就没有必要再浪费体力去做了。
“呵呵,”西门若冰惨然地大笑,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狠狠的捶打着棺盖,血从他的虎口一点点的流了下来,染红了一片莲花,却如夕阳映淡辉,满池芙蓉艳,只是这芙蓉却美得沧桑,美的凄凉,只是因为它是用血染的风彩。
“别敲了,你就算敲碎了骨头,也敲不开的。”花飞扬叹了口气,拽住了西门若冰鲜血淋漓的手,沉重地劝慰。
“难道我就这么等着么?”西门若冰愤怒的甩开了花飞扬的手,全无半点灵力的花飞扬被他甩出去了一丈多远,“呯”地一声撞在了墙上,血似残阳夕照般挥洒开来,在这氤氲之处显得凄美情殇。
“你。没事吧”看到被他甩出去的花飞扬,西门若冰愣了愣,他懊恼的用力打了下棺盖后,立刻飞奔到花飞扬的身边,提起气帮他疗伤。
“我没事,你别管我,在这周围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机关一类的东西可以开启棺盖”花飞扬抬手轻掩了掩唇间的血,靠在墙上,对西门若冰吩咐道。
如此的花飞扬似一朵即将凋泠的残荷,空余凄楚的美艳。
“你真的没事?”西门若冰迟疑了一下,他怕花飞扬要是死了,花想容出来后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说没事了还这么婆婆妈妈,难怪想想不喜欢你!”花飞扬见西门若冰放不下他,遂脸一冷,拿话刺激他。
果然西门若冰听了脸色一变,恨道:“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完转身去找机关去了。
花飞扬听了淡淡一笑,抿了口欲喷出的血,端坐起来,运功开始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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