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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的期间,大殿中很是热闹。这个前脚走了,那个后脚来了。我还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如此备受关注了。我的地位是尴尬的,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还总是扎根一样的在这里,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感觉受宠若惊了。
我神经兮兮的拉着金钰问道:“他们不会是想什么坏招来损我吧。”态度突然大转弯,我实在难以接受了。
金钰推开我的手,好笑的说道:“白爷害怕这个啊?”
“我是感觉太诡异了,别说来看我了,就算是多过问几句,我都觉得天变了。”
金钰忍不住笑出了声,“人家对你放下芥蒂,你还不习惯了。真看不出来,你竟然是个求虐的。”
“你不明白我的感受,事出反常即有妖。”当时看我的眼神,巴不得我快点离开,现在献殷勤般的关心了起来。忽然想到这么大的转变,会不会是因为玉锵呢。“是不是玉锵做了什么事情?”
金钰笑着把我推到了软榻上,“白爷,你安心养伤。能够留在这里的鬼,并不是什么极恶极凶的厉鬼,他们也会辨明是非。既然是大人决心要护的人,那就是我们要护的人。”
金钰虽是这么说着,但还是安抚不了我的小心脏。这不是存有芥蒂的事情了,要是真的被我害得孤立无援,战乱四起,那可真的是回天无术了。
“我关注的是,别的领域不在意吗?再怎么辨明是非,也不至于把存亡放在一边吧。”
金钰微愣,才发觉我们之间的关注点并不一样。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了我很久,看得我更加莫名其妙。随后,听见金钰说道:“大人对外宣布,白爷重伤难愈,已经开始接手白阁的事情了。还有一件事情,白爷看上去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应该大人亲口对你说才好。”
“接手白阁?!”玉锵这是要把我给架空了,我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轮回道还在我手里,我也不能乱交出去。
金钰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大人派人出去抓捕那些孤魂野鬼了,过一段时间,等白爷伤势好了些,会送过来的。”
这么做,的确方便了很多。然而,这分明是在夺权!看来白阁到了玉锵手中,指日可待了。我倒不是介意,而是不明白玉锵为什么这么做。
白阁没有兵马,他要白阁做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更多的归顺?可玉锵好像并不在意这些。
望着我不解的眼神,金钰也表示自己不知道。
“那你说的另一件事情,为什么要玉锵亲口跟我说呢?”
金钰的笑容,有些怪异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调侃之意,这表情这笑容,让我慎得慌。
满腹疑惑,无从解答。我还在被夺权的疑惑中不能自拔,然而就被金钰的怪笑弄得浑身不舒服。
“你别这么笑了,我慎得慌。”
金钰掩唇笑道:“我要是笑一笑,你就慎得慌了,那要是真的到了,你怎么接受?”
“真的到了?玉锵到底要做什么?”白阁对白爷来说,没有那么重要,对我而言,亦是如此。他重要的是一个承诺,而我,完全是一种被迫性。所以,玉锵想要抢走白阁,那也是无关紧要的。
而且,白阁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我手中的轮回道。
对玉锵的做法,实在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金钰笑而不语。
我不大喜欢说到一半吊人胃口的做法,可看着金钰笑容满脸的模样,又不要说的太直接了。
在金钰莫名其妙的笑声中,我还是走出了大殿。空荡无人的长廊,显得格外的萧条。大理石上,每一根精致雕刻花纹的柱子上,都透着令人极其不舒服的寒气。这周围的一切,见证了多少刻苦铭心的往事,饮过了多少人的鲜血,毫无抗拒的把这些融入在一起,成了鬼物最喜欢栖息之地。
呆在这里,的确让我心旷神怡,但是莫名的排斥着。
晃悠了许久,没有遇见任何一鬼。有意无意的从偏殿经过,也看不见玉锵的身影。明明距离这么近,却总是朝夕不相见,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他忙得脚不停蹄。
意外的倒是,没见到玉锵,却看见了曹沃丹。
正好撞见曹沃丹从偏殿退了出来,她的神色很是寂寥,好像被整个世界背叛了一般,我见犹怜的悲伤。
曹沃丹见我停步看她,有些抱怨,似乎在埋怨我见到了她很是狼狈的时候。
看来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尴尬的笑了两声,正打算转身离开。那曹沃丹突然叫住了我,“白爷,请留步。”
顿住脚步,转身看她。“有什么事情吗?”
曹沃丹迈着小莲步走了过来,惹人怜惜的小眼神有意无意的碰撞着心中最为软弱的一块。
重复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吗?”不明真相的我,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曹沃丹凝视了我很久,似乎在酝酿怎么开口。
总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却不知从哪里说出来。
我正了正脸色,等着曹沃丹的下文,可她迟迟没有动静,等得我花都要谢了。
又过去了好一会儿,曹沃丹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我还是没能忍住,说了出来。“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要走了。”
这到底是重要,还是不重要呢?!
见曹沃丹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我果断的要转身离开。
走出了一段距离,才听见身后的曹沃丹轻微的声音问道:“你不会背叛大人吧。”
我一愣,背叛,从何说起?的确,我想要找到鬼王,找到鬼王无疑是玉锵来说,威胁极大。可我的缘故,不是为了威胁玉锵,伤害他,而是真的想要改变玉锵的未来,以免他真的灭于鬼王之手。
当然,我也明白,鬼王怎会听我的话,所以说出来,能有多少人相信我呢。
如果这是背叛,那么请让我背叛彻底吧。
“我要是背叛,你能拿我怎样?”
这种答案,令曹沃丹又惊又喜。“你要是背叛大人,我是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听着曹沃丹语气的波动,我有些不明白,她在高兴什么。难不成,让我背叛玉锵,是她所喜闻乐见的结果。
回眸瞥了曹沃丹一眼,一言不发,转身走远了。
偏殿中,晔君缓缓走了出来。嘴角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望着前方的曹沃丹缓缓走了下来。“我以为你能够死了心,没想到,到了现在你还是死心不改啊。”
曹沃丹皱眉,一扫脸上我见犹怜的表情,“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是这么多嘴。整天叽叽喳喳的吵着,当心我那一天烦了,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为了我的舌头,看来我不要再来提醒你了。”晔君没有生气,反而一直都在笑。
曹沃丹的脸色骤然阴狠了起来,和方才判若两人。“你来提醒我什么?”
“我来提醒你,你不要对白爷下手。第一,你压根不是她的对手。第二,大人知道了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要是来提醒我这个,你不需要来提醒我。我不会对白爷下手,也不会去阻碍他们。但是如果白爷背叛了大人,我绝对无法容忍。”玉锵,对她而言,那是神一般的存在。当她的神,留恋红尘的时候,更多的是悔恨。
如若当初,曹沃丹没有把玉锵想的那么圣神不可侵犯,或许现在就不会有我的存在。
晔君的细眸含着笑意,不论怎么笑,都觉得浓浓的心机味道。“将来的事情,谁能保证呢。”
他们两的关系,好像很是差劲。才说了几句,曹沃丹已经不再想要和晔君沟通了。
应该说,从一开始,曹沃丹就是这样冷面对待晔君。
见曹沃丹没有耐心和自己唠嗑下去了,晔君对曹沃丹的背影叫道:“你刚刚回来,应该好好休息,到时候,才能赶上最精彩的一幕啊。”
回到屋中,见玉锵等候多时,早就没了金钰的影子了。
见我回来了,笑道:“过来坐。”
自然而然的听从玉锵的话,做到了他的身边。
“看来这些东西挺好用的,你现在已经好了大半了。”玉锵那双美眸,别有深意的笑着。
看着玉锵笑了,急忙病怏怏的趴在桌上。“不,我现在觉得自己好累,身体被掏空了。”玉锵周边的美人,好像对他都有非分之想,这是随时随地都能开坐拥后宫的节奏啊。
可人的清燕,娇滴滴的曹沃丹,孤傲美人南枝,还有温柔的金钰,可能后面还会出现更多的美艳女鬼。
“被掏空了?没关系,我帮你填上。”
莫名的听见话中的歧义,急忙从桌上弹了起来。端着茶壶,仰头牛饮,“我觉得现在充实了,我打起精神来了!”
玉锵打趣道:“这里面没有水,你怎么喝的这么真实?”
拔开茶壶盖,果真里面干干的。难怪刚才没有喝到水,我以为是我死了,喝不了水了。惊讶的望着玉锵问道:“没有水,你放在这里干嘛?”
“我不想改变这里的每一个角落,这个茶壶,也是当年的物件。”对于玉锵这种念旧到了偏执症的地步,如此理直气壮的理由,我还真的没法反驳。
“老古董了,老古董了,可惜卖不出去。”鬼界最不缺的就是老古董了,玉锵这个大古董,白骨域主那个不知道年岁的神秘古董,还有n多个小古董。
最缺少的,最备受排挤的,就是我这种新鲜货了。
想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你们这些老腊肉,怎么就怎么不待见我们这些小鲜肉呢。”
玉锵笑了,“怎么个不待见?”
“鬼界各大领域,排斥新来的鬼啊,都讲究着壮大实力,弱肉强食。”这一点,成了鬼界的不成文的规矩了。
“你不喜欢?”
弱肉强食,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又不是永远的强者,永远的不败。假设,那一天真的来临了呢,是不是也能像当初一样,轻而易举的选定别人的一切。
“又不是我说不喜欢,就不能改变的。”
玉锵眼眸微眯,别样的风情。“你不喜欢,我能为你改变。”
一听,心惊肉跳了起来。这话听得没什么,可我总感觉,玉锵会真的改变了这一切。办法很简单,统一鬼界,成为新一任鬼王。
他完全有这个能力!
到了这个地步,那可真是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了。
我慌张的连连摆手,“不用不用,鬼界怎么乱,跟我有什么关系的。”
见我吓得不轻,玉锵有些不明白,但是还是收回了刚才的话。“好,不管外界的事情。不过你这是怎么了,吓成这样。”
“没有,一听见你说这种话,有点激动罢了。”一想到,玉锵真的开门见山的跟鬼王敌对了起来,何止是心惊肉跳,我的三魂七魄都要吓得散掉了。
玉锵不明白我的心事,一如既往的笑道:“这么激动,是不是感觉很惊喜?”
惊喜没有,惊吓分量很足!
“惊得我的双下巴快要掉了,喜的我不知所措。”
玉锵的长指在我手背上一顿,“这都是些什么形容词,看来你得回到学校重造了。”
“天地良心,这都是我的真实想法和真实表达。”忽然想起金钰古怪的笑容,凑到玉锵面前,轻声问道:“你跟金钰说了什么了,那妞笑得好恐怖啊。”
玉锵眼眸微眯,“她没有告诉你吗?”
“她说,需要你自己说。”不会就是玉锵刚才的想法吧,这还是不要再听了,听得我心里忐忑不安。鬼王和玉锵不用想,从实力上,都能明白谁更胜一筹。就算玉锵牛逼,拼个旗鼓相当,那也是两败俱伤,让别人快活了。
明明玉锵收回了刚才的话,我还是没忍住脑补如果真是这样的后果。想想都是一阵的后怕,白骨域主还在,最后渔翁得利的不是那些小虾米,就是白骨域主了。
玉锵温和的笑着,比起以往还要柔情。“是啊,还是我亲口告诉你比较好。”
“等会儿,你不要说了,我不希望变成那样。”我连连开口拒绝,见玉锵的脸色渐渐黑了下来。
他几乎是咬着出来的,“你不希望变成那样?”
“我,我,你怎么这么吓人了。”对玉锵的转变,令我有些糊涂了,刚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也不见玉锵的脸色会变得这么难看啊。
玉锵强忍着,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你还想我什么表情?”
“有话好好说,我们不能用蛮力解决问题。相信我,鬼界明天会更好。”重重的拍了一下玉锵的肩膀,十分肯定地说出口中的话。
说到这里,玉锵也明白我们所说的话,不在一个频道上。黑云散去,无奈的笑了起来。揉着我的头,弄得乱蓬蓬的才罢休。
“你不是再问我,金钰说的那件事情吗?怎么又扯到了鬼界了,你就这么担心鬼界的未来?”
说了半天,原来关注点又没有在同一个点上。
我抿着唇,过了好一会儿,“那你还对我死缠烂打,跟我说话这么费劲。”
玉锵是这么说的,“因为除了我,没有谁会要你啊。我本着大慈悲的心怀,弘扬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勉为其难的把你收入囊中。请问,周奇小姐,你愿意当我的囊中之物吗?”
我噗嗤的笑出了声,轻轻地踹了玉锵一脚。“去你的,我怎么就成了地狱了。像我这么好的人,打着灯笼你也找不到。”
“好好好,你这么好的,是我终于死缠烂打的得到了。”他迁就的把我揽在怀里,附和着我说话。
“得了得了,那你说,你是要说什么事情啊。”扯了大半天,还没扯到主题上,恐怕也只有我了。
头顶上飘来了玉锵这么平淡无奇的一句话,“我在准备我们的婚事。”
“什么?”我一脸愕然的抬起头,望着玉锵那张平淡的脸。我重复玉锵的话,问了一遍,“你说,婚事?”
这么一说,金钰的笑容,也就说得过去了。难怪遇见曹沃丹的时候,她会是那么一副表情。还问我什么背叛的问题,看来,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我不知道了。
难怪这些天来,问候我的人那么多,感情又是沾了玉锵的光了。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到了现在才告诉我。”这种临时被通知的滋味,没有惊喜,只有惊吓。
看我的脸色,玉锵的神色也渐渐冷了下来。不解的问道:“你不喜欢跟我成亲吗?”
“不是不喜欢,只是你为什么事先没有告诉我呢。”要是没有金钰的透露,难不成要到了成亲的日子,被按在梳妆台上,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玉锵歉意的笑着,“你这些天在养伤,所以我一手承包了。而且这段时间很忙,没来记得告诉你。”
他的确忙的不见鬼影,而且还是为了白阁的事情。一提起这个,我瞬间没了脾气。玉锵用心良苦,可我还是寝食难安。
“你以后不要这样临时通知我好不好。”
听着我放软的语气,玉锵也知道我的脾气下去了。单手搂着我的肩膀,重重的说道:“以后不会了。我只是想,不能再让你走了。每一次相见,你都是伤痕累累。这一次,我能救你,下一次,我也能救你,但是下下次,下下下次呢,我要是没有及时赶到,是不是永远也见不到你了。”
我傻笑道:“原来你和我一样,都在担心永远也见不到你了。”
“傻瓜。”
“那他们不会反对吗?”白骨域主意图要灭了我,这可以是玉锵对外保护我,留下我的理由,却不是我能顺理成章嫁给他的理由。
如果这场婚事,会让鬼界各怀鬼胎,暗中生事,那还是不必要了。
“什么事情,交给我就好了,你只需要在当天,做个美美的新娘子。”他的怀抱,如同大伞,无微不至的将我包围,遮挡风雨。
可我,却傻傻的要走出这把伞的范围,感受风雨的洗礼。
爱如深海,让人溺亡。丧失了自救能力,在其中沉沦。
听见玉锵那么坚决的说着,也不禁憧憬那一天的到来。这里没有教堂,只有死气沉沉的宫殿,再往外走,都是满目的疮痍。
我渐渐好奇,他会带来怎样的风景。
耳边又传来了乔振柏的声音,顿时把我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你都走了这么久了,真的不打算回来了吗?”
“我跟相思说起你了,她对你很感兴趣,我们会成为很好的一家人的。你到时候回来,我把你介绍给相思认识。”
“她今天又跟那个男孩子疯去了,你回来之后,也要帮我要要教育她。你们都是女孩子,说起话来,比起我还要有用些。”
“就这样吧,我等你回家。”
乔振柏隔三差五的呼唤我回家,俨然已经把我当成了家人了。对他原本还有愧疚之感,在破坏了美好的气氛之后,突然显得他是这么多余了起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乔振柏不是鬼王,那到时候应该拿他怎么办。我怎可能作为他的家人呢,悄然离开,于心不忍。
玉锵见我脸色微变,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不舒服了?”
擒住他正要检查我伤口的手掌,扯出笑容,“我没事,只是在想,那一天在哪里举办婚礼啊。是要在这里呢,还是在别的地方?”这里应该存了很多澜笙的回忆,我还是不要去玷污了。
玉锵反问道:“你想要去哪里?”
“你决定就好,反正中重要的是我们。我本来和夏萱约好了,我们务必要出席对方的婚礼。可我当年错过了夏萱的婚礼,现在她也不能参加我的婚礼。我想,我要在此之前,得见见夏萱,只在梦中也好。”
玉锵一口答应了下来,“可以,我和你一起去。”
“这样不好吧,你怎么能和我一起去呢。现在的处境,需要你。”只是去见见夏萱,应该不会出现多大的问题。
玉锵则是说:“你难不成不想你最好的朋友看看我?毕竟,我也娶到了她最好的朋友。”
“那她一定会骂死我的,说我重色轻友,然后说我很多的坏话。糟了,我都脑补到了那一幕了。那一幕,糟透了,一定不美好。”想起夏萱那婆娘,我简直是有苦难说。
见我模样,玉锵揶揄的笑了笑,“你这张嘴,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我胆子很小的,小到了听见夏萱的名字,我就得钻到桌子底下。”
玉锵忍住要竖起大拇指,“这么黑自己朋友的,你是第一个。”
“可我绝对不是最后一个。”接着,禁不住感叹道:“没想到,我就这么嫁人了。”
速度之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呢。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很搞笑。前一秒,我们还是牛头不对马嘴,看架势,都要打起架来了。可下一秒,就这么情意绵绵的依偎在一起。
“不快一点,你又该乱跑了。”
犹豫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你能不能帮我找找我的家人,不用去见他们,我只需要确定他们是不是安好就行。”
我的婚事,素来都是爷爷的心头病。他为了我好,把我和叶辰撮合在一起。可没想到,我就是因为叶辰才含冤,到死了,身上还被人冠上杀人犯的罪名,洗都洗不干净。
爷爷他心里一定不好受。
可我不能回去,好心总在办坏事。
玉锵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一直都知道他们的动向,他们很好,而且他们也慢慢接受了我的存在。”
看着玉锵十分平静的脸色,我都快要质疑他说的话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回去后,他们就搬走了。
玉锵道:“因为你死后,我在你家等了你很久。没有等到你,但是等到了他们搬家了。期间他们遇见了不少的困难,我都解决掉了。满满的融入了他们的生活,他们其实也希望你能够放下自责,回去看看。”
“你这个坏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握紧粉拳,垂在玉锵的胸口上。当年就是因为我的鲁莽,才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我有家不能回,还得他们不得不搬家,眼不见心为净。
玉锵任由我发脾气,直到胸口的拳头停了下来。半晌,才说了这么一句,“有时间,回去看看吧,他们都很想你。”
而我何尝不是在日夜思念呢。
把脸埋在玉锵的胸口,闷闷地说道:“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你跟我一块去。”免得我不知所措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好好好,我丑,你最美。我们都要一起去,你放心了吧。”
我特别喜欢一句话,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所以,我从来不想去强求什么。说什么强扭的瓜不甜,说什么顺其自然。直到他就在我身边,我才明白,得之我幸,失之,我也要得到他。
如果这都抓不住,又怎么去谈什么顺其自然。
窝在他怀里,一声一声叫唤着。听着他的声音,才能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玉锵。”
“嗯。”
“玉锵。”
“嗯。”
“玉锵。”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