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回 麻子张毒镖危命 小狗娃鼎力相送

流氓小蚂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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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洁的月光下,狗娃朝山下一路小跑着。他按照矮胖老伯所说的方向跑了没有多久,就看见了前面的不远处果然有灯光闪耀。待走近了,果然是一个小村庄。到了村东头,很快就发现了第二家人家的门前有一颗歪脖子枣树。

    狗娃上前咚咚咚的敲起了街门。

    “谁了?谁在敲门?”随着话声,一个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我找二愣叔叔。”狗娃怯生生的在门外说道。

    街门开了,一个土头土脑的年轻汉子走了来出来,他盯着狗娃看了看问道:“你是哪的人?找我干什么?”

    狗娃喘着气道:“有一个人受了伤,他说是你的麻子哥,他让你赶上你的毛驴车快去接他。”

    年轻汉子愣怔了一下道:“是麻子哥?他在哪里?他为什么要让我去接他?”

    狗娃把矮胖老伯受伤的情况简单的诉说了一遍,然后将那一锭银子递给年轻汉子的手里道:“这是那位老伯让我给你的银子。”

    年轻汉子头一歪,摆着手道:“这个麻子哥,跟我还来这个?不用,你装起来吧。”

    狗娃跟着年轻汉子进了屋里,一个年轻少妇怀里正抱着一个小孩在喂nǎi。当她听说是麻子大哥受了伤有危险时,督促丈夫道:“麻子大哥是咱们的救命恩人,你快点去吧。”

    年轻汉子很麻利的就套好了毛驴车,拉着狗娃出了村。一路上,年轻汉子一边抽打着小毛驴,一边不停的问狗娃道:“他的伤不要紧吧?中的是什么毒镖?有没有危险?”

    说实话,对矮胖老者的伤情狗娃自己心里也不是很清楚,他只好喃喃着道:“我不懂,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反正看上去挺厉害的。”

    “你是他的什么人?”年轻汉子又问。

    狗娃摸着头发道:“什么也不是,我只是和他路遇。”

    狗娃看着这个年轻汉子,三十多岁,虽然是个土头土脑的庄家人,可是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挺憨厚的汉子。他试着道:“二愣叔叔,你和麻子大哥很熟吗?”

    二愣嗨了一声道:“什么的很熟?我们是……怎么说呢?要说麻子大哥,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他还是你的救命恩人?”狗娃越听越觉得纳闷起来。

    二愣一边督促着小毛驴,一边缓缓地道: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有一次,我引着我媳妇去赶庙会。在庙会上有几个无赖看上了我媳妇,一直在后面跟着,还不时的说一些挑逗的下流话。我们开始尽量忍着,想躲开他们,慢慢的到了戏场院去看戏。可是那几个无赖还是紧追不放,也跟着到了戏场院。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偷偷地在后面对我媳妇动起了手脚。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站出来呵斥他们,希望他们收敛一点。可是他们根本不把我这个丈夫放在眼里,一边说些难听的话,一边对我还动起了手脚。我当时也是年轻气盛,二话没说就和他们动起了手。那几个无赖,会几下子武功,没几下我就不行了,被他们打倒在地受了伤。他们其中的两个用脚踏着我,其余的簇拥着我媳妇就向戏场院外面走去。我躺在地上,大声的呼喊着,可是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帮我。那么多的人呀,他们大都惧怕这几个无赖,不想惹祸上身,连一句公道话也没有人敢出来说。正在我绝望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老伯大声喊道:‘光天化ri之下,你们竟敢这样的无礼?’随着话音,一个矮胖的老伯跑过来,拦在了那几个无赖的面前。接下来就是双方都动开了手,当然也是那几个无赖先动的手。开始我也是替老伯捏了一把汗,因为他也是一个人,而无赖们则有五六个。没想到,老伯的身手特别好,手里的一把扇子左挡右挑,没几下就把三个无赖打翻在地。其余的无赖一见遇上了硬手,一个个像见了鹰的兔子一样,三两下就没有了踪影。当我拿出身上所有的钱来感谢这位恩人的时候,谁知道他是一分钱也不要。后来我们也有过几次路遇,慢慢的就成了熟人和好朋友了。”

    狗娃不知是在回味二愣的讲述,还是担心矮胖老伯的伤情,焦急的注视着前方,没有再说什么。

    经过一阵急促的奔跑,小毛驴车来终于到了河道里的那块大石头旁边。

    二愣问狗娃道:“在哪儿?是不是这里?”

    狗娃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觉得刚才与矮胖老伯分手的地方就是在这里,可是,大石头前面根本没有了矮胖老伯的踪影,他焦急的四处张望了起来。

    “是在这里吗?是不是你记错了?”二愣盯着狗娃道。

    狗娃摇了摇头道:“我没有记错,就是这个大石头,我记得很清楚。”

    “老伯!老伯……”狗娃在大石头的周围一边找,一边喊了起来。

    “我,我在这儿……”随着狗娃的喊叫声,一个微弱的声音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传了过来。

    狗娃与二愣赶紧向大树那边跑了过去,矮胖老伯正气喘吁吁的站了起来:“二愣兄弟,你来了?”

    二愣赶忙上前扶住矮胖老者道:“你怎么了?我听这个小兄弟说你中了毒镖,不要紧吧?”

    矮胖老者道:“不要紧也挺要紧,走不了路了。”

    “快,快上车吧。”

    狗娃帮着二愣将矮胖老伯搀扶着上了毛驴车,急速的向下面的石墙村奔去。

    到了二愣的家里,那个年轻少妇已经给整理好了一个地方,矮胖老者躺在炕上,喘息了一阵,对二愣道:“你们这附近村子里有没有个懂医道的?”

    二愣道:“临村是有一个郎中,不知道他对这中毒……”

    矮胖老者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道:“你去叫人家过来瞧瞧,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解毒的好方子。”

    狗娃掏出刚才的那锭银子道:“我这里还有银子,二愣叔叔没要。”

    矮胖老者对二愣道:“那个是给你的工钱。”

    二愣一把接过狗娃手里的银子道:“麻子哥,你和兄弟我还搞这个?太见外了吧?行了,我拿上这个请郎中去,马上就回来。老婆,你快烧点水,一会可能要用。”

    二愣小跑着出去了,少妇将孩子交给狗娃照料,忙着在灶前给烧开水。

    狗娃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担心的看着矮胖老者。矮胖老者喘着气对狗娃笑了笑道:“小兄弟,多亏你了,你也歇一歇吧。”

    “老伯,我不累。“狗娃像个大人似的安慰矮胖老者道:“老伯,你先不要多说话,歇一歇,养养jing神,等郎中来了……”

    矮胖老者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功夫不大,二愣引着一位花白胡子的老郎中回来了。

    二愣指着炕上的矮胖老者对老郎中道:“这就是我的救命大哥,你赶快给看看是中了什么毒,要不要紧?”

    矮胖老者挣扎着坐了起来,老郎中带着老花镜仔细的看了看伤口,看了看矮胖老者的眼睛和舌头,然后又把起了脉……

    二愣是个急汉,在一旁着急的问:“大夫,要不要紧?”

    老郎中看着矮胖老者道:“你是个练武之人?是吧?”

    矮胖老者微微的点了点头。

    老郎中缓缓的道:“这种毒我也叫不上来,反正是一种很厉害的毒。多亏你及时的封闭了伤口周围的穴道,使毒xing没有扩散。又加上你尽早的吸出了大量的毒素,才不至于有xing命之忧。由于有少量的毒液已经进入了体内,眼下还得抓紧往出排毒,否则,你的这条膀子恐怕就保不住了。”

    看起来老郎中的话说得很对,矮胖老者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

    “大夫,该吃些啥药?你给开方子吧,我去抓药。”二愣着急的看着老郎中道。

    老郎中笑着道:“再半夜三更的了,你到那里抓药去?”

    “那……”二愣急得抓耳挠腮。

    老郎中一边往开打药箱子,一边道:“你一说是朋友中了毒,我就准备上了,快端一碗热水过来。”

    二愣媳妇很快将一碗热水端了过来。

    老郎中拿出一帖敷好的膏药,两手绷着在热水碗的上面蒸了一会,然后敷在了伤口上,又掏出一粒药丸让矮胖老者喝下,点着头道:“问题不大了。我给你们再留下五副膏药和五粒药丸,每一个时辰换一次膏药,喝一粒药丸,记住。”

    二愣问老郎中道;“大夫,那锭银子够不够?”

    老郎中一边收拾药箱子,一边道:“够了,足够了。”

    矮胖老者从怀里又掏出一锭银子道:“黑天半夜的麻烦你了,请将这锭银子也拿上吧。”

    老郎中连连的摆着手道:“行医之人,讲的是救死扶伤医德之道,除了药资够个吃饭钱就行了。再说,俺和二愣邻村上下的相识,不能过分了。”

    二愣赶着毛驴车去送老郎中了,狗娃扶着矮胖老者慢慢躺下。没一会,矮胖老者就睡着了。

    二愣媳妇对狗娃道:“小兄弟,你也快睡去吧,有我看着呢。”

    狗娃道:“我睡了好几天了,不瞌睡。你有小娃娃,你睡去吧。”

    两个人你让我,我让你,结果谁也没有去睡。

    一阵子后,二愣送郎中回来,对媳妇道:“估摸够一个时辰了,咱们换膏药吧。”

    狗娃叫醒了矮胖老者,三个人招架着开始给换膏药。他们揭开了伤口上的那帖膏药一看,膏药上面粘连着团团的黑sè脓血。矮胖老者道:“是里面的毒血,膏药见效了。”他们又给伤口上重新敷了一帖膏药,又喂了老郎中留下的一粒药丸。待矮胖老者睡着后,二愣媳妇也去搂着孩子睡了。狗娃和二愣悄悄的争执了好半天,谁也不肯去睡,都要照看矮胖老者。最后,两个人商定,一人一个时辰,轮流照看。

    在东边山头上的太阳出来时,老郎中留下的五帖膏药已经都全部换完了。到了换第五帖膏药的时候,伤口上的黑sè脓血已经不见了。

    二愣看着矮胖老者道:“麻子大哥,我不懂这个,你觉得现在要不要紧了?”

    矮胖老者笑了笑道:“老郎中的膏药真厉害,我膀子上的毒已经完全吸出来了。”说着,将左胳膊往起抬了抬道:“没事了,我这条胳膊是保住了。”

    狗娃,二愣,还有二愣的媳妇,脸上都绽开了开心的笑容。

    二愣媳妇给做好了饭。因为折腾了整整一晚上,大家都饿了,白面条,荷包蛋,每人都吃了两大碗。

    饭后,二愣夫妇都留矮胖老者在家里多保养几天,可是矮胖老者执意要走,说是已经无大碍了,回去家里有事。只是说身体虚弱,要求让二愣的毛驴车去送一段路,二愣当然是一口一个应承。

    矮胖老者攥着狗娃的手道:“小兄弟,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你叫个啥?家在哪里?要到哪里去?”

    “我叫狗娃。”狗娃沉思了一阵,低下头喃喃着道:“我没有家,我是个孤儿,我是四处游荡,正巧碰上了老伯……”

    矮胖老者和二愣都迷惘的看着狗娃,此时不知该对这个四处游荡的小兄弟说句什么话才好。

    狗娃看着矮胖老者道:“老伯,你身子还没有恢复,我就跟你回家吧,一者,可以照顾你几天,二者,我也好到你哪里去游玩游玩。”

    矮胖老者沉思了一阵道:“那好,那你就跟我走吧,去我那神仙洞里玩上几天。”

    迎着暖洋洋的太阳,矮胖老者和狗娃坐在车上,二愣赶着小毛驴车向着东南方向的山峦深处慢慢的驶去。

    经过三个多时辰艰难的行走,小毛驴车在一处山脚下面停了下来。

    矮胖老者对二愣道:“就到这儿吧,里面车进不去了。”

    三个人下了车。

    矮胖老者握着二愣的手道:“二愣兄弟,谢谢你了,麻烦的你们全家人一晚上都没有睡……”

    二愣生气的道:“看麻子大哥你,尽说些见外的话。我和你是啥关系?行了,兄弟我不会说话,我是个庄家人,你只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不管白天黑夜、刮风下雨,啃一声就行。狗娃小兄弟,这回咱们也认识了,你只要是路过石墙村这里,就进家里来喝口水,不要见外。”

    狗娃和矮胖老者都点着头,一边挥手,一边望着二愣的毛驴车向山下走去,一直到看不见了。

    山路弯弯,凹凸不平。狗娃跟着矮胖老者顺着几乎没有脚印的山路向山里走去。一会儿是荆棘丛生的斜坡,一会儿是怪石嶙峋的小径。好在狗娃小时候就在山里长大,习惯了这种路径,所以走起来毫不觉着费力。

    他们走了一阵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歇息了起来。

    矮胖老者看着狗娃道:“狗娃,你一定练过什么的武功?”

    狗娃诧异的道:“老伯,你怎么知道我练过武功?”

    矮胖老者笑着道:“看你这走路爬山的身架子,就知道你是个练过武功的人。”

    狗娃点着头道:“我是练过几年,可那不算什么。再说,我从小是在深山里长大的,习惯了走山路。”

    “你父母呢?他们也一定是练武之人吧?”矮胖老者又问。

    “听说……他们也会点武功。”狗娃嗫嚅着道。

    “什么的听说?你父母会武功,你难道还不知道?”

    “我父母在我一岁多的时候就死了,我连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也没见过,我是听我师父说的。”

    矮胖老者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师父是谁了?”

    狗娃摇着头道:“我是我师父把我带大的,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不停的叫我练功。十三年了,我只叫他师父。至于师父他叫什么名字,我没有问过,他也没有跟我说过。”

    矮胖老者用手摸着狗娃的头,亲昵的道:“你师父没有告诉你,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矮胖老者的话又把狗娃带到了十三年前那个腥风血雨的黎明……他没有掩藏什么,把师父告诉他有关父母的死因全都一五一十的诉说给了眼前的这位矮胖老伯。他觉得,眼前的这位矮胖老伯值得信赖,自己的身世不应该对他有所隐瞒。

    听完狗娃的诉说,矮胖老者的眼里放shè出一股灼人的光芒。他狠狠的道:“又是这个可恶的天魔教,他们欠下江湖人的血债太多了。”

    狗娃看着矮胖老者的眼道:“老伯,昨天晚上围攻你的那四个人,也是天魔教的吧?你和他们有什么梁子?”

    矮胖老者望着远处的山峰,慢慢的道:“我和天魔教的梁子是早在十几年前的事了。在我师傅活着的时候,天魔教他们一般不敢来恒山这一带捣乱。自打我师傅过世了以后,他们就有恃无恐,经常来我们这一带为非作歹。有一次,我们师兄妹三个在去给师傅上坟的路上遇上了天魔教的教主九指神魔,那家伙一听说我们是恒山三怪,就喈喈喈的一阵怪笑,对我们大言不惭的道:‘什么的恒山三怪?在我九指神魔的眼里,我看你们应该叫恒山三鼠!’当然,我们师兄妹三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多费了几句口舌后,双方就动起了手。他们那边是四个人,我们这边是三个人,阵势基本上差不多。要说九指神魔那个家伙的武功不能说赖,一把剑神出鬼没叫人防不胜防,功力也不弱。跟他的另外那三个相比之下就不行了。没用多大功夫,他们那边就有两个人栽倒在了地下。这样一来,我二师弟对付另外一个人,我和我师妹共同对付九指神魔。经过七八个回合的厮杀,双方都挂了彩。不过,我们这边受的伤要轻一些。在九指神魔的主动要求下,我们双方都住了手说好言和,九指神魔也表示再不来冒犯我们恒山一带。”

    此时狗娃的心里已经明白了,看着矮胖老者怀里插着的扇子,他想起了师傅过去和他说过的那些话,他顿时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矮胖老者就是那个恒山三怪中的老大魔扇张了!他偷偷的在心里一阵窃喜,自己要是能拜这个魔扇张为师傅,自己的武功肯定会高出许多。想到这里,他假装不知道矮胖老者的这个特殊名号,不动声sè的继续问道:“那昨天呢?昨天晚上你和他们又是怎么结下的梁子?”

    “昨天晚上的梁子嘛,是在一个饭馆里结下的。”矮胖老者喘了口气,接着道:“昨天我去看了一个朋友,回来的时候天sè晚了,我就在路边的一个饭馆里吃饭。天魔教的那四个人比我迟进去一会儿,也是到那里去吃饭。在吃饭的当中,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五台山南禅寺的年轻尼姑。在与老板娘的交谈中,知道她们南禅寺在修建寺庙,出来是想给寺庙里化点缘。本来人家那两个年轻尼姑是进去想吃碗面就走,可是天魔教的那四个人好像是苍蝇见了蜂蜜一样,一边说些下流的话,一边还对人家拉拉扯扯,非要让人家两个尼姑坐下来陪他们一起喝酒。那两个年轻尼姑一边挣扎,一边向我这边喊叫。我们这边有七八个人在吃饭,其中有几个身上还带着兵刃。可是,大概是都猜出了那四个人的身份,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主持正义说一句话。就在他们把一个尼姑强行按在櫈子上的时候,我跳了过去一拳将那个按着尼姑的那个人打到在地,随即对他们说:‘想要脖子上那个吃饭家伙的话,就快点滚!’那个领头的看样子本来是想和我动手的,可是他发现我刚才吃饭的这边也已经站起来了几个人,以为都是我的帮手,狠狠地丢下了一句‘走着瞧’的话都溜出门去了。没曾想到,他们出了饭馆并没有走远,而是偷偷的潜伏在暗地里在等着我。等我吃了饭往回走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在后面悄悄地尾随着我,后来,就是你所看到的那些个情况了。”

    狗娃正还想问什么,突然天空一个炸雷响起来。俩人抬头一看,太阳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躲到了厚厚的云彩里面,天sè已经yin暗起来,很快的天空中就是yin云密布。看样子,大雨可能会即将来临。

    矮胖老者站了起来对狗娃道:“快走,要下雨了。”

    狗娃一边往起站,一边道:“老伯,你的家远不远了?”

    矮胖老者道:“不远了,转过那个山嘴就到了。”

    两个人刚刚走了几步,没想到头顶上的雨点就噼里啪啦的洒落了下来。在这崎岖泥泞的山路上,这一老一小该到哪里去躲避这场大雨呢?在躲避大雨的时候,他们又回遇到什么样的稀奇古怪之事呢?yu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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