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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天下之五王夺妃,第一百零五章 霸气之战
方恒哈哈了两声,也是知道燕流风这是遵循作为陆家庄少庄主所该对客人尽到的礼数,也没过多为难他了。舒悫鹉琻只是哈哈了两句道:“燕老弟你可真是,打个架还那么客气。那我可就只能期待你说的师兄弟们可以带给我什么惊喜了。”
而就在这时,场外的一个人却是飞掠了进来。隔着层层的人群,施展轻功而进,那身法虽没有刚刚燕流风打斗时的那般优美,却是透了一股掩饰不住的霸气。
燕流风和方恒均是回头看向来人,却见来人却是那之前在外观看时就已经升起战意的楚飞狂。
燕流风知道自己这师兄怕是看得心痒痒,按耐不住了,如今见了他们两人停了战,迫不及待地就跑了上来了。不禁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在这武学一途上,楚飞狂和方恒倒是有些相像,都是有些痴狂。然后他对方恒说了句:“方大哥,这就是我二师兄楚飞狂了。看来他也是忍不住要向你请教了呢。这一场,你应该能打个痛快。”
说着,他对着方恒笑了笑,又对着不远处的楚飞狂点了点头,然后便是点地而起,也是施展了轻功,跃出人群,到了倾城他们所在的木台上了。
到了木台上后,他先是对着陆坤行了一礼,这才又走到了倾城身边站着,一边说起了刚才打斗的经验体会。也算是和其他几个师兄弟做做交流了吧。
而场中,方恒也是站定了身子,面向楚飞狂站着了。上一场虽然是看似打得激烈,但是他却感觉地到燕流风是有所顾忌,所以并没有用尽全力的,所以打起来也是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对于他来说,也不过像是在热身罢了。
如今又来了个楚飞狂,这气势倒是令他一澟,那面对他而战时散发出来的战意,让他也是被感染了的热血沸腾。
对面的楚飞狂对他遥遥一抱拳,说了句:“在下楚飞狂,还请前辈赐教了。”
说完,他周身的气势便是暴起。
开始的时候,楚飞狂还没有拿出阔剑,想要先凭身手一会,但是后来还是感觉到了一定的压力,还是将身后的阔剑拿了出来。
城中的两人,一人使得是双鞭,一人使得是阔剑。虽没有华丽丽的剑光,但是却是每一下都打的铿锵有力。两个兵器砸在一起的时候,那震动,让周围离得近的人也感受到了地面地颤动。
楚飞狂的阔剑是一把黑色的精铁所打的阔剑,并不如一般长长薄剑一般透亮,但它那厚重的身躯却是彰显着它的力量。
除非狂一剑劈出,剑风震荡。
旁人也许感受不到,但是在他对面接受着剑势袭来的方恒却是感受地清楚,这看似朴实的一剑,却是带着很大的威力的。
他这一剑力量十足,剑过之处,带着一丝破空的呼啸之声。虽然他这一剑看起来并没有之前方恒所发出的剑招的精妙,但是力量却也是不弱。
楚飞狂这一剑击出,便是再心无旁骛,沉浸在了剑术的世界当中。一招一式施展起来,更是渐渐在身上升起肃杀之气。
方恒和楚飞狂的招式,可以说都是很霸气,也很是具备力量的。而在作战经验上,原本应该是方恒更有经验一些的。但是不知为何,方恒一边和他打着,一边却是觉得,这个楚飞狂有些越战越勇,越战越强的样子,身上的气势也好,剑上的力道也好,居然都是在慢慢增加着,像是并不会因为战斗久了而疲惫一般。
而两人本就都是力量型的,无论是他的双鞭也好,还是楚飞狂的阔剑也好,每一次出招都是需要一定消耗的。但此时,方恒却是觉得楚飞狂像是沉浸在了另一个世界中了一般,似乎并不受此的影响。
打斗至此,那周围围观的人都是被他们场中的气势所震慑着,似乎每一次出招,都是重重地敲击在他们的心上,不管他们关不关心场中在战斗中的哪个人,但也会不禁担心,自己的心跟着为之一颤。
方恒察觉到楚飞狂在力量上与自己是旗鼓相当的,而气势上甚至还是高过自己,那么他所能凭借的,也只有自己虚长几岁的经验了。他想着,又是变换鞭法借着巧劲儿寻找着楚飞狂的不备之处向他攻去。
楚飞狂见他动作,也是眼中精光一闪,更加认真起来。
原本两人就都是进攻型的武者,打斗中常常是以攻为守,方恒如今改变了策略,变成了伺机而动,倒是让他看上去像是落了夏风一般。然他的策略改变也并不是全无效果,他如今每一次攻击也都会受到一定的实质性效果了。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只是这样几次之后,楚飞狂就像是知晓了他的用意,事先地先把自己所有的不备之处都防备了起来,方恒居然一下子找不到了攻处。
而战斗中,哪怕只是一秒钟的迟疑,都是会改变局势的。就是乘着方恒这一微微皱眉的瞬间,楚飞狂的阔剑便是又向着他霸气袭来。
剑招不花,却是极快,几乎刹那便是到了方恒的胸口抵着。方恒手中双鞭才抬到了半空,便是停了下来。
练武场上,所有观战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竟是一下子鸦雀无声起来。
两人之前剑招的气势还没在这场上散尽,但是此时,楚飞狂却是已经霸气地将那手中的阔剑抵在了之前在他们看来厉害非凡的五华台长老方恒的胸口了。
场下五华台的弟子面色有些难看,毕竟现在是他们五华台败了,而且还是个长老,被人拿捏住了性命一般用剑低着胸口心脏处了。而那些陆家庄的弟子却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因为虽然他们知道台上的人是他们新任少庄主的师兄,但毕竟不是陆家庄的人,完全为他高兴是谈不上的,反而有些担心他得罪了这个五华台的长老。
正当周围一片寂静之时,反倒是场中,那被楚飞狂用剑指着的方恒突然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痛快,痛快!”
战局已定,战斗也是结束了。听到了他的这声大笑,楚飞狂眼中的战意渐渐消散,随即放下了手中的阔剑。走进了方恒,朝着他抱了抱拳道:“前辈,得罪了。”
方恒也是收起了双鞭,然后拍着楚飞狂的肩膀道:“无碍,无碍,这一架,我可是打的甚是痛快!楚兄弟果然好功夫,可谓是英雄出少年啊!”
“前辈过奖了。”
“哎,叫什么前辈啊,叫我方大哥就好。来来来来,我跟你讨论一下,刚才啊……”说着,方恒竟还和楚飞狂勾肩搭背起来,一边地就拉着楚飞狂朝外走着,一边在讨论着刚刚他们打斗的时候他们所使用的剑招及其精妙之处。楚飞狂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但是后来聊开了,却是不时地从他们那边传来阵阵豪爽的笑声来。
燕流风见状无奈,看来,这两人正是“臭味相投”,这才打上一场就打得对了眼了。竟然都不顾周围这些目瞪口呆的人,就径自地跑到一边谈心去了。真是让他有些无语了。
为了让这场切磋会再继续进行下去,燕流风向陆坤说明了之后,便又向场中宣布了继续由弟子们自由切磋,还是像之前一样,打守擂赛。
而楚飞狂和方恒聊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其他的师兄弟也是等着想要在去那个什么天下比武大会之前也是用方恒来练练手,测试一下自己的,所以,也是赶紧又把方恒拉了回去。因为有了楚飞狂的这一场比试让他打的很是痛快,方恒也是有些期待起了他口中所说的那几个师兄弟到底是什么水平来了。因为他知道,燕流风也是楚飞狂的师弟,虽然败了,但是却并未用尽所有手段,就算在武功上他略胜一筹,但是若认真战来,却也是胜负未定的。而楚飞狂更是直接就将他击败了。不知道其他的几个又会是怎么样了。
然后在燕流风的安排下,方恒又是不连续地分别和苏清远、徐文轩、连希诺和倾城进行了比试。
苏清远使得一手飞刀,与方恒的双鞭相交时闪光点点,倒是甚为华丽,最后久久僵持不下,算为平局。
徐文轩一手玉箫,虽然是在打斗,但是却也如在吹箫一般,从容优雅,倒是完全符合他平日里温文儒雅的性子,虽然败了,却也并不让人觉得狼狈。
至于到了连希诺的时候,却是剑光凛凛,杀机无限。因为之前就在台下看了几场,所以他在上台之前就是已经想好了对策,攻击起来针对性极强,而且像是一点不手下留情,招招致命一般。那样的阴冷气息,令得战斗过很多次的方恒也是有些惊讶。竟也是很快地败了。但对于连希诺,他却是没有对楚飞狂那般的热情。因为他总觉得连希诺这人太过阴冷,而且,他也更喜欢楚飞狂的正大光明的霸气一些。
而到了倾城的时候,她却是愣了一愣。虽然,之前燕流风就已经跟他介绍过他的这几位是兄弟了。但是如今真的见到这身为他们师姐的女子站了上来时,却也还是诧异了一番。
这个看着有着绝色容貌,但是却身材娇弱的女子,真的能挡得住自己的双鞭吗?他这个往日里的大老粗,如今竟也不由得生出了些怜香惜玉的心思。而在看到了她上来时手中却是什么也没有拿着的时候,他更是皱起了眉头:“姑娘,你的武器呢?”
倾城见他迟疑,从红衣袖中掏出了一根银针,在阳光下晃了晃,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武器。
方恒见她拿出这么根小小的银针,更加迟疑了,就这么根小小的银针,要如何与他的银针抗衡呢。而她毕竟是燕流风和楚飞狂的师姐,要是一会儿他一不小心伤了她,那等会儿可是有点不好面对他们俩了。
倾城见他面上有些担忧之色,大概也是猜到了些他的想法,便笑了笑向他道:“前辈莫担心,我自有分寸的。还请前辈赐教了。”
方恒见她如此说,再看了看木台上的楚飞狂和燕流风他们,也不像是很担心的样子,便想着说不定这女子也是有些实力的吧,便也不再纠结,就开始了。
而果然出乎了方恒意料的,倾城又怎么可能是他眼中中看不中用的纤纤弱女子呢。她那一手银针使得出神入化,让方恒防不胜防,寒光掠过出,方恒总是急急用双鞭挡住。不一会儿他就有些叫苦不迭了,这种战斗方式,竟然是完全让他处于被动了。虽然目前还没输,但是他也是打得极不痛快。他原本性子就有些急,这会儿就更不耐烦了。而心急之下,也是败了。
经历了和他们师兄弟的这几场比试后,虽然只是切磋,但却是让他想想都心惊,今日虽然并不是生死之战,但是管中窥豹,他也可以看出这六人的不凡。更可怕的是,他们虽然性格及武功风格都不相同,但是却都是出自同一处师门。他细想了江湖上所有他知道的门派势力,这些年来他走南闯北,也认识不少的人,去过不少地方。可是却也是并不知道有这么个厉害的地方可以同时教出这么些厉害的弟子的啊。
想到了之后,他便去问了燕流风他们,问他们都分别师出何人。因为在他看来,他们所学不同,就算是在同一宗门也该是师从不同的人才对。可是他们的回答却是再次令他震惊了,他们竟然是师从同一个人。而那个人他也并没有听说过,说是什么隐居深山之中的巫族尊者。尽管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但是这个名字却也是被他深深的记下了。因为他的几个弟子实是给了他些震撼的。
因为那五华台的比武大赛是三个月后才开始的。
所以他们也正好能有一个月的时间留在陆家庄,等茶箩把手上的伤给养好一些。因为在离开苗寨之前倾城是受了草婆婆所托要照顾茶箩的,所以这种时候也是自然不能把她丢下的。而且茶箩和阿莲因为以前没出过苗寨,倒是对什么都感到新奇。这天下比武大会,从他们那日从陆雨儿口中听说了之后就一直惦着想要去凑个热闹了,又怎么能不去呢。
而这一个月的时间,也让燕流风完成在这陆家庄中所有以后要归他管的交接的事情。也要做好功课,知道这陆家庄在北原上都有些什么生意或是敌友势力。毕竟现在他也是这陆家庄的少庄主了,不管他愿与不愿,今后走在外面,总是要被冠上这么个名头,做什么事情也是会跟陆家庄扯上关系的。所以现在多了解一点,也是方便了他以后在北原上行事的。
不过这次去五华台,倒不只是他带队去就完了,还要陆坤带队才行。毕竟他对于这五华台还不熟悉,更何况这还是天下一大盛会,陆坤是肯定要出面的。只是,在参加了五华台的天下比武大会之后,他们师兄弟几个,却是决定了暂时不再回陆家庄,而去闯上一闯,真正地亲身去了解一下这北原上的情形。然后修炼自身,尽快地能够秉承巫族之志,完成一番大事业,还天下一个太平的。
且不说之后,就算是在去五华台的途中,在倾城的打算中,也是说不准会半途离开陆家庄的队伍,去历练一番的。毕竟,在他们看来,这天下比武大会,便是他们来到这穹翼大陆的试名石。是要为他们之后的壮志作为铺垫的。那么,就算他们现在本身已经很不弱了,也是要再磨练一番,准备地充分一些,才能保证了在那天下比武大会上真正地能够一鸣惊人,让他们在这穹翼大陆上有一定的站立之地的。
所以这几天,除了要完成庄中的事务,燕流风也是一有时间就在修习那从天阵十九洞中得来的天阵宝典。而倾城他们,也是在勤练武功。
值得一提的是,那方恒自那次和他们几人切磋之后,发现自己败多胜少后,反而更加的盯上了他们几人,整日整日地就拉着他们去切磋。虽然结果也并没有有所改观,但是他却是乐此不疲,像个战斗机器一样,越战越高兴。这一点上,他和楚飞狂倒是有些相像,这也让的他们俩的感情更好了些。
其他众人虽然也很乐意能有这么个武功高强的陪练,但是看着方恒和楚飞狂打的时候那种不停歇不要命的打法,还是有些直流冷汗。而且,这两人不管在那场上打的多么地激烈,结束后绝对是豪放一笑。每天不打到精疲力尽的还不罢手,实在是看的大家心惊啊。同时也在庆幸他们这边也有楚飞狂这个战斗狂人,否则谁来陪着那个方恒疯狂。
倾城虽然也会不时去那练武场与几人切磋练武,但是她的银针之术,本就是动就救人性命,或是伤人性命的暗器一类的武器,实在是不适合切磋来用。因为若是临场对敌,她所发出的的银针必是对着敌人特定的穴位的,而切磋之时,都是相熟相亲之人,她是断不会下此狠招。不过。这样的切磋倒是让她有些施展不开了,所以她每次去切磋,反倒是向他们讨教一些拳脚功夫,而不用银针了。
除此之外,倾城这一个月来还有一个重任,就是给茶箩治疗手上的伤了。
经过之前的治疗,茶箩的手上已经是恢复了些力道,也渐渐感受到了药效。只是如今正在治疗收尾的时候,也是至关重要,所以倾城每天都会去看茶箩,以免再出现了什么情况。
这天去的时候,她就想顺便也先去药房把要给茶箩用的汤药端了去,省的还要丫头小厮给她送过去了。所以再去茶箩房间之前,便是先到了一趟药房。
药房里,自然是一股很大的药味。这陆家庄中大大小小住了多少口人,每天也总有个人有些不适。或者是药房中要煎些补药什么的给上头的人调理。所以,那药房的伙计们也是总有事情要忙。
倾城才是来到了药房外面,就看到了两个药房的伙计蹲在两个药罐子面前煎着药,便向他们问了这药房的齐大夫在哪,便走了进去。
因为倾城怕药房的小厮弄错了药,所以茶箩的药,倾城都是交给了药房的一个齐大夫来弄的。听庄里的人说,这齐大夫为人老实,医术也是不错,想来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她便把这件事情交给了他。平时也都是由他抓好了药煎好了,再让人送到茶箩房中的。
今天她亲自来,一来是顺便,二来也是来考察一番,也谢谢人家每日这么辛劳。
“齐大夫,齐大夫你在吗?”倾城顺着之前两个药房伙计的指路走到了药房中,却是没有见人,便是叫了两人。
一个看着憨厚老实的瘦老头从药柜后面闻声探出了头来,应声道:“哎,在呢。”
然后他又是完全从那药柜后走了出来,见来人是倾城,也是憨笑着迎了上来:“是倾城姑娘啊。怎么了,姑娘你是那里不适,要找些什么药吗?”
倾城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我今天要去茶箩房中,刚好也有点时间,所以就想来把茶箩的药也一起带去,也省的你还要再找人给她送去了。”
“哦,哦,是这样啊,茶箩姑娘的药,刚刚已经煎好了,只是送药的丫头还没有来,所以还没端走。不过已经装好了,这会儿送去,正好。来,我这就给你拿过来。”
说着那齐大夫便是走向了一个桌子旁,拿来了一个食盒。
“因为怕凉了,所以就装起来了。”
倾城见他如此细心,也是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恩,齐大夫有心了。”
倾城接过那食盒,然后打开了盖子,想在拿走药之前先确认一番,以免拿错了。
不想她打开药盅闻了闻之后,却是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