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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豪门,首席大人真难缠,089又一次设计
“什么?”米梓汐疑惑看着夏侯赢。舒悫鹉琻
夏侯赢抬头,语气平淡轻缓,“去勾*引钟韫堂。”
米梓汐震惊不己,欧南更是惊愕,“夏侯赢你要干什么?”
夏侯赢没有回答欧南的问题,目光依旧落在米梓汐惊诧的脸孔上,“听清楚我的话,我要你去*钟韫堂,米梓汐我的饭不养没用的棋子。”
“为什么?”米梓汐看着夏侯赢,“你所做的一切都直指叶氏,到底你和叶氏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些都与你无关!”夏侯赢扬起一抹邪笑,“真是有些迫不及待看叶曼芳脸上精彩的表情了。”
米梓汐走到夏侯赢面前,“我答应为你做事却没有答应为你出卖我自己,更何况你不是说过你的东西别人是不能碰的。”
“我让你勾*引他,没有让你和他上chuang。米梓汐还是说这张报纸写得根本就是真的,你想和他上chuang?”夏侯赢话语直接中带着些嘲弄。
“你!”米梓汐愤怒瞪着夏侯赢,“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后悔你曾经这样对过我。”
“我夏侯赢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个词,开始你的行动现在就打电话约钟韫堂,我要你当着我的面打。”夏侯赢面不改色。
米梓汐静站着没有动,夏侯赢扯开一抹恶魔的笑,“或者你想重新回到叶然的身边,我倒真是好奇,如果我现在把你打包还给叶然他会怎么对付你?直接来一场现场直播的强jian戏码?”
“我打!”米梓汐强压下心底的愤怒,就如自己对钟韫堂所说,她没有选择。当初在自己面前的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一个地狱的选择题,她选择了地狱,所以注定现在不会有好结果。
米梓汐按下号码,“钟叔叔是我,米梓汐。”
钟韫堂显然惊讶,记忆中这可是米梓汐第一次打电话给自己,“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只是今晚有空吗?我想和你谈一谈。”
“有空,到时见。”钟韫堂爽快答应。
米梓汐挂了电话,夏侯赢眼中闪着嘲弄,“米梓汐你还真是只狐狸精。”
“我如果是狐狸精你就是*恶魔。”米梓汐说完转头就向二楼走去,不想再面对夏侯赢,所以只想躲进夏侯宅里唯一清静的地方,自己的房间。
夏侯赢敛下脸上的嘲笑,冷若冰霜的看向欧南,“打电话给各家报社,就说今晚有一场好新闻在酒店等他们。”
“你这样做会让米梓汐名誉扫地,夏侯赢她不该是你计划里的牺牲品,她已经够惨了。”欧南对夏侯赢的举动颇有微词。
夏侯赢面无表情,“惨?欧南你会写惨这个字吗?”
“我。”欧南无言以对,纵然知道夏侯赢的痛苦却也无法亲身体会,那么剖心割肉的痛又是几个人能够忍受的。
“不会就别说话,”夏侯赢目光盯着米梓汐紧闭的房门,“在她成为叶然未婚妻的那刻起就已经注定是我报复的棋子,只怪就怪老天,怪它不长眼让我选中了她。”
欧南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起身出去打电话,这么多年了没有一次可以说服夏侯赢让他改变他决定的事情,这一次也不例外只求米梓汐能够自求多福了。
叶宅,叶曼芳看着钟韫堂收起手机,貌似不在意的问,“有人约你出去?”
“恩,晚餐我就不在家里吃了。”钟韫堂轻声回道。
叶曼芳眼角露笑,“谁呀?除了生意上的那些人我不记得会有人约你晚上吃饭。”
钟韫堂将目光从报纸里缓缓抬起,语气轻缓却有股掩示不了的不悦,“你在怀疑我?曼怡,我身边所有的人你是不是都了如只掌,你要调查我吗?”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叶曼芳见钟韫堂生了气忙放下了态度,“钟韫堂请你相信我,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问问,问问而己你千万不要多心。”
“不要多心的人应该是你。”钟韫堂站起身转身离开了客厅。
叶曼芳望着钟韫堂的背影平日里精明的脸孔上带着层忧愁和怒意,米梓汐你最好够了!不要再让我知道你和叶家的男人有任何牵扯!
晚,指定的时间,米梓汐到达夏侯赢指定的酒店时发现钟韫堂已经坐在酒店的靠窗位置。
米梓汐深呼吸后走近,“钟叔叔,对不起我来迟了。”
“是我早到了,”钟韫堂笑笑,招手叫来了服务生,“你想吃什么?”
米梓汐点了份牛排后就将菜单将给服务生捧着面前的果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钟韫堂笑笑,“你很紧张?”
“不是紧张,是,是尴尬。”米梓汐坦然,“其实我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和你谈,只是我……”
钟韫堂挑疑惑,“是什么?”
“没什么,”米梓汐又摇了摇头,“不过如果钟叔叔您觉得不自在的话可以离开的。”
“既然来了何不吃了饭再走,我相信你对我无恶意。”钟韫堂淡淡的笑起,眼角的皱纹为他的笑容增添了些老意。
米梓汐呆呆的看着,“如果我爸爸还在不知道会不会象您一样,有淡淡的皱纹,有几缕白发。只可惜现在我连他的模样都觉得模糊了。”
“你要是不介意可以把我当成你的爸爸,那么这就是一顿父女的用餐。”钟韫堂一脸慈祥。
米梓汐心头一怔,父女的用餐?
只是想象,心头就好象有一点火焰慢慢燃烧,带着痛意的温暖可是令人不舍,不舍得放开这点温暖。
“傻孩子,这么怜人疼惜的孩子米风怎么会舍得伤害你。”
钟韫堂叹了叹气,米梓汐听见自己用至父女一词里眼中的动容他不是没有看见,这个孩子对于亲情的渴望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强烈。
钟韫堂早看清米风那种人的软弱也为米梓汐不值。
米梓汐忙垂下头,不去看钟韫堂眼中的怜惜,那样的目光让她心痛让她想起离开的父亲,鼻子微微泛酸却能够控制住眼中的眼泪,米梓汐如今已经长大了,不会再轻易哭泣。
哪怕是面对一个象父亲一样的人,也能够忍住她软弱的眼水。
两人的正餐都上了桌,两人都不在说话,开始安静的用餐。
这样的气氛米梓汐喜欢,比起刚才的煽情她更喜欢现在的平淡,静静的用餐就好象真是的一对许久没有见面的父女。
一顿晚饭两人都吃得愉快,在米梓汐眼中看来这场‘勾*引’钟韫堂的晚餐不如说钟韫堂‘勾*引’她的,他用他的慈爱*出她对亲情的渴望,让人觉得希望能够和他有下一次用餐的机会。
“我去下洗手间。”米梓汐起身,钟韫堂微微点头。
在米梓汐走到钟韫堂身边时,迎面走来的服务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撞向了米梓汐,手中的果汁都扫向了米梓汐的身上。
“啊!”米梓汐下意识的出声,坐着的钟韫堂也没有幸免,一身银白色的西装被泼上了果汁。
钟韫堂扶着米梓汐要斜倒的身体,拿起餐纸先递给了米梓汐,米梓汐接过,“谢谢。”
钟韫堂整理着自己的西服,冷冷看了眼服务生,“怎么这么不小心?”
服务生显然是没有看路,忙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反应洗一下就行了。”米梓汐挥挥手不在意道,想想自己在于惜茶室有时候做错事,于氏夫妇对自己的态度真算得上是容忍了。
大堂经理也看见了这边的状况忙赶了上前,对钟韫堂和米梓汐一个劲的道歉,“两位真是对不起,因为工作人员的失误让您受到这样的对待,为了表示我们的道歉,我们为您在客房部开了房间,您去清理一下,我们用最快的时间把您的衣服处理好送还给您。”
“不用……”米梓汐拒绝的话在看见钟韫堂不悦的脸色时停下,自己是无所谓顶着满身的果汁出去,可是钟韫堂不同,他每次一丝不苟的打扮和极致绅士品格,一眼就能看出他对自己言行的在意,米梓汐转念对经理笑说:“那麻烦您带我们去了。”
“那是当然。”大堂经理立即递给服务生一个眼神,服务生忙处理自己的失误。
大堂经理由一路领着两人上了十层的客服部,“两位可先将外衣换下,我们一会就送来。”
“一个房间?”钟韫堂和米梓汐异口同声。
大堂经理一笑,“两位请放心,为您准备的是套房,有两间房间独立洗手间所以不会让你们觉得尴尬,不好意思主要现在是入住的高峰期所以暂时没有空房。”
米梓汐大方一笑,“没关系,既然这样也就不用麻烦了。”
大堂经理感激的笑着离开,“那一会我让服务生来拿你们的衣服。”
钟韫堂和米梓汐走进室内,果然如经理所说室内的确有两个独立的房间,除此之外还有外带了一个小客厅。
钟韫堂叫住打算去房间里清洗的米梓汐,“米梓汐。”
“恩?”米梓汐疑惑。
“因为你的年龄可以做我的女儿了所以这一次我没有避嫌,可是你要记住以后不管谁不管对方多大,只要是男人只要不是你的男朋友或者老公,永远别和他共处一室,两个房间也不可以。”钟韫堂完全用一种长辈的口吻提醒。
米梓汐点点头,“我明白了。”
钟韫堂笑笑,米梓汐很聪明这一点他太清楚,有些话只需要说一遍她就懂了所有的意思。
酒店电梯里,单均跃和叶曼芳看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问一旁的副总经理,“美国代表怎么会想到要在酒店里签约?”
“这次来的代表性格有些古怪,他就是这么要求的。”副总经理心虚的擦了擦额头的汗。
单均跃冷冽的目光看了眼副总经理,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在几层?”
“十层。”副总经理的话刚回答完成,电梯就在十层停住,电梯门打开,叶曼芳首当其冲的走出电梯随后便是单均跃。
叶曼芳一行三人走在十层的走廊上,却看见数十名记者拿着相机立在一间屋子面前,当其中一名记者发现叶曼芳的身影时,忙冲了上前拿着录音笔就对着叶曼芳问,“叶董事,您来这里是为了抓iian在*的吗?”
“什么?”叶曼芳一双眉毛紧皱,显然不明白记者的问话。
另一名记者也凑了上来,“叶董事难道还不知道钟董事和您曾经的儿媳妇在这里开了房间?”
“你说什么!”叶曼芳刚才的疑惑已经变成了质问,脸上丝毫掩藏不住的怒火。
“门开了,门开了!”只听到一名记者开口叫道,所有的人又忙将相机对准了门口。
钟韫堂听见敲门声以为是客房服务到了,便打开了门,却没有料到迎接自己的居然是数十个相机和记者,当他想要制止米梓汐走出来时,刚清洗完的米梓汐已穿着睡袍走出房间,“钟叔,是不是客房服务……”
米梓汐的声音在看见涌进室内的记者和不断闪动的相机而停顿,一股冷汗从脚底袭来,米梓汐感觉自己好象在慢慢的掉进一个深渊里,一个无法看见光明的深渊。
钟韫堂没有动,任由记者拍着,对于记者的问题更是一点都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眼睛有些疑惑,看看记者又看看米梓汐。
米梓汐苍白着脸认命的闭上双眼,是夏侯赢的计划,一切都是夏侯赢的计划,他叫了记者他安排了一切,甚至连叶曼芳他都算计到了。
叶曼芳发疯般的推开记者,走到钟韫堂面前,“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钟韫堂无奈。
“为什么你会和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叶曼芳指着米梓汐,嫉妒和愤怒让她已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高雅,“钟韫堂,这个女人是你能碰的吗?他以前是叶然的女人啊,你连自己儿子的女人都想碰?”
“曼怡够了!”钟韫堂打断叶曼芳的话,“现在根本就不是说这些时候,回去,回去我会让你解释一切。”
记者们早就将他们包围,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记寻下。
叶曼芳转身米梓汐,走到米梓汐面前,“米梓汐,你胆子不小,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
米梓汐低着头,没有回话。
“我有对不起你吗?”叶曼芳冷冷笑起,“我叶曼芳这些年好吃的好用的供着你们兄妹俩,结果你不旦和叶然解除了婚约还来*我的男人?”
“够了!”钟韫堂一声怒吼,拉着叶曼芳的手臂,“你成熟一点,理智一点,我说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对于你的事情我永远无法理智!”叶曼芳甩开钟韫堂的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向一直未曾说话的米梓汐甩出巴掌。
米梓汐没有料到一向从容不迫的叶曼芳会动手,或者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高贵典雅的叶氏女强人居然会在公开场合动手。
米梓汐因叶曼芳全力的一巴掌而斜倒在地,头部更是撞到了玻璃椅几上,额头划开一道血口,血顺着额头流下。
单均跃见状忙上前,“米梓汐你怎么样?”
“没事,没事。”脸颊的痛感让米梓汐的话语都有些不清楚,她伸手擦着额头的血,只是一些血而己,习惯了……
钟韫堂愤怒的盯着叶曼芳,“你没有变,二十年来你一点都没有变。”
叶曼芳看着钟韫堂的表情,她的气焰立即降低了不少,“钟韫堂,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生气了而己。”
钟韫堂沉默了看了眼米梓汐,如果只是记者出现那么钟韫堂自然会怀疑是米梓汐安排的一切,可是连叶曼芳都来了, 显然米梓汐只是一颗棋子,一颗无力反击而被伤害的棋子。
钟韫堂没有说话,推开这帮记者头也不回的走出酒店,叶曼芳忙跟了过去,她害怕,害怕钟韫堂会离开自己。
二十年了,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害怕这件事情的发生,至于米梓汐她自然有办法可以收拾她!
单均跃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披在米梓汐的身上,一言不发的带着她离开酒店往医院开去。
车内依然是一片死寂,米梓汐抚着额头的伤口沉默无语,单均跃则全身都崩紧,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已微微泛白,好象正在努力的压抑着心里的某些情绪。
单均跃不会笨到只看一眼就认定米梓汐和钟韫堂有什么关系,先不说钟韫堂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米梓汐她也坚决不是这样的女人,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一次次让自己受伤!
每一次都让他看见她受伤的模样,单均跃清楚这一次再次亲眼看着米梓汐受伤的场面时,他心里的怜惜已经变成了心痛,因为米梓汐的痛而痛着。
单均跃将米梓汐送到医院,为米梓汐包扎的人是金宣仪,金宣仪为米梓汐边处理伤口边说道,“你怎么又受伤了?如果你是为了来见我的,下次直接说一声就行了,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
金宣仪是为了缓解气氛才说了,只因为不管是单均跃和米梓汐,他们都太沉默了,从踏进医院的那刻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笑一下。
米梓汐对于金宣仪的话也只是牵强的笑笑,她是在为自己悲哀,为自己难过,不知道到底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过去,为什么不可以平平淡淡的生活?
她宁愿意曾经不曾认识过夏侯赢,不曾认识过叶然,不曾认识过叶曼芳。这些人,这些事无一不折磨着她。
单均跃的沉默是因为米梓汐的受伤,他起身走出病房,走到吸烟区点燃了一根烟,一口一口的吸着,浓烈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金宣仪将手中剩下的活将给了一名护士,自己走出病房走到单均跃的身旁坐下,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单均跃,这么沉默好象心里有着什么巨大的烦恼。
这样的单均跃让她害怕也让她担心,害怕是因为他的情绪是为了一个叫米梓汐的女人而不是因为她,担心她爱单均跃所以希望单均跃能够快乐,永远的快乐。
“你在担心他?”金宣仪小心翼翼的开口。
单均跃抬起头,看着金宣仪,许久后才缓缓开口,“我想,我爱上了她了。”
金宣仪一愣,眼中充斥着不可置信和痛楚,喉咙颤抖的连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的声音,“你……你说什么?”
单均跃看着金宣仪惨白的脸颊和痛苦的眼眸,心中不忍。
金宣仪爱自己爱了将近十年,十年的光阴他不是没有感动。只是,只是爱情不是感动,是心动。对金宣仪他没有心动,只有感动。
“没什么。”单均跃捏灭了烟站起身,“我去看看她。”
纵然不爱她,可是却也不想伤害她,所以单均跃没有重复那对于金宣仪来说残忍的事情。
金宣仪身体僵硬,脑中一片空白,好象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是没什么,他明明说了,他说他好象这上了她,爱上了米梓汐!
那她呢?她该怎么办?为什么你永远都看不见我的存在,我爱了你将近十年了,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回头看我一眼?
单均跃走到病房时,米梓汐额头的伤口已包扎好,米梓汐将单均跃的外套还给他,“今晚谢谢你。”
“发生了什么事情?”单均跃没有接外套。
米梓汐摇了摇头,笑笑,“单均跃我好累,我想回去休息了。”
单均跃沉默了会,没有勉强米梓汐,接过外套转身,“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走。”米梓汐扬起抹惨淡的笑,“这条路只能我自己走。”
单均跃怔愣,想要抓住米梓汐只是心里太清楚,米梓汐是他最不该爱的人,她和叶氏之间有太多的恩怨,和她做朋友可以,可是爱上她不可以,他欠叶曼芳一个人情,不想永远都还不清。
米梓汐拖着疲倦的身体,受伤的心一步步走在昏暗的走廊上,芊弱的好象随时都会倒下。没有人会呆在自己的身边,没有人能够替她摆平所有的事情,她只有一个人,一个人这么坚持的活着。
米梓汐一身狼狈回到夏侯宅,夏侯赢坐在客厅里欣赏着米梓汐的落魄,唇勾起,“看来明天的报纸头条会有不错的故事。”
“是你!”米梓汐愤怒的走到夏侯赢面前,“是你安排了一切,你根本就知道所有将要发生的一切!”
“是我又如何?”夏侯赢面色坦然。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看中我,为什么要把我拉进你的地狱!”米梓汐所有委屈瞬间暴发,明明在其它人的面前掩示的很好,明明就说过永远不会在夏侯赢面前示弱,可是看着冷漠的夏侯赢她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悲伤,米梓汐身形不稳的连退数步,“我从来,从来都没有惹过你,我只想和米风平平淡淡的生活。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也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为什么你可以这么不在乎的伤害一个人,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毁掉我的尊严。”
夏侯赢静坐着,没有回答。
米梓汐突然笑起,“因为你有钱吗?所以你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摧毁别人?夏侯赢你受过伤吗?”
夏侯赢目光凌厉。
米梓汐看着夏侯赢的目光轻笑,“受过吧,你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时,就代表我猜中了你的心思。你受过伤,既然受过伤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人,让别人受你受过的伤你觉得舒服?”
“的确!”夏侯赢突然站起身,大掌一捞就将米梓汐的拉进沙发,压在身下,夏侯赢刚毅的脸庞贴着米梓汐的脸庞,“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办法可以让人忘记痛吗?就是让另一个痛苦,当你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模样你心底的伤就会慢慢的愈合。”
“不会愈合!”米梓汐义正言辞,“看着别人痛苦不过是在麻痹自己,夏侯赢你已经被麻痹了,所以你根本不会快乐,你的伤口也不会愈合,你会永远痛苦下去!”
“闭嘴!”夏侯赢警告道。
米梓汐满不在乎,“你觉得我还会怕你吗?现在伤痕累累的我还会在乎再次被你手中的刀划伤?”
“刀?我不用刀也可以让你臣服。”夏侯赢话刚落,性感的唇便落在米梓汐的唇上,霸道而粗鲁的啃咬着。
夏侯赢就好象得到了一件千年珍品,细细的品尝着,占有着。
与夏侯赢的战争,米梓汐永远都是输的一方,这一次也不例外。
当她与夏侯赢合为一体时,米梓汐的身体居然在颤抖,她觉得自己太过可耻,明明这么的恨着一个人却还对着他的身体产生感觉。
米梓汐的双手渐渐被夏侯赢松开,她紧紧握着双手抓着沙发,不去触碰夏侯赢的身体。虽然和夏侯赢在一起已几次,但是米梓汐从未碰过他的身体,不去碰就不会去想心里那抹不清楚的情绪。
激情过后,夏侯赢站起身,“以后最好不要再质疑我的话,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闭嘴。”
米梓汐将头埋进沙发里不想理会夏侯赢,夏侯赢亦是不在乎,背对着米梓汐穿着衣服。眼角的余光落在夏侯赢壮硕的背上,完美的后背线条诱人,既使他是个无权无势的男人,想必凭他千里挑一的外貌,气质,也会有大把的女人跑到他的面前。
米梓汐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打量着夏侯赢的后背,只是当她的目光落在腰部那片狰狞的伤口上时,米梓汐震惊了。
整个腰部好象被丑陋的蔓腾缠上,舒展的肌肤全都紧皱在一起,伤疤包裹了他的整个腰部,顺着他的腰向腿部延长,到底是怎么样的伤害可以让这样伤疤的一直延续到腿跟,再仔细看看,他的腿部上居然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已经浅淡的有些看不清了,但只要细心就会发现他的两条双腿上的确都是伤痕。
夏侯赢听不见背后的声响转过身看向米梓汐,米梓汐慌忙将目光移开。夏侯赢露出抹嘲弄,低下身双手撑在米梓汐的脸颊旁,语气轻喃眼神魅惑,“看见了?觉得怎么样?”
米梓汐别开眼不去看夏侯赢深不可测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居然会胆怯。
夏侯赢冷冷嗤笑,扳过米梓汐的脸在她的唇上印下冰冷一吻,“米梓汐,这就是恶魔的专属烙印,在变身恶魔前必须经历的酷刑。”
直至夏侯赢离开客厅,米梓汐仍然处于惊愕的表情。
恶魔的烙印?他内心的肿瘤?米梓汐又突然想起那日在墓地看见他的情景,那抹孤寂痛楚的身影,恶魔的前生难道真的只是无辜平凡人吗?
事实上米梓汐现在也没有精力去管夏侯赢的事情,因为现在满城的流言飞语都在向她飞来,昨晚以惊人的事件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在酒店里所发生的事情上了各家报纸的头条,米梓汐再次
这一次,米梓汐不只再是女人们羡慕的对象,更是众多人唾弃和曼骂的女人。
类似于‘不要脸’,‘根本就是个鸡’,‘也不知道她到底上了多少个人的*’‘她不会有病吧’‘长得好看就是不靠谱’这种话在网站的各个角落扩散着。
米梓汐盖上笔记本电脑,努力克制自己不再看下去,这些只会让徒增伤心罢了。
从昨晚叶曼芳的眼神里,米梓汐就知道叶曼芳现在对她估计已恨之入骨,一个叶然顶多对她一顿毒打,使使小手段,可是叶曼芳不同,她是叶氏的独*裁董事,她是这座城市里的风云人物,如今自己和钟韫堂有了这样的传言,她太清楚叶曼芳对她的憎恨,真不知道她会用会什么样的办法来对待她。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米梓汐无奈的看着来电显示,是米风。
怎么?这一次他要怎么办?来骂她还是打她?米梓汐认命的接起手机,米风低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我要见你一面。”
“我不想见你。”米梓汐想也不想的拒绝,已经受过太多的伤,她不会天真的相信米风这一次会来安慰自己。
“可我一定要见你!”米风的声音里透着坚定。
米梓汐冷笑,“你的权限早就被缩小了,现在我已经不会再因为你的一句话而飞奔到你的面前,我挂了。”
“我在爸妈的墓前!”米风急切的声传来,“你难道连爸妈都不想再见?”
米梓汐捏着手机的手渐渐攥紧,思索数秒,“我一会就到。”
收了线,米梓汐轻摸了摸额头的伤,要去见爸妈了,应该要戴上帽子吧,至少让他们看不出来才行。
米梓汐拦了辆的士,坐在车里尽量将帽檐压低躲过出租车司机透过后视镜不断打量她的眼神,她知道那抹目光里带着三分的怀疑三分的肯定以及四分的鄙夷,什么时候她米梓汐居然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程度了?
到达墓地之后,米梓汐递出钱连零钱都没有拿就奔进了墓地里,这里才是全世界最安宁的地方,唯一一个不会嫌弃自己的地方。
米梓汐一步步走向父母的墓碑,米风已早早的到达,他蹲在地上在烧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米梓汐走近,看着在火苗中变成灰烬的纸,有些熟悉。
“今天的报纸,”米风语气平静,“我找了几家写的比较好的,烧给爸妈看看。”
“你!”米梓汐忙上前一步,不顾火苗灼热抢过米风手中的报纸,放在地上踩灭火苗,直至脚下的报纸上的火全部灭了之后,米梓汐才停下动作。
米风冷笑,“你敢做怎么还怕爸妈看见。”
“我没有做过!”米梓汐一脸严肃。
“没有做过别人会这么写?米梓汐你真是把我们云家的脸丢光了,如果爸妈知道自己生出这样一个*的女儿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曾经那么爱你,他们当初就不该生下你!”米风眼露鄙视,“你到底需要多少男人?”
米梓汐心底早已是一片寒冰,见识过太多人眼中的鄙夷却都不如米风眼中的*裸,“别人写的就一定是真的吗?”
“有图有字你觉得你还需要解释?”米风冷笑。
“我根本不会对你解释,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米梓汐早就看清了她与米风之间薄淡的兄妹情,也早就累了,“我只是想说如果有图有字就一定是真的,那么以前那么多家报纸都写你米风是因为我米梓汐做了叶然的未婚妻才能够建立了米风集团。那么这件事情是不是事实呢?”
“你!”米风没料到米梓汐居然会反击,“你真的以为自己这么值钱?在那里一躺就能够为我得到米风集团!”
米梓汐已然习惯了米风的尖锐,“我不知道自己值不值钱,但是我只知道我曾经用一个吻为你从夏侯赢那里要回了米风集团。你倒是说说我值不值钱?”
“不要脸!”米风已经彻底的恼羞成怒,“你出卖自己的身体你还觉得骄傲?你的身体是爸妈给的,你有什么,你一无所有,你所出卖的也不过是你的自尊。”
“我从未出卖过自己的身体和自尊,出卖这一切的人应该是你吧!现在每天跟在叶然身边的滋味怎么样?他拿你当过人吗?还是你早就习惯了靠在叶氏的身边生活!”米梓汐只觉得说着米风,自己的心也被揪痛起,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到这种地步,会沦落到去揭对方的伤口。
“闭嘴!”米风怒不可恕,扬起手掌对着云子便挥了出去。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脸颊边感觉到了麻木。
这是米风第一次动手打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米梓汐却不觉得痛了。比起以前的伤害今天只是一个小小的巴掌又算得了什么呢?
米梓汐抬眼,目不转晴的看着米风,“你心里清楚太多的事情,可是你不敢面对。至少我比你勇敢,至少我活得比你自在。这是你今年第一次来到爸妈的墓前,连他们祭日那天你都没有出现过,现在你出现在这里却只是想让他们知道我们活得有多糟糕。”
米风没有说话,只是别过头。
米梓汐看着墓碑上年轻的夫妇,又说:“你说的对我不配做爸妈的女儿,因为我太糟糕了。可是你也不配,不配做爸妈的儿子,因为你和我一样糟糕。如此糟糕的两个人怎么能够配拥有这么伟大的父母?”
米风瞪着米梓汐,明明想要教训她的,结果却被她的话堵哑口无言,心中多少有些气恼,狠狠瞪了一眼米梓汐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墓地。
米梓汐无力的靠向墓碑,“爸妈对不起,让你们看见这样的一幕,请原谅我一直以来的谎言,请不要生气……”
米风回到公司后更加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发现在米风集团办公室里的每一个人都在收拾东西,“你们在干什么?”
“总裁你总算回来了,”米风平时的特助忙将米风拉进了办公室,“总裁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诉你。”
“什么事情?”米风看着特助,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特助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无奈开口,“我们集团的股份本来大部分就是叶氏高层投股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股东全部提出要撤股,并且不给我们任何反抗的机会,而且就连……就连叶董事长都,都撤了股,米风集团现在已经面临了破产。”
米风浑身无力的倒进沙发里,全身好象都被冰凉的水灌了一身,从腿一直凉到了头上。
特助又将一堆报纸放在米风的面前,“总裁我觉得这件事情是不是因为令妹和叶曼芳老公的绯闻?令妹惹火了叶董事所以她才会要解散了米风集团?”
米风目光落在报纸上,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恨瞬间暴发,他发疯般的抓起报纸将报纸上的米梓汐撕个粉碎,随后将一手的碎片全部散出,无数碎片飘飘扬扬的在空中无力的打了几个圈之后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