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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意的头发、衣服被刘华的老婆扯的,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形象可言,发根里,能感觉到一丝温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在鼻尖。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对夫妻,“你们是串通好的是不是?!我们去见警察!”
刘华一听要去见警察,立刻翻脸了,对着嘉意就是一阵大吼:“哎!我说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你勾~引了我还敢叫警察?你是贼喊捉贼呢?!”
嘉意对着这个男人简直无语到了极点,从未觉得一个男人可以渣到如此地步,笑的极冷,“我以为,范思哲本部的设计师都有着高素质,没想到你偏偏成了中国人里的例外!你真丢中国人的脸!我勾~引你?刘先生,请问你今年多大了?年收入多少?请你再自己照照镜子看看的样子!我宋嘉意,就是勾~引谁也不会勾~引你!”
嘉意刚骂完这句话,后脑勺发根处又是一阵剧烈疼痛。
身后泼辣的女人,穿着极细的高跟鞋,扯着嘉意的长发,一脚跺在了嘉意的脚背上,嘉意穿着一双雪地靴,牛皮质地,脚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整个脚瞬时都抬不起的感觉。
嘉意再也不顾形象和素质,和这个泼妇一般的女人厮打起来。
米兰街头,一群人围观。
那女人骂骂咧咧,“你这个小狐狸精,今天我不弄死你我不姓胡!”
嘉意伸手也扯住女人的长发,可嘉意力气小,被那女人按在地上,很快刘华也上来帮自己老婆,宋嘉意将他损的这么厉害,他亦是动手按住欲要反抗的嘉意。
嘉意忽地,卯足了劲儿一把挥开两个人的桎梏,双手无助的抱着双膝,扯着嗓子抽噎着大吼:“我先生比你老公优秀一千倍一万倍!我为什么要放低层次勾~引你老公?!你们再敢动我一下,我老公一定弄死你们!你们走开!滚!”
她嘶声竭力的用整个身子的力气在吼,那女人和刘华皆是被嘉意吓了一大跳,可很快,就反应过来。
女人冷笑着,扯着嘉意的细胳膊,粗鲁的将她拽起来,推着她:“哟,口气不小?!你老公谁啊!这里可是米兰!你别告诉我,你老公还在国内!你说啊!”
嘉意从未面对过这样刁蛮的女人和这样的渣男,被欺负的哭了,周围所有的人都袖手旁观,没有人帮助她,她吸溜着鼻子,头破血流的狼狈样子,看起来很可怜。
抽抽噎噎的对那嚣张至极的女人说:“我老公是靳慕萧!你再动我一下,我老公真的会弄死你!”
小女孩儿,真的在害怕。
“靳慕萧谁啊!老~娘没听说过!”
她一个巴掌再扇过来的时候,刘华忽地一把拽住女人的手:“老婆老婆,够了,事情别闹太大了,这周围的人可都看着呢!”
那女人一下子就火了,对刘华横鼻子瞪眼:“怎么,偷了腥还怕人知道?!刘华!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把这个小狐狸精弄残,我们就离婚!”
嘉意脏乎乎的小手抹着眼泪,嘶吼着道:“你们敢?!我老公,我老公会弄死你们的!”
“刘华,你上不上?!不上我自己动手了!这小婊~子就是欠收拾!也不看看勾~引的是谁的老公?!”
忽地冲上来,猛地将嘉意推倒在地,小女孩儿身侧倒地,左手臂下意识的撑地,她隐约听见“咔嚓”一声,肩胛骨一阵剧烈的错位疼痛,骨节好像都错位了。
嘉意疼的皱紧了眉头,却将下巴扬的高高的,哭着吼:“你们会倒霉的!我老公会弄死你们的!”
那女人还要动手,刘华已经看不下去了,拉着自己老婆的手,都不敢再看地上伤痕累累的嘉意,“老婆,够了吧,闹到警察局可不好!”
那女人厉害的眼神一瞪过来,刘华立刻改口:“我不是担心这个狐狸精,我是担心你,担心你!”
嘉意疼的快要死掉,眼泪模糊了眼前的视野,忽地,一个黑色朦胧的挺拔身影,冲进了人群里,目光急切而凌厉,他推开所有人,大步走了进来。
靳慕萧的眸子,清寒而阴沉,他看向地上头破血流的小女孩儿,那一刹,心脏被一只大手,狠狠拉扯,疼痛无法言语。
他迅速蹲下身子,将地上的小女孩儿抱起来,嘉意意识到了这个熟悉的怀抱,不顾左手疼痛,双手立刻紧紧圈住了这个人的脖子。
哇的一声,大哭。
靳慕萧把他的小女孩儿抱在胸前,赤红着眼角唤她:“乖乖不哭,老公来晚了,老公错了,乖乖不哭,乖乖不要怕。”
嘉意的小脸上,被抓的全是血痕,眼泪落下来,单薄而可怜,她皱着小鼻子哭的很厉害,心里怕到了极点,“老公……嗯……老公……”
靳慕萧的肩头,大衣上,全部都是小女孩儿的眼泪。
靳慕萧就抱着他的小女孩儿,目光凛冽的盯着那两个欺负了他家小女孩儿的一男一女,眼底晦暗的可怕,声音带着至死方休的霸气和决绝:“我们法庭见!”
靳慕萧抱着受了伤的小女孩儿,越过人群,直接上了商务车。
徐子行丢了一张名片在地上,连基本的礼仪也用不上了,走过去勒住男人的领带,鄙夷的瞧着这个男人,语气不屑道:“太太会勾~引你这种狗屎?回去撒泡尿照照镜子!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名片上的到底是谁!你得罪的,可是靳先生和靳太太!”
徐子行这一生,没有对谁爆过粗口。
只此一例,再无记录。
扯着男人的领地轻易放开,刘华被方才两个男人的气魄吓得半死,脸色惨白的捡起地上的名片。
跨国集团靳氏执行董事长兼CEO。
榕城?难道是……
刘华转身对着身后还在喋喋不休的女人皱眉,不争气的骂了一声:“你这次可给我捅了大篓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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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车内,小女孩儿一直紧紧的抱着靳慕萧,左手臂疼痛的不行,一直在掉眼泪,可靳慕萧的出现太虚幻,虚幻到她到现在都没感觉到是真的。
靳慕萧低头,亲吻着她脏兮兮的额头,目光里,眼底是怒意,可对着小女孩儿,又那么的柔软心疼。
“乖乖告诉老公,哪里疼,嗯?”
摸了摸小女孩儿的小脸,声音低哑,刚伸手摸下去,要检查小女孩儿有没有被那个泼妇踢了哪里,一碰到小女孩儿的左手臂,小女孩儿就疼的惊呼了一声。
靳慕萧眸子一暗,手掌慢慢的靠上去,不敢真的捏上去,吻着小女孩儿挂着泪珠的眼睫毛,柔声问:“乖乖告诉老公,是不是手臂疼?让老公看看好不好?”
嘉意哭的晕乎乎的,无措的摇头,因为太疼了,好像脱臼,一点都不敢动,被靳慕萧从自己脖子上轻轻的拿下来,小女孩儿叫了好几次,靳慕萧心急如焚,猩红着眼睛,对驾车的徐子行说:“子行,车开快一点!”
靳慕萧一手把小女孩儿抱到了自己腿上,一手轻轻握着她受伤的左手,尽量不让她动,嘉意的右手,抱着靳慕萧的脖子,左手搁在他掌心里。
怀里的小女孩儿,睫毛微微一颤,眼泪就落了下来。
靳慕萧低下头去亲吻,闻到她发丝里一抹淡淡的血腥味道,锐利的眸子盯紧了她浓密的发丝里,暗红色的血,已经干涸,结了血疤,在头皮上。
靳慕萧闭了闭眼,贴着小女孩儿的脸,悔的不行,“是老公来晚了,乖乖不怕,不怕。”
嘉意真的是被吓坏了,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靳慕萧怎么会来米兰都忘记了问,去医院的路上,一直在哭,浑身都在疼。
到了医院,先是处理了受伤的手臂,医生说只是扭到了,没关系,靳慕萧却固执到底。
“打石膏。”
嘉意虽然手臂在疼,可也不想打石膏,凝着眼里的泪花可怜兮兮的说:“老公……我不要打石膏……”
靳慕萧摸了摸她的小脸,温声道:“乖乖听话,只打两天好不好?等老公让欺负乖乖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乖乖就把石膏拆掉。听话,好不好?”
嘉意懂了,这个男人,在腹黑。
就算她没伤,她的老公也要把她弄的一身假伤,让欺负她的人,付出很惨重的代价。
小脸皱了皱,可还是点了点头。
做了很多检查,病例上明确写着——
左手臂严重骨折,头部脑震荡,面容被毁,身上多处淤紫,受伤极为严重。
每一条,都足够让他们赔的倾家荡产。
到了精神科,靳慕萧将病例往桌上一丢,医生目瞪口呆,男人将笔丢给他,用纯正的英语让他开出这样一条——
精神受到严重刺激。
小女孩儿站在一边,看见这个挺拔英俊的男人,心里所有的委屈全部化为乌有,她在一边,用右手捂着小嘴,在偷笑。
哭哭笑笑,看起来很纯真。
这个男人,仿佛就是无所不能的。
徐子行拿了病例,嘉意确诊为只有一些皮外伤,其他没大碍以后,靳慕萧走过来,将一边在哭哭笑笑的小女孩儿,一把抱在了手臂上,托着她的小tun,放肆的走出了医院。
嘉意一只手打着石膏,只用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现在,已经没感觉那么痛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低头对着抱着她的靳慕萧说:“老公,那两个人好坏,你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靳慕萧把怀里吊着手臂的小女孩儿,放进车里,自己也坐上来,依旧把小女孩儿寵爱的抱在了腿上,托着她的小身子,高蜓鼻梁,蹭着小女孩儿的小鼻子。
“老公不会放过欺负乖乖的坏人。”
刚刚,已经让徐子行去调查了,这个刘华,和范思哲设计组A组一位华人女设计师勾搭不清,已经将近一年,被他的老婆发现了好几次端倪,可一直没有抓到那个女设计师,刘华选择和刚来的嘉意搭讪,就是为了让嘉意做那个女设计师的替罪羔羊。
这样,刘华和那个女设计师的jian情既不会发现,还让刘华的老婆找到了狐狸精,让她不再怀疑。
靳慕萧忍不住又亲了亲怀中小女孩儿的软~唇,他的小女孩儿真可怜,成了给别人顶罪的小羔羊。
靳慕萧叹气,声音倦哑下来,摩挲着小女孩儿的唇道:“外面的坏人很多,乖乖不要再离开老公了,好不好?”
嘉意眨着澄澈的眼睛,小嘴一撇,眼帘垂下,嘀咕着:“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快被那个女人打死了!你都不心疼吗?”
靳慕萧托着小女孩儿纤细的腰肢,“老公心疼,老公心疼的不行。可老公怕,乖乖不想见老公。”
小女孩儿眨了眨眼睛,用右手勾住靳慕萧的脖子,让他弯下脖子来,软软的唇瓣,在他薄唇上亲吻了一下,流连间,他听见小女孩儿轻轻的声音在说——
“乖乖好想老公。”
靳慕萧留恋的,顺势又啄了啄小女孩儿的唇,喟叹着问:“乖乖告诉老公,有多想?”
“好想好想的。”
靳慕萧凸出的喉结,性感的滑动了一下,贴在小女孩儿额上,小女孩儿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滚动了一下,伸出小手,去摸。
靳慕萧问:“乖乖喜不喜欢老公的喉结?”
嘉意点了点下巴,天真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身上的所有,她都喜欢的。
靳慕萧握住她乱动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老公今天让乖乖受了很大的委屈,老公会给乖乖一一讨回来。”
小女孩儿眨眨眼睛,很喜欢靳慕萧为她出气。
他昨晚连夜赶到这里,一下飞机,就打电话给亚当,说小女孩儿在范思哲公司,他和子行刚到范思哲公司门口,旁边就是一阵哄乱,他听见小女孩儿在哭着叫——“你们敢?!我老公,我老公会弄死你们的!”
到了嘉意的住处,徐子行将车门打开,靳慕萧先下车,然后又抱着小女孩儿进门,已经顾不得什么秀不秀恩爱的事情了,他的小女孩儿受了伤,他心疼难过的不能自已。
到了家门口,靳慕萧问怀里的小女孩儿,“乖乖,钥匙在哪里?”
小女孩儿说:“在包包里。”
徐子行上来,从包里摸出钥匙,给开了门。
靳慕萧抱着小女孩儿,大步进去。
徐子行已经转身离开,不会住在这里,早已订好酒店。
屋子里,小女孩儿的chuang上,还扔着一件Bra和一条白色肩带的睡衣。
被子也没叠,屋子里乱糟糟的。
小女孩儿身上现在还脏兮兮的,靳慕萧抱着她说:“老公先帮乖乖洗个澡,好不好?”
嘉意左手臂打了石膏,自己动不了,可身上又脏,自己也受不了。
点了头,瞪大水漉漉的眼睛提醒靳慕萧说:“那老公你轻点哦。”
靳慕萧抱起小女孩儿,一面走进浴室,一面答应着说:“好,老公轻轻的。”
嘉意被抱进浴室,一只手吊着石膏,一只手勾着靳慕萧的脖子。
靳慕萧把小女孩儿放在洗漱台上,动手给她脱衣服,脱针织衫的时候,小女孩儿吊着石膏的手臂都不敢动,咿咿呀呀的在叫,好在针织衫宽松,好不容易脱了下来。
靳慕萧将小女孩的内一内库剥掉,浴缸里放着温热的水,满满的,靳慕萧脱~了自己的衣服,和嘉意一起坐进了浴缸,赤诚相见。
小女孩儿全身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耳朵根子滚烫,被靳慕萧抱着转了个身子,纤细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整个身子靠在他肩头。
靳慕萧的手,穿梭过她的腰肢,游弋到她胸前。
轻拢慢~捻,小女孩儿靠在他怀里,微微喘着细气。
背后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压覆上来,滚落在她耳廓边。
“乖乖,想不想老公?”
嘉意微微仰起脸,下意识的点头。
小女孩儿的右手,向后蜿蜒,勾住靳慕萧的脖子,身子与他贴的更近。
两具身躯,热切而渴望彼此。
……
第二天一早,嘉意还躺在chuang上,手臂上的石膏还没有拆掉,靳慕萧煮了粥,一口一口的喂。
小女孩儿拄着绑了石膏的手臂问:“老公,你打算怎么告他们?他们可坏可坏了!”
小女孩儿坐在他大腿上,蹭着他的身子,浑然不知,上头没穿Bra,下面没穿小内库,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吊带衫。
小女孩儿撒着娇。
靳慕萧眸子暗了暗,薄唇压覆在小女孩儿唇上,“老公会把他们打个稀里哗啦,让乖乖解气。”
嘉意咯咯的笑,却想起了什么,皱着小鼻子看着靳慕萧说:“老公,我头疼。”
嘉意指的是头皮,小女孩儿爱干净,昨晚硬要洗头,靳慕萧阻止不了,只能给她洗头,可一沾上水,小女孩儿就疼的哇哇哭。
靳慕萧唇角抿的极深,轻轻抚了抚小女孩儿的小脑袋,“乖乖忍一忍。”
昨晚,两个人就那么做了。
半个多月来的思念,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小女孩儿被弄哭了好几次,现在,眼睛肿肿的,看起来很可怜。
靳慕萧喂完了她早餐,把小女孩儿又塞进被窝里,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乖乖再休息一下,昨晚老公累坏乖乖了。”
嘉意点点头,撒娇的说:“老公你不要走哦,要在这里看着乖乖睡。”
小女孩儿很爱撒娇,尤其,还是在这么久的分别,发生了这种令人恐惧的事情以后。
“好,老公看着乖乖睡。”
小女孩儿闭上眼睛,睡了一会会儿,又睁开迷蒙的大眼,用右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靳慕萧说:“老公,你上来抱着乖乖睡好不好?”
靳慕萧上chuang,躺在她身边,轻轻搂着她,嘉意的手臂虽然打着石膏,可已经不疼了,乱动不碍事,把那只吊着的手,放在一边,右手,紧紧勾着靳慕萧的脖子。
“乖乖。”
“嗯?”
“说爱老公,好不好?”
嘉意眨眨眼睛,抿唇,皱着小脸,有点害羞,“不要不要啦……”
小手从他脖子上落下去,捂住眼睛。
靳慕萧将她的小手拿开,放在唇边亲吻,一根根的吻,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脸。
“乖乖说,爱不爱老公?”
小女孩儿害羞的点点头,“爱的……”
靳慕萧把小女孩儿的身子,抱到自己身上来,坐着,小女孩儿撑着身子在他身体上方,长发垂下,一双澄澈黑眸骨碌碌的看着他。
“再说一遍。”
“乖乖爱老公的……”
靳慕萧很满足,让小女孩儿躺在他胸膛上,抱着她,叹息:“乖乖,老公真想你。”
嘉意咯咯的笑,轻吻在他唇角,“乖乖也好想老公。”
小女孩儿一撒起娇来,就没个底线,靳慕萧自然也不给他的小女孩儿设定底线。
寵起来,无度。
小女孩儿拉着靳慕萧的手掌说:“老公老公,乖乖疼……”
“哪里疼?老公看看。”
小女孩儿脸颊红红的,趴在自己老公耳边小声小声小声的说:“那里……疼……”
“哪里?”
“下……”
靳慕萧眸子一暗,一个翻身,将小女孩儿压在身下,咬着她红通通软绵绵的耳垂道:“那老公亲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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