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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彭川应了一声看容龑不再说话自觉地出了他的办公室,想到晚上不可避免的除了应酬还有他,心里一阵难受,回到总裁办公室,很快到了下班时间。
彭川没有离开,在办公室看了一阵晚上客户的资料,一直到闹钟响,收拾了一下东西很快出了公司,上了车,漫不经心地补了一下妆,然后用三倍放大化妆镜左右盼顾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启动了车子围。
她眼神扫了一眼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按小说和电影里的情节,不管城市多大,她都应该能在路上遇到他或者他的车,但现实里总是没那么多巧合,这繁华的城市,这繁华的地段,穿梭期间的人,总是那么孤单,就像落单的鸿雁,形单影只。
她正在开车,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彭母叹了一口气,“川川,斌斌要结婚了。羿”
彭川一听母亲的口气,心里落寞了几分,母亲除了要钱是不会给她打电话,“妈,斌斌要结婚了,你不应该高兴吗?谈什么气呢?”
彭母语气转了一个弯,“本来是个好事,艳艳又怀孕了,检查出来是个男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是昨天艳艳母亲来了,说要房要车,要不就不和斌斌结婚……”
彭川想了一下,买房买车,要不少钱,没有出声。
彭母哭起来,“川川你也知道我和你爸没有什么钱,现在年纪大了,出去打工也没有人要,艳艳想在A是买房子,又要一辆奥迪,彩礼还要十万,我算了一下总共要一百八十五……”
彭川听得浑身一阵冷汗,她才工作几年呀,上班的人,工资也是有数的,前些年弟弟要做生意,她帮了好几次,可是弟弟的人,最后什么也没有做成,投资的钱也打了水漂,这三年除了每个月固定给母亲打的钱,她才攒了不到五十万,“妈,你和艳艳商量一下,我没有那么多钱。”
彭母一听,小心翼翼地问,“川川,那你现在有多少钱?”
彭川苦笑了一下,“我手里就十几万,连个零头都不够,凑也凑不齐,妈,你还是和艳艳商量一下,车现在用不上,房子老家的还可以住,能不能等几年?”
彭母一听,声音也变了,着急地快哭了,“川川啊,要是能商量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我和你爸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说着,彭母隐隐绰绰地哭起来。
彭川听着难受起来,“妈,你别哭,总会有办法的,孩子是斌斌的,也是岩岩的,她不会那么狠心的。”
彭母顿了顿,“川川,你不是一个月两三万的工资吗?”
彭川苦笑一声,“这几年才这么多,前些年的钱都给斌斌做生意了,这几年每个月给家里打一万,妈,你算算,我能攒多少钱?”
彭母没有出声,的确没有那么多钱,可是艳艳非要这些东西,她也没有办法。
彭川看了一眼时间,“妈,我晚上还有工作要忙,先挂了,明天再回给你。”
她直接挂断了电话,坐在驾驶位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烦躁地将左手从额前cha入发间,看着前方的红灯,没想到这个点车堵得很厉害。
好在,她预留了足够的时间。
一个小时后,她到了榕城酒店,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按照惯例,彭川会去包厢确认一遍,确认一切有条不紊。
进了电梯,彭川在电梯里的镜子中看了一眼,调整了一下脸色,让她整个人看上去从容淡定。
到了28楼,进了包厢,灯光很暗,彭川以为她走错了包厢,出了包厢的门,又确认了一遍的确是定好的房间,才进门打开了灯,突然看到坐在沙发里的容龑呼吸也凝重了。
这些年,她每遇到这样的场合都会提前半个小时过来确认一遍,还是以前他教的,没想到会这样不期而遇。
容龑看向彭川。
彭川移开了视线,确认了一遍没有任何问题跟容龑汇报了一遍。
容龑点了点头,“下去叫几个小姐。”
彭川点了点头,今天的客户就好这一口。
彭川到楼下,接了几个她平时认识又放心的小姐。
这个时间段电梯一般很空闲,好几个时尚的年轻女子在电梯里,化着很精
致的妆,彭川站在那里,心里有点发堵,突然觉得这电梯就像一个货梯,装着一电梯的活色生香去满足男人的***,有种无力抗拒的压抑,她身边一个个年轻的女孩就像满足肮脏***的工具。
光滑的电梯镜面,反射着她和女孩子们的模样,她的目光落在自己和这些女孩身上,心里生气一股悲凉,这里很多女孩子和她一样,她出卖的是劳动力,她们出卖的身体,她们一样用辛苦赚来的钱供养着自己的亲人。
电梯门上倒映出来的自己,身材虽然没有走形,说实话,不如以前,容貌没有变,却沧桑了很多,站在一堆年轻的女孩中,她的身材和容貌都不能算是上好的,快三十的女人再怎么保养,也不如二十出头的女孩那样饱满水嫩。
旁边的女子侧面看去,脸上有一层细细的绒毛,皮肤好得让人有忍不住要搂过来亲一口的冲动,眼睛很大,戴了美瞳,高挑的身材,乳/房傲然挺立着,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这样的美女走到街上,回头率绝对百分之百,彭川在心里苦笑了一声,青春在回忆和伤痛里已经悄然逝去。
很快到了28楼,电梯叮地一声响了,彭川回过神来,带着年轻的女孩们进了包厢,客户已经到了,看到一个个漂亮可爱的女孩们,显然很满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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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安妮大学宿舍舍友聚会,姬唐陪她去的,都是女生,他不好出面,坐在邻桌。
本来,没有人注意到姬唐,安妮隔一阵总会看向姬唐的方向。
大家很快注意到了安妮的反常,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突然好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纷纷抚着下巴看向安妮,口气近乎挪揄地出声,"哎呀,照片里那位呀?小妮子,你眼光真不错!"
安妮笑了一下,白净的脸上映出甜甜的酒窝,露出尖尖的虎牙,摸了摸后脑勺,微红了小脸,眼中放着幸福的光芒,"有吗?"
“还没有?这样的男人给我,我做梦也能笑醒。”几个女生看向姬唐的方向啧啧而叹,真是要什么有什么。
安妮看向姬唐,有点无奈地耸了耸肩。
几个舍友看向安妮,“叫过来呀,好歹让我们见识见识,沾染点男色,好以后也找一个这样的男人呀!”
安妮朝着姬唐抱歉地笑了笑,站起来走向姬唐的方向,朝着旁边都是女生的一桌努了努嘴巴,“你要是不想过去不用的。”
姬唐没有出声,想到上次在电影院里遇到过安妮一个女同学,眸色幽沉了了一些,看了一眼安妮站起来捏住他她的手走向旁边的桌子。
安妮看向姬唐,一直觉得他不喜欢热闹,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真的不介意吗?”
“话真多!”姬唐低头看了一眼安妮,走到餐桌旁,按着安妮坐下,他站在一边回头看向旁边的服务生,“加一张椅子和一套餐具。”
安妮的舍友捂着嘴巴看向姬唐,又帅又有魅力的男人,真是叫人少女心爆棚,爆棚到了极点,就像餐馆的服务生看姬唐的眼神夜格外不一样。
安妮坐在那里,将一切看在心里,心里有点开心,又酸酸的,看来以后不能把姬唐带出来,很没有完全感!太招眼了!
同学四年,彼此间甚是熟悉,怎么会不了解!她们看着安妮的神色,“怎么?还怕我们惦记你的男人!”
安妮吐了一下舌头,看了一眼姬唐,嘚瑟地出声,“长得太耀眼没有办法,以后要私藏。”
姬唐在一边默默地坐着,给每个人倒了一杯热水。
大家纷纷看向姬唐,“谢谢帅哥。”
姬唐没有出声,只是客气地的摇了摇头。
她们安静的打量着姬唐,真人比照片里更有型,紧抿的薄唇,冷毅的俊颜,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这样的人,身上独然冷傲的气质,必然不是出自寻常人家吧?
她们看向安妮,或许是对方的气度,让她们不敢当着面讨论姬唐的身世,暗暗目测姬唐的身高,真的很高,其中一个自称171cm的,感觉此刻在他面前,似乎都显得微不足道。再看安妮,两个人还真有点最萌身高差的味道。
安妮看向姬唐,姬唐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深深隐藏着莫名的情绪。
很快上了菜,姬唐坐在那里,给安妮夹了一些她喜欢吃的菜,“晚上少吃点肉,免得
胃不舒服。”
安妮嗯了一声,姬唐夹什么,她吃什么,放佛都是人间美味。
大家开始有些放不开,后面见姬唐不太说话,也就主动忽略她,说她们的。
姬唐在一边听着,看准时机加酒加饮料。
晚上,大家提议去KTV,姬唐不放心安妮跟着去了。
大家非要姬唐和安妮合唱一曲,安妮看向姬唐,不知道她回不回唱,似乎从来都没有听过他唱歌,小声地问,“你可以吗?”
姬唐凑近安妮,“以后不要对我说这句话,我不喜欢听。”
安妮看向姬唐,“为什么不喜欢?”
姬唐没有出声,拿了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递给安妮看,“哪次我不可以?没让你又哭又叫?”
安妮看了一眼,移开了视线,脸颊红红的,没想到他话题绕到了那个方面。
姬唐低头看着安妮,“我会唱因为爱情。”
安妮和姬唐合唱了一首歌,掌声一片。
有个活泼的女孩子看向姬唐,“嘿,安妮的男人,你到底有什么缺点?”
姬唐看向女孩,指了指安妮,淡然的出声,“她!”
大家一阵唏嘘,看向安妮,“别感动的晚上就献身,矜持点。”
“你没说什么呢!”安妮嘟囔了一下,讪讪地红了脸,咬了咬唇低头,两只手在桌子下绞在一起,看姬唐的影子,很想说这是她听过最美的情话。
姬唐倒是坦然。
安妮很想给姬唐唱《My_destiny》,特意点了,到这首歌的时候,她站起来走到中间,看向姬唐的方向,,“送过我的他。”
姬唐坐在那里,没有出声,心口却强烈的振幅。
安妮的舍友们起哄起来,“小妮子也学会秀恩爱了!”
……
唱完歌已经凌晨。
姬唐将安妮送到半路停住了车子,捏过安妮的手臂,大掌裹住安妮饱满的胸峰疯狂的吻住了安妮。
安妮也跟受了蛊惑一般疯狂地回吻姬唐,两个的身体一摩擦到一起,仿佛瞬间被点燃。
姬唐动作很快地除去了安妮身上的衣服,将她抱到后座,一边捏着她的手臂一边癫狂地冲入她体内,没有前奏,只有停不下来的猛烈撞击。
安妮到的很快,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已,不停地叫着“姬唐”的名字。
在她一断一断的呼声里,姬唐控制不住,闷哼一声,深深地顶到最深处,抱住安妮的手臂,释放在她体内。
歇了一阵,他将安妮送到楼上。
安妮依依不舍地和姬唐道别。
姬唐先想到下周一就要出检查结果,心情难得愉悦,结果出来了,他才能安排双方父母正式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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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的倒影里只有彭川一个人,她靠着侧壁,看着自己,微笑地忆起自己的二十岁,虽然不如刚才那女子的美貌,但也曾有那么水嫩的皮肤,那种手背滑过后背“滑如凝脂”的感觉她当然记得。青春虽然跳跃,但三十岁的她,怎么会是现在容龑的对手,他对于年轻的女子总是有一种不耐烦的情绪,他已经过尽千帆,也过了开垦一个女人身体和兴致的年龄,对女人更有另一种理解。
记得曾经有一次,她和容龑欢好之后,躺在床上看着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色情杂志,她指着一个性感娇娃道:“你看你好没眼光,至少也得找个这样的女人才叫本事,像我这种良家妇女就是拉上/床也没有什么出息啊!”
容龑懒懒地扫了一眼性感女郎,手爬上她那丰腴的腰,摇头道:“你懂什么,那些中看中不用。”
她合上杂志抬起头问道:“你试过?”
“试过,要不要告诉你怎么试的。”容龑荣看着脸上红晕未退的彭川,脸上那双像野兽一样随时准备咬人的眼睛危机四伏,腾起了一股火苗,嘴往上凑,刚想咬上彭川的唇。
彭川一翻身,长叹一口气说道:“可惜我没有这么性感,也不那么漂亮。”
容龑正式翻身骑上她身体,直视她眼睛说道:“我就是爱你这种无知,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的时候,总让我忍不住想告诉你,到底你有多好?”
顶楼很快就到了,高级的地毯踩上去软无声息,一个个房门都紧闭着,世界像是被真空了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
彭川踩着过道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从现实世界通往一个奇异的空间,里面充满了诱惑、放纵、尖叫、扭动、撞击,甚至世界的色彩都和现实世界不同,有时候是一片无暇的白,有时候又是被切割成一片一片的彩色图案,或是像是在云端踩着,又像是在地狱最深处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