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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绍东一路尾随司徒玥回家,司徒玥站在矮脖子树下,弯眉,露齿,微笑:“凌绍东,人是铁饭是钢,怎么,你不回家吃饭?”
“一顿不吃饿不死你。”
“不,不,虽说饿不死,却能饿得半死,你还是,回家吧。”
凌绍东:……
于是,司徒玥认输,赶在凌绍东横眉立眼之前,收回了自己所有的牢骚和不情愿,扔下书包摊摊手:“好吧,我们继续。”
这当真是人间地狱,叫苦不迭,白天被踩,晚上继续。司徒玥只觉得此刻的自己俨然就是那刀尖上跳舞的美人鱼,她宁愿化作泡沫烟消云散,也不想,活生生的,受这极端酷刑。
成事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她与凌绍东,是一个都不沾。
没有音乐,只有凌绍东扯着嗓子吼的一二三四。没有舞台,小区门口已经三三两两的有过往的路人捂嘴窃笑,不用看也知道,他俩跳的不是交谊舞,是群魔乱舞。当然,至于这最后一条“人和”,那就更不用说了,两人恨不得把对方抽筋扒皮,彼此入眼,都是鬼煞。
而最最让两人无法专心致志的是,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慕琰养得那条称作“孙子”亦或是“儿子”也可叫“小黑”的狗,不知怎的,就看上了她和凌绍东的群魔乱舞,围着他们摇头晃脑,时间已然过去大半,仍旧不肯换个地儿玩儿。
再然后,这黑狗的主人,慕琰,便施施然的出来寻狗了。
那晚月色朦胧,路灯也朦胧,偏偏她和凌绍东的舞不朦胧,准确来说,是抽象,属毕加索的,非一般人可以欣赏得来。
然后,在她和凌绍东跳到最关键的时候,慕琰很不合时宜的,沧海一声笑,将她和凌绍东的节奏,生生的,给笑没了去。
慕琰笑的当真不算内敛,哈哈哈哈这么气吞山河的粗犷之声,显然已经无法满足于他,仰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
司徒玥那点可怜的羞耻心几乎被他笑成渣。
凌绍东也被笑得一张脸青红不分,干脆撂了挑子,扯脖子朝他喊:“慕琰,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跑这儿提神儿来了是吧?”
慕琰笑够了,地上爬起,道:“隔壁王婆的四姨妈的六大婶的二姨奶的五大爷请来的驱鬼师原来是你俩?”
司徒玥认真纠正:“不,我们是自己来的。”
慕琰:……。
凌绍东:……。
慕琰坐到司徒玥常呆的矮脖子树上,问:“附中出事儿了?”
凌绍东,摇头。
司徒玥,摇头。
“没出事儿你俩大晚上的练什么驱魔舞?”
司徒玥很想给他普及一下关于交谊舞与驱魔舞的区别,只是看慕琰这个样子,科普是小,嘲笑是大,他成心,就是为了取笑他们才来的。
“慕琰,大晚上的你不在家老老实实呆着出来瞎晃荡什么?”凌绍东又朝他吼道。
慕琰从树上跃下:“这地儿是你老凌家的?”
凌绍东摇头。
“我不能呆?”
凌绍东:摇头,又点头。
慕琰干脆坐到树下,眨巴着大眼盯着他俩,意兴盎然的挥手:“你俩别见外别见外,真不用见外,继续,继续。哈哈,这比赵老爷子的小品可带劲儿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赶紧,该去哪儿去哪儿,我俩在办正事儿,没工夫和你闲扯。”凌绍东开始赶人。
慕琰站起,一把拽起司徒玥,叹口气:“唉,老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善良了。”
然后,深情款款的看着阿玥:“老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真的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阿玥,委屈你了。”
说完,脚步微点,哼着音乐,带着司徒玥一起,随着节奏,转起了圈。
司徒玥不得不再次重复,队友果然很重要,对面是五大三粗的凌绍东和对面是倾国倾城的慕琰,这效果,当真不一样。和凌绍东磨合半天都无法完成的任务只消片刻,便让慕琰,轻而易举的,带着她把舞步跳完了。
司徒玥有那么一瞬觉得头晕目眩,难怪古代帝王见到美女就两腿发软,难怪起舞的赵飞燕,翩跹的苏妲己,纵使担了个祸国的名号依然被赞一声美人。这美人起舞,除了那名叫燕燕的班花,她还未见过别人,可美男起舞,却瞬间将那美人比了下去。
慕琰的美像夜晚盛开的昙花,短暂却妖娆,想低调却又不得不高调。
月光着实美妙,树影婆娑,形影相吊,昏黄,朦胧,醉人。
原来痴迷,竟是这种感觉。
慕琰适时的收手,招呼对面的凌绍东,“傻小子,看清了吗?”
司徒玥如梦方醒,回头,早已不见了凌绍东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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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凌绍东莫名其妙的不见后,再见面,阿玥却被告知,凌绍东不准备和她搭档了。
话说这凌绍东的性子着实起伏不定,东边日出西边雨的,变幻莫测,今个儿姓张,明个儿姓李,让司徒玥好一阵摸不着头脑。
凌绍东不和她搭档了,想必是又找到了更好的。那么她,也就可以以“没有舞伴”这么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宣告退出了。
老师们尽管表达的含蓄,说她若实在想要参加,也不是不行,汇演那天,可以坐到第一排加油助威。
司徒玥低头沉思,集体汇演这东西,加油助威也是个精巧的活儿,人家蹦蹦跳跳的好一通忙碌,一抬眼若是看见她这个“讨人嫌”,怕是会有苍天无眼,我等空余恨的悲愤,所以这明显费力不讨好的角色,她这个“讨人嫌”就暂时不去凑热闹了。雅座,还是留给烈士一样的存在——欧阳燕燕吧。
于是乎,司徒玥也很无畏的学了一把宋子鹏,指着盲肠当阑尾,一路捂着小腹,马不停蹄回了家。
只是,她甫一回家,便发现,除了慕琰和他的黑狗,家里,没有一个人。
虽说平日里大家有个什么集体活动也不大喜欢和她细说,但好歹也会留张字条,可今天,她翻遍了里里外外,大小角落,别说字条,连个纸屑都没有。奥,对了,连保姆张妈也一并不见了。
司徒玥苦思冥想这些人究竟去了何处何方?即便是穿越,也得留下个诸如月光宝盒之类的物证不是,只是她想了半天,找了半天,除了找到了衣柜里坐眠的慕琰一只,别人,还是一无所获。
她把慕琰拖了出来,询问他司徒珣等人的去处。
慕琰一副半梦不醒的状态让她觉得自己刚刚那堆话绝对是废话,瞅他这个样子,八成是和周公约会到了现在,问他问题,无异于对牛弹琴。
司徒玥转身离开之际,慕琰突然道:“去你外公那里了。”
司徒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怎么可能?若是全家去中州,没理由把她一人留下,更何况全家去中州的可能性不大,她来这里这么久,顾蕴晖从来就没提过回中州。
慕琰突然又道:“阿玥,你有想去的地方吗?譬如西藏,新疆,云南,或者是海南。”
“那些地方我都没去过。”
“所以,没去过才要去。”
司徒玥想了想,道:“司徒珣他们究竟去哪儿了?真的,是去了中州?”
“中州是哪儿?”
“你不是说他们去见我外公了吗?”
慕琰若有所思,然后,明白了什么似的,又道:“我随口一说而已,不如,我们就去中州如何?”
“啊?”
司徒玥真心觉得慕琰是个行动派,说了去就一定要去,而且是立刻马上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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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的鼎沸程度让司徒玥咋舌,她和慕琰这日子挑的当真极好,尽管不是春运,却赶上了国庆,话说她最近在学校被那左转转右转转的交谊舞弄的心力交瘁,居然把这个举国欢庆的十月一给忘了,堂堂国庆,火车站再没个人,怎么显示我人口大国的雄风不是。
慕琰拽着她人群里挤进挤出,期间司徒玥的鞋子被踩掉五次,背包被挤掉两次,最过分的是,扛行李的大叔一个不慎,大大的旅行袋哐唧一声,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司徒玥的脑门上。
司徒玥疼的眼冒金星,心想我都疼成这样了,您好歹也得给句对不起才过得去啊。谁知大叔归心似箭,压根不打算理司徒玥这茬。
司徒玥咬咬牙,也罢,出门在外,最忌与人争斗,那姑且就,吃些亏吧。揉了揉额头,跟在慕琰身后,准备继续做那滑不溜秋的泥鳅,在人群里穿梭。
然而慕琰却突然顿住了脚步。司徒玥没防备,差点撞上去,还没弄清状况,就听见慕琰急赤白脸的吼道:“您可得悠着点,别再把您这行李磕疼了!”
扛包大叔被慕琰这足以媲美帕瓦罗蒂的男高音给吼得懵了头,看了眼前这俩孩子一眼,想发作。
慕琰把阿玥往怀里一拽,冷笑一声:“怎么,您还想动粗,只怕老子这身筋骨,还不是您能碰得起的。”
司徒玥想,这慕琰当着是气魄难挡,瞅大叔这足以装进三个慕琰的矫健身板,却硬是被他给吼得没了半分气势。
大叔挽回面子似的嘀咕着骂了两句他们听不懂的方言,转身上了车。
然后,阿玥又被慕琰一把提溜上了火车。
她想,她没被挤成肉干,还得多亏慕琰这高深功力,瞅他这架势,怕是平日里没少外出远行,想来也去过不少地方,否则这功力哪能如此炉火纯青。
虽说平日里大家有个什么集体活动也不大喜欢和她细说,但好歹也会留张字条,可今天,她翻遍了里里外外,大小角落,别说字条,连个纸屑都没有。奥,对了,连保姆张妈也一并不见了。
司徒玥苦思冥想这些人究竟去了何处何方?即便是穿越,也得留下个诸如月光宝盒之类的物证不是,只是她想了半天,找了半天,除了找到了衣柜里坐眠的慕琰一只,别人,还是一无所获。
她把慕琰拖了出来,询问他司徒珣等人的去处。
慕琰一副半梦不醒的状态让她觉得自己刚刚那堆话绝对是废话,瞅他这个样子,八成是和周公约会到了现在,问他问题,无异于对牛弹琴。
司徒玥转身离开之际,慕琰突然道:“去你外公那里了。”
司徒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怎么可能?若是全家去中州,没理由把她一人留下,更何况全家去中州的可能性不大,她来这里这么久,顾蕴晖从来就没提过回中州看看。
慕琰突然又道:“阿玥,你有想去的地方吗?譬如西藏,新疆,云南,或者是海南。”
“那些地方我都没去过。”
“所以,没去过才要去。”
司徒玥想了想,道:“司徒珣他们究竟去哪儿了?真的,是去了中州?”
“中州是哪儿?”
“你不是说他们去见我外公了吗?”
慕琰若有所思,然后,明白了什么似的,又道:“我随口一说而已,不如,我们就去中州如何?”
“啊?”
司徒玥真心觉得慕琰是个行动派,说了去就一定要去,而且是立刻马上现在就去。
火车站的鼎沸程度让司徒玥咋舌,她和慕琰这日子挑的当真极好,尽管不是春运,却赶上了国庆,话说她最近在学校被那左转转有转转的交谊舞弄的心力交瘁,居然把这个举国欢庆的十月一给忘了,堂堂国庆,火车站再没个人,怎么显示我人口大国的雄风不是。
慕琰拽着她人群里挤进挤出,期间司徒玥的鞋子被踩掉五次,背包被挤掉两次,最过分的是,扛行李的大叔一个不慎,大大的旅行袋哐唧一声,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司徒玥的脑门上。
司徒玥疼的眼冒金星,心想我都疼成这样了,您好歹也得给句对不起才过得去啊。谁知大叔归心似箭,压根不打算理司徒玥这茬。
司徒玥咬咬牙,也罢,出门在外,最忌与人争斗,那姑且就,吃些亏吧。揉了揉额头,跟在
慕琰身后,准备继续做那滑不溜秋的泥鳅,在人群里穿梭。
然而慕琰却突然顿住了脚步。司徒玥没防备,差点撞上去,还没弄清状况,就听见慕琰急赤白脸的吼道:“您可得悠着点,别再把您这行李给磕疼了!”
扛包大叔被慕琰这足以媲美帕瓦罗蒂的男高音给吼得懵了头,看了眼前这俩孩子一眼,想发作。
慕琰把阿玥往怀里一拽,冷笑一声:“怎么,您还想动粗,只怕老子这身筋骨,还不是您碰的起得。”
司徒玥想,这慕琰当着是气魄难挡,瞅大叔这足以装进三个慕琰的矫健身板,却硬是被他给吼得没了半分气势。
大叔挽回面子似的嘀咕着骂了两句他们听不懂的方言,转身上了车。
然后,阿玥又被慕琰一把提溜上了火车。
她想,她没被挤成肉干,还得多亏慕琰这高深功力,瞅他这架势,怕是平日里没少外出远行,想来也去过不少地方,否则这功力哪能如此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