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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年本不计划回老家了,可家里一个电话打来,老公就急忙打点行囊,带着孩子们回去了,我又坚持苦苦码了一天字,今天也要回去了!以后了可能不定时更新,对于各位好友,也不能一一投票了,希望大家见谅!
“哟!这孩子长得真好,是不是他婶!”李翠花恭维着,海珍连忙称是。
“可我怎么觉得不如你家的细妹子生下来个头大呢?”李翠花歪着头看着孩子,皱着眉对海珍说。“哪能?那时你忘了她小的时候了!”海珍急忙把话岔开。
“对呀!嫂子,就你家的孩子好,得了不?”旁边的几个人也打趣道。
李翠花很快的就和这几个人说笑到一块去。那几个人知道李翠花和苏春雪不对付,说笑了几句,就找个借口,都先后开溜了。
李翠花见气氛不对,脸色有些阴沉,对妯娌说道:“义恒他婶子,时候也不早了,这礼咱也送到了,别在这里磨蹭了!还等着人家管晌午饭?”
“别的呀!怎么这才来就要走?是不是我招待不周呢?铁锤家媳妇,你嫂子在街面上一站,就没有人说过我小气。你要是舍得,别说晌午饭了,就是晚饭我也包了!”苏春雪眼里可揉不下沙子,哪里会受着平白的数落。
“好好!我知道你俩香,可这胳膊肘往外拐,可就说不过去了,是不他婶子?”李翠花说完,也不等海珍回答,就扭着身子气哼哼的走了。
当下海珍心里暗气,你李翠花管的也太宽了吧!你上哪去也不让人待见,还有脸数落别人呢?正想着,就看见苏春雪紧盯着她的脸。
“没啥事!我怎么会和她这种人计较?”海珍虽然脸上笑着,可却是一肚子苦水。
“唉!你就是太好性了!也不怕让人说我挑拨事,你这个二百五的妯娌,就是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光对她好没用,以后了得厉害点!”苏春雪看李翠花刚才的样子,很是气愤。
“算了,咱姐俩这老一阵子不见面了,就别提她了,说会儿体己话吧!”海珍不想再提李翠花,要不是为了这个家,自己凭什么让着她?
“这孩子几天了?我早就听说了,可孩子这阵子很缠人,我想天数多再来看你。那样孩子也就不怕吵了!”海珍把话题一转。坐到苏春雪旁边。用眼瞅着孩子。
“十三天了吧!这孩子生下来就不怕吵,就是有多少人在旁边,该睡觉了还是照样就睡。你那孩子怎么样了?”苏春雪见提到孩子,马上从一副义愤填膺转变成满腹柔肠。
她刚开始还担心安海珍因为早产。孩子会有什么毛病,可后来听铁山娘说起过那孩子什么事都没有,比平常的孩子还健壮,不由得暗暗称奇。怕是铁山娘要面子,顺嘴说的。
“也没什么?哪里像刚才我嫂子说的那样夸张,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个人?什么事到了她的嘴里,也得走了样!孩子倒是挺正常,也不像一般的早产儿那样病病弱弱的,能吃能睡的!”说着自己的孩子。海珍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安,到底为什么,自己却无从说起。
“那就好!那就好!”苏春雪说到这儿,孩子哭了。她检查了一下,赶紧给换了一块尿布。眼尖的海珍这时发现。婴儿的肚脐眼上还沾着一块纱布。
“孩子的脐带还没落?”海珍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是啊!这都十三天了,还没有完全落下来,只能用纱布包着,怕着了凉!你说这烦人不?我记得儿子那会儿七八天就落了,十来天就好利索了,你说烦人不烦人?对了,你家这个女娃子呢?”苏春雪一边给孩子包裹,一边问道。
“也就是七八天的样子吧!儿子倒是十来天的时候!”说到这里,海珍猛地发现自己不安的原因了。因为第一次见到细妹子的时候还历历在目,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是第五天的时候,孩子的脐带已经脱落的干干净净的!安海珍的心里又一次恐慌了,脸上有些变色。
为了掩饰自己,她急忙问道:“要不要去问问医生?”这事苏春雪把孩子包裹好,正撩起衣服忙着孩子喂奶,就没有抬头的说道:“问了,医生说不要紧,一般人都是十来天才能好的。就是长得快的,也得七八天以上,可这也太让人揪心了点!
听了这话,海珍的心只扑通,腿肚子也有些发软。心里对自己孩子的疑惑被重新勾了起来。她借口孩子快要醒了,就踉踉跄跄的跑回了家。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铁山从地里回来,海珍急忙就把他叫进自己的屋里。铁山见媳妇心神不定的样子,很是奇怪,心里暗想:难道是嫂子又给了她气受?可海珍一向是个很大度的人啊!
海珍转身关上屋门,铁山更感到奇怪,这大白天的,关门干啥?就是想亲热,还没有吃饭哩,恐怕也不是个时候?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见海珍骤然变色。
“铁山,我跟着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居然还有事瞒着我?”张铁山望着媳妇沉下去的脸,不由得心里一哆嗦,难道是那件事被海珍知道了?可他强自镇定下来,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嘴上还强硬地说:“你说啥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海珍知道这件事要想从婆婆口里得知,那比登天还难!婆婆虽然疼自己,可是想瞒着自己的事,是绝对问不出什么的!这件事还得从铁山身上找到突破口。
“别装了!你娘说话的时候说漏了嘴,说咱家的细妹子不是亲生的?这怎么回事?”安海珍声色俱厉,大声的责问着。其实她心里也没有底,这样大声的喊着,只为了敲山震虎,可没有想到,这虎还真让她给敲出来了。
“那个,海珍,其实娘和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是这样的!”从来没有见过海珍生气的铁山,听了媳妇的话信以为真。既然媳妇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也没有什么好瞒的,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海珍。
海珍听完后是又气又喜,流下了眼泪。张铁山自然是百般的赔罪,百般的说着好话。可怜张铁山那拙嘴笨腮的,积德不住劲的抓耳挠腮。
海珍气的是这件事丈夫瞒自己那样死,事先就没有透露出一丝的信息。喜的是虽然自己的孩子没了,可事就那么凑巧,上天又赐予了她另一个孩子,虽然现在知道了这个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可在安海珍的心里。并没有感到特别意外。因为她早就有所怀疑。
海珍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见丈夫苦苦的哀求自己,心也就软了,慢慢的停止了哭泣。正在这时候。铁山娘过来叫他们吃饭,见屋门紧关着,里面还不时传来一声海珍的抽泣声,里面还夹杂着儿子的求饶声,心里暗生奇怪:这是怎么啦?这小两口从来就没有红过脸呀?
可她现在不明状况,也不好就这样推门进去。只得装作没听见在外面喊了一声,“铁山,赶紧过来吃饭!”
张铁山听娘让吃饭,可这里海珍还在哭哭啼啼的。不能现在就出去,只好冲外面应了声,“就来了!”然后对海珍说:“快别哭了!你先擦擦泪,我给你打盆水洗洗脸,这样出去让人笑话!”
没想到这一句话又勾起了海珍的伤心事。那泪水立刻又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的往下落。“笑话,我这些年都忍气吞声的,忍着你嫂子,孝敬着爹娘,厚待着外人,疼爱着孩子,伺候着你们,到最后你们做了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根本就没有那我当成自己人?现在还落个让人笑话,那就让他们笑话去吧!这个日子,没法过了!”说完海珍趴在被子上,呜呜大哭起来。
铁山娘在外面并没有立即离开,此刻把海珍的话听的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们俩这事闹意见了,自己怎么也不能坐视不理吧!
于是她一把推开房门,对着儿子破口大骂道:“好你个没有良心的,海珍能到咱家来,那是老张家几辈子修的得。你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让她伤心成这样?”
接着铁山娘走到海珍面前,低声的劝慰着,“好了,好了!两口子哪能有什么隔夜仇?谁家的两口子能不吵架?在一个锅里吃饭,哪能勺子不碰锅沿的?俗话说: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这都是缘分,难能轻易的就说不过日子了?好了,快擦擦泪,现在孩子还在吃奶,小心生了气把奶回了!要是你实在生气,一会儿让他爹打他一顿。”
可不论铁山娘如何比方、劝慰,海珍连头都不抬,只是一味的哭。铁山拉拉他娘的衣服,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说道:“娘,海珍知道了细妹子是抱养的事,你怎么能把这事告诉她?”
“啥?我啥时候说过这样的话?”铁山娘一听急了眼。可她知道这件事可非同小可,无论海珍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和儿子这样瞒着她,还确实是不对。
于是她爬到床上,做到海珍的头旁边,低声下气的说道:“海珍,我的好孩子,这件事是娘的不对,千错万错,你都怪在娘的头上,这件事与铁山没有关系,可娘是不得已啊!”
见海珍还在哭泣,可声音却小了下来,于是就接着抚摸着海珍的背说道:“你也知道,你嫂子那个二百五到处惹事,让村里的人们都遭念咱,都说老张家前辈子做了亏心事,这辈子才出不成器的人。那天晚上孩子一落地,我的心都哇凉哇凉的!咱们就这样回去还不让人笑话死!
第二天你大姨来到医院,说正好她那里有个孩子,父母都是知青,父亲死了,母亲回了城,这个孩子出生也不过十来天,而且那两口子和你大姨是邻居,现在把孩子托付给她。
我到那里一看,心里立刻就喜欢上这孩子,长得可真俊!几天后我明着说到咱家看看村里的形势,其实是到你五叔那里。我先故意把那个夭折的孩子早说了一个时辰,让你巫五叔掐了掐。他说要是晚生一个时辰,那就是不成人的命!
我又把这个孩子的八字说出来,假说是亲戚家的。谁知你五叔掐了掐,然后只说这孩子的命好,是贵人命,能考上学。然后又说自己泄露了天机,让我谁也不要告诉。这件事我连他爹和铁山都没有说过,要不是今天见你们俩为这件事吵架,我是到死都不会说的。
海珍呀!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为了咱老张家,为了铁山,为了孩子,你就原谅了娘吧!娘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说到这里,铁山娘也老泪纵横了。
正在这个时候,细妹子醒来了,张开嘴巴哇哇的哭了起来。海珍擦了一把泪,赶紧把孩子抱起来,到旁边把着小便去了。
铁山娘看了看媳妇的脸色,虽然还在阴沉着,可这样细心的管孩子,可见并没有真的生气,于是也赶紧擦了一把脸,嘴上欢喜的说道:“铁山,你媳妇哪能真和你生气呢?海珍!你先哄着孩子,让铁山先把饭给你端过来!”
后来,安海珍虽然难受了几天,可架不住铁山娘不断的甜言蜜语和铁山的无微不至,心里想着自己就是不高兴又能怎么样?事情既然到了这种地步,也就只好如此了!
当下安海珍把当时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当然算命的那一部分没有提,因为海珍是个无神论者,从来就没有信过那一套。
饶是张依曾有思想准备,可真的从母亲嘴里得知自己并非亲生,她的头脑中简直就如同一团乱麻。自己到底是谁?前生作为刘子怡的时候,就不让妈妈待见!这一世的妈妈弃自己兄妹而去,这时又要冒出一个妈来,到底自己该何去何从呢?
张依曾虽然两世加起来都有三十岁了,可前世经历很简单,现在只觉得头脑好乱,既想整理出点什么?又觉得这一切都是枉然。她木然的看了看安海珍,机械的说了声:“我想静一静,我的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