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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方宜臻从校长办公室出来,走过拐角时,无意间瞥到张睿推开教务处的门,左右看了看才进去。他眉梢微挑,心想,张睿怎么会有教务处的钥匙?而且这个时间点教务处的老师都已经下班了,张睿在这个时候偷偷摸摸地进去做什么?
他并未跟进去,只在第二天的同一时间绕到这附近,竟又看到了张睿的身影。
方宜臻思索了一会儿,大概是邵南晴真的按捺不住,开始下手了吧。
他回到家后就把房门反锁,然后打开电脑,两只手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一串串代码以眼花缭乱的速度在生成。过了两个小时,他成功破开学校内网的防火墙,将一个自动开启的录像程序植入教务处计算机之中,只要在特定的时间段内计算机启动了,这个录像程序也会在同一时间内运行。
做完这些,方宜臻在脑海里把有可能有教务处钥匙的人都过了一遍,锁定了人物后,他飞快侵入校园监控,强制开启警卫处的监控视频,并将影像接入自己的电脑中。短暂的黑屏之后,电脑屏幕中跳出了警卫处的景象,两名安保人员正坐在桌前吃晚饭,而他们的身后则是一大面监控影像组成的墙,显示的都是学校各处内的监控视频。
方宜臻抹去了痕迹,所以警卫处的监控并未显示在墙上,而是直接被他拦截,连入了他的电脑,所以两名安保都没有注意到。
方宜臻很快就发现,监控墙上还有一块区域是黑的。不知是在维修还是被刻意关闭。
正好这时,邵季泽敲了敲门:“小谨,吃晚饭了。”
方宜臻连忙最小化窗口,然后扬声应道:“来了!”
邵季泽转了转门把手,发现门从里反锁了,忍不住微微蹙眉。
小谨为什么要反锁?难道,他发现了什么?怀着沉重而略微苦涩的情绪,邵季泽看着紧闭的房门,眼眸中黯沉的色彩逐渐加深。下一秒,门被打开了,看到了方宜臻的脸,他马上掩藏起自己外露的情绪,微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吃饭吧。”
方宜臻毫无所察:“好。”
在桌前坐下,看着一桌好菜,方宜臻却好像没有以前的大快朵颐,而是匆匆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三叔,我吃饱了,有事,先上楼了,碗你放着吧,我待会下来洗。”
说完,他就扭身上楼了。
邵季泽看着空荡荡的对面,听到楼上传来的关门声后,他缓缓地放下了筷子,温和的眉眼不知不觉间笼上一层黑雾。
他已经察觉了吧。他开始躲避了呢。
他已经,连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你了。
他已经开始展露自己的锋芒。他是不是,再也不需要你了。
邵季泽静静地站起来,收拾了碗筷,平静地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
方宜臻守在电脑前直到八点,两名保安都下班了,也没发现什么异样。他皱了皱眉头,心想自己可能是刚好错过了,今晚大概是不会有发现了,于是他只好遗憾地关闭了监控影像。
伸了个懒腰后,他突然想起自己还要洗碗,于是匆匆下楼,看到已经被邵季泽收拾地干干净净的厨房,他稍感愧疚,正想找他之时,就听到了从练琴房传来的琴声。
小提琴声低沉而沉郁,光是聆听,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穿过血肉,紧紧地攥住人的心脏,用尽全力地挤压□□,令人痛苦沉闷地透不过气,只能在这种濒临崩溃的情绪之中反复挣扎求生。真正的音乐家能通过琴声制造幻象,令听众从内心深处产生共鸣,从而随着演奏者的情绪而起伏跌宕,方宜臻靠在门边,一手紧紧地揪住胸前的衣服,深深地皱起了眉,脸上露出一丝痛苦而绝望,直到琴音渐渐消失,他从才那种可以让人窒息的深沉情绪之中挣脱出来,恍然想道,邵季泽到底是单纯地演奏这首曲子,还是借由这首曲子抒发内心感受?
如果是前者,不得不承认,他的琴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如果是后者,那么他……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挣扎痛苦才会有这样的心境?
正在他出神之际,邵季泽从里面出来了,看到方宜臻,他眸中闪过一丝微讶,很快用惯常的温和神色掩盖起来:“小谨,有事吗?”
“没什么……本来是想来洗碗的,结果发现你已经洗了。”
“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他伸手,犹豫片刻,还是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
方宜臻压不住内心好奇:“三叔,你刚刚拉的曲子……”
邵季泽眸光微闪,面色如常:“好听吗?”
“好听。”就是……给人的感觉太压抑了,不光如此,还有一种好像下一刻就会有什么尽数迸发的错觉,而人对未知的东西向来是畏惧的。
“是一个圈内好友新作的曲子,我觉得不错,所以练了练手。”
方宜臻点点头,看邵季泽面无异色,故而没放在心上。
“早点洗澡睡觉吧,再过三天就是期末考了,要养足精神。”
“好,那你也早点休息。”
方宜臻回了房间,洗完澡后就上床了。
夜里,他突然醒了过来,看着从外面铺洒进来的淡淡月光,清醒异常。
他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然后下床,走到房门前,犹豫片刻,轻手轻脚地把门页打开。
一道黑影杵在门前。
方宜臻习以为常,已经从最开始的心惊肉跳变得毫无情绪起伏了,他熟练地拉着邵季泽的衣袖,想牵他回屋——过去的这段时间,邵季泽每天晚上都像站岗一样站在他门口,他也习惯了每天半夜醒来一次带他回屋,只是今天,邵季泽却不像以前那样配合,反而甩开了方宜臻的手,背对着他。
方宜臻眨了眨眼,绕到他跟前,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邵季泽皱起了眉,继续无视他,转向另外一边。
反复了几次,方宜臻才意识到,邵季泽这是不想看到他啊,而且那略微有些幼稚的皱眉撇嘴,怎么感觉有点像在赌气?
他不由好笑,伸手把邵季泽的头扭了过来,面对自己,问他:“你怎么了?我哪里惹到你了?”
邵季泽垂下眼帘,不答。
方宜臻撇撇嘴:“你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跟我怄气,我都还没跟你算账呢。不准生气,回去睡觉!”
邵季泽一片雾蒙蒙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方宜臻被他看得隐隐有些发毛,还未来得及发问,邵季泽迅速逼近,强势地把他推到地上,然后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方宜臻脑子一懵,妈的,你又来?!
邵季泽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把方宜臻睡衣扒光了,方宜臻完全没有抵抗之力,只能惨兮兮地被他从上到下欺负了个遍,然后再次被扔到了床上。
今日的邵季泽有些奇怪。
他们第一次滚上床的那天,他虽然也很急切,但是动作言语中还能见一丝温柔,好像即使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他也不愿伤到方宜臻,然而今天,他却暴躁粗鲁地好像是在宣告所有权一样,赤红着眼把方宜臻翻了个个儿,手紧缚着方宜臻的双手,目光炽烈而放肆地掠过他的全身。
方宜臻面对如此失常的邵季泽,不由有一丝害怕,于是后仰着头,吼道:“邵季泽,你发什么疯?!快把我放开!”
邵季泽不发一言,闷声不吭地就开始他的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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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宜臻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回,好不容易走到浴室清洗自己,看到那红白混杂的浊液从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他不由苦笑了一声,这一片狼藉的,要是邵季泽知道了自己在无意识的状态之下对他这么粗暴,不知道会不会愧疚自责到死?
他看向镜子,里面倒映出来的人面色惨白,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吻痕,狼狈不堪。
他低叹了口气,真是引狼入室,早知道就随便他在外面游荡了。他现在这副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说不定还会以为他被家暴了呢。
被折腾地这么狠,偏偏那人还无知无觉,方宜臻心里憋了股气,郁郁不得发,许久之后才舒出口气,心想等以后一定要一笔一笔算回来,他记仇着呢。
第二天中午,方宜臻浑身无力地趴在桌上睡觉,何开宇给他带了饭:“顾谨,吃饭了。”
方宜臻揉揉眼,精神恹恹。
何开宇惊讶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熬夜复习了吧?”
“嗯……”
“你这样考前就会垮掉的啊,别这么拼。”
方宜臻叹了口气,不想解释。
“对了,你今晚来我家吧,我们一起复习,我也好监督你早点睡觉。”
方宜臻趴着想了想,屁股还隐隐作痛,他实在是有点不敢面对邵季泽了,要不先躲躲吧……这么想着,方宜臻点点头:“也行。”
“那你给你三叔打个电话,我也打电话回家让家里佣人多做点你喜欢吃的。”
方宜臻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最后选择了发短信,把今晚要去何开宇家一起复习的事情简单地说了后就关机了。
他才不是怂了!!!
放学后,方宜臻坐何开宇的家车回家拿换洗衣物和电脑,邵季泽不在家,不知道在哪里忙,这让方宜臻松了一大口气。昨晚阴影有点大,他现在一想到那明显不太正常的邵季泽,心里就阵阵发毛。
到了何开宇家,方宜臻打开电脑,没一会儿,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警卫处。
何开宇也在他旁边看:“咦,顾谨,你的电脑里怎么有学校监控?……那不是张睿吗?”
保安从一串钥匙中取下了其中一枚,递给了张睿。
“他们在干吗?”
方宜臻道:“你别说话,安静点看着。”
张睿离开了监控范围,过了许久,另外一个录像窗口自动跳出,正对着张睿的脸,而他的身后,是挂了数枚锦旗的教务处的墙壁。
何开宇瞪大眼:“他这个时候进教务处干什么!?”
方宜臻放大了窗口,何开宇的每一个面部表情都呈现在了他们眼前。
方宜臻暗道,看来那黑掉的监控影像就是安装在教务处外的那个了,想必是张睿用钱买通了两个保安,只是不知道,他潜入教务处到底想干什么?
过了大概十分钟,张睿突然露出了惊喜激动的神情,然后急切地操控着鼠标。
方宜臻迅速安□□了一个隐藏浏览痕迹的程序,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张睿所有的操作都刻录了下来。
过了大概五分钟,张睿起身,从打印机那里拿出了一张纸,满意地卷好,然后删除浏览痕迹,关闭电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教务处。
何开宇一头雾水:“他到底在干吗?”
方宜臻瞥眼他:“再过两天就是期末考了,你说他这个时候进教务处是打印什么东西?”
何开宇豁然开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答案?”
“对。只不过他向来自诩成绩过人,肯定视不屑于抄答案的,那么你说,他打印答案想做什么呢?”方宜臻支着下巴,心想,如果不是这次恰好见到张睿出入教务处,他可能真的会被阴一把。幸好有“顺风水”这个挂……
何开宇前后一连接就想通了:“难道,难道是想陷害你?!”
顾谨在摸底考上成绩进步那么大,本就是件令人惊疑的事情了,如果张睿把期末考答案塞到他的抽屉里并被人发现的话,大家肯定自然而然地以为顾谨在摸底考上取得好成绩也是偷答案的了!帝音向来容不下品行有差的学生,那么无论顾谨多么优秀,都会被学校劝退的!
方宜臻露出一抹笑容:“可惜他的计划已经胎死腹中了。”
何开宇急的满屋子乱转:“我们得马上就跟校方反映,把这视频给校长看,不然这脏水就要泼到你头上了!”
“急什么,总要等他自己露出马脚来才行,否则我们这么贸贸然地去举报,校长凭什么相信张睿是想陷害我?他反而会怀疑我为什么能进入学校内网。”
何开宇这才慢慢冷静下来:“你说得对,那我们现在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你也不要声张。好了,复习吧,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