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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星与西逐烟一前一后被宿王府的喜婆迎进了宿王府,吉时已到,新人行交拜天地之礼,凤易啸倒是未再亏待西逐烟这个侧妃,他乃是与白水星,西逐烟二人同时行交拜天地之礼。
凤易啸大婚,玄德帝日理万机并未亲自到场,高堂之上,只有皇后一人端庄严肃的坐着。
凤易啸,白水星,西逐烟三人各自牵着手中的红绸,二人随着凤易啸缓缓迈着莲步朝高堂前走去。
司礼官见三人站定,高声宣礼道。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百年好合,礼成,送入洞房。”
三人随着司礼官的宣读之声,凤易啸,白水星,西逐烟一一朝各方行拜,皇后坐在高堂之上满脸笑容。
三人交拜完天地之后,皇后给白水星,西逐烟二人分别赐了福礼。
“水星,多谢母后,”白水星接着皇后的礼物,仪态端庄的向皇后谢了恩。
大红盖头之下,西逐烟笑颜如花,在接过皇后的礼物之后,她微微的福了福身子,也向皇后谢了恩。
新人礼成,白水星,西逐烟被宿王府的丫鬟,婆子引去了各自的院子,凤易啸留在前院招呼客人。
时至傍晚,皇后回了宫,客人也尽都散去,由于白日喝多了些,此刻凤易啸染上了几分醉意。
凤易啸摇晃着身子,步伐虚浮的朝后院而去。
“奴婢参见王爷,”伺候在白水星房门外的丫鬟,瞧见凤易啸歪歪醉醉而来,赶紧向他行了礼。
此刻白水星正静静的坐在床沿之上,大红盖头之下,只见她双手搅动着丝绢,显得神色有几分紧张。
“小姐,真是太好了,王爷今晚没有去烟侧妃那边,”白水星的贴身丫鬟听闻凤易啸到了,显得十分高兴。
盖头之下,白水星咬了咬唇,脸上勉强露出丝丝笑意,她是个明白人,如今已经嫁给了凤易啸,只有牢牢抓住凤易啸的宠爱,她在宿王府才有好日子过。
随着嘎吱一声,房门被丫鬟推开,凤易啸一身酒气抬步走进房间。
“奴婢参见王爷,”伺候在房中的丫鬟都朝着凤易啸行了礼。
虽然凤易啸喝了一些酒,但是神智还是清醒的,他朝丫鬟们挥了挥手,随口吩咐道:“都下去吧。”
“是,王爷,奴婢告退,”丫鬟们会意,又朝中凤易啸福了身子,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走在最后的丫鬟随手将房门给拉上。
凤易啸看到白水星那一刻,身上的酒意已经散去了一些,他缓步走到床沿上坐下,伸手取下床头的玉如意,用那柄玉如意轻轻将白水星头上的红盖头揭下。
凤易啸揭下白水星头上龙凤呈祥的红盖头之后,露出白水星绝美的容颜,洞房花烛之中,她美目盼兮,娇艳如花,面色粉霞带着丝丝娇羞之意,朱丹红唇饱满欲滴。
凤易啸灼灼的视线落在白水星的唇上片刻,突然自觉周身燥热得慌。
“王爷,咱们还未喝合欢酒,”凤易啸突如其来将白水星扑倒在床上,他一边亲吻一边伸手要去解白水星的衣服。
白水星被凤易啸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她将头微微一侧,避过凤易啸狂野的亲吻。
凤易啸一吻落空,眉头微微蹙起,但是还是极为耐心与白水星道:“喝什么合欢酒,本王说不用了。”
白水星被凤易啸死死压在身下,根本就推不开他,只要默默承受他的恩宠。
凤易啸见身下的人柔顺了,便更加肆掠的动作,他大手一挥,红色帐帷落下,紧接着一件一件的衣衫,罗裙被丢下了绣床。
片刻时间之后,房中就响起娇喘声连连,紧接着绣床缓缓的摇动,喜房中燃起了浓浓的春意,伺候在门外的丫鬟听见房中传来的声音,个个皆是羞红了脸。
夜已深,宿王府内,西逐烟的院子中,西逐烟仍然一身大红嫁衣端坐在床沿之上,大红盖头之下,她*穿秋水。
“莲香,你去门外看看,看王爷来了没?”西逐烟隔着盖头狠狠的吩咐。
莲香,莲锦随西逐烟陪嫁到了宿王府,此刻二人正小心翼翼的伺候在西逐烟的身旁。
莲锦朝莲香递了一个眼色,莲香赶紧走出门外。
“侧……妃,王爷他可能还在陪客,所以……才无暇分身,”莲香走出门外,挑眼看了看四周,哪里得见凤易啸半点影子,她胆颤心惊的折回房中,寻了个理由,让西逐烟心里好受一些。
西逐烟听后哪里肯相信,她袖下一双粉拳紧握,眼中含着浓浓的怒意,都已经这么晚了,客人早就散光了,王爷肯定是宿在了白水星贱人的房中。
白水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西逐烟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但是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端庄贤淑的坐在房中。
第二日,凤易啸终于想起西逐烟这个侧妃,他从白水星院子里出来,便又进了西逐烟的院子。
昨夜,西逐烟院子内的大小丫鬟一个都未能合眼,凤易啸端着步子走来,伺候在门外的小丫鬟赶紧打起精神:“奴婢参见王爷。”
“小姐,王爷来了,”莲香,莲锦听到动静,同时兴奋的与西逐烟道。
西逐烟依然一身嫁衣端庄贤淑的坐在床沿之上,就连盖头都未自个揭开,她听闻凤易啸来了,一扫昨夜的不快,脸上瞬间陇上灿烂的笑容。
凤易啸未理会门口伺候的小丫鬟,直接推门走进西逐烟的房间。
“奴婢莲香,莲锦见过王爷,”莲香,莲锦高兴的向凤易啸福了福身子。
“都起来吧,”凤易啸吩咐两个丫鬟起身,便径直走到床前:“烟儿,你怎么还穿着这一身嫁衣,蒙着这盖头,难道你昨夜一夜未眠。”
凤易啸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取下玉如意挑下西逐烟头上的盖头。
盖头挑下之后,露出西逐烟的容颜,只见她妆容依旧,桃花粉面,红唇皓齿,杏目梨花,黛眉若烟柳,难得熬了一夜,一点都不显黑眼圈。
“王爷都还未揭下妾身的盖头,妾身怎么敢睡觉,妾身知道姐姐乃是正妃,王爷昨夜必然是要去姐姐那边的,烟儿等一夜又何妨,”西逐烟一双美目脉脉含情的瞧着凤易啸,说话的语气极为婉转,外带了几分委屈之色,这样的言语能让听者三分动情,七分怜惜。
“烟儿有心了,”凤易啸听后,果然对西逐烟露出了怜悯的神色,他伸手轻轻捧着西逐烟的脸,怜惜的从额头,眼睛,鼻子一路落下轻轻的浅吻。
西逐烟扬起一张脸,极为柔顺的配合着凤易啸的动作,香消玉软在怀,西逐烟又是这般风情万种,很快便将凤易啸挑逗得全身火热。
凤易啸一把搂住西逐烟的腰,刚才的轻吻,慢慢转变未火辣的攻略。
莲香,莲锦见房中的气氛变了,两人很识趣的轻轻退出了房间,并将房门给拉上。
这厢,房中凤易啸与西逐烟已经缠在了床上,西逐烟一身嫁衣已经被凤易啸退去一半,衣衫不整的躺在凤易啸的身下。
帐帷落下之后,房中响起娇喘声连连,凤易啸与西逐烟二人又是一番*。
晨王府中——
凤易晨坐在书房内神色细腻的描摹一副丹青,他运笔的动作极为轻柔,随着笔尖的游走,他的脸上拢上温婉如玉的淡笑。
在他的笔下,那抹倩影正慢慢的完成,画卷之上,女子笑颜如花,双眸似璀璨的星目,一颦一笑皆是活灵活现。
“若有来生,你可愿意爱上我,”落下收尾一笔,凤易凤略显深情的盯着画面,他自言自语与那画中之人对白,语言略显苍白。
咳咳……书房中响起长串的咳嗽之声,随着剧烈的咳嗽,凤易晨吐出一口鲜血。
鲜红的血渍正好落在画卷之上,鲜红欲滴的颜色,正好染红了画中之人的白色裙裳。
“王爷,”展凤伺候在一旁,他瞧见凤易晨吐血,吓得惊唤了一声。
凤易晨吐出一口血之后,原本惨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几乎惨白到透明,他虚弱无力的晕倒在书案前。
展风心下着急,上前将凤易晨抱起,转身飞快的出了书房。
“来人,来人,快去传御医,”展风抱着凤易晨往凤易晨的卧房而去,他一边快速奔跑,一边吩咐守在书房外的侍卫去传御医。
晨王府的侍卫见凤易晨晕倒在展风的怀中,一个个的吓得更甚,片刻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让人去宫中传太医。
凤易晨昏迷一事很快便传到了玄德帝的耳中,宫中的御医几乎全进了晨王府。
玄德帝亦是亲自去了晨王府,他神色略显焦急的等候在凤易晨卧室隔壁的花厅中。
御医替凤易晨把完脉,开了药方,并吩咐下人立马抓药煎药,喂凤易晨服下。
“晨王的状况怎样了?”御医们替凤易晨看完病,便去花厅向玄德帝禀告情况,御医还未开口,玄德帝便率先询问道。
太医院医正与一帮太医跪在玄德帝的面前:“皇上恕罪,晨王殿下自小中了寒毒,这些年寒毒也只是得到了压制,根本就未完全剔除,这次寒毒发作剧烈,微臣等实在是素手无策啊。”
玄德帝听后勃然大怒,嗙的一声,玄德帝气愤得伸手将身旁的茶杯摔碎在地:“要你们这群太医作何用,若是治不好晨王的病,你们全都提头来见朕。”
“是,皇上,”面对玄德帝的勃然大怒,太医院医正也只要硬着头皮应下。
“咳咳咳……”此时,又从凤易晨的房中传出几声剧烈的咳嗽声。
太医院医正微微抬头瞧着玄德帝,小声提醒道:“皇上,晨王殿下醒过来了。”
“赵全,扶朕去瞧瞧晨王,”玄德帝未让太医们起身,只让赵公公搀扶他去探望凤易晨。
一群太医跪在厅中,面对玄德帝的勃然大怒,个个皆是头皮发麻,赵公公搀扶玄德帝离开花厅之后,一个个方得松了一口气。
凤易晨虚弱的躺在床上,他已经微微的睁开双眼。
“儿臣参见父皇,”赵公公扶着玄德帝走进来,凤易晨欲下床行礼。
“晨儿,你身子不好,这大礼今日便免了,”玄德帝见凤易晨欲下床,赶紧吩咐他躺着别动。
凤易晨瞧着玄德帝,轻轻浅浅道:“父皇,儿臣身中寒毒,不是太医能救治的,您就放过哪些太医吧。”
“好,父皇答应你,”玄德帝点头答应凤易晨的请求,他此刻脸上略显老态,完全不似琼芳盛宴之上那个精明充满心机的老皇帝,而更像是一个父亲。
凤易晨醒来之后,玄德帝便摆驾回了皇宫,太医院正以及几名太医被留在了晨王府随时看护凤易晨的病情。
房中的人都退去之后,凤易晨才微微与展风道:“本王想见见卿儿,你去安国候府跑一趟吧。”
“是,王爷,”展风立在凤易晨的床前,恭恭敬敬的领了命令,他知道自家王爷爱慕西五小姐已久,若是西五小姐能多分些心与王爷,王爷便不会再这般痛苦。
展风在内心深深叹了一口气,飞快的转身出了房间。
展风离开之后,凤易晨独自躺在床上,若是以往他从不害怕失望,可是自从安国候府门前那一撇惊鸿,他便对这个世界有了留恋。
展风未惊动安国侯府的人,他直接由安国侯府的后院闯入了紫月轩。
西晚卿挑眼瞧着展风立于她面前,瞬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些人都是怎么了,难不成她的紫月轩风水好,一个一个都喜欢来闯一下。
“五小姐,求求您去见见我们家王爷吧,我们王爷快不行了,”展风站在西晚卿面前泣泣而道,身为一个大男人就险些哭了出来。
西晚卿赶快从神游中拉回思绪,问道:“你家王爷怎么了,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家王爷昨日寒毒又发作了,这次寒毒发作得极为迅猛,连太医院医正都素手无策了,”展风将凤易晨的情况全部告知给西晚卿。
西晚卿腾的一下站起身子,与展风道:“那还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咱们现在就走。”
“莫语,将玲珑古琴带上,”西晚卿随口吩咐莫语捎上玲珑古琴。
莫语虽疑惑不解,自家小姐去晨王府探望晨王殿下,为何要将玲珑古琴带上,但是小姐定然有她的道理,遂也按了西晚卿吩咐做就是。
西晚卿之所以携带上玲珑古琴,乃是琴煞的古羊皮卷上有所记载,琴煞之音波功,修习到中级阶段,可助人驱除体内毒气,冰寒之气,而她又听展风说,凤易晨所中的乃是极为罕见的寒毒,兴许琴煞可以帮助他驱出寒毒。
一行人又抄安国侯府后院的小门不声不响的出了紫月轩,直奔晨王府而去,进了晨王府,展风领着西晚卿,莫语直奔凤易晨的卧房。
凤易晨寒毒发作,太医素手无策之事已经传遍了整座南衡国皇宫,凤易啸听闻此事后大喜,一早便进了皇宫。
皇后的凤仪宫中——
“母后,儿臣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只要凤易晨死了,父皇不得不将太子的宝座传给儿臣,”凤仪宫中,凤易啸双眼隐隐含着狠毒之光,语气极为喜悦的与皇后道。
皇后的一双凤眸也似淬了毒液一般,闪烁着阴狠的光芒:“凤易晨那贱种,本该随他那短命的娘早死,奈何老天垂怜让他活到了今日。”
“不过,啸儿,你父皇宠爱凤易晨那贱种,你万不可掉以轻心,在你父皇面前露了马脚,”皇后突然转言道。
凤易晨点了点头:“多谢母后提醒,儿臣一定不会掉以轻心,这太子的宝座儿臣可是苦苦期盼了多年。”
这厢,西晚卿三人进了凤易晨的卧房,她一脚刚踏脚进屋,就瞧见凤易晨正斜靠在床上看书,隔着几步之遥瞧去,凤易晨脸色苍白,他低垂着眉目,眉眼柔和,依然那般温婉如玉,公子无双,虽寒毒入了骨髓,却丝毫不减他的风姿。
“都成这样了,还不知道消停,”西晚卿几步快速走到床前,伸手将他手中的书卷夺下。
凤易晨挑眉瞧见西晚卿娇嗔的样子,心中瞬间升腾起一股暖意,口中吐出简单几个字:“卿儿来了。”
“嗯,”西晚卿点了点头,将书卷丢于一边,倾下身子坐于凤易晨的身边。
西晚卿不懂得与人把脉,她瞧着凤易晨,红唇一张一合开始问道:“你中的可是寒毒,寒毒发作之时有何症状。”
太医都素手无策,他也寻访名医多年,都未曾将体内的寒毒驱除,凤易晨疑惑的瞧着西晚卿,虽不知道她如此问的用意,但是只要是她问的,他便有问必答:“我中之毒确实是寒毒无疑,起初发作之时,全身僵硬,犹若冰川,最初之时,我尚且能用内力抵制,可是这寒毒在我体内越演越烈,如今发作之时,胸口似炸裂般难受。”
“五小姐,你如此追问,莫非是有办法救治王爷,”原本毫无希望,但是展风自觉西晚卿不是一个平凡之人,索性就抱着一丝不该有的希望问道。
西晚卿对着展风点了点头,淡淡道:“我只能暂且一试,能不能成功除去你家王爷体内的寒毒,还尚且说不好。”
凤易晨听西晚卿如此说,视乎也看到了一丝丝希望,他的两道目光落在西晚卿的身上,极为信任道:“卿儿,要如何做,你尽管尝试,我相信你。”
“嗯,事不宜迟,那咱们就开始吧,”西晚卿也笃定的点了点头。
随后西晚卿又与展风,莫语道:“你们都去门外守着,再我未让出声之前,不让任何人闯进来。”
“是,小姐,”展风,莫语领命出了房间,并警惕的看守在门口。
西晚卿将玲珑古琴放下,她坐于琴前,一双纤纤玉手轻轻附于琴弦住上,凤易晨盘膝而坐在床上,他调息好了内息,浅浅道:“开始吧。”
“嗯,”西晚卿轻应一声,随着她手的动作,丝丝悦耳的琴声从她指尖挥发出来。
西晚卿心中默默引动琴煞口诀,缠缠绵绵的琴声瞬间有了活力,一道一道轻柔的音波朝凤易晨飞去,音波随着琴声萦绕在凤易晨的周身。
音波的力量没入凤易晨的七经八脉,凤易晨催动体内的内力,他的内力随着音波一点一点的流经全身的经脉。
音波拂过,内力流过,凤易晨感觉到自己似乎正沐浴的春日柔和的阳光之下,原本心中那一片天地已是枯草连天,此刻却以肉眼所见的速度长出片片新叶。
西晚卿双手弹奏玲珑古琴,同时两道视线落在凤易晨的身上,她感觉到凤易晨的身体视乎有所变化,手中的动作更是小心翼翼。
随着西晚卿调整音色,音波的力量更加强大,但是力道却控制得十分轻柔,强大而轻柔的音波继续没入凤易晨的七经八脉,凤易晨亦调整内力,他的内力紧紧随着音波而动,一点一滴的修复原本受损的经脉与五脏,音波与内力而过,他感觉到全身的经脉似枯木逢春,竟然慢慢的修复如初。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西晚卿弹奏的动作由快转慢,渐渐停了下来,琴声戛然而此,音波道道消散在空气之中,凤易晨亦将自己的内息沉入丹田。
凤易晨再次睁开双目,两道柔和的视线正好落在西晚卿的身上,他瞧见西晚卿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坐于琴前。
“卿儿,你怎么样了?”凤易晨瞧见西晚卿不但额头冒汗,脸色也有些许苍白,心下十分担心,开口轻声问道。
西晚卿抚下额头上的汗珠,两边嘴角上浮,她坐在古琴前微微一笑:“我无事,你身上的毒可解了?”
西晚卿自是不觉,她这无心的一笑却倾了某人的心,动了某人的情,成为了某人心中的永恒。
凤易晨盘而坐在床上,对面倩影那微微一笑,扎进了他的内心,从此生了根,发了牙,情之一个字,至始至终就在那瞬间却令人终生难以自拔。
“我身上的寒毒已经解了,”凤易晨简单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