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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徒的事定下来后,赵家人越发不把夏久胜当外人。
赵择中练习这套功法时日并不长,对它的运用了解得也有限,刚才夏久胜手把手教他方法,让他一下子开了窍,他来到院子里,运转真气,只觉得脚下一轻,人已高高跃了起来,双手在旁边枝条上一勾,已站在一条四米多高的枝条上。
“叔叔——”孩子们跟出来,看赵择在像武侠电影里的武林高手一样,轻轻一纵,就上了树,都看傻了眼。
赵择中被他们一叫,越发得意。身子又一纵,跃到上面的一条枝条上,那根枝条比成人拇指粗不了多少,别说人站在上面,一只猫站在上面,都有可能断了。偏偏赵择中卖弄本事,轻若无物般踏在那里,身子上下轻轻飘动,双手背在身后,竟然多了种出尘之气。
“哥——”“师傅——”安安和阿福急了,他们跟夏久胜学了这么久,怎么就不教自己这个本事呢?
夏久胜没办法,只好说了一些运气决窍,就让他去一边练习。
安安阿福本就聪明,何况有了真气,这些纵跳之法,实在太简单了,没一会,两人就已经像松鼠一样,在院子的树上纵跳如飞了。
其它孩子眼睛都瞪圆了,眼神炽烈地望着夏久胜,恨不得马上也学了这本事。
那只小金毛,也跟在他们后面凑热闹,不停地在夏久胜脚下拱了拱去。
夏久胜空间里也有一只金毛,想着等大岙的四合院造好了,也可以将它们放出来了。
忽然想到训练过的狗,能根据主人留下东西的气息,找到主人,不知道空间里的狗,有没有这个能力。
段伯伯今天给了自己和弟弟一人一个红包,上面肯定有段伯伯的气息。时间过去还不到一天时间,气味应该没有散。
想到这里,夏久胜激动起来。
现在出去找,肯定不合适,得等深夜大家都睡熟了,街上人也少了,再偷偷溜出去。
老爷子也从屋里走出来,看见赵择中在树上胡闹,不由暗暗称奇。没想到小孙子没学多久,就有了这个本事,那小夏师门那些长辈,该是如何的逆天啊!
如果被相关部门的人知道,肯定会担心这些人不受控制,想方设法除之而后快,那小夏的师门就有麻烦了。
赵家现在有了这福份,可不能给人家惹来灾害。想到这里,他吩咐家里所有人,出了门,不得表现这些特殊能力,更不能将这些消息泄露出去。
大家一起应了。
***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夏久胜确定赵择中和安安他们全睡熟了,时间也指向一点,才悄悄从房间出来。
为了防止被赵家人看出来,他白天已找好出去的路线,一个没有人守卫的死角。
轻飘飘出了赵家,夏久胜看四周空无一人,又没有探头,身子猛地发力,以常人眼睛无法看清的速度朝前跑,直到发现前面一个座小山,四周没有人家,只有花草,猜测这里是一个小公园,才停了下来。
拿出手机,确定了一下位置,夏久胜进了空间。
空间里的狗狗有十六只,品种非常杂,大的是藏獒,普通的像金毛、牧羊犬、哈士奇,小的像吉娃娃和博美犬,当然也有三只是土狗。
如果找人,估计大型犬比较靠谱一点,它们跑得快。
想到这里,夏久胜将九只大狗从空间放出来,拿出红包给它们闻气味,然后叫它们去找人。
这些狗刚出来,开始有些糊涂,夏久胜俯下身,在它们头上摸了摸,又认真跟他们说了一遍,叫它们去找人。
狗狗们似乎听懂了夏久胜的话,朝天嗅了嗅,就低头四散跑开。
夏久胜站在原地,等狗狗给它带回消息,又盯着手机上的地图思索,如果这附近没有找到,应该去哪里找?
理论上讲,段伯伯是在机场走失的,应该去那一带找。
那边现在或许还有段伯伯的气味在,可是又想抓段伯伯的人也不傻,不可能就在机场附近找了个地方囚禁段伯伯,等着他们找上门。
那太儿戏了,对方肯定会跑得比较远。
这里是东城区,附近也有几个城中村,就先在这一带碰碰运气,如果找不到,再往靠近机场的顺义区去看看,地毯式搜下去,总会找到的。
不到半个小时,狗狗先后跑回来了,不过都垂头丧气的样子,应该没有消息。
夏久胜交它们收回空间,身子一动,快速前面奔去,又找到一个隐蔽的地点,同样让狗狗闻了段伯伯留下的气味,让它们去找。
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地方换了一个又一个,狗狗还是没有带回消息,夏久胜有点失望了。
看来这个办法还是不行,自己太天真了。
京城毕竟不是虞城,实在太大了,他一个人一晚上能跑多少路,如果是虞城,恐怕都被他跑遍了。
看时间已到四点多了,再没有找到,他也得回去了。
狗狗再次回来后,那只金毛犬突然激动地来咬夏久胜的裤子。
“找到了?”夏久胜一喜,俯下身子奖励地摸了摸金毛的头问道。
金毛不会说话,只是汪汪叫了两声。
夏久胜将其它狗收回空间,朝金毛挥挥手。
一人一狗朝前飞快跑去。
***
段威今天来京城,算是临时起意。
两会就要开始,自己的未来被太多人看好,老领导也在背后默默为他铺路。
原本因为儿子身体的原因,他对仕途看得并不重,儿子拜夏久胜为师后,身体恢复了健康,他的雄心又起来了。
不管是为了爱他的人,还是为了儿子,他都得努力往上走,不让大家失望。
明天就是老领导的生日,原本他不会在这个日子,去打扰老领导一家团聚,但是老领导专门给他打了电话,邀他去京城。
所以听说夏久胜也要去京城,就定了和他同一班飞机。
下机的时候,脑中梳理着等一下跟老领导见面,需要汇报的内容,忽略了身边的人和事,直到前面有人迎上来,说是来接自己的,他也没有怀疑。
等那个年轻男子领着他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请他上车时,他才突然警觉起来。以老领导的身份,去机场接个人,需要避到这里来吗?
有了怀疑,以段威的经验和观察,自然发现了很多疑点。
“段书记,请上车。”领他过来的年轻人见段威怀疑了,不敢再拖延,催促道。
“你们是谁派来的?”段威转身对着年轻人,大声喝道。“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他不敢大声呼救,这里是机场门口的停车场,身边这时没有人经过,如果自己逼得他们狗急跳墙,等机场安全人员赶到,自己恐怕早已死了一百遍了。
只希望对方因为自己的话,而有所顾忌,为自己争取时间,如果有人经过,那就理想了。
“别浪费时间了,不会有人过来的——”身后的男人此时懒得装下去,一只手搭在段威的肩上,沉声喝道:“进去。”
段威只觉得肩上一沉,身子差点被他的大力压得扑倒在地,这才明白对方不是普通人,心里再也没了侥幸心里。
这很可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行动,自己糊里糊涂地跟他们来了这里,现在想自救,已晚了。
虽然很不甘心,段威还是钻进了车子,他没有在警务系统工作过,好歹也管了全省政法这么多年,一些常识还是有的。
被人绑架,冷静地寻找时机,才是最合适的方法,如果跟匪徒对着干,那是逼对方下毒手。
进了车子,才发现后座还坐着一个青年男子,看到他,那人咧嘴露出邪恶的微笑。
身后男子快速钻进车,两人把段威夹在中间,车子快速发动,往机场外开去。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段威一边没话找话,一边观察四周。
“蛮警觉的嘛!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你睡一觉吧。”左边的男子呵呵一笑,猛地伸手捂在段威的鼻子和嘴巴上,段威只觉得一股难以描述的气味冲入鼻孔,挣扎了几下,却吸入更多,只觉得一阵晕眩,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等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四周空荡荡的,除了自己,就头顶一盏白炽灯,竟然空无一物。
“你醒了?”头顶忽然被掀起一个窗口,一个声音传下来。
段威抬头朝上望去,上面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不用找我了,你看不到的。”对方冷冷地说。
段威觉得他的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竟然不像是正常的人类发出来的。
下一刻明白过来,对方为了不让自己认出他,用了变声的工具。
这么说来,对方还是打算放自己离开的,如果不准备留自己的性命,完全可以直接找他问话,没必要搞得这么麻烦。
想到这里,段威松了一口气。
“你别高兴得太早,如果你的话不让我满意,即使给你留条活命,也会让你在以后的日子,活得生不如死。”那人似乎猜到了段威的心思,用他那可怖的冰冷声音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段威冷哼一声。
经他的手,处理的违纪干部何止上百,恨他的人多了去,他哪里记得清对方是什么人,对什么事感兴趣?
屋里三面是墙,只有一面有一扇门,关得紧紧的,没有光线透进来,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就他的了解,一般的迷药,受害人会在三至四小时后醒转,照这样算来,现在应该是下午两三点钟,或者稍稍再晚点。
自己跟老领导约好,一起吃午饭,现在没有看到自己,相信老领导一定在找自己了。
想到这里,段威对自己的处境还是相当乐观,只要不激怒对方,拖延住时间,自己就能得救了。
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段威脑子一动,抬头叫道:“帮我解开一下,我要上厕所。”
“送他去厕所。”楼上的人并没有为难段威,向身边吩咐道。
门被推开了,骗他过来的那个青年男子走进来,随手解开绑着他的绳子。
段威朝门外看,外面也是一个空旷的房间,看来自己在一个面积很大的建筑里。
走出屋子,外面真的像他猜测的一样,是一个像地下停车场一样的大空间,除了头顶亮着灯,看不到其它东西。
他所在位置的这几个房间,看来是有人临时建造的,在整栋楼投入保用前,办一些隐秘的事。
“看什么看,快过去。”那人见段威故意走得慢吞吞的,却在细细观察地形,推了他一把。
卫生间也只有一个洗手的水池和另一边的一只蹲坑,没有毛巾之类的个人生活用品,清爽得像是昨天刚装修好。
段威解开裤子,开始小解,憋了这么长时间,确实需要放水了。
从卫生间回来,那人依然把段威绑在椅子上。
“现在轻松了,可以回答问题了吧?”楼上那人似乎一直等在那里,没有一丝不耐烦,等屋里重新只有段威一个人了,继续问道。
“你问吧。”对方虽然派人绑了自己,但是看他行事,却是气度不凡,段威觉得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使小手段根本没什么用。
“你最近办的案子,是什么原因让你草草收尾?”楼上那人突然问道。
“最近的案子?”段威心里一沉。
他不会忘记,自己当时跟赵老爷子汇报时的心情。
这个案子牵扯实在太大了,他很担心自己因此尸骨无存,好在赵老爷子及时插手,让他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些人都折在自己手上,被人记恨肯定难免,他只希望时间快点过去,赵家李家一起发力,把案子查下去,那样把注意力转移过去,自己才能安全。
当然所谓的安全,也只是官场规则内的斗争,他自问行事还算坚持原则,他们能抓的把柄不多。
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打破官场规则,采用这种官场极其忌讳的方式,把自己抓了来。
“你是因为那个案子,才把我绑架过来?你就是那个幕后人物?”段威厉声问道。
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段威不敢托大,对方能建起这样一个组织,心智岂能寻常。自己如果说漏了嘴,很可能带来其它不可测的后果。
“怎么?怕了?”对方冷笑一声,声音经过变声,听起来说不出的刺耳。
“我怕什么?该怕的是你吧?这么长时间建立起来的一个组织,现在成员被抓得七七八入,那滋味不好受吧?”段威故意刺激对方道。
对方一阵沉默。
过了好久,对方才又问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草草收尾?”
“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说假话,肯定骗不了对方,说真话又肯定不行。
“给他一点提示。”对方静了静,忽然冷冷哼道。
门打开了,那个年轻男子又走进来,二话不说,抓起段威被绑在身后的左手,捏住他的食指,也不知道他怎么用了一下力,段威只听咔嚓一声,就猛地从食指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五指连心,那种疼痛根本难以忍受,段威忍不住嚎叫起来。
“怎么样?现在愿意说了吗?”那人不顾段威的惨叫,声音不见一丝波动地问道。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段威虽然疼,大脑还是清醒着,一边叫,一边回了一句。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人叹了一口气。
段威顿时发觉那个男人又伸向自己的中指,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可是根本没用,下一刻中指也传来尖刻的疼痛。
***
夏久胜被狗引着跑了一段路,猛地想起自己这样被人看到,会引来麻烦,想了想,脱下身上的外套,换上一件普通的套头卫衣,将帽子翻上来戴在头,又戴了个口罩,这样的话,就是爸妈看到自己,也无法一下子认出来了。
狗越往前跑,步子越快,似乎快到了。
前面是一栋在建的高楼,看起来有四五十层高,地面正在砌砖墙,毛坯已完成得差不多了。
现在是春节,没有施工,所以这一带静悄悄的。
既然金毛带自己到了这里,那段伯伯很可能被带来了这里。
夏久胜精神力放出,留意身边的动静,防止有人躲在暗处发现他。
穿过外面的脚手架,轻手轻脚地往里走,地面杂物非常多,如果不小心踩到圆柱形的管子,滑一下事小,惊动里面的人就麻烦了。
里面很黑,借着外面的路灯射进来的光线,夏久胜进了一个地下室似的地方。
金毛突然咬了咬夏久胜的裤子,警觉地朝前望。
夏久胜低下身子,轻轻完抚了一下它,想了想,把它送回空间,独自朝前走去。
又走了几十米,前面有一辆车停在那里,夏久胜大喜,有车子,说明人就在这里了。
真气运转全身,这时候夏久胜也不能节省灵力,几个纵跃,身子已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
将身子隐到一个背光的角落,夏久胜运足耳力,终于听到了人声。
细细听了听,竟然是两人的对话声。
“老大,这老头疼晕了也不肯说,我们这样对付他真的有用吗?”一个粗豪的年轻男声问道。
“笨蛋,你以为我这么折磨他?真是为了问那个问题?”一个阴冷的声音答道。
“那老大是为了什么?”粗豪男声不解地问。
“当然是出气。”阴冷男声咬着牙说道。“他让我损失了这么多人,不让他吃点苦头,怎么解恨?”
“如果是这样,老大早说嘛?我一定让他尝遍所有酷刑,绝不像现在这样,只是小儿科——”年轻男人嚷道。
“你用点脑子好不好?他是省级干部,我们真能把他弄残?”阴冷男人不客气地骂道。“这样一点一点摧残他,对他的精神打击才大。他肯定不知道我们下一步会用什么手段,所以才会害怕和紧张,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对付这种人最有效——”
“老大厉害。”粗豪男人由衷地说道。
听到这里,夏久胜再也忍不住,身子几个起落,已到了两个男人的房间外。
“谁?”房门口有两人守在那里,看到夏久胜,朝他扑过来。
夏久胜身子一扭,已到对方的身后,挥掌在两人后背各用力拍了一掌,两人就软了下去。
屋里人听到动静,已一惊而起,外面站岗的人,只问了一句,就毫无声自息,知道事情不妙,急忙离开。
夏久胜打晕两人,用力去拉门,不想里面反锁了。
怕里面的人带着段伯伯逃走,夏久胜心急如焚,用力一掌,朝门里拍去,没想门并没有被拍开。
夏久胜定神一看,这门竟是铁门,难怪他的手掌反而被震得生疼。
时间紧急,夏久胜也顾不得了,运起全部的真气,重重拍在门上。
门没有被拍烂,水泥门框却受不了夏久胜一击,呯地一声朝里倒进去,溅起满天灰尘。
屋里漆黑一团,夏久胜定神一看,发现窗户已打开,对方已逃走了,正要追出去,却看到地面有一个尺大的洞口,下面有明晃晃的灯光透过来。可以看到下一层的地上,躺着一个人,正是段伯伯。
“段伯伯。”夏久胜一惊,身子一缩,直接从那个洞口跳了下去,一把扶起段威。
只见段威双目紧闭,已是晕了过去,双手五指已肿得像红萝卜,竟是双手十指,全部拉脱了臼。
夏久胜只觉得全身直冒寒气,手指被人一根根拉脱臼,这种疼痛可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忍受的,难怪段伯伯疼晕了过去。
匆忙抱起段伯伯,找到地下室的出口,运尽全力朝外面奔去,他要找一个偏僻的地方,给段伯伯指骨复位。
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跑了几公路,看到前面有一个公园,晚上公园已关了门,里面空无一人,夏久胜抱着人找到一个空旷的凉亭,把段伯伯放了下来。
静了静气,夏久胜闭上眼睛,将精神力集中在段伯伯的手上,忽然手指一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将段伯伯的指骨,快速地复了位。
作者有话要说: 雨终于停了,感觉精神都好了些。
有了榜单,小七像打了鸡血,有激情了。
谢谢一直支持小七的小天使们。</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