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元小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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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二十九上午,送走今年最后一批蔬菜,夏家胜家的农活也算是干完了。

    在大棚里检查了一下,整了整有些松动的竹桩,用锄头敲坚实。又平整了空地,种上蔬菜苗,出来关上门。

    空下来之后,夏久胜和夏爸爸妈妈坐在客厅,把下半年种菜的收入算了算,居然有六十多万了。

    这个数字在往年是想也不敢想的,不过明年要开发大岙,这点钱如果用来做投资,只怕当葱花都不够,好在有段伯伯帮忙,联系了银行,那边也同意贷款给他们,至于具体多少,怎么贷?还得根据聂红军做出来的具体计划,去谈了。

    这件事夏久胜已全部授权给温悦,温悦是个专业人才,在那么大的公司管过,处理这种事,肯定比自己有经验得多。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很多事今天都得做完,明天可以安心做些吃的,过个轻松的年。

    今天来夏久胜家的人似乎特别多。

    早上二表哥祝彬宇和表嫂开了辆皮卡过来,卸下两盆挂满金桔的盆栽。

    金桔树都有一米多高了,枝条上长满密密麻麻的橙黄色果实,看起来非常喜庆。

    夏久胜和爸爸把它们放在门口两边,又去找了一大叠红包,像广东人一样,用透明胶纸粘在金桔树上面。

    安安和阿福兴冲冲地去摸红包,见是空的,嫌弃地撇撇嘴。

    夏久胜见状,去房间找了一堆一元硬币,让安安和阿福,往每个红包里都塞进一个,他们顿时兴奋起来,喜逐颜开地去做这件事。

    二表哥二表嫂走后不久,表妹陈蓉骑着电瓶车也过来了。

    她给夏久胜家带来了两盆水仙花,盆是那种仿古青花瓷,有二十多公分大,上面放了十多个花茎,所以叶子也好,花也好,都长得密密麻麻,非常漂亮。

    这么大两盆花,用电瓶车送过来,而没有碰断叶子和花茎,一路上肯定吃尽了苦头。

    夏妈妈迎过去接了一盆花抱进屋里,放到客厅的茶几上。女人更喜欢用这种漂亮的鲜花,装扮房间,对侄女这么花心思,也很感动。

    上次因为儿子的事,跟外甥女闹得不欢而散,夏妈妈对她有些愧疚,就去房间找了一块赵择中送的羊绒围巾,挂在她脖子上。

    陈蓉见大姨不生自己的气了,暗里松了一口气,见大姨手里的羊绒围巾,吊牌还没有拆,认得那个一个武士骑在马上的著名标志,知道它价值不菲,把围巾摘下来,不肯收。

    夏妈妈一把拉住她,强势地把它挂到外甥女的脖子上。

    “谢谢大姨。”陈蓉见拗不过,只好忸怩地戴着了。

    这种暗格子围巾,确实非常漂亮,也非常亲肤。陈蓉还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这种高档的品牌,跟其它同学一样,最多花二三十块从网上购买一块同款的仿板。

    “谢什么,中午别走了,就在这里吃饭。”夏妈妈瞪了她一眼,命令道。

    “嗯。”陈蓉点点头,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

    让夏久胜一家意外的是,表姐表姐夫居然也过来了,还送来了几箱海鲜。

    看外面的标志,一箱是南美大虾,一箱是野生带鱼,一箱是杂七杂八的礼包,有小黄鱼、鲳鱼、鱿鱼等等,估计都不便宜。

    大舅一家在亲戚里,也算是比较另类的,平时大家去她家做客,她们待客也很热情,好菜好饭招待,但是他们平时去别家做客,一般吃了饭就走,像是在跟不太熟的客人应酬,跟这些亲兄弟姐妹也保持着距离。

    至于送的礼盒,也跟农村普通人家一样,就两瓶女儿红一盒保健品,从来不会因为自己家条件好一点,而送稍微值钱一点礼物,更不用说送海鲜了。

    今年会送这么几箱海鲜过来,也算是打破他们的习惯了。

    夏久胜把两人迎进屋,招待他们喝茶吃水果,这些海鲜自然交给夏妈妈去处理。夏妈妈拆了纸盒子,整理后放到冰箱里冷藏。现在家里有双开门的大冰箱,东西再多也放得下。

    祝雨晴见表妹也在,有些意外,见她脖子上的围巾,竟然是那个大牌,吃了一惊。

    二姨家的条件她清楚,只能买得起假货,现在这条怎么看都是真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大姑刚送给她的。

    夏妈妈望见侄女的眼神,就知道她瞧出来了,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去楼上找了找,拿了一条G牌的围巾下来,笑眯眯地围在祝雨晴脖子上。

    “谢谢大姑。”祝雨晴是识货的,见这个围巾,起码得四五千了,自家再有钱,也舍不得买,搂着夏妈妈撒娇地蹭了蹭。

    “客气什么。”夏妈妈见侄女竟然跟自己亲近,心里也舒坦多了。

    大哥一家人,以前跟自家来往不多,关系一直像是隔着一层纸,虽然很薄,却总是捅不破。

    夏妈妈以前总是难受这一点,所以对这个侄女,也是客客气气地,老是亲近不起来。不像陈蓉,她不必在乎这些,想说就说,想骂就骂,说到底,更像自己的晚辈,也更亲昵。

    夏久胜见夏妈妈把赵择中送她的两条围巾,都送人了,虽然理解她的心情,心里却是别扭得很。

    算了。夏久胜深呼吸了几次,把这件事抛到脑后,陪着他们聊天。

    ***

    近中午的时候,段威夫妻也来了。

    他们的身后,还跟来一辆皮卡,皮卡上放了几盆鲜花和绿植,大概段伯伯也猜到自己家里,现在什么都不缺了,所以送些虽然不实用,却可以把家里装扮得更有年味的东西。

    夏久胜把段伯伯迎进屋,泡上茶,表姐和陈蓉见家里又来客人了,而且一看就是大人物,连忙站起来,局促地站在一边。

    夏久胜把表姐和表妹介绍给段伯伯,陪他随意聊天。

    段威已把夏久胜当成自己的子侄,在他家也很放松,看夏久胜端上来的糕点,非常别致,也没有客气,用牙签戳了一块,放进嘴里。

    见段威不难相处,祝雨晴和陈蓉两表姐妹,也放松了放多。

    外面的院子里,段太太指挥送货的工人把鲜花和绿植抬下来。

    最漂亮的是一盆红色的蝴蝶兰,非常大的一盆,都有半米多高了。司机和工人一起把花抬进客厅,放在沙发旁边的矮几上。

    那盆红掌也是火红又热烈,放进堂屋,感觉年味更浓了。

    那盆郁金香也非常漂亮,估计是移植过来的,所以有两个颜色,红色和黄色的花夹杂在一起,摆到房间,感觉老旧的房子,也一下子变得高雅脱俗了。

    那盆八层高的富贵竹,本来最最普通,被店家做成这样的造型,有了步步高升的寓意,看起来也变得不凡了。

    最后两盆是长寿花,一红一黄,花开得很艳。

    工人把东西放下,开车走了,段太太这时才跟夏久胜家人进屋,坐在客厅里。

    安安和阿福去外面玩了,快到中午才回来,看到家里来客人了,也不出认生,两人找了个位置,挤着坐在一起。

    “阿福,过来妈妈这边。”段太太见儿子在外面玩野了,现在额头都出了汗。心里快活,扬声向儿子招手。

    “妈。”阿福走过去,把身子靠在妈妈身上,在师傅家久了,师傅和安安的一些生活习惯也影响到了他。

    “今天跟爸妈一起回家吧,要过年了。”用纸巾轻轻擦去儿子额头的汗。段太太脸怕儿子不愿意,小心地哄道。

    见他脸晒黑了些,但是看起来更健康了,越来越觉得让儿子拜夏久胜为师,是自己这辈子,做的决定里,最正确的一件事。

    “好吧。”虽然舍不得师傅和安安,但是要回家过年,这个道理他也懂得。“等过了年,我再来师傅家。”

    “嗯。过完年再来。”段太太见儿子答应得这么干脆,笑着在儿子脸上亲了一下。“不过你现在身体好了,不能一直这样玩,得去上学了。”

    “那我跟安安一起去读书吧。”阿福仰脸望着妈妈,央求道。

    “这个,你问你爸爸。”段太太想了想,没有直接答应。

    “你还是问你师傅吧?”段威望了儿子一眼。“如果在这里上学,你师傅天天在给你做早饭,送你上学,麻烦的是他。”

    “师傅——”阿福转脸望向夏久胜,讨好地叫道。

    “想来就来吧,我是没关系,反正安安也要上学,多你一个,区别也不大。”夏久胜无所谓地应了。“不过这边是乡下地方,教育质量肯定比不上杭城,段伯伯不在意就好。”

    “阿福能开开心心上学就好,成绩什么的,我也没放在心上。”段威豁达地说。

    心里的想法他没有说出来,只要儿子跟夏久胜在一起,将来还怕没有前途?至于教育质量,有什么用,即使出国又如何?能找得到夏久胜这样的奇人当老师?

    ***

    吃了午饭,段威夫妻带着阿福走了,表姐夫妇和表妹也回去了。

    一家人刚收拾完屋子,赵择中在虞城的司机,却送了一些东西过来。

    “这个小赵,都跟他说什么都有了,怎么还送东西来?”夏妈妈嘴里唠叨着,手却不慢,把包装得很严严实实的纸箱子打开了。

    令他们意外的是,最上面放了两件唐装,颜色是做旧的暗红,印了精细的复古花纹,衣服的领子和边角,还锈了精细的金边,看起来既奢华又低调。

    夏妈妈好奇地拿了起来,衣服比她想像得要轻和软。可是捏在手里,有种说不清的华贵感。

    “这是什么材料做的?”屋里人都吃了一惊,肯定不是丝绸,丝绸没有这种质感,也不会是锦缎,锦段没有这么细腻。其它锦纶什么的,更不可能了。

    “难道是香云纱?”温悦记得以前看过一部纪录片,就是介绍佛山、顺德那一带的这种古老奢侈面料,据说真正的香云纱,现在已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看这面料的质地和纹理,倒是有点像。

    “香云纱是什么?”夏妈妈疑惑地问。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是一种非常稀罕的面料,据说被叫成软黄金。”温悦含糊地说。

    “软黄金?”夏妈妈原本想马上试穿,闻言缩了缩手。

    又拿到窗口明亮处,细细看了看衣服,越看越觉得漂亮。

    别的她不了解,黄金还是知道的。“那这件轻飘飘的衣服,不是要上万了?”

    “不是钱的问题,主要是这个材料非常罕有,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据说正宗的香云纱非常少。”温悦补充道。

    “这个小赵,送这么好的衣服给我和阳阳他爸,不是开玩笑吗?”夏妈妈把衣服重新折好,叠放在一边。“我可没有这么胆子穿这个,哪里被磨一下刮一下,还不是心疼死?”

    “干妈,你想多了。”温悦被夏妈妈说的笑了。“你现在身上的哪样东西便宜?还不是好好穿着,也不见你藏到柜子里当传家宝?”

    “臭小子,连你干妈也敢笑话。”夏妈妈在温悦头上敲了一下,笑骂道。

    “管它值不值钱,送给你们就穿。”夏久胜猜测这是赵爸爸他们自己做衣服,顺便也给自己爸妈做了一件,凭赵择中的性子,不可能有这么细腻的心思,专门花钱给夏爸爸夏妈妈做唐装。

    “那我试试看?”夏妈妈嘴里说的好听,手已不由自主地把衣服拿起来,抖开后细细看了看。

    还真别说,衣服就是这样,开始只是觉得料子好,做得漂亮,现在被温悦一解释,更觉得它华美精致,比以前皇后娘娘穿的凤袍也不差了。夏妈妈越看越喜欢,脱了外套,直接穿在了羊毛衫外面。

    “确实漂亮得没法形容。”每个人见了,都有这种感觉。

    “建军,你穿上也试试?”夏妈妈被他们夸得心花怒放,又劝夏爸爸。

    夏爸爸倒没有多想,大大方方地脱了外套,穿到身上,只觉得衣服又轻又软又暖和,穿上了真的不想脱下来。

    “爸,妈,你们穿上这衣服,真的太土豪了。”安安在一边笑着说。

    既然大家都说好,夏妈妈也舍不得埋怨小赵了,把衣服换下来,小心地捧着手里,去楼上放好,等过年再穿。

    ***

    虞城这边,讲究的年三十吃,年初一穿。

    到了年三十,夏久胜一家就丢下别的事,专心准备做好吃的。虽然他们家,现在天天都是好吃的东西不断。

    早上又杀了一只鸡,准备下午炖汤喝,又泡了笋干、香菇、黑木耳,备下一些新鲜蔬菜和豆制品。

    鱼肯定也要现杀一条,晚上请祖宗要用。

    安安因为阿福回家了,一个人有些无聊,夏久胜就陪他去了趟小店,买了些烟花棒、钻天鼠、蝴蝶炮等小型烟火回来给他玩。温悦大概小时候没玩过,现在也拿了几个在放,夏久胜就叫温悦陪安安玩,免得安安玩疯了,把柴堆点着。

    近中午时,夏妈妈收到了小妹的电话。

    “爱芬,什么事?”对于这个小妹,夏妈妈有时候忍不住想发火,脾气好是好事,但是她的性子也太软了,在家里谁也不当她一回事。

    “大姐,肖妍有没有来你家?”祝爱芬声音有些气喘。

    “怎么会来我家?都年三十了?”夏妈妈没好气地说。

    忽然心里一慌,小妹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不会是小妍出了什么事了吧?

    “肖妍不见了?”祝爱芬的声音说不出的疲惫。

    “去找了没?”夏妈妈也紧张起来。“你大哥二哥和二姐家,打电话问了没?”

    “都去问了,没在。你家最远,所以最后来问。”祝爱芬像是已用光了力气。“大姐,阳阳有车,叫他帮我找找,我跑了几个地方,现在走不动路了——”

    “好,好,我马上叫他去找。”夏妈妈听小妹有气无力的样子,也担心起来。“你也别着急,肖妍不小了,应该不会出事的。”

    夏久胜在一旁听见,见妈妈边打电话,边向自己示意,心里也着急起来,急忙去抽屉拿了钥匙,准备出去找人。

    夏妈妈挂了电话,见儿子已走到院子口,追出来叫道:“阳阳,你车子往老路走,肖妍如果来,肯定会走那条近路,运气好能碰上——”

    “知道了,妈。”夏久胜边说边往外走。

    开了车子,夏久胜往嵊州方向行去。

    小时候,夏久胜一家去外婆家,都要淌过村前的小溪,爬过那座低矮的小山,然后到山的那边,山脚下依然有一条小溪,不过那里已是嵊州地界了。然后继续朝前走,爬上几座山,才到外婆家所在的村子。

    那个村子几乎在山顶,而那座山是嵊州第二高山。

    以前全部是山路,靠双脚走,骑自行车只能到一半,得寄放在山脚村子的熟人家,等回来再要回来,十分不便。现在通了公路,路是好走了。不过从三界绕过去,新建的公路更宽更便捷,所以这条路多是附近几个村民之间走动,路远的,宁愿从那边绕行。

    进了嵊州地界,这条路几年没走了,现在看越发觉得狭窄。

    小心地往前开了几里路,夏久胜思考着表妹如果来自己家,会怎么走。

    忽然见前面一个山坡上,似乎坐着一个人,看背影有点像表妹。

    夏久胜怕错过,把车停下来,往坡上爬去。

    走到近前,望背影,已确定就是她。

    只见表妹坐在一块青石上,伏下身子趴在自己膝盖上,风把她的头发吹得乱糟糟的,从后面看不到她的情绪。夏久胜只是觉得她非常孤独和无助。

    “肖妍?”夏久胜怕惊吓她,故意放重脚步走过去,轻轻地叫了一声。

    “哥——”孙肖妍抬起头叫了一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看到眼泪,唯一的情绪,或许只有麻木,那种逆来顺受到顶点的麻木。

    夏久胜的眼睛却红了,一个才十五岁的花季少女,不是应该像夏日妖艳的花朵一样,张扬放纵地绽放吗?看表妹现在这付样子,哪里还有这个年纪应该有的青春和活力。

    走过去坐在她旁边,见她身上的衣服,被拉扯得裂了一个口子,轻声问:“又是你弟弟欺侮你?”

    孙肖妍摇了摇头,眼神看不到丝毫难过和伤悲。

    “你爸爸打你?”夏久胜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了。

    “不是。”孙肖妍轻轻说道。

    “是你奶奶?”夏久胜又问。

    “不是。”孙肖妍依然摇头。

    “是你妈妈打你?”夏久胜忽然明白了。

    在家里,因为老一辈的重男轻女,所以不管是弟弟、爸爸还是爷爷奶奶,都习惯了恶言恶语对她。但是她没有觉得绝望,因为至少有一个妈妈在护着她,虽然妈妈的双臂是那么的无力。

    但是当妈妈也对她动了手,她心里的天平终于无法平衡,于是从那个家里逃了出来。

    见表妹不出声,夏久胜又轻声问:“小姨为什么打你?”

    “弟弟把我的新衣服剪破了,我打了他一下,妈妈就打我。”孙肖妍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脸上依然没有表情。

    原来还是因为自己多事。

    夏久胜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如果是外人欺侮表妹,他可以出手帮她教训,可是小姨一家子发生的事,他一个外人根本无法插手,就像妈妈,也只能让小姨夫一家回去,她眼不见为净。

    可是劝她回去,似乎也不现实,表妹现在的状态不对,万一她回去之后,一时想不开,做出傻事,那就麻烦了。

    想了又想,夏久胜还是决定把她带回去,让妈妈想办法。

    夏久胜站起来,拖了表妹一把:“肖妍,你先跟我回去吧——”

    孙肖妍顺从惯了,被表哥一拉,就站了起来,跟在他后面,也没有出声。

    带着表妹回到村里,远远看到妈妈不安地在院子里踱来踱去,见到车子,连忙迎上来。

    “找到你表妹没?”夏妈妈紧张地问。

    “找到了。”夏久胜放下车窗,让妈妈看到坐在旁边的表妹。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是周四了,希望有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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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小七是成年人,因为没有榜,心里难受一下,也有错吗?</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