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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鹤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居然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们两个皇子有权有势,却在这里指证一个无用之人;这是怎么回事,聪明人,一想便明白了!
东周皇帝不仅聪明,还很多疑;一个聪明人却多疑,那就会做出许多的假设。
再加上那老丞相向来独来独往,不立任何一派,是皇帝极为重用之人;周宇傲二人当朝指证周宇鹤有意篡位之时,他这一句话看似多此一举,事实上,却是比朝臣的千言万语都重要!
想明白了这点,宁夏叹了口气,“不得不说,周宇鹤好本事!救他的不是那一句话,而是说这话的人!”
“正是。”
“既然如此,东周皇帝就不会怀疑老丞相是周宇鹤的人?”既然那人不帮任何人,忽然站出来给周宇鹤说话,不会让人怀疑吗?
“并非偶然,是东周皇帝非得让他说说看法,他这话,算是公正之言,故此,引不得皇帝的怀疑。”
所以,这才是周宇鹤最厉害的地方。
他不与朝中大臣亲近,独独将那从不站阵的老丞相给拉到了自己的阵营,这般高瞻远瞩,没点儿耐心,是办不成的!
至于周宇鹤是如何让老丞相愿意相帮,她也没兴趣知道了。
瞧着自家男人眉目含情看来时,宁夏眸光一转,与他说道,“夫君如今突破了第九式,练就了万剑归宗,功夫这一高起来,若是我玩的厉害了,夫君受不住震断了腰带可如何是好?”
“自然不会的!”
某人信誓旦旦。
宁夏转眼瞧着书柜上的鸡毛掸子,心中一动,笑着去拔了几根较软的羽毛放到桌上。
将自个儿的腰带蒙了他眼睛之后,便是解着他的衣裳。
当那衣裳解开之时,瞧着某人心脏之处跳跃的厉害,便是坏心一笑。
“咳,夫君啊,你可知为夫之道是什么?”
“自然是什么都听夫人的!”
这回答,宁夏咬唇一笑,奖励性的在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在那人想凑上来时,又退了下去。
“这个,不管什么呢,都得有个中心,有个原则,有个基本方针;就拿今日你突破瓶颈看来,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她绝对不相信自家男人突破瓶颈是偶然之事!她也绝不相信鬼医是真心帮他突破瓶颈!
他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什么事都爱瞒着她!越是危险的事,他越是瞒的滴水不漏。
许多事外人都瞧出门道来了,她才后知后觉的领悟一点皮毛。
对于这一点,她早便说过,再瞒着她,她可得处置他了!
手里头拿着柔软的羽毛,宁夏时不时的往那小豆豆上一扫,某人便是牙关一紧。
“蝉儿,没什么的,真没什么的。”
他还不想说,宁夏便是慢条斯理的剥着玉米,玉米剥开了,自然就是瞧着里头粒粒饱满的玉米粒了。
哦,不,这会儿不能说是玉米,剥开之后,应该说是打磨好的上好玉器。
瞧这白晰光滑的。
“夫君,你知道什么是党吗?”
她这问,他自然是不知,被她蒙了眼,身体的感官别提多强,她那羽毛慢慢扫着,让他双拳紧握。
“不知道啊?不知道我便与你说说;党呢,要绝对的服从!党的基本路线的核心内容: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服从党呢,要贯彻一个中心,融汇两个基本点,两手抓牢,硬抓不放!”
她这话,他自是不明所以,她便解释道: “对党要绝对的坦白!我是来自新社会的大好青年,对于新中国是绝对的支持,绝对的服从;到了这里,离开了新社会,却不能忘了党的基本路线!”
对党不党的,他不懂,可这意思他听明白了,要是再不说,后果不是他能想象的!
她拿着羽毛使坏,那人自是难受不已;连声讨饶,她却是玩起了兴致,就是不让他痛快。
最后,信誓旦旦不会震断腰带的人,稍稍用力, 那腰带便是震成了碎片;她一声惊呼之间,被他反败为胜,连连讨饶。
一房春色,荡漾开来,空中的雪花,就似被这波动而感染,飘落的越发厉害……
质子府
周宇鹤忍着腹痛,调配着药;鬼医在一旁瞧着,甚是不解,“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坏了肠胃了?既然知道自个儿肠胃不好,就不要喝那么多冰酿嘛!人家小丫头都打了招呼的,这事儿你可怨不得她。”
鬼医这公正的态度,把周宇鹤给气笑了。
他真想挖几勺辣椒油给师父吃下去,再给他灌几壶的冰酿,看看他肠胃是不是受***的了。
“不对,你肠胃向来很好啊。”周宇鹤迅速配药,不理鬼医,鬼医便是自说自话,说了几句之后,转头看向周宇鹤,“你是不是伤了肾了?我跟你说过的,女人要适可而止!你这些日子忙着怎的还有空闲去找女人?”
周宇鹤转眼看着鬼医,瞧他低头琢磨着,无语的将配好的药一口咽下。
“哎,对了。”
鬼医这一惊一诈的,周宇鹤抬手抚额,也不知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对鬼医的无奈?
“前两日万花楼的头牌开苞,听说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给买下的,最后事儿没办成,还被吓的失了心神,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当夜就被人发现掉到井里死了。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这些日子忙的晕头转向的,都没空闲去找小丫头做吃的;听了这事儿之后,他就觉得奇怪。
此时再一琢磨,便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儿。
这种事儿,他在东周干的还少吗?不同的是,以前是以云闲的身份去的!
周宇鹤却是听鬼医这话时,面色一沉,起身往外走。
“站住!给老子说清楚了再走!”
鬼医不满的叫着,周宇鹤指着赤灵,没好气的说道,“师父,人有三急,你有什么不知道的,问赤灵便好。”
这意思是,真是他干的?
鬼医这爆脾气,还没开始问,就开始拍桌子跺脚了。
这宝贝徒弟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那几日忙的足不点地,他居然还有那闲功夫去找女人?他是一日没女人要死吗?
跺了半天脚,鬼医这才问着赤灵,“你快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上,赤灵也是委屈的,见得鬼医也生气时,与他咕噜咕噜将事儿说了出来。
鬼医听完,叹了口气,“为了这小子,我是操碎了心了!”
待周宇鹤回来时,鬼医这才认真说道:“乖徒弟,师父也年轻过,人不风流枉少年这话,我也懂!可是你也得想想,咱们这是在北煜,你这会儿可是在风口尖儿上,你行事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
宝贝徒弟居然以真面目去青楼找姑娘!虽说是戴着面具去的,这面容却是给那花魁瞧着了。
赤灵虽是周宇鹤养活的,在他手里却是养了好些年;跟他的感情,比跟周宇鹤的感情要深。
赤灵向来听话,知晓分寸,瞧着周宇鹤以真目跟那花魁**之时,便是弄来了大大小小的蛇爬满的床,把那花魁给吓的半死,衣裳都没穿就好就往外跑。
周宇鹤好事儿被搅了,自然是不喜,威胁着赤灵若敢胡说八道,就给丢锅里煮了;同时将那见了他面容的花魁给丢进了井里。
“有什么嚣张不嚣张的?不过是见着真容罢了,上了我的床,哪个女人能活着走出去的?”
除了宫中妃嫔和谢雅容,他受用过的女人,哪个不是死的了?
迟早都是死,见没见着真容有什么区别?
宝贝徒弟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鬼医搓了搓脸,又是叹了口气,“以往你嚣张,那是戴着面具的;你是以云闲的身份去找女人,我不管你;你这真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关乎你后面的路,所以,咱们以后想怎么着,还是易容的好。”
鬼医这苦口婆心,周宇鹤依旧不以为然,鬼医一拍桌子,扬了声音,“别不将老子的话当一回事儿!明日书函送到,你代表的是整个东周,不能丢人丢到北煜来了,平白让小丫头笑话!”
鬼医这不提宁夏还好,一提宁夏,周宇鹤那目光就是一沉,“师父放心,往后不会了。”
“那就好,你……”
“师父说的对,对付女人,有许多的法子能达成目的;以往对她,我是太情绪化了;方才配药时,心生一计,往后她再不会对我不敬,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求饶,我会让她主动认错,再不敢与我动手,再不敢撺掇着北宫逸轩与我嚣张。”
周宇鹤说这话时,眸子里透着一股意味不明的情绪;鬼医一听这话,心里头一个咯噔,“你想对小丫头怎么样?”
“师父别紧张,不管我对她怎么样,她还是会给你做吃的。”说罢,周宇鹤勾唇一笑。
这一笑,不是用算计所能形容的;鬼医脑子一转,跳了起来,“你该不会……不会……你不能这样!小丫头最好是哄到手,你不能用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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