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真相

冷香幽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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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成走路弯弯扭扭,身体左斜右倒的跨进屋来,见到青禾两眼一眯,上来就紧紧抱住她,嘴里不停地叨咕着:“媳妇儿,媳妇儿……我好想你呀~我就是个蠢蛋……我好蠢……”

    何成脸喝得通红,身上一股让人窒息的酒臭味,青禾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挣脱了抱住她腰肢的手,何成的身体晃了晃,何孙氏连忙扶住他。

    “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这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和人打架了?”何孙氏轻声道,她现在有一脑子的疑问。

    青禾缓缓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哇——”何成头一伸想要呕吐,何孙氏急急忙忙拿来一个盆,让何成吐在盆里。

    青禾轻拍着何成的背,心中除了疑惑更有担忧,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何成要说自己蠢?还有那笔银子,一家人辛苦了半年时间挣来的银子他还到赌坊去了吗?

    “你这个臭小子,你说话呀,你干什么喝这么多酒?!你和谁打架了?”何孙氏还在一旁坚持不懈的“逼问”何成。

    “青禾~是我害了你,娘,是我害了你们!”何成胡乱叫道。

    “好了,娘,他现在醉得一塌糊涂,说也说不清楚,等明天再问吧。”

    何孙氏点点头,“那你扶他进房去,给他擦擦脸。”

    青禾扶着何成,艰难地朝房间一步步挪去,何孙氏坐在桌旁,看着满桌子未动过的酒菜,暗骂了句:“混小子!”

    房间里,何成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青禾帮他擦脸、擦手、擦身体,突然来了一句,“青禾,我这么蠢,你嫌弃我也是应该的……”

    青禾不吭声,也不看他,她决定不和醉酒的人废话。

    何成却突然一把抱住青禾,激动的全身颤抖,“青禾,我是个混蛋!我一点都不知道,对不起……”

    他越是这样说,青禾的心里就越是不安,她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何成听不进她的话,只顾带着急切胡乱的吻着她的脸,从额头到鼻尖再到脸颊最后从香软的红唇中长驱直入,翻江倒海,青禾支持不住他这样凶猛的攻势,从嘴角滑下一丝晶亮的液体。

    他的一只大手准确地找到她柔软的高耸大力的揉捏,身体欺压而上,另一只手扯掉她的长裙……连同亵裤。

    “何成……何成!”青禾大力的捶打,可何成却丝毫不为所动,一下子挺身顶入!

    青禾的身体很长的时间没有进行房事已经不能适应何成的粗大,而且里面还很干涩,何成的强行进入让青禾感觉如同肌肤被撕扯开来般,她疼痛难忍,一口咬住了何成的肩膀。

    何成的呼吸越发的急促炽热,紧致的嫩肉一下子包裹住了他的火热,他还想要更加深入的挺进,抽/插、研磨,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青禾的脸上,青禾感觉身下热热的,麻麻的,沁出的露汁润滑了干涩的甬道,舒缓了她的疼痛,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海浪一般一浪一浪刮向猝不及防的她。

    “青禾~青禾~”何成一声声呼唤着她的名字,把她抱坐在他的身上,脱掉她身上的短衫和肚兜,随着他的动作,青禾胸前如同有两只小白兔一上一下的跳动,何成目光火热的盯着那两只小白兔,低头一口含住其中一颗粉嫩的樱桃,牙齿轻轻摩擦,舌尖在上面轻轻画着圈。

    “啊~嗯……”青禾伸手环住何成的脖子,禁不住的呻/吟,身下的甬道情不自禁的一下一下收缩,紧紧拥抱着在其中肆意扫荡的侵略者,房间里响起令人害臊的如水浪般的拍打声,粗沉娇媚的喘息声相互交融。

    青禾没吃晚饭,还做了那么多体力活动,早上起床饿得头晕眼花,四肢酸软无力,喝了两大碗粥才恢复了元气。

    何成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眼前,睁眼就看见青禾和何孙氏两张放大的脸。顿时惊得大叫起来,“啊——”

    “鬼叫什么!”何孙氏劈头就是一下,“我问你,你昨天干什么去了?做什么喝那么多酒?你是不是还和人打架了?让你还的钱你还了吗?”

    “娘,你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多问题呀!”

    “你别和我嬉皮笑脸的,”何孙氏瞪他一眼,“不做烂赌鬼了想改做酒鬼了,是不是?!”

    “我就是觉得还清了债心里高兴,才多喝了两杯。”

    何成在说谎!这是给青禾突然的感觉。

    “你说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喝醉了,走路摔的。”

    “我怎么看着不像?”

    “好了~娘,你不要一大早就审犯人似的审问我嘛!”何成把何孙氏往外推。

    青禾后来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天,何成的确是到赌坊还了钱。

    “没想到你还真的凑够了银子!”大黑看着他,“何成,你能娶到像你媳妇那样的女人是你上辈子修来的!”

    就在何成还了钱准备离开之时,大黑突然嘿嘿一笑,露出黄黄的牙齿,“我想你以后是不会再来了,看在你媳妇的面子上,我再白送你一个秘密,省得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何成转过头来,“什么秘密?”

    大黑点燃了烟斗,大口大口的吸了两下,喷云吐雾,“赌场一向有输有赢,这谁都知道,可你却一直输,赌十场输九场,难道就没想过其中缘由吗?”

    何成一愣,“我以为是我手气不好。”

    “哈哈……”大黑哈哈大笑起来,“手气还不是人说了算!”

    何成皱眉,“你什么意思?”

    “你还没想明白?我的意思就是你被人骗了!田傅和淫乌龟是你的两个朋友吧,在你赌之前他们就与我们赌坊约定好,他们在一旁出老千,赌坊赢得的银子他们分三成。你再想想那两个人是不是经常拉着你来这里?”

    大黑的一番话就如一道雷在何成的脑中一声炸响,然后周围都变得一片混乱。

    “你的意思是说……是因为他们两个我才会输得这么惨,才会让我家变成如此境地?”何成呆呆的说道。

    大黑点头,“不错,而且他们从中分得了不少的钱。据我所知,你家原来在村里还是挺殷实的吧~”

    一身杀气的何成在田傅和淫乌龟常去的小酒馆里找到了他们两个,上去一个拳头,就打断了田傅的一颗门牙。

    随后,三个人抱打成一团。

    “狗娘养的,老子当你们是朋友,你们却在背地里害老子!”何成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

    “你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们就是做了!你个烂赌鬼,还敢打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连你那个漂亮媳妇我都差点嫖过了!”淫乌龟一边捂着往下流的鼻血一边嚷道。

    “你……刚刚说什么?!”何成目眦欲裂。

    淫乌龟不由的身体往后一缩,眼睛往身后一瞟,脚底抹油溜走了。

    何成觉得他实在没有脸回去,就在小酒馆里喝了一个下午的闷酒,直到太阳快下山,他趔趔趄趄的从酒馆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青禾还是继续做她的布鞋,何成依旧烧炭卖炭,只是日子较之前过得松泛了许多。

    青禾总是觉得何孙氏这些日子变得有些奇怪,经常又是一个人不知去了什么地方,青禾问她,她也只是含糊了事的说是出去转了两圈。

    但青禾知道她这次绝对不是偷偷出去干活儿了,因为她有一次无意间看见何孙氏拿了家里的糖条儿和几包杏脯匆匆出门,再后来青禾忍不住偷偷留意观察,发现何孙氏除了拿一些零嘴有时还会端一盘小菜放到食篮里挎着出去。

    这也让青禾心里也越来越好奇,这些东西肯定不是给她自己吃的,那是给谁的呢?想来想去找不着头绪,心里又忍不住想知道缘由,所以她决定去问何成试试。

    何成听了,眼中闪过的了然和一丝复杂的神色都没有能逃过青禾的眼睛,似有无奈、思念、后悔等种种的情感包含在里头,但何成只说了一句“由她去吧~”便再也不说什么了。

    难道何家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吗?青禾心里不禁胡思乱想。

    而青禾的胡思乱想马上被上门来的两个人打断了。

    这两人一个是穿着莲青色如意镶边窄袖衫,弯眉细眼的端庄妇人,大约三十多岁;一个上身是桃红绣缠枝花卉的短襦,下身是月白色的挑线裙的活泼少女,麦色肌肤,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眨巴眨巴,然后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