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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他的脸又冷下来。
悦菱这次变得有些小心了,她斗着手指,心虚地看着一旁:“也没什么事啦,颜墨,就是那个……我觉得翊哥哥是被冤枉的,你能不能救救他啊。”
“不能。”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拒绝。
“为什么啊。”悦菱哀求着,“求求你了,颜墨,翊哥哥一定是无辜的,他那么好的人,不会干那种事的。”
瑜大公子脸阴得要滴水:“他是你什么人?”
翊哥哥,这么亲切的称呼,一听就不是什么单纯的关系。
可恶,就算悦菱真的很甜美可口,也不需要用那么多飞来飞去的苍蝇来证明啊!
瑜颜墨觉得活这么多年,最吃力的事就是,为了守住他的宝贝,他必须独自一人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敌人。
他就像打地鼠一样,刚刚把这个敲下去,另一个又从别的洞里冒出来。
打之不绝,敲之不尽。
难道全天下有爱人的男人都像他这么辛苦吗?
“他是我从小到大孤儿院的哥哥了。”悦菱埋着头。
“你不说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吗?怎么还记得他?”瑜大公子总能从不同的角度找到醋点,然后大喝一口。
“我是不记得了啊。”悦菱抬头,“这是他告诉我的啊。”
“你信他?”她那种单纯的眼神又刺痛了他。别人说什么她都信,难怪他说他们从前是情侣,她居然也没怀疑。如果这个什么翊哥哥说是她丈夫,那她岂不是也要相信了?
“我信啊。”她还真是坦诚地回答,“翊哥哥对我真的非常好,对小麦也很好呢。”
瑜颜墨又不说话了。
“颜墨,”悦菱撒娇,“你就帮帮他嘛,翊哥哥绝对不可能杀人的。一定是别人看错了。”
瑜颜墨依然不吭声。
悦菱把手一甩:“哼,不帮我就算了,那我就去求水木华堂好了。”
“你敢!”
悦菱哼哼着:“我怎么不敢,谁能帮我我就去求谁。反正有人也不稀罕你求他,正好很久没见过小麦了……”
“你!”瑜颜墨一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眼里透出凶狠的光,“你去找水木华堂试试。”
悦菱一时吃疼,眼里顿时氤氲了一层雾气。
“那你就帮帮我啊,”她吃疼地呼喊,“嘴上说着对我多好多爱,关键时刻遇到事,一点也禁不起考验。”
瑜颜墨恨恨地放开了手:“别用激将法。”
“我不激将,你就帮帮我嘛。”菱小姐抱住了他的手臂,磨蹭着,“帮帮嘛帮帮嘛,颜墨最好了。”
瑜颜墨斜她一眼:“哪里好?”
“哪里都好!”菱小姐嘴特别甜。
“这里呢?”他拉住她的手,往某个特别的地方摸去。
悦菱的脸红了:“讨厌……”不是才刚刚什么了吗,这怎么又是那样了。
“不要了……”
“那你说这里好不好。”
“不好!”
瑜颜墨脸一冷:“不管你那个什么哥哥的事了。”
“好还不行吗?”悦菱要给跪了。
瑜大公子冷笑:“这么勉强。”
悦菱立刻星星眼:“颜墨的这里好棒哦。”
瑜颜墨:“……”
“那你喜不喜欢?”
“不……”悦菱刚说一个字,看到瑜颜墨眼色一变,立刻改口,“不喜欢才怪呢。”
“喜欢的话,给我用嘴一次。”
“滚蛋!”
“你帮我一次,用嘴,我就帮你。很公平。”
菱小姐怒:“我这么有道德的人,是不会做这种交易的!”
“好吧,”瑜大公子作势要起身,“你那个什么哥哥的事我不管了。”
菱小姐忿忿地:“不是说小丁丁不行了吗?医生舅舅也是骗人的。下次一定要他研究一种药,让你的小丁丁永远软趴趴。”
瑜颜墨满头黑线。
貌似,刚才不久,他才把她连着几次送到了巅峰,那时候,她还一直抱着他的脖子死死不放手呢,一转眼,居然就开始诅咒他威猛的武器。
这喂不家的白眼狼,果然吃饱了就不认人了。
瑜大公子发现自己踏入了一个可悲的恶性循环,为了让菱小姐偶尔迷恋他一下,他只有拼命地征战沙场,可是这地盘一转眼就自己跑掉了。
于是他只有再次南征北战。
体力倒不是问题,耐力和技巧也不是问题,但心凉的是,再战三百回合,这白眼狼还是只白眼狼,完全喂不家。
这不,她已经被他累得快要虚脱了,一缓过气,就抱着他的脖子:“颜墨,什么时候去救翊哥哥啊?”
瑜颜墨气得出气多进气少,语气阴沉,牙要咬碎:“你就不能暂时忘掉他吗?”
“不能啊,”菱小姐认真地,“杀人是很严重的罪行呢,我们得赶快去救他。”
“再来一次就去。”
他就不信了,这死丫头难道就一点都不依恋他的怀抱吗?她就不会在完事之后稍稍多在他心口躺一会儿吗?不躺一会儿,好歹也说一句颜墨棒棒哒啊!
快乐的时候倒是投入得很彻底,一平静下来马上就是“去救翊哥哥”。
就是拿钱办事的特殊行业从事者,也没这么无情无义好吧?
菱小姐,你确定就你这点职业道德,能赚到钱吗?
“颜墨……”每到临界点,她就会怕得躲到他心口里去,瑟瑟发抖,“……真的不行了,不要了……”
瑜颜墨知道她害怕却更多期待,故意放慢了速度。
她的指尖掐到了他的背,带着哀怨地求饶地语气:“颜墨……”
他真是爱极了她此刻的模样。
“好,你告诉我,还去不去救你那个什么哥哥。”
悦菱没想到他竟然会拿这件事来要挟他,不由脸一变:“要去。”
瑜颜墨冷哼一声,立刻抽身。
悦菱无意识地拉住了他,惊呼道:“颜墨!”
瑜颜墨带着坏笑和威胁:“那你说,你喜不喜欢这样?”
悦菱抽泣着点了点头。瑜颜墨真是太坏了,逮住机会就要欺负她。
“那说你喜欢我,说你好喜欢。”
悦菱:“……你好无聊……”
只有女人变着法子让男人说甜言蜜语的,哪儿有男人千方百计地哄着女人说甜言蜜语给自己听的。
“哼。”瑜大公子的自尊很受损伤,作势要走。
“走吧走吧。”悦菱干脆一推他,磨磨唧唧的,她才不稀罕呢。
瑜大公子的玻璃心哐当碎了一地,果然是只白眼狼,这还没喂饱呢,就想拍拍屁屁走人。
“你说走就走吗!”他按住了她的肩膀,恶狠狠地逼问。
“喂,明明是你不干了的。”
“我有说不干吗?我只让你说句喜欢我,说句喜欢我有那么难吗?”瑜大公子吼起来,“你说不说!”
“啊!……不……不……”
“说!”
“我……呜呜……”怎么办,实在不想认输,不过心里真的很喜欢。坏蛋!大坏蛋!
“快点说,乖,宝贝儿……”瑜颜墨换上了一种哄骗的语气,配合变换的技巧,简直是让鬼神哭泣。
“喜欢……”悦菱已经哭了好吗。
“大声点。”
“滚!”
哼哼,果然够坚贞不屈。瑜颜墨冷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十几分钟之后,悦菱心如死灰地躺在书房的地毯上。
呜呜,输了,输得好彻底,她最后岂止说了一句喜欢,她最后什么什么都说了个一字不漏好么。可是,她是被逼的,被瑜颜墨那个混蛋逼迫的!
瑜大公子连战高捷,神清气爽。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惨败的菱小姐。
“你是睡一会儿还是直接跟我去处理这件事?”他披上睡袍,从柜子里取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优雅地品尝着。
悦菱理理头发,从地上扑簌簌地爬起来。
“我跟你去。”
“好吧。”他居然就这么同意了。
悦菱已经双脚发软了,简单冲了个热水澡,更加无力。于是,瑜颜墨很满意她只能被自己抱着下楼。
一上车,她马上靠着他沉沉睡去。
这种依偎的姿态让他更加舒心。
水木华堂,他以为随便找个孩子来叫悦菱妈咪,就可以轻易打败他吗?
可笑至极。
拘留所里,悦菱有些紧张地看着瑜颜墨和这里的工作人员沟通着。
对方非常的客气,但是他也告诉他们,黎翊的情况不太好。
“他怎么了?”悦菱听到他们这样说,心里有些惊。
“是这样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受到法律制裁,他在前天晚上试图自杀。幸好被我们的人员发现,现在他已经脱离了危险,可是……”
“可是什么?”悦菱忙问。
工作人员看了瑜颜墨一眼,有些冒冷汗:“他好像精神出了点问题。”
看到黎翊的时候,他正坐在看守房的最里面,对着墙壁,不知道一个人在嘀嘀咕咕着什么。
“翊哥哥,翊哥哥。”
听到她叫他,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憨憨地笑了一下。
那种痴呆的样子,看得悦菱心凉。
“我们现在都不敢让他和别的人住在一起了。看他这样子,其他人都会欺负他。”
“欺负他?”瑜颜墨冷冷的眼神扫过来。
工作人员有些慌:“不、不,我们是绝对禁止这种情况的。水木家的堂少打过招呼,我们也不敢怎么怠慢他。而且他一开始自己也很高壮,一般人都不敢怎么小看他呢。谁知道他自己想不通要自杀。”
瑜颜墨的眼神再一次放在了黎翊的身上。
他一直看着悦菱,嘿嘿地傻笑着,也不知道他是否有没有认出她来。
悦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仅有的那点记忆里,黎翊是个爱笑又阳光温柔的大男孩,他死心塌地地对她,为了她可以接下瑜兰欣的硫酸。
可是,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
他先是被人冤枉杀人,而后竟然会……神经错乱?
“颜墨,我们可以带翊哥哥走吗?”
“先保释出去吧。”瑜颜墨说,他心中有疑问。在丽晶的时候,他见过这个男人一面,那时候的他,明显神智清晰,根本没有精神错乱的任何迹象。
而且从他因为悦菱的事冲动要打他的举动来看,他是个性格耿介,没什么心机,不会藏事的人。
说他会贪财杀人,已经让他觉得不可信了。而现在,他居然还会在看守所自杀,救下来以后还会精神错乱……这里面,似乎总有些什么事情没对。
“颜墨,我们可以让医生舅舅看看翊哥哥吗?他能治好他吗?”悦菱担忧地问。
“嗯,等带他出去以后再说。”不用悦菱提议,瑜颜墨也有这个打算。
工作人员支吾着:“瑜大公子,您要带人走,法律上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可是,这个黎翊,他先前被指控谋杀的是、是水木家的管家。”
言下之意,水木家如果不肯放人,免不了是要起冲突的。
“您看要不要,先大家沟通一下?”
瑜颜墨的脸色结冰:“他不符合保释条例?”
“不是。”
“那就马上办理保释手续。就这样。”他没有给予对方回旋余地。
半小时之后,黎翊被人带出了看守所。
“翊哥哥,你还认得我吗?”悦菱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问他。
黎翊的嘴角有口水涎着,傻笑着:“嘿嘿……”
悦菱觉得心酸。
她还依稀记得,他曾经在灯火通明的工地上,吃力地背着一袋袋水泥的身影,只为了养活她和小麦。他做了什么错事,会遭遇这样的变故?
“柳清叶,我这边有个精神病人,需要你给我看一下。”瑜颜墨亲自给柳清叶打电话。
“不行啊。”柳清叶已经在登飞机,“我没给你说?非洲那边爆发了疫情,我这边要去支援。作为S国的特派医疗队——队长,哈哈,是不是很威风?”
瑜颜墨皱眉,看了一眼一直对着悦菱傻笑的黎翊。
“你什么时候回来?”
“好的话最多半个月吧?看情况,说不定要一两个月?那个精神病人什么情况,要不你找我医院的其他医生看看?”
“嗯,也可以。”瑜颜墨回答,先看着,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我们带他回家吗?还是去看医生?”悦菱问。
“先去拉斐尔吧。”瑜颜墨决定。
医院里。
悦菱一直坐在柳清叶的办公室里,看着隔壁的玻璃试验室里,柳清叶的助手小李子在向瑜颜墨解说着什么。
“他并不是主观精神错乱的。”小李子向瑜颜墨汇报检查结果,“他的大脑和中枢神经都受到极大的损伤,初步检验的结果,是药物致残。”
药物致残?
瑜颜墨的眉头锁起来。
“没错,是人为的行为。”小李子补充,“致残的时间从检查结果来看,确实是符合他所谓的自杀时间,看守所的人有说他是用什么工具自杀的吗?”
“说是自己撕碎了衣服成带子,自己想要勒死自己。”
小李子摇头:“第一,他脖子上没有任何勒痕;其二,致残他的药物是口服的。”
口服……也就是说,是有人下得毒?
“这种药物,服用多久后会致残?”他问。
“应该是即时生效的。”小李子回答。
黎翊是半夜时分“自杀”的,也就是说,不是有人在他的食物里投了毒,而是,有人逼迫他吃下了这种药。
“他身上有什么外伤吗?”
小李子再度摇头:“没有任何伤,包括肌肉。”
黎翊一米八几的个子,普通人,根本无法轻易逼迫他吃下毒药,就算要逼迫,也必然要和他发生扭打……
这就是说,他有可能,竟是自己亲口吃下了这种药。
是什么人,居然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吃下这种毒药?
能做这种事的人,瑜颜墨第一个想到的……是水木华堂。
“你认识这东西吗?”水木芳的起居室里,水木华堂把一瓶结晶状的药放在了母亲的茶几上。
水木芳本在看着一本时尚杂志,听到这话,抬头,目光微微在药瓶上停留了一下,然后躬身,拿起了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一种可以致残的药,人在服用后,几分钟大脑和中枢神经都会受到极大的损伤,且是不可逆的伤害。就是说,受到这种伤害,那么以后都不可能再好起来。”
水木芳“哦”了一声,把药放下了,重新翻着她的杂质。
“你给我看这个东西干什么?”她盯着一款新出的首饰图。
水木华堂拿起药瓶,翻转着,心中有些许地挣扎……
“妈妈,你……最近……有没有……”
“有什么?”水木芳又翻过了一页,漫不经心地问。
“你有没有派人到看守所,去给一个人吃这种药?”问这种话,实在是大逆不道,但是水木华堂,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刚才他给悦菱打电话,本来是想告诉她,黎翊突然莫名其妙得了精神疾病。
但由于听到她和瑜颜墨竟然在电话那头亲热,一时也不知心里怎么想的,怪怪的,正事也没说,倒是让小麦去搅和了一通。
他明白自己是妒忌了。
压也压不住的妒忌……
虽然说,他一直自认为,自己对于悦菱并没有那方面的渴望,他想要的不过是她带给他亲人一样的、家一样的归宿感。
可是,听到他们的声音传来的时候,他终于知道自己多少也有点自欺欺人。
那一刻,恶魔的底线也被踩及……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小麦说的那些话,时常看着她的照片发呆,沉默不语地怒气,都不是假的……并不是小麦有多么的聪敏和机灵,而是,他在一个两岁的小孩子面前时,从来都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情绪。
那时候,不过是借着小麦的口,去告诉悦菱,他是有多想她,有多爱她,有多么,渴望她会到自己身边来。
也是在接受瑜颜墨的挑战,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把他给予自己的屈辱全部还回去。
后来清醒过来,也觉得自己太不冷静了。
让小麦去叫悦菱妈咪,估计会给她带来大麻烦。这样行事,实在太不理智,不符合他的风格了。也不知道悦菱有没有处理好他们的这个危机,还偏偏是他给她带来的危机。
不过,最让他觉得头疼的是,黎翊这一次,疯得实在是太过蹊跷。
他已经派家庭医生去看过他了,得到了他是药物致残的结果。显而易见的药物致残。
有人在他、瑜颜墨和悦菱即将回来的前一晚,对黎翊下了手。
水木华堂想不到还有谁会下手。
黎翊是认识悦菱的人,他极有可能前来揭穿李姗姗和李院长火烧孤儿院的事迹,说不定那时候悦菱也会曝光。所以,凶手一定是要除掉他的。
但是,他偏偏采取了这一种恶毒的手段,不直接杀死他,而是让他吃下了可以致残的药物。
有这种目的的人,如果不是李姗姗,那就只有……疑似凶手的水木芳了。
“吃药?看守所?”明显,水木芳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儿子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她这些。
她的表情无懈可击,让善于洞察人心的水木华堂也完全吃不准。
“妈妈,”他垂了一下头,似乎下定决心似的,“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子规?”
说这两个字时,他观察着水木芳的表情,饶是自己身经百战,心也漏跳了两拍。
没想到,水木芳并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子规?”她有些被问懵了,“弟子规吗?”
“没什么了。”水木华堂起身。
“你今天怎么了?”水木芳也察觉了儿子的不对劲,“对了,老爷子似乎对你很不满意,听说你没有带回你喜欢的那个女人,那是个什么事?”
水木华堂已经开门了。
“我没有喜欢的女人。”他留给母亲一个礼貌的微笑。
“嘁。”水木芳不屑地嗤了一声,她这个儿子,从出生开始就叛逆得厉害,幸好有老爷子一直*和收拾着,才能有今天这份出息。
反正他现在掌握着许多水木财团的实权,这个家族也是根本离不得他的。
所以她也懒得去管他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心思,只要他一直按着他的道路走就行了。
她的注意力重新被杂志吸引,这款首饰这不错,马上去订购一套吧。
水木华堂下楼的时候,竟然看到了迎面而上的水木雅。
“小堂!”雅看到他很高兴,她抱着布娃娃,“小堂知道吗?你的宝宝刚刚给我打电话了。她有点忙,只说了几句就挂断了,不过她说明天还会打过来的哦。”
水木华堂看着雅,她脸上竟然散发着久违的光彩,一双眼睛有种美丽的神采。
这种和悦菱有些神似的模样让他有瞬间的失神。
“小堂?小堂?”雅在他面前挥着手,“你在发什么呆?小堂不为我感到高兴吗?你的宝宝真是特别可爱,简直要和我的宝宝一样可爱了。”
水木华堂回过神来,那一瞬间,他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已经沦陷得那么深……
“姨妈见到了宝宝,小堂真的很高兴呢。”他温柔地微笑着,悦菱还会想着打电话给雅姨妈,对他而言还是有些意外的。
看到雅居然会因为她的一通电话,就变得这么神采奕奕,他的心中也有暖流而过。
“小堂可不可以给我看看你家宝宝的照片呢?”雅不满地撅着嘴,“我让她过来玩,可是她说她很忙的呢。”
“我的宝宝和你的宝宝长得非常像的哦。”水木华堂说着这接近真相的谎言。
雅兴奋地把布娃娃举到水木华堂的眼前:“真的吗?真的有怎么可爱吗?”她拿回布娃娃,猛地亲的一口,“宝宝,妈妈带你回去洗澡啦。我们洗得香喷喷的,然后一起等着小堂的宝宝来玩好不好?”
说完,她也不管水木华堂,抱着布娃娃就一步三跳地往楼上跑。
“对了,”看着水木雅哼着轻快的小调爬上楼的时候,他突然叫住她,“姨妈,你知道什么是子规吗?”
那一刻,他看到布娃娃,史无前例的,从水木雅的手里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