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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男人千千万,为什么一定要是他?”质问的语气带着凛冽,仿若与焰君煌上床,她就是犯一条十恶不赦大错一般!
无视于阎东浩的怒气,飞儿的视线落定在了她与焰首长娱乐新闻上:“某女士平冤召雪,释放出狱。 ”
真好!飞儿在心里笑,白素宛,送你进监狱,真是太便宜你了,我承受的,定要慢慢地偿还于你!
“我还就喜欢上他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至小到大,本身就带着某种叛逆,阎东浩明明知道,却在看到报纸后,无法抑制内心深知的那份痛恨,还有愤怒,所以,他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找不到东南西北后,跑回来找飞儿算债。
报纸上说,她中了媚药,姓焰的首长开着军舰去拯救红颜,报道点到为止,却足足能让他抓狂,想到,她与焰君煌很有可能在樱花岛缠绵了一整个夜晚,他感觉就犹如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下,感觉掉到了冰窟窿里,身与心无一不湿!
即便是她们离婚了,可是,她不能找他,焰君煌,也许,骨子里还有一份大男人主义在作祟,米飞儿已经贴上了属于他阎东浩的标签,谁也不能碰,她是他的。
知获这个消息,他怒发冲冠,恨不能将米飞儿掐死,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许之前,他还抱着一丝希望,如今,她亲口证实,报纸上的娱乐新闻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无法接受飞儿已经不干净的事实,猛然间,阎东浩勃然大怒,眼睛里突然就流转着妖孽的色彩,眸底通红一片,他步步向她逼过去,飞儿也被他这种骇然的神情惊住,她与他生活了四年,四年的婚姻生活,如今,还历历在目,他一向对她言听计从,软语温存,当然,只除了他与白素宛背着她,在暗地里乱搞,生下那个白果果以外,只是,当当一件事情,就已经让她一颗爱他的心支离破碎,让她的心狠狠地被凌迟,白素宛的出现,白果果的存在,把她们原本美好而又幸福的婚姻生活撕得粉碎。
飞儿的脚步无意识地后退着,当背部有一股冰凉传来,她已感觉自己无路可退!
阎东浩逼着她,发疯似地逼着她,灼热的气息带着怒意喷吐在她的脸孔上,热热的,痒痒的,他与白素宛在床上翻滚的画面从脑海里弹出,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头,她忍着那股恶意,惊蛰般别开脸。
“乒嘭”一声,阎东浩五指捏握成拳从她眼前笔直划过去砸到了坚硬的墙壁上,血从卷曲的指关节汩汩流淌而下,眼睛里妖孽色彩变成了冷骇的光芒,这个女人,曾是他的妻子,多少次,她,纤纤玉指端着一杯香醇的咖啡,倚着窗台,等待着他的归来,每一次,几乎他脚刚一踏进门槛,一双拖鞋就递了过来,在她的眼睛里,每一天,他都能看到那闪烁发亮的光芒,晶亮的光泽,散发着青春光泽的脸宠,都是爱他的一种表现,很多时候,他也会沉溺于她给予的柔情里无法自拔!
只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像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仿若,不管何时何地,她都要用着那尖尖的刺,刺入他血肉里,让他痛得抓心撩肺,她才甘心!
什么时候开始,她眼睛里晶亮的光泽不见了,变成了这种黯淡见不到潭底灰暗,仿若,心如死木槁灰!
在婚姻的殿堂里,他是背叛了她,但,即便是不忠于婚姻,也分有意还是无心,她们新婚之夜那天晚上,是白素宛勾引他的,她说有了他的孩子,惊慌失措间,他厉声怒斥,怕白素宛断了自己的前程,明明白素宛告诉自己,孩子已经堕掉了,看着她惨白的脸色,他也相信了,然而,四年后,却带着一个孩子回来,对他说:“这是你的孩子,白果果。”
她的出现,让自己与飞儿的婚姻就此破裂。
他想洗心革面,可是,飞儿却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他本想着时间可以改变飞儿的决定,如今到好,她居然与焰君煌有了那种关系,让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怒?
“飞儿。”抬手,轻轻扳过她的脸蛋,幽深的瞳仁阴戾正在渐渐地被痛心所取代。
“难道你忘记宝宝了吗?要知道,宝宝说过,他要与你生活一辈子,还记得这个么?”说着,他从西装荷包里掏出一只毅然变了颜色的狗尾巴草戒,这只戒指是他七岁,她四岁的时候,他亲自摘下了一株狗尾巴,圈成了一个戒指,戴上了她的手指,他说:“娃娃,长大后给你换。”虽然,当时,她什么也不懂,不过,还是两眼发光,一个劲儿地点着头。
他也实现了自己的承诺,长大后,用一个大大闪亮的大钻戒换走了这个狗尾巴,狗尾巴已经干涸,也脆了,稍不注意草毛屑就会落掉,虽然,草戒四处都有了一些残缺,不过不得不叹息,他还是珍藏的很好。
虽然,他对不起自己,与别的女人出轨,最终背叛了她们之间的婚姻,可是,这个戒指装载着多少美好纯真的回忆,它代表着一段青涩浪漫的岁月!
飞儿望着它,莫名其妙地,眼睛就有些湿润了!
“飞儿,原谅我,从今往外,我的生命里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发誓,这辈子,这一生,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了,至于,白素宛,她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头缓缓俯下,薄唇印上了她的红唇,细致地描绘着她的唇线,一下又一下,舔弄着她唇线的每一角!
见飞儿并没有反抗,阎东浩暗自一喜,兴奋难奈,激动地撬开了她的牙关,缠绵一吻,他抵着她的红唇道:“我们复婚吧!”
复婚?复婚吧?这样的话语敲击着飞儿的耳神经,想到他对自己的伤害,想到他与白素宛在她床上大刺刺的缠绵,飞儿眼睛倏地瞠得奇大,不,她没有那么贱,即便是她再恋着曾经那份纯真的岁月,她也绝不可能与他复婚。
轻轻推开他,阎东浩被拒,心里不太高兴,眼眸里激情仍未褪却:“飞儿我想你,好久了,我想……”
飞儿拔开他缠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过身,从柜台里拿着一瓶85年珍藏版红酒,再拿出一个高脚酒杯,倒满杯,将一杯闪耀着银色菊花的琼露玉浆递到他面前。
见男人迟迟不接,飞儿挑眉:“不喝吗?”“要,你给的酒,我当然要喝。”阎东浩痴痴地望着她,整个神情显得激动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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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暮哥哥留言区太沉静了,感觉就像没人看一般,雁过留下痕迹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