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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妹见状,带着希翼的目光顿时黯淡了下来,她呵呵一笑,这笑容里充满了自嘲,“你要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吧,我爱的人他不爱我,我还活在这个世上做什么,反正这辈子我不可能当母亲了,我也没什么好留恋在这个世上了。”
“萧少爷,这件事情都是张小妹一手策划的,我也是受了他蒙蔽才会这样做。”张五柱站起身,跑到萧风翼身边把全部罪责都推到了张小妹身上。
张含跟莫帆听到张五柱这句话,小两口心里同时对张五柱做出了一个鄙视表情,一直骂张五柱这个简直就不是个男人,连狗都不如。
萧风翼虽然面无表情,不过眼角处还是闪过一抹不屑的光芒,他冷眼看着他们两位说,“我不管这事是谁计划的,只要是参与了这件事情的人,我都要他好看。”
“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带走。”萧风翼一抬手,紧绷着脸大声喊道。
他话一落,又进来了另外两个小厮,他们先是朝萧风翼弯了弯腰,然后径直的走到张五柱身边,押着他就往外走。
张老太太一见张五柱被萧家小厮架着离开,要生要死的想要去拉张五柱,只可惜现在这个时候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在拉张五柱,其他人都是把目光往别处放,当作没看到一般。
可怜的张老太太年龄就大了,又加上平时又吝啬的要死,每天都舍不得吃点肉,就连煮菜的油水都是能少放就少放,现在的她虽然看起来还龙精虎猛,实际上是中看不中用,一点力气都没有,一个小厮轻轻一拉,她整个人就被推开了,萧家小厮推老太太时也顾忌着老太太是张含的奶奶,没下多重手。
下一刻,张五柱就在哭爹喊娘的情况下被萧风翼派来的小厮给带走了,张小妹则是低着头,一言不发,老实乖乖的让萧家小厮带着离开。
后来,萧风翼特地来找张含跟莫帆,询问他们如何处理张五柱跟张小妹,张含跟莫帆都对这两个人产生了深恶痛绝的心,于是,张含大手一挥,让萧风翼按着他意思办就行了,只要不把人给打死。
过了几天之后,张五柱和张小妹被萧风翼交到镇长手上,镇长也看在萧家这个面子上,狠狠的惩罚了一顿他们,让他们带着悔过自新的牌子在镇上的街上走了一遍,因为这件事情,张五柱被镇上的学堂开除了,被赶回了张家。
至于张小妹,因为在镇上游了街,让李大脚觉着这个女儿让她一家人都丢尽了脸面,再加上这些日子张小妹被张地主家给休了,李大脚见这个女儿不能给她银子花了,渐渐的也对这个女儿没了好脸色,于是,李大脚夫妇一狠心,把张小妹嫁到了山外面去,听说嫁的村里是个穷村,村里的男子有一半以后都娶不上媳妇,还听说,村里有些人家因为家里穷,儿子又多的,是娶了一个媳妇,几兄弟一块用的。
至于张小妹嫁到那里后会怎么,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也算是告了一段落,张家豆腐坊因为发生了这件事情,张含再次加防了豆腐的安生卫生的问题,一切事情又按着它正常的轨道发生着,张含也重新过起了她养胎的日子。
小莫清因为刚出一个半月,还不到两个月,这些日子来,他的吃食主要都是羊奶,偶尔金秋花还是会去村里几户刚生完孩子的家里要一些人奶来给小莫清吃。
虽然小莫清吃的人奶不多,不过还是长得白白胖胖的,现在的他很爱笑,看到谁在他身边,他都是咧着嘴角,露出无齿的红红牙床朝人笑,非常可爱。
三个月了,张含的孕吐现象也没了,现在她是吃嘛嘛香,每天都要吃下不少东西,以前瘦瘦的她现在因为怀孕了,胖了不少。
今天,张含没事做,于是想到了放在地窖里的高梁,这半年来,因为家里一直发生事情,都让她忘记了她原来种高梁的初衷,那就是醉高梁酒了,不过现在想起来了,她也不能做了,谁叫她肚子里现在怀着一个呢。
张含低头忘着还没凸起来的肚子,温柔笑着跟它说,“宝宝,你看妈为了你牺牲有多大了吧,所以啊,你要在妈的肚子里乖乖的,快快长大,知道吗?”
“在跟宝宝说什么呢?我也来听听。”莫帆从地窖门口走了出来,笑着走到张含身边,宠溺的拉过张含一只手,笑着跟她说。
张含抬眼望着这段日子成熟了不少的莫帆,抿嘴笑问,“你怎么回来了?那两边不用看吗?”
莫帆低眼望着张含肚子那处,眼神非常温柔,抬头看了一眼她,回答,“不用看了,我听了你的话,把两边做事的人提了不少,现在就算我一天不在豆腐坊跟加工坊,有他们在那里给我坐镇,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前阵日子,张含见莫帆一个人往两头跑,每天回来累得一倒床就睡,张含心疼极了,于是给他出了个主意,叫他在豆腐坊跟加工坊那边提拔一些办事能力不错的人培养一下,然后选几个最优秀的,让他们跟坊里原先的管事们一块管理豆腐坊跟加工坊。
“听我的没错吧,凡事不要全部自己亲力亲为,你自己也要划点时间来休息,银子是赚不完的,你看看你,最近好像都瘦了。”张含看着莫帆说,一只手在莫帆的脸颊上摸了几圈,心疼极了。
莫帆抓住她手,笑了笑,说,“我瘦点没关系,我心疼的是花出去的银子,请多了几个管事,他们的工钱就要涨不少,每个月两边就要多花十几两银子,我都心疼死了。”
张含的到他这句话,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跟他说,“你呀,你这个抠门毛病就不能改改吗,我问你,是身子重要还是银子重要,这两样你自己选一个吧。”
莫帆冲着她嘿嘿一笑,摸着后脑勺问,“难道不能两样都选吗?”
“你想得倒美,好了,你帮我把打开几袋子的高梁看看,这都放了半年了,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长蛀子?”张含指着脚边的装着高梁的袋子跟莫帆说。
莫帆二话不说,马上照着张含的吩咐把袋子的结子打开,张含走过去,弯腰检查了下,发现这些高梁当初在晒的时候晒的很干,现在放了这么久,它们都没有一点变坏。
莫帆看着认真检查高梁的张含,好奇开口问,“含儿,你整理这些高梁干什么?”
“准备酿酒。”张含低着头,随意回答了他。
莫帆一听她这个回答,吓了一跳,把她弯着腰的身子扶起来,看着她问,“你现在怀着身孕呢,不能乱来了。”
张含看着一脸担心她的莫帆,笑了笑,说,“你放心,我一直都记着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小莫帆,我是不会忘记他的,我先让人处理一下这些高梁,然后重要步骤就由我来做,其它一些重活我交给别人做,保证不会伤害到咱们的宝宝。”
“不能缓一缓吗,等你把宝宝生出来了,你要干什么我都依你,行吗?”莫帆看着她,开口跟她讨价,他真不希望她怀着孕还在做这些事情。
张含朝他摇了摇头,坚定的说,“不能缓了,这些高梁都放了半年,要是再放上一年,它们就没用了,所以趁我的肚子还没有大起来,我要赶紧把这事安排好,莫帆,你就答应我吧,行吗?”
她看莫帆的脸色不太好,于是拉着莫帆手臂晃了几下,跟他撒了撒娇,她知道他的心很软,只要她跟他撒撒娇,这个男人就会听她话了。
莫帆看了一眼依偎在他怀里的小女人,心里果然一软,摸着她头顶说,“好吧,我答应你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这事你一定要适力而为,要是哪里不舒服了,你一定要及时跟我说,不可以强撑着,知道吗?”
“知道了,我就知道莫帆是最好的了,我张含选的老公果然是最棒的,嘿嘿。”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张含嘿嘿笑着,不顾莫帆在一旁的打趣,红着脸拍了拍他马屁。
第二天,莫帆自作主张帮张含叫了五六个村民们,其中三个是男的,三个是女的。
张含见状,没说什么,很痛快的收了下来,反正她也准备要找人,张含在这三男三女中挑了一男一女做了管理这事的管事,后来张含一打听才知道这一男一女还是对夫妻,不过却不是本村的,听说是张家村下村的。
有了这对夫妻的管事,张含只要坐在院子里指挥一下就行了,几千斤的高梁几十袋几十袋的往地窖里搬,经过几天处理,几千斤的高梁全整理好了,就等着安排洗净下锅了。
因为是第一次酿酒,张含也不敢把全部高梁全部拿来用,她先是拿了一百多斤高梁作试验,叫男人们挑出一百多斤的高梁出来洗净,女人们就把洗净的高梁倒在大锅里焖熟。
等高梁焖熟后,张含又让男人们把它们放在簸箕上面放凉,后面的事情,就由张含亲自做了,因为剩下的这些都涉及了酿酒的秘密,张含怕被人看出,于是一个人关在二楼的石房里。
待了半天之后,张含从房里出来,里面已经放了五个小缸,上面盖了一层厚厚的棉被,张含站在房门口,看着那五个小缸,心里自信心满满的,她相信只要过一个月了,她就可以知道这高梁酒应该怎么酿才会是最好的了。
张含忙完了试酿酒的事情,日子又重新过回了以前安心养胎的时候,每天她就是拉着小莫清去茶花家里逛逛,要不然就是在家里看看诗诗书,她依然相信孕妇只要在怀孕期间好好看书,以后生出来的宝宝也一定会聪明一点。
就在日子安静幸福的过着时,含帆私塾的先生走上门,带来了一件事情,私塾的先生姓杨,是个秀才,听说考了几十场的试都没有考中,后来,生活无奈的他只好放弃了科举,做了一位私塾先生。
“先生,这个会不会是太快了,小宝跟小放才刚读书没半年,你现在就同意让他们去参才秀才考试,这好像不太好吧。”张二柱听完杨先生带过来的话,露出为难神色。
杨先生摸了摸他的山羊胡须,看着张二柱说,“张老爷,我也知道这种事情说出来有点让人不敢相信,不过张家两位公子是杨某教了这么多年书来遇到最厉害的学生了,虽说我只教了他们半年,但他们的知识早就达到秀才水平了。”
“这.....好吧,既然先生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试试吧,就算他们考不中也无所谓,到时再回来读书就是了。”张二柱心里也非常高兴,他这辈子不能学到一丁点字的遗憾,现在由他儿子帮他实现了,并且杨先生还跟他说,他家小儿子可以去参加秀才考试了,这样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怎么能不高兴。
后面,张二柱把杨先生送走之后,兴奋的把这件事情讲给了张含听,张含听完张二柱讲的话,蹙了下眉,这两个小鬼年龄摆在这里,一个才六岁,一个才八岁,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去参加秀才考试,这不是赤”裸“裸的让人嫉妒吗。
张含穿到这里来后,就开始教小放一些知识,后来小宝又来了张家,张含就把他也一块教了,教了这一年多,两个小鬼确实学到了不少,可能连镇上私塾里的孩子都比不上他们两个,谁叫张含教给他们的知识都是现代小学到中学要学的东西呢。
“那爹你的意思是什么呢?”张含看着张二柱问。她不担心他们两个会考不上,只是担心他们两个考上了,这会不会招人嫉妒,同时也被他们两个会骄傲。
张二柱搓了搓手,看着张含说,“爹希望你弟弟去考一下,含儿也知道,你爹我因为你奶奶的原因,没上过学堂,年纪这么大了,连一个字都不认识,这一直都是你爹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现在你弟有出息,爹感到很高兴,说句含儿不高兴的话,这个家以后还是要靠你弟弟来支撑,爹当然希望了,你弟有出息。”
张含听完张二柱这句话,心里面很平静,每个男人心里都有重男轻女的想法,不过张二柱跟金秋花算是好的了,他们一直都没有亏待过她跟张苞她们,吃穿用的都跟小张放差不多,所以张二柱说出这番话时,张含也很平静的接受。
后面,张含把他们两个小鬼叫到房里,严肃的问他们是不是想在这时去镇上考试,两个小鬼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忙对张含直点头,一人一边拉着张含的手苦苦哀求,“大姐,(小含姐姐),你就让我们去吧,我们想去试一下。”
张放跟小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兴奋,这半年来,他们在私塾里过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不是私塾先生讲的不好,而是先生讲的那些他们全都会了,就连先生没讲过的,他们也早在没进私塾前跟张含学会了。
也笑容子。“你们想好了,要是考不中,你们可千万不要自暴自弃啊。”张含看着他们叮嘱,就怕他们会因为这次考试没考好,会丧失以后读书的信心。
张放跟小宝一听张含答应了让他们去考试,马上点头答应,拍着他们没多少两肉的胸膛跟张含保证,“大姐(小含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考过的。一定不让你这个老师失望。”
“希望是吧,不过既然你们想要去考试,那你们读书的日子也要调整一下了,这样子好了,你们呢,上午去私塾上学,下午呢就回来家里,就回来复习,听懂了吗?”本来张含想说下午让她来教他们两个的,可是转眼一想,她虽说在现代是个大学生,可现代的大学生在这里根本就无用武之地,两个朝代的知识根本就不相同,教了估计也没多大用处。
从这以后,金秋花这边不仅有一个孕妇和一个小婴儿要照顾,还有两个即将去镇上考试的小书童,于是张家这边每天都静悄悄的,为的就是怕打扰了两位小书童的复习。
日子很快就迎来了张放跟小宝去镇上考试的日子,这段日子,张含为了给他们两位增多知识,托了萧风翼去弄来各届考民考试的资料,把他们两个狠狠的恶补了一遍。
半个月下来,他们两个都瘦了一圈,今天是他们两位去镇上考试的日子,张二柱他们把他们两个送到屋脚下,金秋花拉着他们两个的手细心叮嘱,“你们记好了,这里面装的是肉干跟糖水,要是肚子饿了就拿来吃,千万别忘记了。”
张放跟小宝肩上各挑了一个包袱,这个包袱是金秋花整理了几天才弄好的,里面装的东西都是她对这两个小鬼满满的关爱。
“娘,(大娘)我们知道了。”张放跟小宝笑嘻嘻的看着金秋花回答,现在他们一身的斗气,随时准备迎接着这场考试的到来。
“小宝,小放,你们两个争气一点,一定要给我拿一个秀才回来,听到了没?”张二柱虽然心里也担心这两个小的,不过他是个大男人,不好那么明目张胆的表露出来,于是他就在他们两个小的肩膀上拍了拍,眼眶红红的看着他们说。
就在这时,正扛着锄头跟在张铁生后面的张五柱看到这边的热闹场景,停下脚步,目光死死盯着张二柱一家。
张五柱自从被镇上的学堂里退出来后,因为他跟张小妹在镇上游过街,镇上其它学堂也不收他了,后来没办法,他只能回到老张家这边,当起了一名地地道道的农民,每天日升时就跟着张铁生去田地里干农活,日落时就扛着锄头回家。
现在的张五柱早就没有了以前那个书生模样,此时的他整张脸被太阳晒得黑黑的,头发也乱绑着,狼狈极了。
张二柱一家看到在这里经过的张铁生跟张五柱时,都停下了说话的动作,张二柱上前走到张铁生身边,笑着喊道,“爹,你们那么早去地里干活吗?”
张铁生也回笑道,“对啊,地里种的黄豆长了草,我带你五弟去熟悉一下家里的田地,顺便把杂草给拔了,你们这是在干嘛?小放跟小宝这是要去哪里啊”
张铁生看见张放跟小宝的肩上都挑着一个包袱,顿时来了好奇,在他看来,只有出远门的人才会在肩上挑上个包袱。
张二柱顺着张铁生看的方向望过去,眼中闪过骄傲,转头跟张铁生解释,“爹,小宝跟小放这是要去镇上参加秀才考试呢,等会儿莫帆跟含儿要送他们去镇上。”
“哦.....原来是去考秀才啊,好啊,好啊,小放,小宝,你们一定要好好考啊,争取考个前名秀才回来。”张铁生听到张二柱的回答,眼眶有点湿润,他想起了他身后的小儿子,要是这个儿子不那么混帐,不然今天这个考秀才也有这个小儿子的份了。
张五柱同样脸色很差,当他听到张二柱说这两个小鬼是要去考秀才,他心里就发狂了,很不服气,凭什么他们这么小年纪就能考秀才,而他就不行,不公平,老天爷对他真不公平。
张含不经意看到了张五柱那张比大便还要臭的脸,拉了拉身边莫帆的手臂,用嘴巴奴了奴张五柱那个方向,莫帆侧头一看,见到张五柱那张大便脸,冷哼了一声,低头朝张含露出一抹温柔笑容,于是他上前走几步,跟张二柱他们说,“爹,娘,何伯,爷爷,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出发了。”
“对.....对.....虽然说明天才赶考,不过也要提早一点去镇上,让他们有时间多多休想,这样明天考试才有精神。”金秋花笑着说。
小张放跟小宝让莫帆一抱,两人轻易上了马车,最后就是张含,张含因为担心他们考试,所以要求跟着进镇,于是四人在张家其他人的送别下离开了张家村。
马车差不多花了一个时辰就到了一处僻静的院子里,这间僻静的院子是张含拜托萧风翼帮她找的,两个小的下了马车,一看到这么漂亮的院子,脚刚下地就跑进去,从里面逛到外面,把整个院子逛了一遍之后才意犹未尽的走出来,围在张含身边说,“大姐(小含姐姐),这座房子好漂亮啊,我好喜欢。”
张含看他们两个额头上的汗水,温柔笑了笑,拿出手帕在他们额头上擦了一圈,笑看着他们说,“喜欢就好,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我们吃了早饭,我们就带你们去考试啊。”
“知道了。”小宝跟小放异口同声回答,然后又转身跑去参观院子了。
张含坐在客厅里,看了一圈厅里厅外,心里满意极了,嘴角抿着笑容,心想,这个萧风翼平时做事看他不行,没想到这件事情办得倒是满漂亮的,居然给她找了一处这么僻静的院子。
莫帆这时从外面走进来,脸上笑嘻嘻的,看出他心里也对这处院子很满意,“这次萧风翼帮咱们找的房子很漂亮,我很满意。”
正当夫妻俩说着萧风翼时,萧家派了一个小厮过来,打断了他们小两口的对话,“莫老爷,莫夫人,我家少爷让我问二位对这处院子是否满意?”
张含看着萧家小厮,笑着跟他说,“你去告诉你家少爷,就说我对他找的这处院子很满意。”
萧家小厮听到张含这句话,摸着后脑勺,满脸高兴的说,“太好了,莫夫人满意了,我家少爷一定会很高兴的,还有,莫老爷,莫夫人,我家少爷还让小的跟你们说一声,今天晚上我家少爷做东,想请莫老爷跟莫夫人几位去萧家吃顿晚饭。”
张含没说话,只是回过头看了一眼莫帆,朝他眨了眨眼睛。
莫帆抿嘴笑了笑,开口看着张含说,“去啊,为什么不去,有人请饭这么好的事情,我们是一定要去的。”
想到有人请吃饭,这样他就可以省一点吃饭的银子,这也挺不错的,虽说他现在不愁银子用,但能省一点是省一点。
张含看了一眼笑得一脸歼相的莫帆,用手指点了点他额头,小声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抠病又犯了,想着能省银子是不是?”
“嘿嘿.....,还是我娘子知道我。”莫帆摸着后脑勺一脸傻笑的看着张含。
“行了,行了,别给我拍马屁了,快点准备一下,人家还等着我们去吃饭呢。”张
含推了推他,看着他说。
莫帆帮张含整理了下衣服,然后又去院子里把参观院子的张放跟小宝叫出来,四个人跟着萧家小厮坐着马车去了萧家。。
马车缓缓停在萧家,等张含他们从马车上下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萧家大门口的红色灯笼正烧得正旺,远远看上去,整个萧家大门都是红色的,非常漂亮。
当张含他们刚走近大门口,萧风翼已经派了一个小厮守在大门口等着他们了。
“莫老爷,莫夫人,你们终于来了,请跟小的来,小的带你们去。”萧家小厮点头哈腰对着张含跟莫帆说道。
莫帆牵着张含的手,点了点头,开口跟萧家小厮说,“我们知道了,你在前面带路吧。”
萧家小厮一听到莫帆这句话,咧开嘴角,高兴的领着张含他们进了萧家内院,萧家大厅里头,里面烛火通明,饭厅里正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萧风翼,饭桌上一大桌美味的饭菜摆在上面,萧风翼刚一抬眼,就看到站在门口没进来的张含他们,顿时咧嘴一笑,马上站起身走过去,看着张含说,“你们怎么那么久才来啊,等你们好久了,快进来,我今天在这里给你介绍两个贵人,等会儿看见人家,你们可要小心说话啊,别把人家得罪了。”后面那句话,萧风翼几乎是压低着声音。
说完这句话,萧风翼转身继续边走边说,“等会儿你们要是跟这两位客人打好关系了,我保证以后你们的生意所向无敌,越做越大。”走了几步路,萧风翼突然发现后面静悄悄的,于是回过头发现张含他们根本没跟上来。
又回过头催促他们,“咦,我说你们怎么还磨蹭在那里呀,快点过来啊。”说完,萧风翼朝他们两个招了招手。
张含看了一眼莫帆,朝他挥手说,“我们知道了,会很快过去的,你先去应付着吧。”
“那你们快点来啊。”萧风翼担心他们会拖拖拉拉,再三叮嘱了几句,这才转身进了萧家饭厅。
等萧风翼进了饭厅之后,张含目光担扰的望着莫帆,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别进去了,我们回去吃吧。”
莫帆面无表情望了一眼萧家饭厅,目光扫了一眼厅里的那两人,冷笑一声,看着张含说,“去,我们一定要进去,我们要离开,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完这句话,莫帆低头望了一眼左侧的小宝,“小宝,跟莫帆哥一块进去,有胆吗?”
小宝抬头看向莫帆,小嘴紧紧抿着,一张小脸非常严肃看着莫帆说,“莫帆哥哥,小宝很勇敢,小宝不怕。”
“小放也不怕。”小张放虽然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见大姐跟姐夫他们把他扔到一边,出于小孩子的争强好胜,他也走到莫帆身边,紧紧抓着莫帆手指说。
莫帆摸了摸他们两个小的头顶,一手扶着张含,另一只手牵着小宝,小放被张含牵着,四人站成一排,走进萧家大厅。
“来了....,来了,快过来这里坐。”萧风翼招手叫人,莫帆应了一声,带着张含他们走过来。
莫天翔跟裘贞原先还笑脸盈盈的,可是当他们的目光看到莫帆手上牵着小宝时,裘贞脸色一黑,眼睛死死盯着莫帆手上牵着的小宝,那眼神恶毒的就像想要把小宝给撕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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