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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铭楚的出现,打破了这不易而来的宁静,似乎正做着的美梦,瞬间如梦出醒,安安反应过来,对上乔铭楚微怒的俊脸,一双黑亮的眼睛眨呀眨,最后又落到了层以薰的脸上。
“阿姨!你为什么抢我爹地!”
阿姨?
安安稚嫩的一声惊呼,彻底让层以薰从云间跌到了地上,明明刚刚还在叫她妈咪的啊!
“安安,你不认识妈咪了?我是妈咪呀!”
层以薰小心的说道,握在掌心里的小手突然间抽离,安安快速向后退了一步,小脸上满是警惕。
“你不是,我妈咪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刚刚太突然,虽然声音却是和以前一样,层以薰这才想到,她现在不是冷冰寒的样子,而是以前的层以薰!
“安安,我就是妈咪啊!不信……你可以问你的爹地!”
终于想到了乔铭楚的作用,层以薰才算是把视线在安安的身上,移到了乔铭楚的脸上,虽然脸色依旧因为刚刚的事件不太高兴,但此时,他还是对上安安寻问的视线,淡淡的点了点头,“嗯,叫妈咪!”
“你……你骗人!哇……”
本以为安安会欣然的接受自己,可是没有想到,即使有乔铭楚的解释,安安竟然还是不相信她。
“安安,你听妈咪说,不哭……”
层以薰急忙的想要伸出手去擦安安脸上的眼泪,却没有想到,手才还没有碰到他的小脸,就被安安一巴掌拍了下来,“你这个狐狸精,学我妈咪说话,还骗我爹地,我恨你!”
没有妈咪的孩子已经够惨了,他的爹地,竟然还给他找了一个后妈,为什么他的命,怎么就这么惨啊!
“臭小子,你糊说八道些什么?”
看到层以薰瞬间惨白了的脸,乔铭楚眉心瞬间不悦的皱起,一把拎起安安的衣领,俊眉一拧。
“爹地,你是个坏蛋,你抛弃了我妈咪,还让我叫别的女人妈咪,我要告诉奶奶,你看了她的屁股,就不要我妈咪了。”
不可否认的,乔铭楚的俊脸,被一层寒霜笼罩着,一双如钻一般的黑眸死死的盯着,直到面前的安安反应过来,吓得瑟瑟的抽着脖子,终于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好委屈,他爹地竟然用眼神威胁他,他以后,就是一个被后妈欺负的孩子了,安安只觉得,原本爹地给他的所有美好印象,都在这一瞬间化成了泡影,他好委屈,好委屈,眼泪止不住的滴落,滴在了层以薰的手背上,冲去她刚刚听到那些话时,脸上的羞涩。
“你吓坏他了,安安只是好久没有看到我了,你干什么要凶他。”
层以薰一把将安安抢进了怀里,一幅老鸡护小鸡的架势,乔铭楚只觉得怀里一空,然后接受到了层以薰一个冷冷的白眼。
“你这个坏女人,放开我,放开我。”
安安在层以薰的怀里,不安的挣扎着,结果下一秒,便被再次拉出了层以薰的怀中。
虽然这个女人的怀里很温暖,他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可是想到自己的妈咪,他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像爹地一样,被美色所击倒,他要彻底维护他妈咪的权益,不能让小三横行。
“臭小子,再糊闹,我就把你丢出去。”
乔铭楚说着,做势便真的要把安安向外面扔,一旁的层以薰有些着急了,她还没有母子相认,又怎么会被他阻止了。
“你干什么?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你干什么要这么吓他!”
责怪,深深的责怪!
这次心里委屈的不止只是安安,还有安安他一直当做偶像的父亲!
乔铭楚只觉得自己是被女人给抛弃了,而且还是为了他的儿子,就抛弃了他。
层以薰根本就没有看他一眼,夺过了安安,便抱进屋里的沙发上,拿着一旁的纸巾,细心的为安安擦着眼泪。
被安安甩掉的佣人终于追了上来,只不过刚到门口,便完全不敢再向前一步。
“先生!”
佣人窃窃的说道,总有一种被乌云罩顶的黑暗,尤其是碰到乔铭楚似乎要吃人的视线,再也顾不上里面还在伤心的安安,一溜烟的跑向了楼下。
先生的眼神太吓人了,心脏不好的,恐怕会被吓死。
“不要哭了,快擦擦眼泪。”
本应该高兴的事情,层以薰没有想到,安安竟然会为了她以前的样子,排斥他现在的样子,她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无奈。
“我不要你这个女人假好心,你抢了我爹地,你是个坏女人。”
他妈咪不回来了,他终于知道他妈咪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回来看他了,原来他的爹地变心了,抛弃了他的妈咪,他妈咪好可怜,做为她的儿子,他一定要奋起反抗爹地的恶势力,和他对抗到底。
见自己手里的纸巾被安安推开,乔铭楚刚要上前痛骂,下一秒就接受到层以薰警告的眼神。
冷冽又狠色,不是他认识的层以薰,可是偏偏这样的层以薰却更让他痴迷,明明是被瞪了,他竟然心里还觉得暗暗高兴,竟然乖乖的停下了步子,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老婆,是怎么温柔的对待自己的儿子。
“安安不要哭了,我不是什么坏女人,我真的就是你的妈咪,你听我的声音,是不是和以前一样。”
就是因为声音很像,所以在层以薰抱着自己,叫安安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叫了声妈咪,因为他还没有看清这个女人的长像,就被她抱住了,现在想来,安安觉得,自己原来也被这个女人吃了豆腐。
“那又怎么样?我妈咪根本就不是你这个样子,你这个假冒我妈咪的坏人,你和他一样坏!”
似乎乔铭楚真的伤了安安幼小的心,最后连爹地都不愿意叫了,只接指着乔铭楚,用他来称呼。
“臭小子!”
“你坐下,有你这么教孩子的嘛,安安只是不知道我整容的事情,你干什么要吓他。”
凶,好凶,非常凶!
乔铭楚第一次看到这么疾言厉色的层以薰,真的一时间被吓到了,竟然乖乖的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就是你的妈咪呢?”
不同于对乔铭楚的冷言冷语,对于安安,层以薰总是会有百分之二十的耐心来轻哄着。
“我妈咪会讲故事,你会吗?”
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虽然已经有了五六岁,可是孩子的天性,却怎么也变不了。
“当然会,你是想听我以前给你讲得小金鱼还是灰姑娘,要不是白雪公主?”
听着层以薰的回答,安安眼前一亮,但始终不可能这么就容易打发了,他和妈咪,可是有自己的小秘密的。
看着对面两个窃窃私语的母子两人,乔铭楚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滋味,他的老婆儿子这么亲密,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有些酸酸的呢?
尤其是看着层以薰娇艳的红唇,晶亮的抿起,耳边的肌肤很白,很细腻,低下头的时候,额间会有碎发散落下来,横在她的脸上,迎着外面照进来的阳光,很明亮,温和的有些闪耀,似乎变的很美。
“妈咪,真的是你!”
面前的安安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间兴奋的叫了起来,一下子扑进了层以薰的怀里,一颗小脑袋,不停的在那柔软的胸前蹭啊蹭,蹭啊蹭。
层以薰没有发现,她的领口本来开的就很宽松,刚刚他们两个情急之下,层以薰的衣服更是穿的很随意,安安这么一蹭,反而肩头滑落,层以薰没有发现,却被对面的乔铭楚盯的一片火热。
“安安!”
层以薰混然不知现在已经成了某人的猎物,安安的一句妈咪,已经叫到了她的心坎上,用力的环住了安安的小身子,下一秒,却怀里一空。
“你干什么?”
层以薰瞪着面前的男人,不知道他这是又想发得什么疯,难道他们娘子团聚一下,就会这么难吗?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坏爹地。”
离开了熟悉的怀抱,安安明显一脸的不倚,他的妈咪还没有亲他抱他,他又怎么能屈服在某人的淫、威之下。
“想要找妈等到一会儿吃晚饭,现在爹地和妈咪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乔铭楚说着,不顾安安在自己的手上的挣扎,脱着这个小身子,一把甩出了门口。
呯!
被扔在地上的小人,几乎是下意识的从地毯上爬了起来,还没转身,就听到一个响亮的关门声,他竟然被他的爹地,给无情的关在了门外,他的妈咪,他的妈咪可怎么办?
“他还是一个孩子,你这是干什么?”
层以薰第一次觉得,乔铭楚这男人小心眼,而且是心眼小到了不行的地步,她好不容易知道了安安是自己的儿子,好不容易才能和安安说上一句话,可是他到好,直接把她儿子给扔出去了,也不知道小家伙有没有摔坏,她现在看乔铭楚,就觉得和看一个暴君没两样,准确的说,她是越看,越觉得不顺眼极了。
层以薰生气的撇了一眼,便要侧身离开,却被乔铭楚挡在了身前。
“知道是个孩子,就应该知道,什么是少儿不宜。”
他才不管这是不是他儿子,打扰了他的性福生活,就别想让他手软。
层以薰简直被他的幼稚打败了,心里又气又急。
“你知道是少儿不宜,就少做这种少儿不宜的事情,让开,我要去看安安!”
她担心孩子,一颗心早就随着安安被扔在了外面,至于面前的乔铭楚,她现在可是提不起一点的兴趣。
“只不过是扔了一下,他好的很!”
乔铭楚很不满意,这可是他的老婆,怎么允许被一个臭小子给占了呢,就算是他们的儿子,这也不行!
“放我进去,放我进去,妈咪,我要妈咪!”
门外,安安稚嫩不甘的声音一传来,乔铭楚眉心微皱,整张脸都沉了下去,阴郁的黑眸子,满满的不爽。
“是安安!”
层以薰脸上一喜,快速的向门口冲去,乔铭楚刚要拦住,只可惜,不知道是他的动作太慢了,还是层以薰太心急了,层以薰竟然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走过,然后是听到清淅的开门声,再后来……母子相认,场面格外的和谐。
直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门口消失,似乎站在门内的乔铭楚才如梦初醒,抬头间,只看到一脸不安的佣人,站在门外,看着自己。
“什么事?”
愤怒加着没有泄露完的欲、火,变的格外的阴悸,佣人只觉得迎面被一阵冷风吹过,差一点顺着身后的楼梯扶手,就这样翻过去。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请先生下去用餐。”
即使有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可是做为乔家的佣人,此时她也不得不发挥这舍已为人的精神,将自己的话,向乔铭楚表达完整,听着门内的男人冷嗯一声,似乎太像是松了口气,不等乔铭楚的吩咐,转身拨腿消失在门口。
呯!
一脚踹在了身旁的茶几上,上面瓷杯碰撞的声音变的格外的清淅,清楚的惊动了楼下的两个人,安安抬着一张小脸,担心的看着二楼的方向,“妈咪,爹地会不会冲下来打我。”
他好怕爹地,以前他总是希望爹地能多陪自己一会儿,会经常回来,可是后来,他有了妈咪以后,他发现了爹地一些很不好的缺点。
脾气不好,爱凶人,样子很可怕,最最重要的是,不让他亲近妈咪。
层以薰同样担忧的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这才发现,似乎自已刚刚真的有些冷落他了,她们才刚刚团聚,她却只顾着了安安,他有些情绪也是正常的,是不是晚上,自己真的应该向他认错,好好的哄哄他了?
“没事的,有妈咪在,爹地是不会打人的。”
“可是……为什么爹地要生气?”
而且还不让他抱自己的妈咪,他真的很想待在自己妈咪的怀里,和其它小朋友一样。
“呃……”层以薰有一瞬间的迟疑,“他年纪大了,到更年期了吧!”最后她选择了胡说八道。
“妈咪,什么是更年期?”
安安不懂!抬着一张小脸,很认真的看着层以薰,等着她的回答。
“更年期就是……”很难,她有些回答不上来。
“是不是爹地年纪大了就会这样子。”
安安很单纯的说道,层以薰只觉得大脑一亮,快速的点了点头,“对对对,你爹地就是年纪大了,所以才会乱发脾气,我们不理他,他一会儿就好了。”
安安听得似懂非懂,反正这些对他都不太重要,只要妈咪在他的身边就好,其它都无所谓啦!
抬头见,竟然发现乔铭楚就站在她们身后的楼梯口,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他的黑眸很亮,像是深深的漩涡,只一眼,就会把人吸进去一样。
层以薰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随着乔铭楚的靠近,她竟然没出惜的将头埋进了胸里,心里默念,听不到,听不到,刚刚的话,他什么都听不到。
“怎么还坐在哪里,不过来吃饭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乔铭楚的身影竟然已经走在了餐桌上,声音凉凉的在身后传来,层以薰只觉得脊背都在瞬间变成了僵直。
“妈咪,我们去吃饭吧!”
安安的一颗心都放在了层以薰身上,哪里还注意到乔铭楚的样子,拉着层以薰在饭桌旁坐下,欢快的将一双筷子,递到了层以薰面前。
“妈咪,喂我吃饭!”
幼儿园的小朋友说了,他们的妈咪都是这么喂他吃饭的,他一直很期待,所以第一顿饭,他已经忍不住了。
“不许!自己吃!”
层以薰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乔铭楚的声音传来,本来就觉得自己冷落了他,刚刚她又说了他的坏话,本能的,层以薰有些心虚,而且她也觉得,安安已经六岁了,是应该自己独立生活的时候了,她虽然觉得缺憾,但也不能真的太纵容了他。
“安安已经六岁了,应该自己吃饭才对,妈咪坐在旁边,陪你一起吃好不好!”
层以薰还是选择了拒绝,虽然安安很不满,但想到妈咪回来第一天,他不能这么快就吓跑她,要不然,她又向以前一样,不回来怎么办?
乖乖的点了点头,竟然真拿起一旁的小筷子,开始独自吃了起来。
看着安安吃的很香的样子,层以薰觉得很满足,刚要低下头吃饭的时候,一双筷子却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乔铭楚看着层以薰吃惊的眸子,一派坦然,腥红的唇瓣里淡淡的吐出了几个字,“喂我吃饭!”
“爹地你耍懒,明明不让妈咪为我吃,可你自己却让妈咪喂!”
一旁耳尖的安安一下子就听到了,顿时心里无限的小委屈全都溢了上来,愤愤的瞪着面前的乔铭楚,嘴里的饭塞满了一嘴。
“爹地年纪大了,手脚不好使了,当然要让妈咪,安安你这么年轻,当然要自己动手。”
他说的好脸不红气不喘啊,怎么会有人脸皮厚成这样,但层以薰知道,他这是在报复自己,刚刚说他更年期的事情吗?果然刚刚的话,他还是听到了。
“爹地你……”
安安气的小脸涨红,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他才六岁,当然年轻的很,就因为他年轻,所以妈咪才不能喂他吃饭。
“你太过份了。”
看着安安一脸委屈的样子,层以薰心里一酸,十分的心疼。
他一个三十来岁的大男人了,怎么能跟个孩子斤斤计较,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小气的可以。
“哪里过份,年纪大的人,不都是需要人照顾的吗?再说你是我老婆,照顾我应当应份的。”
相对于层以薰的心疼,看着安安吃憋的样子,乔铭楚却顿时觉得心情大好,想和他抢老婆,这臭小子还真是太嫩了点。
“你……”
层以薰有些动怒,耍无赖的本事,他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和一个孩子这么计较,亏他还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了。
“你老婆照顾你是应该的,那要是不是你老婆呢!”
层以薰生气了,她可是个有脾气的人,平时怎么欺负她就算了,竟然连她的儿子都不放过,层以薰的宗旨一向是,欺负她可以,欺负他在乎的人,就不行。
乔铭楚也被层以薰这话给惊到了,瞪着一双黑眸,沉声吼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你要是觉得我不照顾你的话,那我们离婚好了。”
说着,层以薰抱起一旁的安安,快步的向楼上的方向走去。
原本应该是幸福的早餐,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给搞的分外的冷清,原本还在赌气的男人此时满脸的阴悸,一双黑眸死死的盯着身影消失的楼梯口,表情却是惊人的恐怖。
“该死的,你再说一遍!”
乒乒乓乓,一桌子丰盛的早餐,被尽数扫到了地上,乔铭楚拿起一旁散落的外套,大步的向门外走去。
原本就只是一句气话,层以薰也知道自己是说的有些过份了,等她安抚好了安安再下楼时,楼下哪里还有乔铭楚的身影,无奈,她只能折回楼上,和安安玩了一天。
她这才知道,原来当年安安的手术不但没有失败,反而很成功,只不过手术过后,他就被苏子谦送来了W城,直到今天早上,苏子谦告诉他爹地和妈咪回来了,他才迫不及待的从W城的另一所住处,跑到了这里,而让层以薰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她以为走失了的江江,竟然也和安安住在一起。
晚上层以薰将安安哄睡着后,才慢慢的退出了房间,想到了自己另一个长在身边的儿子江江,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和乔铭楚谈谈。
窗外的夜色很静,乔铭楚出去了一天,竟然都还没有回来,可以看出,这次是被她气得不轻。
层以薰折回了自己的房间,伸出的手臂还没有碰到墙上的开关,便被一只大手扯了进去,随即一个带着微怒的薄唇,夹杂着一丝的酒香,瞬间扑鼻而来,将她重重的压在了身后的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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