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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温存的男子气息让若隐羞悸又不自在,扭动不安,可柔荑被紧握,挣扎着抽离而不得。
指尖在双方别扭的较劲下,拨动出的毫无和谐之感的音律,怪异又刺耳。
若隐索性全身挣扎,试着起身,同时又清楚的来,自个儿是决计拼不过这厮儿的力气劲儿的,只得气儿喘着恳求道:“王爷,您先行放开小女子可好?”
“不好!”不过淡淡一语。
“你......”
若隐气结,双手握拳,不愿触碰琴弦,头扭到一边儿,倔拗道:“小女子便是不弹琴,又道是如何。您自个儿请便!”
景毓依旧未有松手,唇尾牵出一丝笑意:“如若弹不到本王满意,勿准离于此处!”
再而微微低首,附在她耳边,吐气若兰:“将此曲,弹于我听,可好?”
空气中顿时一瞬间的凝滞。
这语声儿如有魅惑般,惹得若隐从脸颊涨红至耳根处,烫辣不已,顿失意志。
一双柔荑便不自觉地由两个大掌细细握着,落于琴弦处,缓缓拨动,音律渐出一股方才所未有的谐和。
“瞧仔细了,日后,便弹于我听。”话音温柔拂耳,撩人心弦。
此时若隐感觉到紧贴于她身后的某人,呼出的丝丝细腻轻柔的息气,正撩动着她的侧颊及耳后,轻痒而暧昧,只让她醉恍其中。
琴曲悦耳悠扬,又含有一丝隐约的暧昧,直让夜蝉止叫,蛙鸣停息,只有谷涧那股动听潺唱的流溪,正自信于与这对男女清吟奏合。
不知几多时辰,若隐渐渐困倦。待幽幽醒来之时,天已成亮色,清风薄雾,朝霞印日。
“这是......”若隐扶住脑额,颇感迷蒙。
一阵谷涧晨风吹漾迩来,若隐略有清醒,想番起昨个儿夜宿好似在这谷涧弹曲......
对了,弹曲,还有那家伙......
若隐此时全然清醒,一股温热熟悉的气息扑来,同时一张英俊逼人的脸庞印入眼帘,蓦然惊见自个儿此刻还在某人的怀中!
难不成这整夜儿都这么过来的?!
若隐颇为狼狈尴尬地整了整发饰衣衫,又忙不朔地试着起身,岂料纤腰却被某人紧紧环扣,动弹不得。
“王爷,您放手!天色已大亮,他人必会瞧见。”若隐边推搡着,边又羞又急道。
景毓低沉道:“本王在此,又有谁人敢于闯入。”
“便是无人进入,小女子也不可被如此般践踏。小女子非您何人,您便放了小女子罢。”说罢,便试图使劲扳开那环着她腰身的臂膀。
“你本就是我的人,又何来践踏一说!”
语音刚一落毕,若隐的身子忽地一轻,腾空而被抱起,被某人轻轻放置到了旁边茵地上。
此时绿茵上正缀满晨露,湿润鲜泽,让若隐后背倏然一凉。
某人一个翻身,覆在了若隐身上,手背轻柔抚过她那羞红的面颊,幽冶的黑眸深凝着眼前女子,静静地瞧不出任何情绪。
若隐被那近在咫尺的暖暖的鼻息撩拨地全身微颤。她慌乱不安,双目紧闭,不敢睁开片刻。
霎时间的僵凝后,她感觉到了两瓣温润清凉,正缓缓落于她的芳唇上,再细细辗转着,吮吸着,温柔而缠绵。
她的睫毛晶莹颤动,心麻意乱,起初略有挣扎,可一双柔荑正过于头顶处,被某人分别十指紧扣,摆脱不得,一时晕眩,便慢慢地软糯了下来,开始迷醉地承接这炙澜的柔情。
谷涧静幽,流水潺潺,糅合着一双男女急促又炽热的呼吸,旖旎而荡漾。
她的眼神愈渐迷离,贝齿已被悄然撬开,舌尖纠缠,唇齿相吸,醉于其中已不可自拔,遂丝毫未有发觉,她的腰带不知何时已被拉开。
此时某人的手掌正不安分的在她的衣内由腰身缓缓游走而上,直至少女独有的丰柔之地,忍不住细细搓揉。
若隐此刻被刺激地瞬间一个猛地激灵,待反应了某人在做着何事儿,直挣扎扭动着身子,试图拨开那手。
可欲火点燃,哪能轻易消熄。尤为对于这么一个从未近身过女色,打从出娘胎起便“食素”至今的壮健男子,终终遇见心仪之“荤食”,最是难耐。
某人一只手强止住若隐的挣扎抗拒,另一只手掌始终停留在若隐的衣内游离,最终拉解开了她的亵裤,便要伸探而入。
若隐惊怕至极,扯声啼哭,双腿拼了命又是蹬又是踢,直嘶喊着小腹疼痛。
起初某人未有听进去,可见若隐面呈极度痛苦,血色全无,双唇泛白,双手捂着小腹,冷汗泠泠,不像是假话,这刚被燃发的欲火立即停歇,即刻起身,摸了摸若隐的额首,再全身翻查了番,只见身后红色一片。
女孩正巧来了月事儿!
他赶忙帮若隐系好了被自己拉扯开的衣裤,将若隐扶坐了起来,再脱下锦帔,帮若隐给披上,细细了系扎好。
继而两声暗号,某处忽地跳出一个暗卫。
“传本王令,速回驿馆,传马车伺候!”景毓面无表情地令道。
“属下听令,请王爷稍候片刻!”说罢,便无了身影儿。
景毓再回于若隐身边儿,用锦帕细细擦拭她额边儿的冷汗。
若隐蹙着眉头,倔然地拨开那正擦她冷汗的手,双眸冒火地盯瞧着某人。
景毓未加理会,只一把将她横空抱起,纳入怀中。
“你个登徒子,快放于我下来!你莫要再碰我!否则......否则本姑娘......”若隐忍着腹痛,边在某人的怀中扭动挣扎着要下来,边愤恨道。
“既是身体不适,便省些气力,莫要较劲!”景毓淡淡道。
“莫要你管。你放我下来,快放了我下来,否则本姑娘早晚了结了自个儿!”若隐踢着腿扯喊道。
“本王的女人,没有了结自个儿的权力!”依旧淡淡。
“谁是你的女人,谁要作你这登徒子的女人,你莫要乱讲,坏我名声儿!”若隐更是愤然,甚有了结了眼前之人的心思。
“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打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妾!”景毓神色略有不明。
“本姑娘宁可一死,此生绝不为他人妾!如若要纳我为妾,王爷您索性赐我一死!否则我自个儿亦是有法子了结了自个儿,你又能奈我何!”若隐一脸的傲然,仍旧挣扎不已,甚在思虑若是寻着了机会,可要跳下这山谷。
景毓闻罢此言,眉梢上挑,唇角含笑:“不稀罕作本王的妾,难不成,要嫁于本王为妻?可你一来路不明之女子,本王怎可娶为正妃?除非,你将你那些子的秘密,及本王想从你这儿知晓的某些答案,尽实相告了来,那本王亦可作其他考虑!”
“呸!谁稀罕嫁你这登徒子为妃!想都甭想,本姑娘只盼着再也莫要见着你这登徒子!”若隐恨恨道。
景毓俊邪的面儿上倒是瞧不出一丝异样的情绪,只摇摇首,玩味道:“既是如此,那便只能乖乖为本王的妾!”
“你......”
话音未落,此时有人高声禀报:“启禀王爷,马车已到!”
未加理会若隐的拼命捶打踢蹬抗拒,景毓横抱着她,跨步出了谷涧,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内,直至小王爷一句“若是再扯喊,那便能给整个晋阳都听了去”后,若隐才稍有安静。
抿了口车内所备的香茗,景毓微微一笑,对被置躺在车内铺榻上的若隐悠悠道:“丫头,你中意本王。本王说的可对?”
若隐一惊,心肝砰砰乱跳,羞红着脸面儿,恨然地一口否认道:“你莫要自作多情!本姑娘了结了你都来不及,何来中意?!”
“呵呵,”闻言,景毓放下茶盅,转身坐于若隐铺榻边儿。
未有理会若隐的惊恐与连连向后退缩,小王爷只俯下身,于若隐耳边魅惑道:“既是如此,那缘何先前与本王两度做那等亲密之事时,你亦是未有拒绝本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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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达驿馆,驶入正门。
李内侍早已带着一众奴从恭候于一进门处,见景毓横抱着一女子从马车下来,皆惊。
再细细了一瞧,只见那满面儿的羞涩尴尬,正双手捂面的女子乃先前在膳间干活的若隐,更是惊诧,同时又是庆幸。
惊诧的是,若隐何时跟王爷出去这驿馆了?他们打从何而来?
庆幸的是,果然未有猜错,此女子必是王爷的心仪之人。也就是说,这些时日对她的恭敬礼全,可见是落到了实处,未有将人给得罪了去!
“传馆医!此女子从今日起,搬于本王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