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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凌泽即将迎娶叶琳,更大步伐的推动力凌氏企业的发展,因为凌氏企业几乎所有的股份都转移到了凌泽的名下,凌瀚予甚至将珠宝行业也交给凌泽打理,俨然已将凌泽当成整个凌氏的接班人。
叶琳眸色一黯,神情越发的忧伤和哀怨,看着苏半月的眼睛更多了几分嫉恨,那幽怨狠毒的眼神活像要将苏半月碎尸万段一般。
挽着凌轩的手不禁紧了紧,叶琳的恨意她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但是她也无可奈何,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凌轩会给她那样的难堪,想起曾经那个单纯良善的女孩,她的自己便一阵沉重,她会变成这样,她也有很大的责任,估计此时叶陌很恨很恨她吧,但愿不是厌恶。
直到他们上车离开,凌泽才收回视线看着叶琳淡淡道:“走吧。”
对于叶琳,他没有多少情感,虽然几人从小一起长大,但是彼此之间依然很冷漠,除了凌浩,小时候的凌浩特别可爱,特别黏人,总是缠着他们几个玩,他尤其喜欢缠着凌轩玩,直到有一天被凌轩伤了,他才学会了伪装,整个人也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不明白叶琳为何会突然想要嫁给他,当凌老爷子上凌家说起这桩婚事的时候,他自己都震惊不已。
虽然不明白叶家有什么目的,而且叶凌两家最近也闹得不愉快,但凌瀚予却是极其赞成的这场联姻的。
而他自己却是无所谓的,当凌瀚予让他娶叶琳的时候,他本来还犹豫了一下,眼睛下意识的瞥向他身旁的女子。
然而当他看到他身旁女子淡然冷漠的脸色以及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时,他神色瞬间一冷,果断的答应了那场联姻。
有时候他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在意那个女人的看法,然而什么都不重要了,在他答应那桩婚事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不再去理会心底滋生的莫名悸动,他要的不过是整个凌氏企业而已,目标是如此的明显。
叶琳收回视线,脸上骤然浮起一抹诡异阴森的笑,她不会让那个女人好过,给她的伤害,给她的耻辱,她都会千倍百倍的加诸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回到别墅,凌轩率先将食材提进厨房,分类放进冰箱。
苏半月一进门就将自己的身子摔倒在沙发上,模样看起来有些疲倦。
她就稀奇了,以前自己的身子虽不能说很强壮,但跑跑跳跳一整天也不会觉得累,可现在稍稍逛了一天就精疲力竭的,难道真的是因为流/产把自己的身子都弄差了。
想起那夜那人的残狠冷漠,以及死去的孩子,她的心再一次沉沉的痛了起来。
她想,那个新婚夜将会是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忘却的伤。
凌轩倚在门口幽幽的看着斜躺在沙发上脸色突然变得悲伤起来的苏半月,她又怎么了,是想起了那个血色的新婚夜么?
距离那夜已经差不多过去一个月了,她几乎整天沉默不语,对他极其的冷淡,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今天特地待在家里陪她一天,他很高兴在超市的时候,她还会和他拌嘴。
虽然那个时候他很气愤,但是心里却是极其的开心,他也想和她做一对像样点的夫妻,彼此之间会吵嘴、会闹脾气。
他眸色柔和的盯着她,顿了良久,才敛去那一脸的柔情,对着沙发上的女人冷声开口:“过来做饭。”
他有时候还真的觉得自己的心里矛盾得有些扭曲,在那个女人睡着的时候,他可以对她很温柔,几乎将世界所有的柔情都凝聚起来给她,可是在面对她清醒的时候,他偏生的会摆出一副冷漠的姿态,对她凶神恶煞的。
或许,他真的喜欢打击她的坚强,怜惜她的脆弱。
苏半月怔了怔,半响,坐起身看着他凉凉的开口:“结婚后不一直都是你在做饭么?”
她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说结婚后,做饭的活将一直都是他凌轩干的。他凌轩做饭才是天经地义的。
凌轩的脸瞬间沉了,瞪着她咬牙切齿的低吼:“老子是男人,你居然让老子一个大男人天天下厨房?”
苏半月拿眼睨着他,表情甚是鄙夷:“不用跟我强调你的性别,我又不是看不到。”顿了顿,再开口,语气拨凉拨凉的,“有谁规定男人不能下厨房的?你这段日子不也天天下厨房么?再说了,不下厨房也可以啊,我又不是非得吃你做的饭不可。”
凌轩的脸色又黑又臭,凶狠的瞪着她,一副恨不得将她给撕了的表情。
苏半月耸耸肩,淡淡道:“做不做饭随你,反正我又不饿,我不做。”
其实她还是有些饿的,早上就吃了点早餐,现在都下午了。但是她就是想和他置气,她就是要逆着他的意,她已经不是他的女佣了,想要她做饭,门都没有。
凌轩眸色又沉又冷,若不是医生嘱咐他,要好好的调养她的身子,他才懒得给她做饭,给她买这么多食材。
医生说调理不好,以后将很难怀孕,她那么喜欢孩子,他到底还是不想让她失去做母亲的资格,不然,她一定会很伤心。
而且……他也想他们之间能有个孩子……
快步走到她面前,凌轩抓起她的衣领,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提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你到底做不做饭?”
他吃不吃无所谓,他想要她吃。
苏半月的脾气也是倔得很,瞪着他阴沉的眸子,一副死也不怕的表情吼道:“不做、不做……我就是不做,你要我做,我偏不做……”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凌轩眸色阴戾的瞪着她,半响,忽而诡异的一笑,笑得苏半月的心都凉了半截。
他俯身附在她耳畔,语气邪气又ai昧:“真的不做?”
苏半月谨慎的盯着他,头摇得像拨浪鼓,那模样看在凌轩的眼里异常的可爱。
眸中的阴沉瞬间转化为柔情,他笑得越发的邪魅:“给你两个选择吧。一是去做饭,二是我做你。”
苏半月呆呆的看着他,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那句“我做你”是什么意思。
脸颊瞬间浮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苏半月一把推开他,闷闷的开口:“我去做饭。”
说完,一溜烟的往厨房跑。
凌轩看着那袭慌乱害羞的身影,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这样的感觉……真好。
坐在沙发上,凌轩随意的拿过一本杂志翻看,眼睛还不时的瞟向厨房。
他的脸上一直挂着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柔情,他很眷念这种感觉,似乎有家的温暖,厨房里的那人仿佛是极爱丈夫的妻子,丈夫一回来就给他做喜欢的饭菜。
那种感觉温馨宁静,让人沉沦。
等待了半响,首先飘出厨房的是浓浓的饭香,紧接着传出厨房的便是切菜的砰砰声,不快,但是很有节奏感,听在他的耳朵里仿佛是天籁之音。
“啊……”
忽然一声急促的惊呼声打破了这一室的温馨宁静。
凌轩迅速的站起身往厨房跑,一眼便看见她捏着指尖痛得皱眉。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他一把抓过她冒着血色的指尖放入口中。
温热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一瞬间烫痛了她的心。
她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他此时又在做什么,为何突然会变得这样的温柔,这似乎根本就不是他。
凌轩xi允了一下,见她指尖不再流血,不禁皱起眉头看向她,语气含着浓浓的责备:“怎么这么不小心。”
苏半月只是痴痴的摇了摇头,思绪有些涣散。
眼前的男人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对她这样温柔过。他刚刚那种表现好似是对待自己一个极其极其深爱的女人。
只是,他确定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人是她苏半月,而不是他心中的徐思颜么。
见她不说话,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凌轩不禁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担忧的问:“你怎么了?”
“凌轩,我是苏半月……”苏半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没头没脑的蹦了一句。
凌轩顿时翻了翻白眼,一脸无语:“废话,我又不是失忆了,当然知道你是苏半月。”
“那你为什么还……”
她的话还没说完,凌轩就抚了抚她的额头,疑惑道:“也没发烧啊,怎么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苏半月没有理会他半开玩笑的话语,只是眸色幽深的看着他,她真的很不懂这个男人。
说他对她上心了,可是他却对她无比的残忍;说他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可是他却又时不时的在她面前表现柔情。
她……在他的心里到底算什么,到底有没有丝毫的分量。
见眼前的女人一脸呆滞,神游其外,凌轩不禁没好气的吼道:“叫你做个饭你就切手指,看来还真不能指望你做什么,行了行了,你去歇着吧,我来做……”
说着就去解她身上的围裙。
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间,手指刚触碰到她颈间冰凉的肌肤,他顿时如电了一下,眸色一瞬间暗沉无比。
心中黯咒一声,他不至于这样ji渴吧,才碰了一下那女人的肌肤,身体就有了反应。
最后他只能狼狈的为自己找借口,是因为这段时间太久没碰女人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只是他没有意识到,他昨晚就碰了苏半月,而且还将苏半月折腾得死去活来。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颈间,苏半月有些不自在,回头低声道:“你好了没……”
话音还没落,她就怔住了,一双清澈水眸瞬间撞进一双幽深暗沉的深眸里。
心顿时漏跳了一拍,整个神经几乎都在这一瞬间全部绷紧。
那样的眼神,她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他真的清楚的知道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是谁么?
“半月……”
他的嗓音异常的沙哑、xing感,而她坚硬的心也因为这一声低沉的呼唤瞬间化作一滩水。
他叫她半月,原来此时他的眼里就是她苏半月,而不是徐思颜,那个死去很久的女人。
他骤然俯身攫住她的唇舌,细细的亲wen起来,动作竟是少见的柔情。
苏半月当真迷惑了,身子软得像滩水,无力的靠在他jian硬huo热的胸膛上,任由他或轻或重、或粗bao或温柔的xi允。
过了很久,他似乎不再满足唇舌上的纠缠,搂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抱坐在冰凉的流理台上,身子更是挤进她的tui间。
他放开她的唇,眸色暗沉,嗓音沙哑:“半月,为我生个孩子……”
他想要一个孩子,不是因为自己有多喜欢孩子,而是想要一个真正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她既然那么喜欢孩子,那么孩子便是他们之间最深的牵绊,有了孩子她就不会想着她会离开他,他就是这样天真扭曲的想着。
苏半月一怔,思绪瞬间清晰了几分。
提起孩子,她心中又是一痛,伸手正欲推开他,他却已经硬生生的冲进她的身体。
苏半月皱眉,硬生生的压住那声破喉而出的shen吟。
待他餍足后,她静静的看着他溢满汗滴的俊脸,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冰冷。
“我不会为你生孩子,因为你已经杀了我一个孩子。”
凌轩脸色瞬间一沉,眸中的情yu之色瞬间褪去,只余一片冷厉。
面前的女人脸色绯红,烟波如水,看起来既柔弱又性gan,可她说出的话语却冰冷得他想杀人。
他沉沉的看着她,森冷出声:“你就真的那么在乎那个孩子,那么在乎别的男人的种?”
苏半月一震,原来他一直都以为那个孩子是别人的。呵,她怎么就忘记了,他从来都没有承认过那个孩子,不然又怎么会狠心的杀了那个孩子。
此时,她居然觉得连解释都显得多余了,他既然那么不信她,她又何须解释自找羞辱。
她还记得新婚夜,他唇边的冷笑与嘲讽。
或许,在他的心里,她根本就不配给他生孩子,可刚刚他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她懒得去深究那么多,她只知道,他不屑于承认那个孩子,更加狠心的伤害了他们的孩子。
眸色再一次恢复冰冷,她看着他淡淡的笑道:“是,我很在乎那个孩子,在我的心里,那个孩子比一切都重要。”
凌轩脸色阴沉无比,眸中闪着嗜血的光芒。
她说的是在乎那个孩子,可是听在他的耳朵里自然就会认为,她之所以在乎那个孩子,是因为那个孩子是她和他所爱的男人的结晶,她爱那个男人胜过一切。
也不怪他会有那样的想法,毕竟他也是一个极其矛盾的人,极其的爱钻牛角尖。
“苏半月……”他森森的喊着她的名字,语气沁满寒意,“别忘了你是我的老婆,你该为我生孩子,而不是别的男人。”
“我知道……”苏半月轻声笑道,“但是我不想为你生孩子。”
她再一次说不想为他生孩子,她那么喜欢孩子的一个人却不想为他生孩子,她就那么讨厌与他有所牵绊么。
心底某一处又疼又痛,他狠狠的甩开她:“苏半月,即便你不想为我生孩子,你也别想逃离我,就算是死,你也要死在我身边。”
苏半月淡然的看着他盛怒却无比孤寂的背影,半响,唇边骤然牵起一抹苦笑。
孩子么……她还真的很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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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泽和叶琳的婚礼在众人或是祝福,或是看戏,或是嫉妒的眼光中盛大举行。
婚礼在露天的草原上举行,那是凌氏旗下最大的一处度假村,绿草茵茵,河水清澈,风光秀美。
婚礼的场面奢华极致,比凌轩和苏半月的那场有过之而无不及,前来参加的人很多,也不乏那些新闻媒体。
凌轩牵着苏半月在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虽然他很不想参加这个婚礼,但是这个婚礼毕竟是他弟弟的,他最终还是来了,只是念着那虚伪飘渺的亲情。
自那日在厨房吵过架后,苏半月便一直都没有和他说过话,一天中两人唯一争吵的时刻便是做饭的点。
苏半月每次都争不过他,每次都乖乖的去厨房做饭,饭做好后,两人又是相对而坐,沉默的吃着,不曾说过半句话。
今日她本不想来的,她害怕看到叶琳哀怨悲伤的眼神。
但是这是他弟弟的婚礼,她这个做妻子的不跟来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远远的走来一袭挺白清俊的身影,苏半月定睛一看,竟是凌浩。
几个月不见,他似乎又瘦了些,眸中也多了一层化不开的忧伤。
他坐到苏半月的身旁,淡笑着问:“半月,嫁给我大哥幸福么?”
他第一句就是问这样的问题,开门见山,可是眸中却藏着深深的忧伤。
苏半月怔了怔,幸福么?她似乎与这个词无缘。
但是她不想让他忧心,即便自己过得很不如意,她也会在他面前笑着回答:“凌浩,我过得很好。”
她没有说幸福两个字,只说了一句很好。
凌浩心下了然,看向一旁脸色晦暗的凌轩,忧伤的眸色瞬间噙满寒意。
“哥,不要伤害半月。”一句请求的话语却满含冷意,反而无半点请求的意思。
凌轩眉眼一挑,冷冷的笑道:“我怎么对我的女人应该是我自己的事情,三弟你管不着吧。”
他不知道苏半月之前怀的那个孩子是谁的种,有可能是叶陌的,也有可能是凌轩的,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就敌视着叶陌和凌浩,即便凌浩是他的弟弟。
凌浩的脸色瞬间一沉,站起身作势就要与他干起来。
苏半月心中一慌,急忙伸手死死的拉住他,今天是凌泽和叶琳的婚礼,现场又有那么的记者媒体,若是他与凌轩打起架来肯定是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又免不了一场风波。
“凌浩,你先冷静下来,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凌轩眉头骤然一凝,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好啊,苏半月,你Tm的当你男人是什么,居然这样说他?他真有那么差劲么。
眼尖的看到凌轩也要发怒了,苏半月心中一急,推着凌浩一边往偏僻的地方走,一边故作轻松的笑道:“凌浩,我最近真的过得很好呢,你呢?”
凌浩眸色幽深的看着他,半响,抬起手抚着她瘦削的脸颊,苦笑道:“真的过得很好么?为什么你还瘦了?”
凌轩冷冷的看着树下亲密的男女,一张脸黑得如阎罗。
“嗨,凌大少……”
正待凌轩怒气要发作的时候,身侧骤然响起了一阵温润淡雅的声音。
他侧过头一看,面前的男人身材修长挺拔,五官精致到完美,俊美的脸部线条犹如最完美的刀刻,温润却不失半点邪魅。
他认识这个男人,莫如枫,莫氏集团的总裁,年轻有为。
听说他十几岁的时候父母双亡,他凭借着自己的实力接管了整个莫氏,一开始董事会都不服他,但没过一段时日,他便以优异的成绩取信了整个董事会,那种在商场上的铁血手腕,果断锐利更是令人刮目相看,毕竟当时他才十五岁左右。
然而,他却是极其的憎恶莫家的,若是没有莫家,那么他的母亲就不会……
眸色冷了冷,他面色平静的笑道:“没想到莫总裁也有时间来参加舍弟的婚宴。”
“呵呵,凌大少真是说笑了,这莫家与凌家是什么关系?”他顿了顿,眉眼荡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不定哪天我们就成为一家人了呢。”
凌轩嗤之以鼻,他就算没有家人,也不会和莫家有半点关系。
况且,所有的检测都已证实,他的的确确是凌瀚予的儿子,与莫家那位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见他嘲讽,莫如枫也不生气,只是坐在他对面,笑容邪魅而无害:“对了,凌大少也是刚刚才结婚,怎么样,mi月还愉快吧?”
说完,深邃的眼眸瞥向树下那袭纤瘦的身影,视线最后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优雅的笑道:“我还记得那女人是奉子结婚吧,这前三个月可最是危险,凌大少可别为了一时欢愉伤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