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们两个谁先勾搭的谁?

玄锦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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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的时候,姜虞年睡得迷迷糊糊,却感觉身上有千斤重,沉沉的压得她难受,她稍微偏了一下头,然后感觉脖子处有黏黏的,什么东西在蠕动。她挣扎着醒过来,沈谦泽大半个身子压着她,头埋在她的肩胛处细细啃咬,她伸出手去推他:“沈谦泽,我要睡觉。”

    沈谦泽微微抬头看她,他的眼神空洞,盯着她看了一会后又低下头去重复之前的动作,这次不光是脖子,而是沿着脖子向下,接着是胸脯,小腹。

    晚上在钢琴处,姜虞年说出了那句话后,她看到沈谦泽也是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空洞,茫然。她以为他又要发火,却不料他只是拉着她的手,握住他的那处上下□起来。姜虞年有些颓败,她甚至在想:这可能是沈谦泽对她最客气的一次了,可是大概也只是为了她帮他这样而已,理智告诉她:就这样吧,由着他,惹怒了他吃亏的总是自己。可是她就是要忍不住的犯贱,她说:“沈谦泽,我不要这样,太恶心了,你想要的话出去找别人去。”一边说还一边想将手收回来。

    沈谦泽握住她手的动作就那样停了下来,他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可是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睥睨得不可一世:“你就那么希望你男人出去找别人?”

    她觉得今晚的沈谦泽一定是疯了,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别说得那么好听,你又不是没有其他女人,陈茴呢,你不是爱她爱得要死吗?你找她去。”

    说完她就看到沈谦泽脸色越来越冷,最后直接是如罩寒冰,他极怒反笑:“家里有个免费的我为什么不用?”说完又带着她的手上下□起来,速度越来越快,然后是沈谦泽沙哑低吼的声音。黏黏的液体粘在手上,姜虞年觉得恶心极了,她甚至是自己都有些厌恶自己了,委屈愤怒流窜上来,她想都不想一耳光甩在了沈谦泽的脸上。

    她手上的液体一起粘在了沈谦泽脸上,那一巴掌甩出去后到底是后悔了,她怕他会又将她往死里整。果不其然看到沈谦泽脸色铁青,他张嘴一口咬在姜虞年的胸口上,姜虞年倒吸了一口气,她有些讪讪的看着沈谦泽,沈谦泽这时候却是放开了她,往盥洗间走去。

    姜虞年立马也跟着上去,她跑到另一处浴室,打开花洒,清洗身体。

    回到卧室的时候,沈谦泽已经坐在床上,他斜靠在床头边,手里夹着支烟,眼睛盯着某处,姜虞年进来时他似有若无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烟灰弹在烟灰缸里面,接着含在嘴里抿上一口。

    姜虞年好久没有抽烟了,她其实也爱抽烟,世俗生活中那么多的不如意逼得她总要找到一个发泄的方式,出口。外面还在滴滴答答的下着雨,叮叮咚咚的雨敲打在落地窗上,又像是敲在人的心坎上。

    下雨天的夜空总是灰色的,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当沈谦泽按息壁灯的时候整个屋子一下子被黑暗包围,她看不到。她凭着感觉摸索着走到床边,坐在自己的那一侧,过了好一会才躺下去。拉过毛巾被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沈谦泽半是讥娱半是冷漠的声音,“姜虞年,还敢骗我。”

    姜虞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似乎她很多时候都听不懂他的话,她睡意还在,于是搪塞他,“我没有什么骗你的。”岂不知道这句话更是惹来了他的嘲笑:“你哪件事情不骗我?姜虞年你嘴里还能说出一句真话吗?”

    他的语气不善,声音也没有温度,姜虞年被他这样闹腾,睡意全无,她索性坐起来,拿开肚子上的毛巾被就要下床。可是脚在地下试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拖鞋,她有些烦躁的赤脚下床,然后过去一把推开落地窗。风合着雨飘洒进来,沈谦泽看到她这一动作隐忍着的脾气终于还是上来了,他弹坐起来,声音沉稳而淡漠:“怎么,还冤枉你了,姜虞年你说说你他妈哪件事情对我说了实话?”

    姜虞年只当没有听到他的话,她冷哼了一声,沈谦泽气不打一处来,他直接下床,大力捏住姜虞年的手臂,然后将她推在落地窗上,手压住她的双手,“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姜虞年,我让你自己告诉我是想给你一个机会,我想给你留点颜面,你却给我装傻,你他妈别以为我是傻子,你现在给我说清楚,给我下药的事情是谁他妈指使你的?”

    姜虞年听到这里才醍醐灌醒,她身体不自觉的僵硬了下,说出的话也没有底气,“是我自己的主意。”

    “好,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你硬是要我把证据拿到你面前你才肯说实话是吧?”沈谦泽几乎是吼出来的这句话,他妈的最恨的就是女人的欺骗。

    姜虞年后知后觉的害怕,沈谦泽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查不到这些。

    雨飘进来湿湿打在她身上,她此刻脚上全是雨水,地上也沾满了水,似乎面前沈谦泽的脸上头上都是水,到处都是湿哒哒的一片,她闭上眼睛。有些认命的说,“你要怎样就怎样吧。”

    沈谦泽听到这话却是连翻冷笑,“我想怎样就怎样?我他妈的想弄死你。”

    姜虞年心如死灰,“那你弄死我吧。”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跟你姓。”沈谦泽说完拖着姜虞年挪动了两步,接着手将落地窗再推开一些,拉着姜虞年走到露台上,露台上面还放在姜虞年捡回来的贝壳,安静的躺在玻璃杯里面。沈谦泽大手一挥,玻璃杯从栏杆上面掉下来,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沈谦泽冷笑一声,姜虞年看到地面上的玻璃碎片隐隐发抖,她额头冷汗直冒,几乎是掉头就往屋里跑去,沈谦泽却是抓紧她的手臂,姜虞年转过脸上,脸上溢满泪水,声音都在发抖:“沈谦泽我错了,你不要这样,我再也不敢了,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沈谦泽笑得邪魅,“你不是说要我弄死你吗?怎么,我这还没开始弄呢?”

    “不不不,我不想死,我怕疼。”姜虞年伸手去掰沈谦泽的手。

    “不对,我看你什么都不怕,你骨气硬朗得狠呢。”沈谦泽说完倾身往露台外面看了一眼下面,然后看着姜虞年笑:“我一会就先做了你,然后将你扔下去,最后就在那里,”说着还指了指下面的那片被雨水滴打得败落的刺玫瑰,“就在那里做死你。”

    姜虞年听得毛骨悚然,她直摇头,苦苦哀求,“我再也不了,你不要这样,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话,你不要这样,沈谦泽你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说到后面几乎是哽咽起来。

    “晚了,我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就记不住。”沈谦泽耐心耗尽,拖着她往自己这边靠,姜虞年脚下不敢用力,露台上面到处都是碎片玻璃渣子。

    沈谦泽将她抱到栏杆上面,姜虞年赶紧抱住他,惹来沈谦泽讥娱,“哟,还有今天,你还会主动对我投怀送抱?”姜虞年不管他的话,她怕掉下去,死死的抱住沈谦泽的脖子。

    沈谦泽单手拦住她的腰,却迟迟没有动作,他是铁了心的想要给她点教训,姜虞年其实就是骨子里倔,她没几个胆子,就是倔,他最看不得的就是她的倔。

    他有些溃败,看着外面的雨幕,“她怎么能,怎么能。”

    姜虞年叹息一声,他果然知道了。她心里面说不上感觉,害怕被他知道,却也期待着被他知道,反正横竖都是一死,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要死要活也可以给个痛快了。他的口气淡淡的,“你们两个是谁勾搭的谁?”

    姜虞年正想着他的用词不当,两个女人之间怎么能用勾搭呢。沈谦泽说完似乎是更生气了,他直接去扯姜虞年身上的睡裙,姜虞年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脸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你他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姜虞年望天无语,她那个已经完了,可是她不想跟他做,所以骗他说还没有。沈谦泽其实也只是无意间摸到她没有垫那个,没想到……

    他脸色铁青,敖红了眼睛,全然不管姜虞年,直接将她身上的睡裙撕掉从露台扔下去,底裤也扯掉,全部一股脑的扔到下面去。雨越下越大,两个全身赤*裸的人在露台上面纠*缠,沈谦泽双手撑在栏杆上,姜虞年手紧紧抓住他的肩,沈谦泽进去的时候没有一点怜惜,不管她准备好没有,也不管她痛不痛,事实上他就是要他痛。他大力的将自己往她身体里面推送,姜虞年坐在栏杆上,双腿耸搭着,沈谦泽似乎是觉得这样没有快*感,他抓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退出进*入的动作很大,甚至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姜虞年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脸颊上,脖子上,沈谦泽突然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

    姜虞年就看着沈谦泽哭,打雷了,一闪一闪的闪电忽明忽暗,打在两人紧紧纠缠的身体上,她是真的想过就这样死去了该有多好,死了该有多好。生活的艰难,岁月的磨难,世间风尘漫漫,永无止境的苦难。在监狱那么难熬的日子她都想要忍忍过去,就算前途充满荆棘充满风沙她也要坚强的熬过去,可是现在这一刻,这一瞬间,她是真的不想活了。她对生活绝望了,她想要放弃了。

    活得如此悲哀,如果没有尊严,二十多年来从未看见过希望,从来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希望,谁告诉她世界上原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哪里还有路?前方是绝崖峭壁,后面被自己的脚印堵得死死的,到处都没有路!谁告诉她长的是人生,短的是磨难。她的人生有多长,磨难就有多长。

    她抓住沈谦泽的肩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你为什么不去找她,是她找的我,她说给我钱让我给你下药,我需要钱,你知道我需要钱!”

    沈谦泽捏住她的下巴,停下了动作,“她叫你做什么你都要做?你什么时候跟她关系那么好了?你不是还跟你男人一起合计起来算计她的不是?你现在说这些你不觉得很虚伪?”

    “反正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你去问她好了。”姜虞年身体无力的松懈下来,沈谦泽握住她的腰肢,又开始动作起来。

    很多很多年以后,沈谦泽站在这里,看着下面空荡荡的一片,他总是会悲悯叹息,他恨透了那片玫瑰园,他更恨自己,他用世界上象征美好爱情之花毁掉了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那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要精神振奋的求收藏留言。说到的二更终于做到了,oh  ye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