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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年去到包厢的时候,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她在外面还没进去之前拿出化妆镜,对着脸上扑了点粉底,嘴唇上涂了层果冻味的粉红色口红,整个人看上去比平时多了些妩媚。
包厢里面有几个漂亮的小姐,有两个一左一右的坐在法国男子的两侧,手搭在他的肩上腿上,剩下那个女子则是手里拿着红酒,跪在男子面前。
女子的胸部丰满,一对白花花的柔软几乎要呼之欲出。男人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女子的胸前,姜虞年走进男子,用法文说:“我陪你喝几杯。”
男子看到他笑容更甚,他楼着左右两侧的女子笑笑,然后用憋足的汉语说:“我和这位小姐喝几杯。”那几个女子识趣的站起来走到包厢角落,看到沈谦泽进来后,她们又上前去贴着沈谦泽。
沈谦泽这会看到姜虞年跟客户喝酒,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点,他随手搂着一个沉鱼落雁,手在女子的腰际画着圈,女子将手伸进他解开纽扣的衬衫里面,沈谦泽脸上的笑更甚了几分,他最后干脆直接伸手抚上女子的胸。
姜虞年心里面像是了苍蝇一般恶心,男子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她不是没有感受到,但是为了钱,她只能忍。就算不为了钱,沈谦泽也不会放过她,要是她弄咂了他的这笔生意,他一定会褪了她三层皮!
所以就算再恶心,再不愿意,她还是努力的挤出笑。
还有她发现一件无语的事情就是,虽说这是谈单子,但是他们一晚上都没有提到任何关于签单的事情,两个男人在包厢里纯属找乐子。姜虞年见沈谦泽完全不是一副想急于签单的人,身为女人涉世不深的她,怎会知道男人的很多生意都是在肉色场合里面签下的。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抱有侥幸心理,她在赌,赌沈谦泽还没有那么没有人性,可是越到后面她就越是绝望,这个人远比她想的还要冷血。他现在巴不得她贴到男人身上去,他才不管她用什么手段,他只关心他的生意,他的利益。
姜虞年死心了。她开始期待着这场游戏早点结束,反正迟早这幅身子也要被这男人糟蹋,早死还能早超生的不是?
她兴趣缺缺的陪着两男人到了十二点,男子将她身上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一遍,姜虞年忍住恶心,也忍住心里面的愤怒。她对自己说,帮沈谦泽拿下这笔单子他就可以滚出自己的生活了。这么好的机会她不能放弃!
最后沈谦泽买好单,搂着一个沉鱼落雁跟着法国男子姜虞年一起出了夜店。
男子手扶住姜虞年的腰,姜虞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人群。他们去了之前住的酒店。
姜虞年站在酒店前面的时候,浑身打了个激灵,真的要这样吗?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男人喝了很多酒,这会姜虞年整个人都被一种碘酒的气味包裹着。她看了一眼沈谦泽,沈谦泽一手挽着沉鱼落雁,一手正拿出房卡刷开房门。
法国男子对着姜虞年笑笑,然后稍微施点力就将姜虞年推了进去。最后当做沈谦泽的面,将房门关上。
姜虞年无力的斜靠在墙壁上,屋里还没有开灯,她双手紧紧的抱着手臂,眼睛里面也开始氤氲水汽。男子摸到她后,开始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姜虞年往旁边靠了靠说:“你把灯打开吧。”
叮的一声,室内光线明亮起来,姜虞年仔细看了看男子,一张净白的西方脸,脸上有深深的法令纹。她为自己感到悲哀,竟沦落到出来卖了。
张华君知道了该怎样想她?这次谁也没有逼她的不是吗?上次是被逼的,这次呢?没有人逼她的不是吗?
发愣的时候,男子又上前抱住了她,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微微的推开面前的男子,男子眉宇间流露出些许的不耐烦,她闭上眼睛,认命的说:“先去洗澡好不好?”
男子先是呆滞了一下,接着点点头,“那好,有两个浴室,我去这边,你去里边。”
姜虞年点点头,男子笑笑,放开他走进浴室。
姜虞年蹲下去,她看了看脚底下自己缩成一团的影子,心里知道横竖逃不过,过了一会听到里面传来水声后才酿跄着站起来,朝着那边的浴室走进去。
她将水温调得很高,夏季高温下她感觉得到水温烫得她皮肤灼灼的疼,整个浴室弥漫着氤氲的水汽,她有点眩晕。只有这样才能不那么难受。
水当头淋下,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似乎过了好久好久,她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外面不耐烦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她心一横,伸手关掉水龙头,拿过浴巾裹住自己,然后站在镜子前,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说:“姜虞年,笑,笑,笑!”
然后就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走出浴室的时候,男人果然等不及了在门外等她,她在心里面冷笑,“果然是饮食男女。”
男子看她出来,也不说什么,直接走近她将她打横抱起,然后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
最后就是宽衣解带,男子伸手准备拉开她身上的浴巾,伴随着手上的动作,嘴也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
她闭上眼睛,浴巾在男子的手上剥落,然后门外响起有礼貌的三声叩门声。
男子嘴里骂了一句,从姜虞年身上翻下来,走之前还落了一个吻到姜虞年的眉心,姜虞年闭上眼睛,眼泪流了出来。
她听到房门扶手的转动声,然后好像有打斗声。
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而近,到了她的面前。
然后有人扯过床上的薄被,裹住了她的身体,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沈谦泽一张似雪如冰的脸。
沈谦泽没有看她,而是直接抱着她往外走,她本能的伸出手攀住他的脖子,她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接着是更快的脚步朝外面走去。
门关上的时候,姜虞年听到男子骂了声*。
沈谦泽将她大力甩在床上,她的背碰到了床头,锥心的疼。她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听到沈谦泽冷冷的声音说:“把衣服穿上,我们立马离开。”
“去哪里?”姜虞年脱口而出。
“回B市,快点。”沈谦泽几乎是对着她吼出来的。
姜虞年被他冰冷的语气吓住,立马坐起来,脚刚下地就缩了回来,她看着沈谦泽讪讪的说:“我的衣服在那边房间。”
沈谦泽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他冷冷道:“昨天给你买了那么多,都在哪里?”
“我上午出门时忘记了。”姜虞年声线压得很低,死死的咬住唇。
沈谦泽立马拿出电话,姜虞年也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么,很快就有人敲门,沈谦泽走去开了门后拿进来几个袋子直接砸在姜虞年身上,姜虞年感觉额头被砸住的一处火辣辣的疼,她伸手摸了摸,出血了。
沈谦泽将袋子砸在她身上后就坐在沙发上抽烟,他似乎心情很不好,姜虞年不敢看他,当着他的面直接翻出袋子里面的衣服穿上,然后站在沈谦泽面前。
沈谦泽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将手里的烟掐掉后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姜虞年不敢耽误,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当晚他们就返回了B市。下了飞机,姜虞年几乎觉得自己快要脱水了,整个人累得直不起身来,又累又困,上了来接沈谦泽的专车后,直接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