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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分,康茂龙换成夜行衣夜探曹靖安住处,亲自搜集曹靖安的信息,结果当他来到靖安住处,揭开屋瓦,着实让他大吃一惊。他发现整个屋子漆黑一片,借着月光只见曹靖安打坐于床榻之上,全身发绿,脸部发红,在昏暗的夜光下,显得阴森恐怖,康茂龙也不知道曹靖安这是何种邪门武功,只觉得这曹靖安有太多的秘密,康茂龙决定尽快离开,他刚想离开,忽然惊动了瓦片,他大吃一惊,心想:不好。还没等康茂龙反应过来。曹靖安忽然睁开双眼,飞身腾空而起只穿屋瓦,数片屋瓦乱飞,康茂龙被屋瓦的碎片击中,直接飞了下来,摔倒在地上。
曹靖安快速飞下屋檐,来到康茂龙面前,康茂龙连忙坐起来,大喝一声:“曹靖安,你要干什么?”
曹靖安同样向击杀常遇春一样,也不答话,扑向康茂龙,朝着康茂龙的天灵盖抓去,康茂龙也不示弱,连忙出掌还击,曹靖安也不躲闪,露出自己的门户,康茂龙趁机使劲全身力气向靖安击去,直接重重的击打在靖安的前胸,可是,靖安没有任何伤痛,反倒是深深地吸住了康茂龙的双手,康茂龙大惊,无法摆脱,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怪异的武功。
只见曹靖安十足劲头,伸出双手抓向康茂龙,康茂龙一见不好,但却已经无回天之力,就像一只被蜘蛛捉住的昆虫一般。曹靖安瞪红双眼,双掌击出,只听得康茂龙一声惨叫,飞出数丈开外,一命呜呼。此时,才见曹靖安身外绿光遁去,脸色恢复正常,发红的眼睛也恢复常态。曹靖安不慌不忙,将康茂龙抬进屋中,再也没有出来。。。。原来,他把康茂龙砌进了墙里。
数日之后,大家才忽然发现康茂龙不见踪迹,许久不来上朝,寻朝佐忽然意识到有许多不妥之事,只能前往顾风处告知。顾风听闻,简直不敢相信。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且康茂龙就是为了寻找证据才踪迹全无。顾风与寻朝佐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而此时,李善长等人倒是高兴的狠。
“大人,徐达远距北平、常遇春暴病身亡、康茂龙离奇失踪,刘基的羽翼只剩下顾风,真是天意如此啊。”
“呵呵,我看未必是天意,是人意。”
“哦,大人何出此言啊?”
“其实天下既定,武将就如同早起之后的夜壶而已,无用亦,所以他们消失,皇上求之不得呢!”
“那我们呢?”
“呵呵,有我在,你们就尽管放心,留也要留住我们啊!外人哪有亲兄弟亲啊?所以我说,活着就不需要太聪明。”
“大人高见!”
此时,白莲教内,茅玉凤正在沉思,原来这茅玉凤乃杜遵道之女,而这杜遵道早年与韩山童一起创建白莲教之人。韩山童祖辈因从事白莲教活动,父韩山童仍以白莲教组织群众。至正十一年五月,韩山童与刘福通、杜遵道等在颍上发动起义,官员知道后,当即派人逮捕,韩山童被捕牺牲,韩林儿随母逃往武安,刘福通等攻克颍州。十五年春,刘福通等迎韩林儿至亳州,立为帝,称小明王。国号大宋,年号龙凤,以亳州为都城。仿元制,设中书省、枢密院、御史台和六部,地方设行省。以杜遵道、盛文郁为丞相,罗文素、刘福通为平章,刘福通弟刘六为知枢密院事。不久,刘福通杀杜遵道,自为丞相,称太保。而杜遵道之女杜玉凤改名茅玉凤而被黑衣蒙面军师收留。所以更为神秘的人物就是蒙面军师。他才是真正的幕后掌门人,也就是真正的教主。
教主竟然是上官鸿,而这上官鸿带着茅玉凤继续经营这个神秘组织,他的真正名字叫做段正鸿,是云南大理国段氏的后裔。大理国被蒙古所击,国将不国,而末代皇帝段兴智竟然投降了蒙哥汗,并得到赏识继续掌管云南,他不但不复国,竟然心花怒放,对蒙古感恩戴德,于是替蒙古兵当向导追杀大理残余抵抗,并亲自率兵镇压大理境内反抗蒙古军的各族人民,甚至参加了蒙古入侵安南(即越南前身)的战争,后来段兴智再次北上朝觐,死于途中,蒙古遣使吊祭,谥号“向义天定贤王”。次年,忽必烈令段兴智之弟段实继任大理总管,段实也像他哥哥一样对蒙古特别效忠,深得忽必烈赞赏,对他“示至优之渥”,“以彰同视之仁”。自段实之后,段家世袭大理总管,为蒙古统治者效力。
而段正鸿也是大理皇族的正统后裔,他与父亲身兼复国大任,后来父亲被段实所灭,他坚决不与之同流合污,于是他拜柳清源为师,结果无意间得知天书一事,所以想要复国,找到天书是上上策,另外,柳清源死后,他就招兵买马,创立白莲教,安插自己的亲信于天下诸侯各处,意图做到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等待时机复国。他创立白莲教,傀儡教主是杜遵道的后人杜玉凤,他在幕后操纵,他将自己人安置于陈友谅处,就是邹普略,于方国珍处是方明善,于张士诚处就是曹靖安和吕珍,韩林处是安大海,朱元璋处是侍卫蒋献和胡惟庸。而顾风是他无意间得到的机缘,准备安置于日益膨胀的朱元璋处。除了顾风之外,段正鸿都用********白莲陀罗加以控制,每月服用一次解药,否则肠穿肚烂而死。而他自己却显露于江湖中化名药鸿,药离只是他收养的义女,他假意被巫一道所擒乃是找到巫一道的巢穴,因为巫一道与天山四怪在察罕帖木儿王爷的身边,药鸿的用意一是躲避江湖人的烦扰,二是查看蒙古人是否有天书的下落。结果没想到其他人都达成了他的计划,张士诚、方国珍、陈友谅以及元朝相继被灭,察罕帖木儿王爷被杀,元大都被灭。而曹靖安却出乎意料,练成了九黎魔功,并且化解毒药,还深得朱元璋赏识,改变了一切计划。
这一日,朱元璋忙完政事,闲来无事,便带着军师刘基,靖安去游览武庙,朱元璋自从登基以来,整日忙碌国事,防范元朝余孽,清除乱党分子,又赶上常遇春去世,康茂龙离奇失踪,所以一直心情不佳,这日便决定与刘基,靖安,由蒋献护卫一同出去散心,准备前往武庙观赏。他们没有大队人马,鸣锣开道,只是几人带领数名亲兵护卫只身前往,并没有惊动他人。
他们早晨出发,一个时辰便来到武庙,刚刚进得门口,朱元璋忽然见门外三国时人赵云和隋末人王伯党的塑像都摆在殿外,于是就问刘基是什么原因?刘基说:“宋时修庙的人认为,赵云在长坂坡逼死了刘备的夫人糜氏;王伯党在阵前牺牲时身体压在了主子的尸体上,他们均属于不忠于君王的人,所以被摆在殿外了。”朱元璋听后不以为然,说:“这都是忠义之人。”于是就派蒋献等人将塑像搬到殿内去陈列。
朱元璋在殿内又看到有伍子胥和韩信的塑像,很不满意,说道:“他们才是不忠不孝的人。”立刻又派人搬到殿外,将塑像砸碎。
接着,朱元璋又看到张良的塑像,生气地说:“张良保汉王没有保到底,他要在我跟前,我就把他剥了皮!”军师刘基一听,感到皇帝是指着张良骂自己,联想到伴君如伴虎,而且朱元璋的性格只有他是最清楚的,朱元璋不是刘备,他也同时想到了当年的汉高祖刘邦,直觉前景不妙,应该急流勇退,以策万全啊!但此时的刘基不动声色,心里自在思量。不仅刘基能够理解朱元璋的语意,靖安当然自也明白皇上的意图。刘基、靖安等人都不做声,跟随朱元璋一同游武庙,只当是伴君游玩,直至午时才回返宫中。
回到宫中,朱元璋单独找刘基谈话。双方以拉家常开始了谈话,就在气氛渐趋融洽时,朱元璋突然变换了脸色,以严肃的口气问刘基,如果换掉李善长,谁可以做丞相?
刘基十分警觉,马上说道:“这要皇上决定。”
朱元璋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他接着问:“你觉得杨宪如何?”
这是一个陷阱,朱元璋明知杨宪是刘基的人,所以先提出此人来试探刘基。刘基现在才明白,这是一次异常凶险的谈话,如果稍有不慎,就会人头落地!他马上回答:“杨宪有丞相的才能,但没有丞相的器量,不可以。”但考验还远远没有结束,朱元璋接着问:“汪广洋如何?”
这是第二个陷阱,汪广洋并不是淮西集团的成员,朱元璋怀疑他和刘基勾结,所以第二个提出他。
刘基见招拆招,回答道:“此人很浅薄,不可以。”
朱元璋很佩服地看了刘基一眼,这是个精明的人啊!
他说出了第三个人选:“胡惟庸如何?”
刘基松了口气,说出了他一生中最准确的判断:“胡惟庸现在是一头小牛,但将来他一定会摆脱牛犁的束缚!”
说完这句话,刘基知道考验已经过去了,但他错了,下一个问题才是致命的。
朱元璋终于亮出了杀招,他用意味深长的口气说道:“我的相位只有先生能担当了。”
大凡在极度紧张后,人们的思想会放松下来,刘基也不例外,他终于犯了一次错误,这次错误却是致命的。
他回答朱元璋:“我并非不知道自己可以,但我这个人嫉恶如仇,皇上慢慢挑选吧。”这句话说得非常不合适,自居丞相之才不说,还说出所谓嫉恶如仇的话,如刘基所说,谁是恶呢?
刘基的昏劲还没有过去,又加上了一句话:“现在的这些人,在我看来并没有合适的。”朱元璋就此与刘基决裂。
朝堂散去,朱元璋留下曹靖安。
“靖安!”
“臣在。”
“你觉得当今天下局势如何?”
“启禀皇上,天下太平,万民敬仰。”
“恩,你自鄱阳湖跟随朕以来,已经有十年了,你的功劳,朕记得。”
“效忠皇上,是臣的福分。”
“恩,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
“臣愚钝。”
“你并不愚钝,你才是真正的聪明人。你说朕的江山能长久吗?”
“皇上,当然能,只是。。。。”
“说。。。。”
“如果刘基与徐达联手,乃是绝佳,会撼动大明江山。”
“嗯?”
“臣说的是真心话。”
“恩,你说的有道理。”
不久,刘基回到府中便写下辞呈,交予朱元璋,意为大业已定,按照当初约定,平定天下之时,就是刘基离去之日。朱元璋挽留,但刘基去意已决,也只好随他去了,刘基便择日辞朝而去。
临别那日,刘基别了朱元璋,走至城外,顾风、靖安、周德兴、汤和等人都来相送,但愿刘基能够留下,一同报效朝廷,但刘基不语,笑道:“谢谢各位好意,我意已决,临行前只想奉告各位,多多保重,日后还有相见的机会。”说着便骑上白马,拂袖而去。
洪武六年七月,李善长因病辞去丞相一职,朱元璋便任命汪广洋为丞相,而胡惟庸在李善长的一再推荐下出任右丞相。但是这胡惟庸是何许人也,怎么会满足于汪广洋之下呢?他曾经拉拢徐达等人,但遭到冷落,徐达等人不屑与胡惟庸为武。所以,这胡惟庸乃独断专行之人,对亲信重用,而对自己的对头一定要排除异己。此时,他早已经将徐达,顾风等人视为异己,而将李善长,靖安视为同僚。徐达远在居庸关,而常遇春已经暴病而亡至今未有结果,康茂龙依然下落不明,所以此时胡惟庸要想达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目前的目标就是除掉顾风、汪广洋、徐达。到底靖安是什么人,他到底站在那一边?没有人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到来!
而此时的江湖之中,也并不太平,少林、武当、洪家堡派出的大批人终于有单平的消息,毕竟江湖中人的规则与朝廷中不同。这单平自从上次行窃元都荣华宫,未能抢得轩辕剑,但毕竟抢得大量金银,正在大肆挥霍,而且此人风流成性,经常出没于烟花之地,所以很容易就被洪玉堂派出的门人找到,已经通知了少林、武当。少林马上让智善大师带人去捉拿单平,追回轩辕剑和神鼎秘物,上次智善大师在京城查探多日,已经没有任何贼人线索,于是便回返少林复命,他的武功高强,是普海大师的首座弟子,深得普海的信任,这次捉拿单平,当然还要派他出马。
这日,单平正在温柔乡中风花雪月,智善大师等人已经在门外部下天罗地网,就等单平出来。夜至三更,单平才从里面出来,他刚一出来,智善就带领众僧冲了出去,将单平围在当中。此时虽然人多,但这江湖大盗,怎么会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只见他不慌不忙,看看众僧,喝道:“外!各位大师,这是干什么啊?”
智善走向前来,鞠躬回道:“单施主,贫僧智善有礼了,今日我少林出了件事情,想请单施主跟我回去禀明一切,也好将此事了结。”
“什么?少林出了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素来只与女人有关,跟和尚可没什么关系,大师!请让开。”单平喝道。
“单施主,无论如何请您跟我走一次,好对我家师也有个交代。”智善行礼道。
“呵呵!如果我不去呢?”单平笑道。
“单施主,那贫僧得罪了。”说着,智善飞身过来,直奔单平。
单平见智善出招,也毫不示弱,飞身而上,二人战在一起。智善手杖飞舞,仿佛飞轮一般,单平左右躲闪,避开手杖的招式,但不能占得上风,几十个回合之后,智善一个背手式,左手拿杖,右手单手将单平压住,将其擒拿,此时单平已无还手之力,只能束手就擒。这单平虽然也是武林中人,武功虽不弱,但与少林智善相比,还要差的远,智善是当今武林排名第二位普海大师的高徒,武功当然不弱。他放开单平,并说道:“单施主,我们只想请您到少林查明事情真相,别无他意,请不要让贫僧为难,你是跑不掉的。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单施主见谅。”智善说着,做赔礼状。单平听到这,回道:“好吧,我跟你们走。”这样单平随同智善等人回返少林。
到得少林,普海、洪玉堂、俞莲舟已经等候多时,见得智善与单平回来,连忙请入。赐予座位,并看茶。普海对单平问道:“单施主,今日请您到这,是想请教您一些事情,别无他意,如有得罪之处,望见谅。”
单平回道:“普海大师,不必客气,是我技不如人,江湖规矩我单某明白,有什么事情,请问吧?”
于是普海就问了单平是否盗得轩辕剑的事情。单平听后,怒火中烧,大声喝道;“原来是关于轩辕剑!我是去过荣华宫,看过轩辕剑,但我没有拿到,被一个黑衣人抢走了,哦,对了,他还打伤我,用的就是你们少林的火云掌,我还想请问大师,如何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普海等人听后,还是有些疑惑。普海又连忙问道:“单施主此话当真?”单平回道:“大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虽然是个大盗,但敢作敢当,否则怎对得起江湖朋友赐我‘玉蜻蜓’的绰号。”普海听后,就叫人带单平去厢房休息,单平谢过,随小僧走了。
此时,内堂中只有普海、洪玉堂、俞莲舟、智善四人,这时,只见普海大师捋了捋胡须,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他?”普海陷入了沉思。洪玉堂与俞莲舟很是疑惑,洪玉堂问道:“大师,怎么?你说的是谁啊?”普海回答:“我少林火云掌当年我师傅玉空传与我,而我只传与过智善,所以,会少林火云掌之人并不多,所以我猜想是我的师弟普陀。”智善接道:“师傅,我与他交过手,但他的武功与师傅您和普陀师叔相差深远,否则我怎么可能用大力金刚掌伤到他。”普海听后,说道:“哦!难道是普陀的后人。”俞莲舟接道:“大师,那现在普陀大师何在啊?”何不请出来当面对质。普海还是很深沉,慢慢回答:“嗨!二十年前,师傅对我和我的师弟普陀十分器重,并将轩辕鼎的事情告诉我们,希望我们能够时刻守护,等找到轩辕剑和九黎刀后将其妥善保管,以防武林浩劫发生,后来,师傅将火云掌传与我,因为他准备将衣钵传给我,所以我师弟就耿耿于怀,认为师傅偏心,于是就找师傅理论,结果他趁师傅不注意,偷袭师傅,将其打伤,而且还偷了师傅的火云掌秘籍,后来普陀就没有了消息。而师傅那次也因伤势过重,郁郁而终。所以知道轩辕剑、九黎刀和轩辕鼎秘密的人不多,而他是其中之一。”看来,唯一能够找到秘物下落的线索就是普陀大师和设置在少林的陷阱。
此事决定之后,大家再无异议,既然此事暂作决定,洪玉堂忽然想起顾风嘱托之事,连忙把相关情况告诉普海大师,大师一听,立刻惊诧起来,说道:“洪堡主,这是九黎魔功所致。”
洪玉堂大惊:“九黎魔功?不可能。”
“是啊,轩辕剑打开轩辕鼎,九黎魔功丢失,但九黎刀在京城,没有九黎刀,也打不开九黎魔功的秘钥啊?那也是钨钢打造啊?”
洪玉堂忽然大惊:“难道,那贼人也拿到了九黎刀?”
“洪堡主,你速去顾将军处查看,莫非顾将军他。。。。”
“好,如果真是顾风,洪玉堂我必定将其夺回。”说完,洪玉堂收拾行囊,直奔金陵。
待到金陵,洪玉堂直接找到顾风。
“顾兄弟,我有一事想问,你要如实禀告。”
“洪大哥,这是何意?”洪玉堂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顾风,顾风一听,大惊失色,连忙进密室将九黎刀取出。
“此刀完好无损,不曾丢失,为何会有九黎魔功重现江湖呢?”
“甚是奇怪,而且只有九黎刀的刀柄是开启九黎魔功铁劵的秘钥,除此之外,这铁劵是打不开的。”
大家陷入了沉思。
“知道此刀藏秘处的人只有大哥、晴秋、我,还有靖安贤弟,难道是他?”
洪玉堂这才恍然大悟:“是他盗取九黎刀?”
“不可能,盗取轩辕剑和九黎刀的是同一个人?虽然他与我同在荣华宫,但是他怎么会知道少林和武当的秘密呢?这不合理啊?”
“除非。。。。他是少林或者武当的弟子?”
“你是说靖安早就知道个中秘密?”
“有这个可能,否则一切都解释不通啊。顾兄弟,我先行回返少林与武当,一问便知,你替我看好曹靖安,切不可轻举妄动。”顾风应允,洪玉堂再次出发,探听少林与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