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101.司徒明磊

耶律初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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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泰和宁夏的脚步越来越远离洛川,向着花南国走去。

    很快便进入了一个画中的境地,一路上,鸟语花香,想不到这花南国竟然这般漂亮的,宁夏想到,有些像风车王国——荷兰,远离尘嚣,亦远离烦恼。

    而且两边绿树成荫,非常凉快,宁夏忍不住笑起来,“想不到这花南国的风景这般漂亮的。”

    花泰没有说话,他现在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像是花南国的商人那样,加上他身材高大,肩部很宽,确有些大款的风范,像极了现代少女们迷恋的“大叔”,不过,他的智商,确实让宁夏觉得着急,眼看被自己牵着鼻子走了,还没有知觉。

    宁夏看着自己的衣服,反而有些破旧,她说道,“为何你穿得这般光鲜亮丽,我却穿的这样衣衫褴褛啊!”

    花泰笑了笑,说道,“你如果嫌弃,可以重新买一身花南国的衣服,在花南国,你穿着南湘国的衣服确实不像样!而且,也容易引起别人的注目。蹂”

    “你说真的?”宁夏问道。

    “自然!这是钱----”说着,花泰把钱递到宁夏的手里。

    果然,花南国的钱和南湘国的钱是不一样的,宁夏自然挑那种最贵的衣服买了,什么华丽买什么,要是不然,她这等寒酸的样子,如何能够进入南湘国的皇宫呢?她可是奔着花南国的皇宫来的。

    她在一家店铺买了一身水粉色的极其漂亮的衣服,在旁边换了,顺便把她的头发编成了小辫的模样,只留了一丝刘海,宁夏看着镜中的自己,当真是漂亮的,唇红齿白,眉目清晰,这是穿越以来,她第一次看见自己这般俊俏的模样,可惜啊,景年又看不到-----,略略有些失望呢。

    上次虽然在西辽国,她穿了一身女装,可是,西辽国的女装是那般粗犷的,比不上花南国的衣服这般的细腻,宁夏想象着若是先生看到她这番的样子,该是什么表情。

    花泰已经在衣服店的门外催促她了。

    宁夏负着双手走了出来,说道,“催什么催?反正即使你催了,好多的事情现在也开展不了!”

    花泰讥讽地说道,“我若是不催,你跑了怎么办?”

    宁夏说道,“我智商有那般低么?在这花南国,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我去找谁的啊!”

    花泰得意地笑了笑,说道,“算你还有些见识!”

    宁夏跟着花泰在路上走着,她看似在看着花南国的景物,走马观花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她是在记路,以前就是路盲,不过这次关系到生死了,而且也关系到景年能否出兵,若是他出兵了,定然会引起两国关系的恶化,可是,花南国是这样漂亮的国家,而且南湘国又是那么国富民安的,她不希望看到两国之间有任何的矛盾,生灵涂炭,受伤害的是普通百姓,而且,她不想看到景年陷入到战争中去,现在的他,就够忙的了。

    花南国本来就是一个小国家,宁夏倒是蛮喜欢这里的风土人情的。

    不自觉的,他们就走过花南国的皇宫,花泰若有深意地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眼睛里面是说不出来的愤恨,宁夏悄悄地在他耳边说道,“你想去里面?”

    花泰没有做声,宁夏心想,你当皇帝的念头都有了,现在却又这般婉约地不肯说,以为不肯说我就不知道了么?简直是笑话。

    “你等一下!”宁夏说道,说着就走向了皇宫的侍卫。

    “宁夏,你要干什么?”花泰在后面喊着,可是,因为他在花南国逃犯的身份,所以,不敢大声,亦不敢有什么过激的动作。

    宁夏回头,说道,“我看看这花南国的皇宫我能不能进去,若是我能够进去了,你也跟着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现在花雄都去了南湘国了,他必然认为你是逃到那里去了,而且不会想到你那么快又返回了花南国的,而且我方才看了墙上的告示,上面的你,胡子拉碴,衣衫褴褛,哪像你现在这般面目干净,皇宫的人定然认不出来的,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你来到了这花南国,危险已经小了,你再去到他们的皇宫,危险自然又小了一步,他们如何会想到,自己骑着驴找驴,你已经深入了他们脏腑深处,他们还在四处寻找,我觉得这个计谋挺好的,你觉得呢?”

    花泰狐疑地看着宁夏,忽然觉得她说的也没有错,他在花南国处处提防着花雄的人,可是现在,来了花南国,也可能是因为换了装束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身边多了一个妙龄女子,所以,竟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了,或许真如宁夏所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宁夏已经在前面走着了,他也跟在后面。

    宁夏好像跟守门的侍卫说了句什么,人家就放行了,咦,她出入皇宫怎么这般容易呢?他也走上前去。

    守门的侍卫竟然把他拦了下来,他非常不解,现在的宁夏,正走在宫门的走廊里,她回头朝着花泰看,花泰正在和守门的侍卫计较着什么,花泰似乎有些恼怒的样子,似乎下一步就要打人了。

    宁夏伸出手来,对

    着花泰做了一个“拜拜”的动作,说道,“师傅,咱们再见了!”

    花泰现在也不知道宁夏到底和侍卫说了什么了,为什么她能够进的宫门口,他却是不能。

    “为什么她可以进去,我就是不能?”花泰恼羞成怒地说道。

    “她有我们花南国王子的贴身玉佩!”侍卫说道。

    花泰狠狠地捶了一下墙壁,上了这个女子的当了,怪不得她一直要求来花南国,而且要来花南国的皇宫!如今,她不费吹灰之力就逃脱了!枉费他白白地费了那么多力气去捉她。

    他心思一转,心道:不好,这宁夏去了皇宫,必然会告诉王上自己在花南国了,而且,自己就在皇宫附近,不是来送死的么?他赶紧加快脚步离开了。

    宁夏却是在沉思,现在花泰已经成功地被宁夏劝阻到了南湘国外,等于给景年拔出了一颗定时炸弹,她不知道花泰有没有告诉景年自己已经落到了他的手里,若是他知道了,该如何办呢?

    这是宁夏第一次来花南国的皇宫,她信步走着,怪不得花雄的鼻子那般敏锐的,花南国的皇宫更像是一个大花园一样,各种花儿遍地,所以才练就了他警犬一样的鼻子是么?

    宫里的宫女看到宁夏一个人,都有些狐疑,宫里面从未出现过这样一个人啊,她是如何进到宫里来的呢?因为宁夏的穿着也和宫里其他的人不同的,所以,看起来,很异样。

    而且她长得又是那般花容月貌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跳跃着动人的光辉,非常明艳!

    宁夏随心而走,不自觉的已经走到了一座叫做“祈年殿”的地方。

    “祈年殿?”宁夏喃喃地念叨着,“这该是当今花南国的王上住的地方吧,也就是花雄的父亲!”

    宫门口旁边的侍卫,拦住了宁夏,宁夏又掏出了花雄的玉佩,说道,“这是花南国王子的玉佩,他赠与我的,说可以自由地出入皇宫。”

    侍卫狐疑地看看宁夏,再看看玉佩,说道,“敢问姑娘是如何取得王子的玉佩的?”

    这侍卫毕竟是皇上寝宫的侍卫,比起宫门口的侍卫,要谨慎许多的。

    “花南国王子现在正在南湘国做客,因为我和王子是好朋友,所以,王子送给我了!哦,我的名字叫做宁夏的!”宁夏说道。

    侍卫说着,“请姑娘稍等,我去禀告王上!”

    说着跑进了王上的寝殿,王上最近总是犯头疼的毛病,所以,极少接待人的,不过因为宁夏手中有王子的玉佩,所以,侍卫还是很慎重的。

    “禀告王上,有一个女子,手持王子的玉佩要进入皇上的寝宫!”侍卫禀告。

    王上正躺在榻上,最近总是头痛难忍,他说道,“女子?手持雄儿的玉佩?”

    “是的,王上,这名女子叫做宁夏!”

    宁夏?王上猛然想起来,雄儿曾经和自己提过,南湘国有一个名字叫做宁夏的女子,在南湘国女扮男装,先在翰林院工作,后来又去了大理寺,破了一个很有影响力的案子,最重要的,雄儿说过,此次去南湘国就是要和皇帝求取此女子的,他说不知道能不能行!现在,这名女子怎么又来了花南国了呢?

    “快些宣她进来!”王上对着侍卫说道。

    宁夏跟随着侍卫进来了,边走边看,心想着,这花南国王宫里的设置果然和南湘国很不同的,有着很多的异域风情,不过,相比较,宁夏还是更喜欢南湘国一些。

    因为王上一直在榻上躺着,却仍然掩饰不住自己对宁夏的好奇,他轻挑帘幕,看着眼前的女子。

    这个女子正在东张西望,果然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只是那一双眼睛,却彰显了她绝顶的聪明和异于其他女子的地方。

    此女子,果真是与众不同的,雄儿的眼光果然是极好的。

    侍卫的右手放在左胸前,向着王上行礼,“王上,宁夏来了!”

    宁夏也学着侍卫的样子,说道,“民女宁夏,给王上请安!”

    自己来以前也没有做做功课,也不知道这花南国的礼仪是怎样的。

    王上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宁夏莫名其妙,可是,她又不敢问王上在笑什么。

    王上笑了一会儿,说道,“宁小姐果然是冰雪聪明的,怪不得雄儿说要娶你回来当王妃呢!不过,这花南国男人和女人行礼的姿势是不一样的,浅茶,你来给宁小姐示范一下!”

    宁夏听到王上的话,显然是大吃一惊的,原本以为她在花南国不过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小辈分、的,不过,显然王上先前已经听过她的名字的,而且,他刚才说什么,花雄要娶她当王妃?当真有此事么?那日花雄和景年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出去了,不知道两个人说的什么,看起来景年把她支开也是有目的的。

    所以现在,她人还未到,就已经在花南国有了一袭地位了!让她心下惶惶然。

    浅茶是王上的侍女,刚才一直在看着宁夏的,看着她的动作,也是觉得

    好笑,她慌忙走了过来,给王上行礼,宁夏这才看清楚了,原来女子是这般给人行礼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微微伏拜!

    宁夏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学着浅茶的样子,给王上重新行了礼,这种礼道,于她而言,好陌生。

    看着宁夏憨态可掬的样子,王上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说道,“宁夏不是在南湘国么?怎么突然来了我花南国来了?”

    宁夏的神色正经了起来,说道,“哦,对了,王上可知道花泰?他此次去了南湘国,想要和南湘国的皇帝借兵,来推翻花南国的政权,并且把我虏了来!幸好,我手上有王子的玉佩,自己来了这皇宫了,终于逃脱了他的钳制。”

    “花泰又回来了?浅茶,你去通知侍卫统领,全城搜捕花泰!”王上的神情马上正经了起来,对着浅茶说道。

    “好的,王上!”浅茶回道,接着走了出去。

    王上的头又开始痛了,可能今日说话太多了,现在只要他一想问题,就觉得头痛难忍。

    他低着头说了一句,“花泰要请南湘国的皇帝出兵,他绑你做什么?”

    “这—这----”宁夏吞吞吐吐的,他绑我自然是有目的的啊,可是,这目的他要如何和王上说呢?

    “朕好生头疼!”王上似乎没有心思和宁夏说这件事情了,低着头在自言自语。

    方才宁夏进来宫殿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王上一直穿着黄色中衣躺在床上了,她也听过花雄说过,王上正在病中,身体不是很少的,而且,现在这是大白天,不早不晚的,他总是躺在床上,干什么呢?

    宁夏试探着问,“王上头痛么?”

    王上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何,朕这几年来一直觉得头痛难忍,有时候仿佛针刺一样,刺在我的太阳穴上,有时候,又像是有一把巨大的锤子在朕的脑袋里捶,朕痛不欲生,有时候都想自裁了!”

    “可否让宁夏看看?”宁夏探了探头,因为王上躺在了帘帐里呢,看不真切,直到现在,她还没有看清楚,当今的王上是什么模样。

    “你还懂医术?”王上问道。

    宁夏点了点头,“略知一二!”

    “朕的病整个花南国都没有人能够治得好的,连花南国最有名的医生都说朕的病只能养,不能治了!”王上说道。

    宁夏已经走到了王上的面前,按着他的太阳穴,“王上这里痛?”她留神注意着王上,他长得竟然是“老鲜肉”呢,确实是帅的,不过,却因为头疼的原因,脸色有些苍白,减损了几分他的英武。

    王上大声呻.吟了起来,“对就是这里,好痛,好痛,有时候又像是有锤子在捶打着朕,朕真的觉得痛不欲生的!”

    宁夏拿出怀中的针,命王上的侍女消过毒,扎在了王上的太阳穴上,另外一针,扎在了他的脖颈之上,说道,“我暂时不能够知道王上的症状在哪,宁夏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减轻王上的痛楚,病症,日后再找吧!”

    接着她扶着王上躺下了,问道,“王上,现在的痛楚还像刚才那般分明么?”

    王上看着宁夏说道,“已经不那么痛了,想不到宁夏还有这般本事,怪不得花雄会喜欢你了!”

    可能因为花雄先前和王上说起过宁夏的关系,所以,王上也觉得宁夏很亲切的。

    宁夏苦笑,那日他定是去和景年求取宁夏的,也不知道景年是如何回答的。

    她现在好思念景年啊。

    稍一失神的功夫,王上便又叫了起来,“啊,好痛,好痛!”

    宁夏惊慌了,不应该啊,难道她的手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应该没有啊,她做的只是止痛的针灸,就是不能够治愈,也可以减轻的啊。

    “浅绿,快去叫司徒大夫!”王上挣扎着,对着旁边的浅绿说道。

    “司徒大夫?”宁夏在心里想道,听这姓不像是花南国的人啊,这花南国虽然漂亮,可毕竟是小国,而且,一路来,宁夏都听见,整个国家的人好像都是姓花的,司徒这个姓,明明就是南湘国的姓氏啊,为什么南湘国的人会来这花南国当太医呢。

    浅绿也是王上的宫女,她已经跑了出去,本来王上头一疼的时候,她就准备去通知司徒大夫了,可是,因为宁夏给王上治愈了,所以,她便没有去,刚才听到王上又开始大喊头痛了,所以,她已经先一步跑了出去。

    王上的声音越喊越大,宁夏的心里仿佛有一根刺一般,思量着,外婆是治疗半身疼痛的专家,不是治疗头疼的专家,难道自己刚才的那一针,当真是下错了?不应该的啊。

    过了一会儿,急匆匆地走进来一个人。

    宁夏抬头望去,惊呆了!

    此人-----,此人----当真好帅啊!

    帅气甚至都比过了先生,说是面貌是世上第二,便没有人敢说是世上第一了!

    而且,他和先生一样,同样是一身青布长衫,愈发显得他玉树临风,俊朗不羁的,如果说先

    生曾经是宁夏的“桃花仙人”,那么这个人,就该是“世外仙人”的,那种明朗之气,那种漫不经心的神情!

    他来到了王上的床前,看到了王上头上扎着的针,说道,“这是谁给扎的?”

    声音也是那般动听的。

    “是----是我!”宁夏说道。

    “你?你可知道,王上的头疼是属于重头疼,要入肉五分的,你现在入肉三分,无异于隔靴搔痒,不但减轻不了王上的痛楚,还会让王上更加地难受!”他厉声训斥着宁夏。

    入肉三分,入肉五分,入肉七分宁夏是知道的,因为毕竟她曾经跟自己的外婆学习过,可是,在她看来,王上的头疼还远未达到此种程度。

    可是为什么司徒大夫这样说呢?宁夏不解。

    司徒大夫已经将王上头上的针拔掉,拿出他的针包,给王上扎了起来,果然,须臾之后,王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宁夏竟然不知道,同样的针,起到的效果是这般不同的,顿时,心里对这位司徒大夫好生佩服起来。

    看到王上睡过去了,司徒大夫才长吁了一口气,收起针包,要离开,看到宁夏还站在王上的身边,说道,“还不走?”

    这是宁夏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许久以来,宁夏都知道自己是一个美女,帅哥对自己不说是礼让有加的话,可是态度总不是这么恶劣的,先生对她,更是好之又好,不过听这个人的意思,好像认识宁夏一般,口气熟稔得不得了!

    两个人走出了王上的寝宫,宁夏还不知道自己住在哪,若是王上醒了,定会替自己安排好住处的,可是现在,他睡着了。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来到这花南国?”司徒大夫说道。

    “我为何来到这花南国?”宁夏狐疑,为何这司徒大夫这般说话,他如何知道自己不是花南国的人?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花南国的人,而且我以前在宫中从未见过你,加之你身上的装束,和宫里的宫女也不一样!这花南国的皇宫本来就小,什么人我见过,什么人我没有见过,我都知晓的,而且,你这里-----”他的手抬起来,触摸到宁夏耳边的一缕碎发,已经被宁夏编成了小辫子,看到他如此的举动,宁夏本能地躲开,司徒大夫笑了笑,他笑起来竟然是那般好看的,牙齿雪白,和先生的笑竟然很相似呢,看到宁夏抵触的情绪,他也收回了自己的手,说道,“花南国的女子,不是如此梳辫子的,他们会把一缕头发分成三缕,然后再把头发细分,所以,编出来的头发,自然是细致又漂亮的,你这般编发,岂不是出卖了你不是花南国的人的事实么?”他信口说道。

    宁夏对他的说辞嗤之以鼻,“你如何这般自信?难道你对女孩儿的辫子也了解得这般透彻么?听你这意思,是在贬低南湘国女人的发饰,而在提高花南国!”

    司徒大夫冷冷一笑,“你不信?”

    宁夏摇了摇头,她当真不信!

    “现在,你我站在这里,盯着过往的侍女看,看看他们的辫子是否和我说的一样。”司徒大夫站在那里,对着宁夏说。

    宁夏狐疑地看了司徒大夫一眼,站在了“祈年殿”的门口!

    这花南国的宫内的侍女本就不多的,可是宁夏发现,过来一个是方才司徒大夫说的那样,另外过来一个还是那样-----,所以,所以,看起来,他的话应该是真的。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玄机不成?

    “怎么样?”

    侍女们过去之后,司徒大夫对着宁夏说道,“怎么样?服了吧?”

    “可是你一个大男人,如何把发饰研究得这般透彻,而且,为何这般贬损我南湘国?”宁夏还是有些不服气的样子,问道司徒大夫。

    “贬损?我为何要贬损?我亦是南湘国的人,我为何要贬损自己的国家?”司徒大夫说道。

    “你是南湘国的人?”宁夏忍不住吃惊,“南湘国这般好,你为何来这花南国当大夫?”

    “原因很长很长!我先告诉你这发辫的事情,这发辫由来是因为二十五年前,花南国的绮罗公主,名字叫做花绮罗的,听说长相如仙子下凡,而且穿着打扮每每都能引起宫里上下的效仿,渐渐地竟然成了全国风行的样子,这种发辫是她发明的,她觉得这样编出来的头发,既好看,又能够彰显女子的水灵和妩媚,本来宫里的人就效仿她的,大家也觉得这种发饰很好看,小国家,传得快,大家都争相效仿,慢慢地,这种发饰传到宫外,成为了风行的一种发饰,二十五年过去了,花南国的女子已经忘记了先前如你这种发辫是如何编的了,只有绮罗公主的这种发辫还在流行,大街上看到的也只有这种发辫。而且,花南国的女子,眼睛较之南湘国的人,要深许多,和你有着许多的不同!所以,我自然知道你是南湘国的人,你来自我的家乡!”不知道为何,司徒大夫说这话,颇有些怀想当年的意思。

    而宁夏亦随着他说话的口气,似乎也看到了那个花样的美人,对镜贴花黄的样子,心道:当年,当真是好!只是不知道这

    位绮罗公主如今去哪了?

    “这位绮罗公主去哪了?”宁夏问道。

    “绮罗公主在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已经去世了,死在了西辽国!这是当年举国震惊的大新闻,你难道不知?”司徒大夫似乎不经意地说道。

    宁夏说道,“我当真不知!”心想:二十年前我尚未出生,而且,我还没有到这个时代来啊,我怎么可能知道?

    “哦,对了,司徒大夫,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宁夏问道。

    “我叫司徒明磊!”司徒大夫露出了好看的笑容,和宁夏说道。

    “司徒明磊!”宁夏喃喃地说道。

    “怎么?姑娘该如何称呼呢?”司徒明磊问道。

    “我叫宁夏,今日刚刚来到这花南国的皇宫!”宁夏说道。

    司徒明磊的眼睛眯了一下,说道,“你来这皇宫干什么,一如侯门尚且深似海,更何况是皇宫!”

    “你的话倒是有意思了,你不是也在这皇宫么?”

    司徒明磊的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皇宫,男人尚且可以混一混,女人么,还是算了。”

    宁夏长叹一口气,这一点,她如何不知?她一直以来都不想进入后宫的,若不是她喜欢的那个人是当今的皇上,她是宁死也不进入后宫的。

    司徒明磊站在那里,似乎陷入了沉思,不过听到宁夏的叹气,还是禁不住歪过头来,问道,“你叹什么气?”

    “我在想,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自然可以不进宫,可是,如果没得选呢,那要怎么办!”宁夏问道,不由得悲从中来。

    “那能如何,听天由命!”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了,站在那里,各怀着心思。

    过了一会儿,浅茶从宫殿里走了出来,对着司徒明磊说道,“太医,王上醒了!还有,王上告诉宁夏姑娘,让你今晚暂住‘迎风小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