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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白薇马上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她这一阵子都是在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希望忘记一些不快乐的事情。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办公室传来了敲门声。白薇觉得奇怪,今天没有答疑时间,也没有学生提前预约,到底是谁?
打开门,居然看见阮嘉熙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自己。
白薇一愣,瞬间忘了动作。
“怎么?不让我进来?”
白薇依然站在门口,问他:“你——有什么事情吗?”
阮嘉熙的口吻像是在赌气:“你不让我进来?还是想让我在走廊上吻你?”
白薇心里一惊,阮嘉熙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她没有想到阮嘉熙会真的准备在学校里对她作出这种事情,但是也知道这个人肯定会这样做,只好让他进来。
阮嘉熙走进办公室,关上了门,还加上了反锁。
白薇心里有些慌乱,没有看他,只是问道:“你有什么事情?”
阮嘉熙走到白薇面前,说:“你没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
“问什么?”白薇记得前一阵的事情,心里委屈又生气,说到:“问你和彭珊什么时候订婚吗?”
“白薇。”阮嘉熙居然喊起了她的名字:“你知道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
白薇听了,忽然不想再说话。
阮嘉熙却急了起来:“彭家的人让彭珊转到我们学校跟我一起,我开始根本不知道这个事情。她来了,我总不能装作不认识她吧?”
看到白薇还是没有说话,阮嘉熙的怒气忽然更高,他一手扳过白薇的脸,让她和自己对视:“我开始觉得这几天你连看都不愿意看我,好不容易今天捉到了你的目光。”
他喘了口气,看着白薇,说:“宝贝,你到底怎么了?你生气,我也生气啊。你不觉得,你也欠我一个解释吗?”
白薇听了,心里觉得更加委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好久,她说:“嘉熙,你觉得我们以后,真的会在一起吗?”
阮嘉熙没有回答。
白薇苦笑了一下,说:“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吧。你根本没有信心,我自然也不可能有信心。”说着,想挣扎开阮嘉熙抓住自己的脸的手。
阮嘉熙觉得白薇的话透着失望,又见她想挣扎开自己,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吻住了她。可是白薇这次却极为不配合,不停地挣扎,还要破了自己的嘴唇。阮嘉熙一吃痛,松开了手。
白薇擦了擦嘴唇,说:“嘉熙,让我们冷静一段时间好不好?让我们好好地都想一想。”
阮嘉熙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还可以触到血的味道。他冷冷地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却一拳打在了办公桌上,白薇吓了一跳。
他沉默地走到门口,打开门站了一会,转过身来,说:“行,你就好好想一想,但不要让我等太久。”
说完,怦的一声,关上了门。
***
那天过后,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星期。这些日子,白薇觉得自己都是数着过来的。没有了阮嘉熙的陪伴,生活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机械性的节奏中。
一天自己还在上课,忽然一个学生急急忙忙跑到课堂来,上气不接下气:“白老师,你快出来看看,外面,天上……”
白薇有些疑惑到底有什么急事,连忙宣布课程暂停一会,跑到外面阳台,抬头一看,忽然大大吃了一惊。
远处的天上,有一个五颜六色的热气球,上面垂下来一条大大的横幅,写着:“白薇,生日快乐。”
白薇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脑海中条件性地闪过去年过生日的时候阮嘉熙送给自己的蛋糕,心里又抽痛了起来。
阳台上已经围了许多学生,大家好像都是停了课出来看热闹。看到那个醒目的热气球,大家有的鼓掌,有的吹口哨,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
忽然,手机响了,白薇低头一看,是曲赫的短信,上面写着:“白薇,生日快乐。希望你的人生像热气球一样蒸蒸日上。”
白薇看着,忽然笑了,她没想到曲赫那个绅士内敛的人,居然也会做出这么兴师动众的事情。阴霾了好久的心情忽然有了一丝开朗,连忙给曲赫打了一个电话表示谢意。
挂了电话,白薇一侧头,忽然对上了一道冷冷的眼光。
阮嘉熙当时和自己之间隔了好几个学生,可是白薇还是可以感受到那道目光中的寒冷。
白薇扭过头去,装作没有看见,跟学生说:“好了,大家看完了,就去上课吧。”说完,便带头走进了教室。
下完课,白薇一直待在办公室,她的课堂助教说好下午来取作业。
等了一会儿,她打开了邮件,却不小心地看到了分类的收件夹,里面有一栏是阮嘉熙的。她把鼠标放在那个标示上很久,又放弃了。
这几天,即使再没有见阮嘉熙,她脑海中还是时不时地想到这个人。那次的办公室接吻之后,她不知道,两个人算不算已经结束了。
白薇默默地坐了一会,努力不去想阮嘉熙,但脑子里都是那个人的样子。可是想到那个人说的话,她的心里就像痉挛一样一阵阵地痛。
过了不久,听到敲门声,白薇收拾好情绪,说:“进来。”
推开门的人却不是她的助教。
白薇惊讶地看着来人,问道:“怎么是你?”
那两个人三两步走到白薇办公桌前,说:“那不然你在等谁?等给你放热气球的那个人?”
阮嘉熙的口气跟以往不太一样,又像讥讽又有点凶狠。
“白薇,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白薇有些慌张,她不明白阮嘉熙为什么又提起了这个事情,问道:“你一定要知道吗?”
“当然。那天为什么要那样离开?”
白薇心里有些发酸,说:“我那样离开不是正顺了你们的意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阮嘉熙说得有些咬牙切齿,眼神已经完全没有了冷静,说:“你为什么一定要想以后?我们现在这样顺其自然不好吗?”
白薇没有说话,却抿起了嘴,低下了头。
阮嘉熙伸手一把把白薇的脸抬起来,说:“为什么要躲着我?那天你说要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了吗?”
白薇摇摇头,却说不出话。
忽然,阮嘉熙的声音软了下来,说:“宝贝,你不喜欢我了吗?”
白薇心里只觉得发酸发软。自己这样深的感情,难道他看不到吗?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这么这么地喜欢他吗?
咳了一声,把堵住的喉咙清了清,白薇说:“嘉熙,我一直想跟你好好在一起。可是,你以后会和别人结婚的。所以,放了我,好不好?”
顿了一顿,又说:“其实我们本来就不适合。”
“什么不适合!”
白薇猛然被打断,吃惊地看着他。
“宝贝,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这样说?不管怎样,你都不会忘记我,去跟别人在一起,对不对?”阮嘉熙的声音又沉了下来,像是蛊惑。
白薇还在吃惊,阮嘉熙已经上前,一把将她从桌子后面抓了出来,抱起来就压在桌上。 白薇这才反应过来,但是显然被这样的阮嘉熙吓到了,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嘉,嘉熙……”
桌子上的东西两下就被挥到地上,杯子、瓶子什么的都碎了,劈里啪啦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惊。
白薇有点不敢相信。她没想过阮嘉熙会真的想在办公室使用暴力。靠近阮嘉熙,白薇这才看见她的眼里满是血丝,跟以前的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阮嘉熙,这里是办公室。不要开玩笑,你别闹了!”白薇反抗了起来,可是,衣服还是被剥了下来。这时的阮嘉熙根本没什么温情可言,就只急切地扯白薇的裤子,紧紧压在桌子上。
白薇有些恐慌起来,但又不愿意大叫出声音,只能说:“不要这样,这里是办公室,会有人来的……”
阮嘉熙依然一声不吭,单手解着衣服的皮带。 白薇见他解开裤子,要压过来,想要挣扎,却完全动不了,瞬间觉得绝望和耻辱。
“宝贝,宝贝……”,阮嘉熙紧抱着白薇,动作全然谈不上温柔,声音却有点软弱,“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白薇疯乱地摇头,身体却被他紧搂着不能动。
那样激烈的交欢,狂野的撞击,把桌子都弄得嘎吱作响,却令人感觉不到香艳,只有淡淡地悲伤。白薇只觉得痛,两眼被泪水弄得模糊,说不出话来。
白薇不能骗自己。她想和这个男生在一起。可是,这次到了阮家,她终于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她会害拍,会真的很没有安全感。而这个男孩,也不能给与自己安全感。
“嘉熙……”停下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声音都嘶哑得不太清晰,白薇在他怀里,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发抖地说,“如果你不能跟我在一起,我们现在就放手吧。”
阮嘉熙抱得越来越紧,不说话。
“阮嘉熙,”白薇抓着他的背,说“好不好……”
阮嘉熙微微松了一下手,又抱紧他,好久才说:“我放不开你。”
白薇听了,心却疼得不行,又哭了出来。
虽然和阮嘉熙如此契合地抱在一起,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那么空虚和无助。
作者有话要说:又上榜了,赶紧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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