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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萌婚,【071】满汉全席
“锦锦锦……锦方烬,你赶紧用浴巾擦干,然后穿上衣服。舒悫鹉琻”
“嗯,好。”
见小丫头因为自己而羞涩,红到了耳根子,锦教授十分满意,从善如流地从她手里接过浴巾,先是慢条斯理地擦着身子,最后实在是因为时间太久了,苏西橙忍不住回头偷偷瞅了他一眼,眼睛十分利索地注意到了这人还没穿上浴巾,根本就是一赤果果地站在自己后边,脸又羞红了点,正想看这人为毛擦了这么久,但是把目光往上移,现实紧实的小腹,十分有爆发力的六块腹肌,然后是胸肌,最后……是一张似笑非笑的俊脸。
被抓包了的苏姑娘脸挂不住,想要解释,开了开口,却成了反问,“你怎么擦这么久!”
锦方烬见着局促不安恼羞成怒的小姑娘,心里头痒痒的,却又想让她疼疼自己,“后背痒得厉害,我顺便擦擦。”
语调压了压,似乎是带了点儿懊恼,又有点儿委屈。
一听这话,苏姑娘又纠结了,心里头又莫名地生起淡淡的愧疚,这人是因为自己才睡地上,才被叮得满身包的……
唔。
锦方烬见这丫头又低下头不知道想什么,本来想让她心疼一下自己,但是现在又到了自己心疼她了,这姑娘怎么就这么傻了,这要不是当初喜欢的是他,被别的男人骗走了可怎么办啊。
这么想着,这干脆就把浴巾扔到一边,快速地穿好了浴袍,穿好了之后又瞟了苏姑娘一眼,虽是背影,但是翘着小姑娘的一身,锦叫兽的心里又开始美了。
这么娇俏的小姑娘,身上穿的是和他一样款式的浴袍啊,和他站在一起,男的俊女的美,这得多么般配啊。
被身后灼热的目光盯得苏西橙站不住脚,红着一张脸就往带过来的简易行李那里翻,找出了几件儿童的卡通睡衣,扔下一句“我去给小宝洗澡”之后就出了房间。
剩下的锦教授,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己挖坑自己跳,不过他这坑还没挖好呢,这小白兔怎么就自己给跑了。
站在原地的锦方烬,因为临时落跑了的锦方烬,开始埋怨小宝为什么要洗澡,最后,埋怨到了为什么梁一凡不给小宝洗澡,最后,锦教授打了个电话,这才理了理自己的浴袍,慢悠悠地走出房门。
直到梁一凡回公司的那天,看到那堆满了一桌子的公文,从嘴角开始抽搐,到眼角,最后差点没吓跑!
出了房间之后,苏西橙农场里晃悠,这拿着小宝的衣服跑了出来,才想起梁一凡会帮小宝洗澡,再不行,也还有徐月。
可想着现在锦方烬在房间,她又不好意思就这么回去。
脚还没好,裹着石膏,刚才太过紧张,下地跑了几步,这会儿才觉得痛,又一蹦三跳地蹦到了竹林里头。
苏西橙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坐在石头上,这里地势高,只要一抬头,就能把整个农场尽收眼底。
她又不是三岁孩子,哪能不明白自己的心还有他,不然哪会这样三番四次的脸红,若是没有他,哪怕有血缘关系在,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小宝认回他。
只是苏西橙想,是该时候保持点儿距离了。
曾经她的读者群里有一妹纸说过,人最后能走到一起,而那人是她的最爱的人,又有多少。
那妹纸算是她的老读者了,从第一篇文到现在,好说也有三年,慢慢的,他们也聊起生活,聊起家人。
那妹纸说,她有一男朋友,可是家里头嫌弃他长得矮,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非要几万礼金,要房子要车子的才愿意,她男朋友是一小职员,两个人都是大学毕业没多久出来工作的,哪里有什么积蓄,房子车子对于一个刚刚出社会的人来说,那就是天价了。
那会儿苏西橙问那妹纸,问最后怎么样了,那妹纸特云淡风轻,说还能怎么样,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家里头这样逼着,总有人会撑不下去的。
苏西橙没说话,那妹纸就说是她自己撑不下去的,她家母亲是那种特强势的人,可是她虽然强势,到底还是知道什么是对她最好的,于是他们两,就在这快已经谈婚论嫁的时候,分了。
后来怎么样呢,那妹纸跟她说,她妈妈要她去相亲,找了个男人,不高不帅,但是是政府机构的,也算公务员一个,最后他们结婚了,上个星期跟苏西橙谈的时候,竟然孩子都已经满月了。
苏西橙那时候问她,你就没有反抗过吗?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啊。
那妹纸说,哪能没有反抗,那时候她和男朋友分手之后,一个人难受,在家里看到妈妈又埋怨,可又真的不能和妈妈吵,就想要离家了,在南方的一个小城镇找好了工作,找好了房子,都已经出了家门了,可是妈妈又打了电话来,在电话里头寻死觅活的,毕竟是自己亲生母亲,哪能真的由着她这样。
于是那妹纸只能带着行李回去,乖乖和那相亲男相处,乖乖结婚。
苏西橙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这样,都有这样的一段过往,不过那妹纸现在孩子有了,家有了,过得还挺幸福的。
那妹纸说,妈妈再强势,再泼辣,为的不过是自己好。
深秋的夜里有点凉,苏西橙扯了扯身上的浴袍,开始有点儿悲伤。
要是自己的妈妈在,会支持自己一开始的选择吗?其实苏西橙现在当了妈妈,多少都有一点感觉,要是妈妈在,一定不会让自己当初那样没有尊严地去追求锦方烬的。
自己的孩子,瞎了眼聋了耳朵撅了腿,那在自己的眼里,都是天使,又何况是苏西橙这样从小就被人夸着长大的呢?
苏西橙想,自己一开始或许并没有那么喜欢锦方烬,只是自己从小就是被捧着长大的,又被那么多男人追着,自己的表白被拒绝了,或许一开始只是感情受挫,又拉不下脸,想要去征服,想要去让他知道,最后他是她的。
从小到大,苏西橙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长得漂亮,人又聪明,从小就是老师的宠儿,同学的偶像,父母眼里的小公主。
只是……
苏西橙双手抱了抱自己,就好像从前好多次妈妈温暖地抱抱自己一样。
只是……她真的好想好想妈妈。
很多次,苏西橙想,反反复复地想,妈妈明明告诉了她,她在高速公路上,要是那时候她没有跟妈妈说自己怀孕了,要是那时候自己没有任性,是不是,爸爸妈妈就会还在。
可是,无论想了多少次,多少次的午夜轮回,多少次从梦里醒来,哪怕哭了一脸,都没有人会走进她的房间,轻柔地替她抹掉眼泪,抱着她轻轻地拍着背,温柔地哄着她。
或许有时候小宝会被自己的动作惊醒,揉了揉眼睛问妈咪怎么了。
或许从锦方烬身上学来的,或许是从父母车祸那件事学来的,只是苏西橙想,这辈子,她或许都不会那样地喜欢一个人,这辈子,她或许都不会再那样依赖一个人了。
她没了可以依赖的人,却成了小宝唯一的依赖。
晚风徐徐,苏西橙将头埋在了膝盖里,却突然被一温暖的怀抱给抱着。
身后的男人半弯腰,却在听到苏西橙的一句话之后,整个人都僵在那儿。
苏西橙说,“锦方烬,我这辈子,要是没有遇见你,该多好。”
锦方烬将脸轻轻地蹭着苏西橙的头,用下巴的胡渣蹭她的头发,“可是丫头,你永远不知道,我多么感谢命运,让我遇见你。”
苏西橙不知道是怎么样被锦方烬抱起来,又回了房间的。
只是她觉得,在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那沉寂了五年的心,几乎又被燃烧了。
可是她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一处伤口,她用了五年才等到伤口结痂,她没有勇气把心对着那个心尖尖上的人,因为要是他,拿着刀子往她的伤口上桶,苏西橙觉得,她估计要用一辈子,慢慢地等待伤口愈合了。
锦方烬轻轻地把怀中的人放在床上,把放在床头柜的一管药膏给她,柔声道,“丫头,给我抹药膏,好不好。”
苏西橙没有接过药膏,只是把头往枕头那里埋了埋,好一会儿,才红着一双兔子眼望向锦方烬,“锦方烬,我们回去之后,就不要再见面了好不好。”
锦方烬没有接话,只是双目紧紧凝视着苏西橙的双眸,通红的眼,那样苦苦挣扎着的眼神,明明是那样可爱的一张小嘴,却说着那样让人心痛的话。
什么叫杀人于无形,锦方烬算是见识到了。
“锦方烬,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每天见到你,我反悔了,我不想让你每次相见小宝就能见到了。我受不了,每次见到你我都受不了,锦方烬,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好不好,至少,我们在我结婚之前,都不要再见面了,好不好。”
“锦方烬,我真的想嫁给陈橘白,真的真的想要嫁给他。”
苏西橙说着,最后那几声几乎都颤抖到带了哭腔。
语言能把人伤到什么地步,锦方烬算是明白了。
只是,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对她的,那么她呢,她的感受也和自己一样,像被刀子一刀一刀地在身体里那个最柔软的的地方捅着的吗?
心里突然有些痛,自己为什么会离开了那五年。
突然想要说给她听,陈橘白并没有那么好,可是怎么舍得,他那样伤过她,又怎么舍得再伤她一次。
锦方烬没有回答苏西橙的话,只是把那药膏塞到了她手里,艰难地勾勾唇,“丫头,别想太多,想给我擦擦药。”
男子的话很柔软,很动听,明明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苏西橙却哇哇一声大哭了出来。
不明不白的,像是被什么东西触碰到了那个点,眼泪瞬间就决堤了。
锦方烬被苏西橙这么一吓,赶紧将膏药扔在一边,连忙把苏西橙给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打在她的后背,像是父亲的怀抱那样,一下一下的,带着让人安心的意味。
锦方烬你知不知道,每次我看到你,我的心都会动摇,可是小白那样好,我怎么舍得不要他,所以,锦方烬,在我和小白结婚之前,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小白陪了我五年,我去哪里找五年的青春还给他,我欠他的,我得还,他那样好,我舍不得伤害。
锦方烬也不问苏西橙哭的原因,只是那样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背部,一下,又一下,轻轻地。
慢慢地,苏西橙的情绪平复了下来,锦方烬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是那样紧紧地抱着她,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温热的唇,轻轻地勾勒出她耳朵的轮廓,“丫头,我做不到。”
我那样地喜欢着你,哪怕你不再喜欢我,也不要这样抗拒我的心意,我是个人,我也会受不了。
一句一句的“我做不到”,骄傲如他,却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一句有一句地告诉她,他做不到。
苏西橙的双手,放在他们的中间,用力地撑开他们俩之间的距离,以前很难推开的人,如今却如此地轻而易举。
苏西橙捡起掉落在枕头上的药膏,亲手扯下了锦方烬的浴袍,没有说话。
锦方烬也乖乖的趴着躺好,两个受了伤的人,不约而同地,都选择了沉默。
女人柔软的手,那样一点一点地轻轻在背上揉着。
锦方烬的呼吸渐渐变慢,就连他自己都要暗骂自己是禽兽了,怎么好像随时都能发情一样。
不过,丫头现在正在凝视着自己的背,锦方烬想,这含情脉脉的眼神要是注视着自己的前面,又或者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的老二,那该多好啊……
便宜背脊了!
男人的背部变得有些恐怖,看来这里的蚊子的确凶狠,锦方烬的肌肤是偏白的,可是这会儿,这个本来算得上是白皙的背,却坑坑洼洼,像是丘陵一样高低起伏着,红肿了一大片。
“锦方烬,到了城里,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好。”
不一会儿,半管药膏都涂完了,可是这背脊,还是红肿得可怖。
“锦方烬,你还痒吗?”
“多涂一点吧。”锦方烬回眸,不吝啬地给了苏西橙一个笑容。
这样涂久一点,我就能多接触你久一点。
可是涂得再久,也有个尽头,锦方烬看着已经到了十点多,也该是睡觉的点了。
本来想要做点什么,可是今晚这样,就是他心里头还是有点心悬意马,也做不了了,干脆就给这姑娘一个他正人君子的形象,好让她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丫头,我今晚还是打地铺吧。”
“额,上床睡吧,这里蚊子多。”
“没事,我皮糙肉厚。”
锦公子拍了拍自小娇生惯养的一身肉,苏姑娘沉默了一会儿,“那好吧。”
于是,拉灯上床,当然,锦公子还是打着地铺。
两人都好像有点睡不着,床上的人儿辗转反侧了几次,床下的人则是双手抱头,似是在想着一些什么。
气氛都有些压抑。
最后,苏西橙受不了,在床边拿过刚才想要拿给小宝的衣服,起了身。
“锦方烬,我去给小宝送送衣服,他那儿没有睡衣。”
“不是有浴袍来着?”锦方烬这会儿也想起苏西橙穿着浴袍那样儿,虽然浴袍宽松,可是抱了几次刚才又拍了背部那么久的锦方烬,早就摸到了苏西橙这身材,和五年前比,那还是有一个变化的,而且,这变化还是挺大的。
至少是前面凸了点,后面翘了点,和五年前就很不错的身材比起来,这岂是很不错,简直是非常不错!
“可是我们的浴袍不适合小宝。”
“没事,他长这么大,还没裸奔过呢,更何况,有内裤在,那也不算是裸奔。”
“可……”
“丫头乖乖,小宝有梁一凡看着呢。”
可怜的小宝,为了给他爹表现一下,一晚上就直接裸奔了。
又是一阵子的安静。
农场的蚊子多,而且这会儿又安静,躺在床上的苏西橙几乎都能听到这大晚上的有几只蚊子在嗡嗡叫着。
“锦方烬……”
“嗯?”男子的声音拐了一个弯,在这格外静谧的夜里,显得诱惑非常。
“要不你上来睡吧。”苏西橙发誓,这句话也就是让自己好受一点,不过想来锦方烬今日如此正人君子,也肯定不会上来的。
谁知道……
“好啊!”
这回锦方烬锦教授答应得那是比谁都快!
苏西橙,“……”
算盘打错了。
苏西橙和锦方烬躺在一张床上,那是真的传说中的盖着棉被纯聊天啊。
锦教授等了一会儿,听见身旁的人呼吸变得绵密之后,这才把手伸过去抱抱,这抱起来还讲究,生怕手深得重了一点,这丫头就睡醒了。
可是当手伸出去的时候,却分明感觉到了怀中的人儿身体猛地一僵硬。
“锦……”
“嗯,丫头,我什么都不做,让我抱抱。”
锦方烬这样说,苏西橙也找不到理由拒绝,在这个同样冰凉的晚上,苏西橙也想要有个人,像这样,抱抱自己。
锦方烬紧紧地将苏西橙扣在他自己的怀里,紧紧地,不放松,闻着她身上和自己相似的沐浴露的味道,锦方烬却分明地感觉到了身体一阵兴奋,想要把她抱得更紧,然后……
“锦方烬,你……”
“嗯?”
“你……你要不要去冲一下冷水?”屁股底下有东西抵着,苏西橙不舒服地扭了两下,却分明感觉到身后的人僵了僵。
“你别动。”男人的声音喑哑得厉害。
可是过了一会儿,屁股底下的那东西非但没有低下去,好像……好像还更加兴奋了。
锦方烬这晚上本来就打算做点什么,这吃海鲜也凶狠,主要是这丫头前几天一直锦小快锦小快地喊着,他虽不说话,但那也代表着一个男人的尊严,锦方烬想,要不是这丫头这大晚上的来这么一遭,这会儿可能早就已经把她吞进肚子里了。
徐明远那丫的今天跟他说了一句话,他觉着还挺有道理的,只有吃进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
想着,女子诱人的味道就像罂粟,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摘下这朵娇艳的小花儿。
男人的手,慢慢地从腰上爬到了柔软的地方,轻轻地揉着。
“锦……锦……”
这回苏西橙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就摸摸,什么也不做。”
可是到最后,苏西橙看着天上这摇晃着的天花板,突然明白了,男人在床上的话就跟他的承诺一样,不可信。
也不知道锦方烬是前些日子受了刺激还是怎么的,这一弄就是连续三次,到了第四次,苏西橙连话都不会说了,全身软得厉害,先前还能哀求一下子,这会儿,除了掉眼泪就什么都不会了。
在意识昏迷之前,隐隐约约的,苏西橙好像听到身上的人说了一句什么话。
“真好。”
锦方烬见着已经昏过去的人,糊糊涂涂地弄完了最后一次,草草地从浴室里拿出毛巾给她擦了擦身子,自己再胡乱地洗了个战斗澡,就抱着美人,进入梦乡了。
最可怕的是,在梦中,锦方烬遇到的,竟然还是穿着旗袍的苏西橙,那高开叉的美腿,暗红的色调,反倒把这丫头衬托得格外娇俏,梦中的苏西橙,是那样的热情奔放,在梦中一叫一个的“老师”,简直就让他的血液倒流。
晚上兴奋,竟然在高(和谐)潮的那一刻,锦方烬醒了。
一醒来,发现这丫头竟然窝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香甜,这活了三十二年,锦方烬觉得,自己的人生像是圆满了一样,这是拍多少部好电影,都换不来的满足感。
这一醒来,也没有那心思睡觉,锦方烬走出竹楼,抬头仰望着夜色,竟然就这样,也觉得很幸福。
夜空中挂着几颗星星,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星辰,可是这会儿在锦方烬的眼里,却生生地看到了星星在对他眨眼。
锦方烬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转身回到了房里,床上的睡美人还在熟睡,锦方烬心里看着痒痒的,又想到刚才这丫头还在嗲嗲地叫着“老师轻一点”的时候,锦方烬简直就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自制力全都栽在她身上了。
只想着做,尽情地做!
锦方烬狠狠地在这丫头的脸上亲了好几口,又有些变态地扒出刚刚盖得好好的被子,在这丫头的脖子上吸了一个明眼人都明白的印记,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从床头柜上拿了包烟,这才又走出了阳台。
刚想点上,又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儿。
那时候锦方烬还是苏西橙他们班上的英语老师,有一回下了课,锦方烬烟瘾起,就上了顶楼阳台那,打算吸一根,谁知道这丫头就跟在后边,猛地一扑过来,幸好锦方烬反应快,手忙脚乱地扔了烟接住这丫头。
你说锦方烬没有发现这丫头跟着吧,哪儿可能呢?
这丫头天生属性就是小尾巴形的,有好几次他去梁一凡他们聚会的时候,那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还推推他,意味深长地问着你小尾巴呢?
这他还没答呢,梁雨景就在后边应了句,在隔壁厢房呢。
可是一次两次还有些在意,别扭什么的,可是次数一多了,这也把那丫头当成是透明了的,不过那次这丫头突然地蹦出来,可把锦方烬吓了一大跳,绷着张脸正准备叫她滚的时候,这丫头却先笑嘻嘻地对着他了。
俗话说不打笑脸人,于是锦方烬那一腔怒火啊,就在肚子里燃烧着。
“你笑什么?”
“嘿嘿,你抱我了我能不笑吗?你亲我我会笑得更开心哦,要不要来一个?”
“……”锦方烬不理她,这丫头脸皮太厚了,给几分颜色还上房揭瓦了。
苏西橙也不介意,就在一旁色眯眯地瞅着他。
锦方烬从地上捡起那包烟,从里面抽出一根,正准备点的时候,却发现这丫头竟然胆大的从自己手里抢过了打火机。
“锦方烬,吸烟有害健康,你生物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想起往事,锦方烬竟然还傻兮兮地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锦方烬收起烟,也不在阳台上吃了,直接就拿着香烟往外走。
回到刚才苏西橙坐的那块石头那儿,却发现那儿早就已经坐了个人。
徐明远。
锦方烬也不含糊,往旁边的石头就是一屁股坐下。
“兄弟,刚*过了?”徐明远神色暧昧,只是在这个夜里,却显得那样孤独。
锦方烬耸了耸肩,抽出一根烟,就把烟盒子扔旁边人了。
点了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才叹息,“事后一根烟,快乐胜神仙。”
“不错,这么快就给拿下了。”徐明远也点上了,“公子,你说一凡会照顾好我妹妹吗?”
徐明远的妹妹是徐月,这么多年宠着爱着,这么快就成他人妻了。
“梁一凡虽然人不怎么的,但是对你妹妹是真心的,这谁都能看出来。”
徐明远笑笑,就是看出来了,才会愿意将妹妹交给他,可是,交给他之后,他的心空出了一大片。
徐月是十岁才回到徐家的,那时候的小女孩,脆生生的,格外惹人疼,徐明远大了徐月三年,徐月那会儿初到徐家,就是一皮包骨的猴儿,除了皮肤有点白,压根就看不出长相有什么优点,那时候的徐月可黏徐明远了,哥哥哥哥地叫个不听,可是徐明远那会儿正是最叛逆的时期,哪能允许一只小猴儿跟在自己屁股后边。
有一回,徐明远去了厕所,徐月在门口等着,那时候的徐月除了瘦点,却隐约能看出来长大是一个怎么样的美人,有几个心怀不轨的社会青年就瞅上了徐月,几个人围着她在男厕所外面,其实说起来,那天幸亏梁一凡来找徐明远,听着他在篮球场外的公厕,就来了。
这一来不打紧,立马就看到了那几个社会青年欺负徐月,梁一凡那会儿看的港产片,那个不是英雄救美的桥段,于是被港产片毒害的梁一凡,就那样穿着背心,光着膀子,上去就打。
锦方烬梁一凡徐明远经常混在一起玩的那几个,从小绑架那都是家常便饭不是事儿,这周六周日双休日,家里头大人就直接扔到了军营里狠狠地操一回,时间长了,这几个人几乎也没什么人能打趴下,更加就不用说被绑架了。
于是,英雄救美的后果就是,从此以后,徐月就开始不黏着徐明远了,徐明远心里头有些不痛快,但是见着这丫头有空就给梁一凡那厮做好吃的,心里头就来气。
所以说,梁少爷在他们这几个最受压迫的,这话不假,而且那就是从小贯彻到大的,最后梁一凡都服从了自己的压迫地位的那种。
可是,少年轻狂,青春萌动,要不是在梦中梦见了自己的妹妹,徐明远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对她,还怀着那样的心思。
可是,那又怎么样,那又能怎么样?
徐月是自己的亲妹妹,哪怕不是同父同母,但那也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要他对着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说爱,他做不出来。
游戏人间的这几年,徐明远更是看明白了,他和徐月之间的差距。
只是今天看着他们恩爱,看着他们打情骂俏,看着自己最宝贝的妹妹肚子里怀着孩子,笑得那样甜情蜜意,心里头不舒服,生生地拉扯着。
锦方烬扭头,戳了戳徐明远的衣领,得了,一个枚红色的唇印。
这厮在卖弄悲伤逗他玩呢。
“锦方烬,你说我也刚刚*过,怎么吸了烟,就体会不到你那种胜过活神仙的感受呢?”
徐明远说完,又狠狠地吸了一口。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吸得狠。
徐明远吸完一根,直接从烟盒子那儿又抽出一根,含在嘴里,又抽出一根在锦方烬的眼前晃了晃,锦方烬摇了摇头,把自己的烟头戳在泥土里,熄灭。
两个人静坐了一会儿,锦方烬望了望天,出来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该回去了。
看了那几百本小言,里面的女主角无一不是期待在欢爱过后,男主角陪在自己身边的。
锦方烬想,他从今以后,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五年前已经做错了一次,五年后可不能再错了。
“喂,有没有香口糖?”
“要那做什么。”徐明远烟吸得凶,不一会儿地上已经两三个烟头了。
“丫头不喜欢我吸烟,我得掩饰掩饰。”
“得了,别炫耀了。”徐明远吸烟的手换了换,左手吸烟,右手在旁边的一丛草里翻了翻,摘了几片叶子,直接就递给了锦方烬。
“我是羊呢。”锦方烬好笑。
“吃不吃,不吃拉倒。”徐明远没好气,心里也郁闷,他正在这失意呢,这厮竟然在这晒幸福,“薄荷叶,真不要,不要我给扔了!”
锦方烬也不多说,一把抢过徐明远手上的叶子,也没细看是不是薄荷叶,直接扔嘴里嚼了嚼。
“我回去了。”
“成,你们一对一对的,就我一个孤家寡人。”
“你今天带的那姑娘估计得哭死了。”锦方烬也不回头,边走边说。
“爷今天把她累坏了,这会儿睡得死死的,再说,刚才都哭干了这会儿哪里还有眼泪。”
徐明远这话,让锦方烬又想起了房间里现在睡得死死的女人,心里头又是一软。
走到房间前,锦方烬做贼心虚,又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有没有烟味,确定了没有之后,这才敢进房间。
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女人,刚想躺回床上,锦方烬想了想,又转身进了洗手间,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还是刷个牙吧。
无良作者忍不住插个嘴,既然你都要刷牙了,那为什么还要做回羊嚼个薄荷叶呢?
所以说,恋爱中的男人啊,智商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锦方烬刷了牙,又呼出口气自己闻了闻,清新的薄荷香,这回可以安心睡觉了。
回到床上,暖香在怀,锦方烬忍不住又啵了几口,最后发现自己隐隐又有些想要的时候,这才住了嘴。
纵欲过度,样子会衰老的,在没有追到这丫头之前,自己还是得注意一下形象的。
——
天微微亮,苏西橙就醒了,她一向有点儿认床,可是这一醒不打紧,打紧的是,抱着她的这坨肉,是什么!
苏西橙眨了眨眼,平时这会儿还黏黏糊糊的瞌睡虫在一刹那一咋呼全醒了。
轻轻地自己动了动脚,下腹这会儿还是涨涨的,动一动,似乎还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黏黏糊糊的。
苏西橙虽然经验不多,但那也是经了人事的。
更何况以前写了那么多文,就算是实战经验不多,这理论知识还是很丰富的好吗?
……
这感觉,百分百是……被吃了。
而且,这两次一夜情的对象都是同一个人,苏姑娘泪奔了,自己的口味还真是始终如一。
只是,小白……
苏姑娘心里头乱乱的,轻轻地把某男横贯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轻拿轻放,再咬着牙狠狠心撑了起来,这移动一下脚都是酸痛酸痛的,下地的时候,那脚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软软的,差点儿没摔倒在地上。
苏西橙苦拉着一张脸,现在的她,只想逃,赶紧逃!
这吃了一次不要紧,吃了两次只能算倒霉,但要是还有一次,苏西橙估计,那就只能算是自己蠢钝如猪了。
苏西橙觉得,自己虽然不聪明,但是好歹也没有到猪的地步。
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然后再胡乱地刷了牙,在镜子里,苏西橙见到的女人,白嫩的脸颊上粉红粉红的,似乎一掐还能掐得出水来似的,只是,脖子上的那块草莓是怎么回事!
苏西橙拿出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盒粉底,黑着脸把那块草莓遮掩好。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确定自己穿好内衣,穿好内裤,没有衣物遗漏之后,这才出了房间。
苏西橙想也没想的,兜兜转转,直接就出了农场。
这里是A市的郊区,过往的出租车难找,苏西橙拿出电话,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机了,等了一会儿,电话开机之后,无数个电话和短信袭来,可苏西橙也没空看,直接打了个电话,拼车。
这里这么偏僻,要是叫出租车来,那估计也得七八十,可要是拼车的话,钱能省一半。
拼车的司机来得快,苏西橙说了一句去市里,谈好了价钱,就半眯着眼睛休息了,不敢睡着,苏西橙悄悄地掐着自己大腿,不能睡!
那拼车的司机也拼了好几回,人品还是信得过的,坐了大概半个小时的车,辗转到了市里之后,苏西橙让那司机随便把自己放在一个药店前面就行。
苏西橙抬眸看了看药店的招牌,咬了咬唇,她已经不是五年前的小女孩了,做过之后要避孕这件事,她还是懂的。
低着头,苏西橙走了进药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买的东西太羞人,反正苏西橙就觉得,那老板娘看着自己的目光怪怪的,买了紧急避孕药,苏西橙刚想回家,就接到了一个短信。
“苏苏,我很想你,你到医院来,好吗?我手术不算成功,不算失败,可谁也不知道,我把病人的资料给记错了,苏苏,我很想你,你回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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