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卷:溱澜自禁——师傅,不要

素痕残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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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皇帝有点狂!,番外卷:溱澜自禁——师傅,不要

    拓跋溱再次傻傻怔住,只能被动的任由那抹软滑撬开她的唇瓣,在她唇间肆意妄为,心,微醉!

    姬澜夜卷起她香滑的小舌,温润如雨点般的吻极富呵护,他轻楼着她的腰,吻,越来越深。舒悫鹉琻

    喘息声渐浓。

    拓跋溱紧张的抓住他的衣裳,心跳蓦然叫快,尤其他滚烫的大掌包住了她一边的柔|软。

    拓跋溱忍不住低喘了声,下意识推了推他畛。

    姬澜夜瞳色醉意朦胧,眼瞳猩红,唇齿更为狂烈的扫吃着她的舌。

    口中她的滋味无与伦比的美妙,掌心她绵软的高|耸别样的刺激着他的神经儿。

    他是一个男人,而在他面前的,是他心念的小女人钕。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每每看到她便想吻她,抚摸她,可理智却偏偏克制着,怕吓坏她。

    这一刻的温存,一碰上,便如一把烈火汹汹燃烧在他胸间。

    他忽的提起她的小身子,一只大掌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嗯唔......”拓跋溱惊呼一声,他的唇又欺了过来,更热更急切的包裹着她的唇舌,吮|吸着,啜|食着,好似她的唇是什么好吃的东西般。

    而臀下那抹坚|硬又异常炙热的物什儿正嚣张的撕|磨着。

    拓跋溱小脸涨红,有些害怕,她微微摇了摇头,伸手推他。

    姬澜夜一只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更紧的压着他,他热烈的吮着她的嫩唇,长舌在她唇间搅起无数汁液,吞噬进喉间。

    他的呼吸像是一把烈火,一点一点焚烧着拓跋溱的理智。

    她有些昏了,身子娇软在他的胸口,眉眼雾霭重重,迷离如山林间的灵鹿。

    身体的感觉很奇怪,尤其是某处。

    湿湿的,难受得她忍不住夹了夹双腿。

    姬澜夜感受到她的动作,清泠的双眼顿时涌出一阵潮红,他空出一只手从她亵裤内钻了进去,拂过她柔软的细毛,轻触上她神秘的禁地。

    “啊......”拓跋溱身子抖如风中绿叶,眼泪刷的掉了下来。

    他的手指在她最隐秘的地方反复的轻揉摩挲着,背脊战栗,她脑子里的弦瞬间蹦了个紧。

    记忆中,这是第一次,被人触碰上那么隐秘的地方。

    拓跋溱羞涩中更多的是害怕。

    尤其是,那人还是她的师傅。

    眼泪如晨间晶莹的露珠不断用她蒙蒙的眼睛里滚落而出,无助又可怜得让人心发疼。

    指尖儿上的柔软,他舍不得离开,却更不舍得她掉眼泪。

    滚烫的唇缓缓移上,落在她卷密湿润的长睫,寸寸舔过,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而在她身下的指却忍不住往里没入了些。

    “恩啊......疼......”拓跋溱疼得脸都白了,汗水裹着泪水哗哗的掉,“师傅,不要,我好疼......”

    姬澜夜又吻著她的唇,嗓音哑得一趟糊涂,“小溱儿,放松些,师傅不想弄疼你,师傅只想好好摸摸你......”

    “......”拓跋溱两颊通红,万万没想到一向清雅的师傅竟然,竟然会跟她说这样想入非非的话。

    可是她的身体却很听话的,真的放松了些。

    而他的指却更可恶的往里挤了挤。

    只一下。

    拓跋溱便大哭着猛摇头,“师傅,疼,真的好疼......”

    姬澜夜似乎微微叹息了一口,含住她一边的耳垂,无奈低喃,“这样便疼,以后怎么办?”

    拓跋溱咬着唇摇头,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僵硬得跟石头似的。

    姬澜夜吻着她细腻的脸颊,喃喃说了一句,“小溱儿,师傅可能等不了太久......”

    说话间,他抽回了手。

    几乎同一刻,拓跋溱身子立马软了,无力的靠在他身上,根本没有心思听他说话,只是无声的掉眼泪。

    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还要哭。

    可能是委屈了,可能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姬澜夜怜爱的吻着她的发顶,她软软小小的一只在他怀里,就像一只听话的小猫咪。

    他抱着她,已是不敢动作,只因为某处此时已禁不起一点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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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会儿,拓跋溱突地从他腿上跳了下来,因为急切,跳下来的时候小腿儿重重撞到了长案上,疼得她直抽气。

    “怎么这么不小心?”姬澜夜微微蹙眉,拉过她的手臂让她坐下,一只手覆上她的一条腿,抬头,温柔问,“是这只吗?”

    拓跋溱咬着唇,有些不敢看他温柔的注视,霍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急匆匆道,“师傅,我忽然想起之姐姐让我今日去找她,我去了。”

    说着,竟是迫不及待的朝外跑了去。

    姬澜夜没有去追,敛眉盯着她略显颤抖的腿,神色沉静,目光幽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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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溱并没有去找薄柳之,因为根本没有她让她去找她的事。

    一个人去了早市。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她突然有些茫然和迷惑。

    “糖人儿,甜美可口的糖人儿......”

    糖人儿?

    拓跋溱扭头看过去,几个小姑娘正围着一个卖糖人儿的老爷爷,眼巴巴的盯着他手中做好的糖人儿。

    拓跋溱走了过去,从袖口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老人。

    老人一看这么大锭银子,哪敢儿接,“姑娘,您这是要买糖人儿?”

    拓跋溱摇头,“我要买你这个。”

    她指了指做糖人儿的工具。

    老人一愣,立即摇头,“这可不行姑娘,这是老人家我一辈子谋生的工具,不能卖。”

    “这样啊......”拓跋溱咬了咬唇,把银子放在他面前,又从袖口中掏出一锭银子,“那我不买,我租用一天,加上你这些做糖人儿的糖精。这两锭银子应该够你一日的买卖银吧?”

    “够是够!”老人家点头,迟疑的看着她,“可是姑娘,您会做糖人儿吗?”

    拓跋溱诚实的摇头。

    老人儿失笑,拿了一锭银子,将另一锭银子还给了她,道,“老人家我一日虽赚不来这一锭银子,但是老人家我不喜欢占人家的便宜,姑娘既然对做糖人儿有兴趣,我愿意教姑娘抵这多收的银两如何?”

    “当然好。”拓跋溱眼睛一亮,笑嘻嘻道。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呢,拓跋溱都耐心的听着老人家说做糖人儿的要领,并自己亲手做了一个简单的白兰花样儿的糖人儿送给了其中一位一直盯着她的小姑娘。

    有了第一个,剩下来的有样学样,倒也不觉得难。

    老人家在一旁欣慰的看着,直叹道,“姑娘真是冰雪聪明,这么会儿功夫便心领神会,倒比老头子我还要略胜一筹呢。”

    拓跋溱乐了,又做了几个送给围观的孩子们,而后给老爷爷也做了一个稍微复杂的鱼型儿糖人儿,递给他道,“老伯伯,祝您年年有余。”

    “哈哈......谢谢谢谢!”老人儿大笑着接过,“姑娘不仅聪慧,而且善良漂亮,姑娘往后一定大富大贵,逢凶化吉,跟老头儿我一样,年年有余!”

    被人夸赞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的,而且她看得出来老爷爷是一个老实厚道的人,他说的话,便更有可信度,更让她高兴了。

    原本抑郁的心情顿时被喜悦带走。

    “姑娘,能给在下做一个吗?”一道含笑的嗓音从侧传来。

    拓跋溱一愣,扭头看去,眼珠子一瞪,“宋世廉,你怎么在这儿?”

    宋世廉没说话,朝她温温润润的笑,重复道,“在下可有荣幸?”

    “......”拓跋溱又是微微一愣,“你要吃糖人儿吗?”

    宋世廉一本正经点点头。

    拓跋溱脸一红,挥了挥手道,“那好吧。你要什么样儿的糖人儿?”

    “嗯......”宋世廉托着下巴故作深沉的想了想,而后眼梢一挑,微微眯眼盯着她道,“不知姑娘这样儿的能不能做一个?”

    拓跋溱心一颤,小脸却不争气的再次红了红,有些局促,“这个可能不行,我只会做动物和花花草草,人,人型儿没试过......但是,你要吃人吗?”

    拓跋溱忽而认真又惊悚的问。

    宋世廉反倒愣住,而后便是哈哈大笑了两声。

    拓跋溱看着他的笑容,也抿嘴儿跟着他笑,摸样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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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回瑞王府的路上。

    “宋世廉,你陪了我一天,大理寺今天没事吗?”拓跋溱甩着手边走边问。

    宋世廉从侧看她,嘴角始终嚼了丝淡笑,“今日皇上放我一天的假,正好无所事事,便看见你在街边当起了小贩。”

    拓跋溱笑,哼道,“皇帝老大什么时候这么体恤大臣了?还放你假!”

    宋世廉挑眉,“过去一年朝堂上发生了诸多事,皇上御驾亲征,而我很荣幸代理皇上处理朝中琐事,皇上荣宠,允我一件事。但是我迟迟未想好,皇上便放我一日假期,让我好好儿想想。”

    “这么好?”拓跋溱转头看他,发现他正灼灼的看着她,目光中有她看不懂的深意。

    拓跋溱有些讪然,转开头,指了指前方,“我要到了。”

    “嗯。”宋世廉轻恩,“我送你到门口。”

    拓跋溱摇头,停了下来,看着他道,“不用了,几步路而已,你快回去吧!”

    宋世廉坚持,“不行,我要看着你进去才放心。”

    “......”拓跋溱无话可说,只好妥协,“那好吧。”

    这一小段儿路两人都没有说话。

    站在门口,拓跋溱拘谨的捏了捏手心,“我到了,你回去吧!”

    宋世廉点头,“你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

    “......”拓跋溱心下感觉奇怪,也没有说什么,低头勾了勾耳发朝门口走了去。

    可没走几步,手臂便被从后拽住。

    拓跋溱吓了一跳,扭头看过去,见是宋世廉,微微舒了口气,不解道,“还有什么事吗?”

    宋世廉似乎有些紧张,他抿了抿唇,握住她手臂的手突地挪下,拉住了她柔软嫩细的小手儿,低头看了眼两人紧握的双手,而后才抬头看着她。

    目光坦率中带着真挚,紧张中带着专注。

    拓跋溱心口一跳,忙垂下头,想收回手,可他握得太紧了,她根本抽不出来。

    有些急道,“宋世廉,你......”

    “溱溱......”宋世廉声音微喘,轻声唤道。

    拓跋溱却因为他的一声“溱溱”忍不住抖了抖心肝儿。

    有种浑身发毛的感觉。

    她更用力的抽了抽手,急切道,“宋世廉,你别这样,我......”

    “溱溱,我这人嘴笨,不会说话。”宋世廉着急的拉着她的手,一收再收,看得出来是真的很紧张。

    拓跋溱咬了咬唇,不知该说什么。

    隐约的,她察觉出了什么。

    “溱溱......”

    “宋世廉,我做了一天的糖人儿,真的好累,我想休息了。”拓跋溱尽量笑得自然些说道。

    “......”宋世廉沉沉盯着他,眸内炙热寸寸冷下,半响,他松开她的手,神色已然恢复如常,温笑道,“好。”

    拓跋溱僵硬的朝他笑了笑,转身快步往门口走去。

    宋世廉盯着她的略显仓皇的背影,心口某个地方,第一次,感觉到了密密的疼痛。

    转而又想,也许是他太唐突,吓着她了。

    她那么天真纯美,他不应该这么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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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溱没精打采的撞进房间,灯也没点,就将自己摔进了软绵绵的榻上。

    可是刚躺上,房间却瞬间亮了起来。

    眼皮一跳,拓跋器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

    当看到站在屋中央的背对着她的熟悉身影时,她一颗受惊的心顿时变得狐疑,小心的朝他走进,“师傅,是你吗?”

    她话一出口,他便转了身,看着她。

    脸色严肃得让拓跋溱一下停了脚步,惶惶道,“师傅,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姬澜夜不说话,突地迈步朝她走了过去。

    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了拓跋溱的心尖儿上,让她禁不住有些害怕。

    微微咽了咽口水,拓跋溱本能的往后退着,小脸微慌的看着他道,“师傅,您怎么了?

    全身每一根毛孔都告诉她,眼前的男人现在很不对劲儿。

    拓跋溱其实是没见过他这样冷酷又冰冷的对她。

    心里还有点小委屈。

    突然地,小腿儿撞到了床沿边,她腿弯蓦地一软,整个身子跌坐到了床榻上。

    正慌得想起来,一抹巨大的阴影却猛地朝她盖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