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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染指,总裁好心急,告诉我,身上吻痕谁印的(六千字更)
医院的护士跟邹念发生矛盾不止一次了,以前母亲刚住进来的那段日子,其中两个护士是用差别眼光对待母亲。舒睍莼璩被邹念听见一次,护工和护士一起议论母亲不好的话,说的很起劲儿。
邹念听了非常生气。住院费,医药费,等等一切费用,一分不少的都在给医院缴,凭什么在服务上,对待富人患者和贫穷患者两个样子?
平时在公司,谁议论她了被她当场抓到,邹念就是看过去一眼,接着忍下了,都知道她是苏正东的妻子,一般也就住口了没人再议论,议论也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
自己怎么被议论都行,可是母亲不一样,母亲身体不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邹念根本忍不下,母亲花钱是来医院治病的,不是来医院生气送命的!
邹念忽略了护士们的眼神,进了病房。
“我妈今天怎么样,头有没有疼?”邹念问护工。
母亲的情况近几个月都不是很好,发现脑子里有瘤的前几个月,还稳定的住,后来医生叫她过来说,患者开始有头疼的症状。
她当时心一惊!
“昨晚头疼了十几分钟,还好吃了药就睡着了……今白天还没听说头疼。”护工跟邹念说。
新来的护工,跟邹念还不太熟悉。
“好的,谢谢了,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多晚都可以。”邹念说。
护工点头说好,就出去了。
病房里只有邹念和母亲两个人了,母亲攥住邹念的手,摇头,听见邹念问的话了,摇头意思是告诉女儿,头不疼了。
疼不疼邹念心里有数,母亲这是在让她别担心。
邹念跟母亲聊了一会儿。
“妈,你不用担心我,我过得很好……月底有点忙,过几天月初了我就去看我爸……告诉他你的身体很好。”
刚说完,母亲紧攥着她的手,只能稍微动一动身体,把她拉向了身前,邹念趴在母亲嘴边,只能模模糊糊的听见几个字,邹念习惯了,不心酸了,说:“我肯定和正东一起去,孩子……我才23,和正东已经商量了,25以后再生孩子,他也同意。”
母亲没再说什么,点头。
邹念明白,母亲是惦记她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巩固一下地位,讨一下婆婆的喜欢。母亲知道她嫁了一个有钱人,很担心,怕挨婆婆的欺负,怕和婆婆不和气,造成以后丈夫不喜欢,在家里受委屈。
只能这样安慰母亲,让母亲别多想。
离开医院,邹念讽刺地笑,每次都在母亲面前说婆婆对她很好,甚至婆婆天冷了还会关心儿媳妇穿的少不少。可是现实中不是这样,从进家门,婆婆就没正眼的瞧过她,对待儿媳妇,态度不是一般的差!
生孩子,邹念想都不敢想,给苏正东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苏姿的肚子里现在就有一个。如果被母亲知道,听到的和现实的可笑对比,估计真的就要被她这个女儿气死了!!
只想离婚,可是离婚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对母亲交代。只盼着母亲能成功手术,手术之后,如果恢复的好母亲就跟正常人一样了,想必那时,母亲是可以接受女儿婚姻不幸福而选择离婚的……
从医院回了宏远。
在公司处理了一些东西,到了下班的时间,邹念拿了包,就去公司外面等向阳了。
向阳的车在公司门前开过来,邹念上车。
坐在了副驾驶上,系上了安全带……
“我跟你说,苏正东今天抽风了,开会的时候大发脾气,几个小女孩儿被他吓得脸色铁青——”向阳刚说,启动了的车就猛然停下了。
前方苏正东的车拦路。
“有病吧!”向阳骂了一句。
鸣笛声,也没能让苏正东的车开走,邹念拿出手机,打给了苏正东,很快通了,很快他接了,邹念说,“干什么?”
“下车,上我的车,我们聊一聊……”苏正东说。
“聊什么聊?翻来覆去那么几句话,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我会跟你离婚,这是早晚的事!”邹念看着他,手机中这样说。
“下车——”苏正东只说了这两个字。
邹念:“……”
挂断了,她不下车。
向阳冷笑地看向了苏正东,说道:“这个少爷真是神经病啊,干妹妹和孩子在医院住着,不去陪护,在这里拦着你干什么!非要把他的丑事都说出来才算罢休?”
“苏家的人怎么会有丑事,即使有丑事,也是苏姿一个人的,郑澜什么时候真把苏姿当过干女儿,有利用价值罢了!”邹念说。
苏正东启动了车,向阳见此,也启动了车,以为苏正东是要开走了,不成想,“砰——”地一声,向阳的车被轻撞了。
“啊——苏正东——你他妈脑子进地沟油了吧!”向阳骂了一通,打开车门下车,高跟鞋在地上跺,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车。
大灯已经撞坏了!
邹念无语了,看向了苏正东,这个人真的没有毛病么?
打开车门,下车,看了一眼向阳的车,还有苏正东的车,两个车都遭殃了,当然,向阳的高尔夫略惨了一点,当初买这车向阳就是听了同事的建议,经撞,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过有人这么恶意的撞上来,不计后果的!
苏正东下车,宏远门口的保安一直在看着,苏正东勾勾手指头,保安就过来了。
“带她修车,费用找我报销……”苏正东吊儿郎当地拍了拍保安的肩膀,保安赔笑,点头,说一定办好。
苏正东一手攥住邹念的手腕,薄唇紧抿:“上车,我有话说!过来,否则我撞碎了她这破车——”
“苏正东,骂你我都找不到词了。”邹念气的脸都白了。
苏正东笑:“那就学着夸夸我……”
“……”邹念。
可怜的向阳,认识苏正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这少爷的性格,撞了一下车,向阳很生气,可也不能去抓花这个少爷的脸吧!!
跺脚,对苏正东开走的车骂:“你这个神经病,乌龟大王八!去你*妈的!”
保安:“………………”
温柔的外表下,彪悍的母狼心……
“别骂了……”保安回头,友情提示。
“我就骂他怎么了!狗娘养的!”向阳很凶的回头,却看到了……郑澜,出来了,司机正打开车门,郑澜估计是听见她朝苏正东骂的那几句话了,脸色不好看。
不过本来就是,谁也没骂冤他!
向阳冷哼了一声,打开车门,上车。
保安走了过去,站在郑澜面前汇报,郑澜点头,保安这才走过来,接过向阳的车钥匙,上车,去送修。
苏正东把车开远了,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大概十几分钟,他靠边停下了车。
落了车门锁,让邹念自己根本下不去车。
邹念看了他一眼,根本没有发现什么,车里开着音乐,她听不见刚才他落锁发出的声音……
“有什么想说的你说吧,我听着呢。”邹念一副我很赶时间的样子。
苏正东目视前方,关了音乐:“我仔细想了想,你是不是在阮聿尧身上真的抱什么心思?在你认识他之前,你没有这么强烈的要跟我离婚的意思,是你在认识了他之后,一直要跟我离婚……”
“你分析错了。”邹念转头,诚实的跟他说:“在我认识阮聿尧之前,我就提出了要跟你离婚,就是你喝醉的前一晚上,你应该记得。我不知道你是喝多了答应我的,还是清醒着,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因为你第二天在民政局门口反悔了!我还被那个开车的女人撞了一下,在那之后,我才认识的阮聿尧——”
“你的话,现在我想我不会相信,你也许是被他迷住了,但我要警告你一个事实,离他远一点,你和他半分不合适,可能你不知道,接触阮家人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得罪他老婆的后果你也不清楚!他成家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邹念你这样觊觎,想过你的羞耻心还剩下几分么?”苏正东转头看向了她。
邹念愣住,“羞耻心?”
苏正东无言。
“我的羞耻心在嫁给你的那天起就没有了,否则我怎么能不爱你就嫁给你,换取我母亲的住院费一切?你现在才来羞辱我,抱歉,已经免疫了,我从嫁给你那天起,我就在自我羞辱!用不着任何人再来羞辱!”邹念说完,就要打开车门下车。
可是,努力几下,车门都打不开了。
“苏正东,给我打开车门!”邹念转头。
苏正东冷笑,好看的唇抿着……
邹念气愤:“我让你打开车门——”
“我不打开怎么样?”苏正东看向了她,视线紧盯着她的眼睛,看到她急于下车的样子,他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扯过她便按向了自己的怀里,大手按着她的后背,对准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唔。”邹念双手的手指用力抠他。苏正东吸取着她的味道,嘴唇从她的唇上转移,吻向了她带着清香的白希脖颈,一个吻痕,印在了她的锁骨上,他的嘴唇离开她脖颈的一刹那,那里浮起了一个红印子。
“苏正东,你让我恶心!”邹念用力推开他,在他也有意思放开她的时候,她才彻底挣脱开。
头发有一点乱的瞪着苏正东,抬手——却被苏正东接住了那只手!
攥住,男人手指捻弄她的小手,手指,笑着说道:“你的皮肤真好,嫩,香,我真是吻不够……”
“……”邹念。
可恶的嘴脸!
苏正东开了锁,打开车门,下了车,一身西装打扮,却是一个无赖的样子。他脱下了西装外套,扔在了车里,点上了一支烟,烟盒和打火机都扔在了西装外套上,他伸手松了松衬衫的两颗扣子,领带扯掉扔在了车座上,向邹念这边走来。
邹念立刻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的朝马路对面跑去!
“慢一点,扭了脚你老公我可会心疼的!”苏正东大声喊着说。
目送她落荒而逃,拦截了出租车扬长而去的身影……
邹念到家的时候,向阳还没回来,洗了澡,打算睡一觉,不吃东西了,一点胃口都没有。
睡了大概一个小时,向阳回来了。
走到了她的卧室,邹念醒了,柔柔太阳穴起来,“车怎么样了,得多久能修好?”
“就那样呗!这个苏正东真他妈疯了!和他妈的性格一样,是不是都是神经病转世投胎啊?有话不能好好说,撞上来干什么啊!上次阮聿尧也不见得撞我的车呀!这就是风度对比,一个混蛋一个好蛋的对比——”向阳叽歪了起来。
“……”
邹念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还笑!”向阳郁闷,甩了包在邹念的床上,坐下说:“我这段时间上下班打的,车费都找苏正东来给报销!太他妈欺负人了!仗着有钱就得瑟的二世祖最让我瞧不起了!”
邹念点头,表示同意,她也瞧不起苏正东这样的人,他妈在,他就这么神气,听说他爸活着的时候,他很怕他爸,经常被教训的很惨!
“你几点走?”向阳问她。
“七点多……”邹念去收拾自己,时间也快到了,得换一身衣服,好好收拾一下自己。
毕竟是去见一个五十多岁的教授,邹念穿了一身平时周末需要出去签约穿的衣服,不太职业,不太正式,又比一些裙子和休闲衣服让人看着舒服顺眼,尊重对方,那种场合比较适合。
画了一个淡妆,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点,拎了包,就出了门。
抵达“世纪酒店”,邹念打给了董助理。
“嗯,我已经到了……”邹念往里走,跟董助理说完,她就挂断了,有一点紧张,可能很快就知道母亲的脑瘤有没有救了。
几分钟之后,手机响了起来,邹念看了一眼号码,是阮聿尧,她站住了接起:“……我在,也是刚到,你在哪里?”
“看到你了,我在你的身后——”
男人的声音一出,邹念立刻转头。
阮聿尧从电梯里刚走出来,他是一个人,永远是那么帅的摸样。邹念放下搁在耳边的手机,笑了下。
“教授还有一会儿才到,我想我们先到比较好。”阮聿尧走过来。
邹念点头:“是的。”
他这句“我们”,容易让人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他是多亲密的关系,还以为是一家的人,还有阮聿尧此刻温柔的眼神。
“先进去吧。”邹念说。
阮聿尧点头,视线一直在她脸上,邹念一转身间,脖颈一动,阮聿尧的视线微眯起来,一把扯过了她。
男人的手攥着她的纤细手腕,那么近的距离,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皱起了眉头,手指拨开她上身衣服的衣领边缘,锁骨处,明显的一块颜色,又那么明显的就是吻痕……
“……”邹念推开他的手,整理好衣服,挡住。
回家之后,洗澡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吻痕,是苏正东不小心或者故意弄上去的。为此惆怅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办,找了这么一套能遮住的衣服,但还是被阮聿尧不小心看到了……
“我以为看错了。”他说。
邹念低头,他的声音沉了几分,冷冽的摸样叫邹念一点都不敢对视。
要解释吗?
为什么要解释?他算是什么人?他的误会她干嘛要在乎!
就此误会了更好,他可以不再纠缠她了,或者就此把她当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样就失去了纠缠的兴趣。
“教授马上就要来了,进去吧。”邹念说。
看了他一眼,阮聿尧的神情非常阴郁,他眼眸里的占有欲很强,可邹念心里清楚明白,自己是他的什么,其实什么也不是。
率先走向了包房。
到了指定的包房,邹念一个人进去,把包放下在一旁,紧张的整理了一下衣领,生怕露出来被人看到。
拧着眉,看了一眼门口,阮聿尧还是没有来。
大概过去了十几分钟。
邹念听见了声音,站起了身走到门口,果然,阮聿尧一行人走了过来,他身边还有几个男人,一个中年女人。
她和阮聿尧四目相接,阮聿尧没有过多的停留,招呼着传说中的教授和院长,那个女的,就是市医院的院长,其他陪同的两个男人,也是医院的领导级别。
阮聿尧做了一番介绍,邹念站在阮聿尧身边,和几个院方的人一一握手,客套话说的倒也是上口。
落座时,邹念坐在了阮聿尧的身边。
期间邹念不停的注意着自己的衣领,很保守的衣领了,其实如果不是眼神很故意的往那里看,根本不会看到什么吻痕。
被阮聿尧的手指拨开看过一次,邹念就一直紧张着。
从饭局开始,一杯杯敬酒,她就一直处在紧张中。
教授严肃的对她说:“小邹,按照你讲述的你母亲这个情况,现在动手术,可能会有百分之二十以上的性命危险存在,慎重考虑……”
邹念:“……”
阮聿尧看向了教授:“这方面我们不懂,我们还是想多听听您给的建议。”
“瘤在脑子里长着,稳的住也就是一时,早晚会变成药物控不住,早手术对痊愈也有好处,手术的危险会存在,赌一次,大家只能期盼着好的,你们给我一次信任,我一样为你们尽一次力!”
教授一直在说他的建议,邹念看了一眼阮聿尧,他听得很认真,蹙眉点头,频频对教授道谢。如此看来,好像生病的患者不是她的母亲一样,好像是他的母亲一样,他在这件事上,真的很用心。
“今晚最好就把片子给我送过去,晚上我回去,连夜研究研究……”教授说。
“好,麻烦您了。”阮聿尧点头。
在场的人中,包括市医院的院长,都用一种和蔼的眼光看着邹念,其中也有几分尊重,邹念知道这份尊重是来自于阮聿尧,大家可能误会了,以为她是阮聿尧的什么情人,在阮聿尧身边很得宠,阮聿尧才这样对待亲生母亲一样,帮她的母亲。
多可笑。
邹念也没想过自己有幸能和这些人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中间起身敬酒的人,不是阮聿尧,是其他人,一个个的对阮聿尧恭维的很,邹念没有办法,沾阮聿尧的光受到恭维,也尴尬的立刻起身,让自己看上去低微一点,拉开和阮聿尧的身份距离。
这些人千万不要把她想成是阮聿尧的情人,还是想成她是阮聿尧的朋友比较好。
不管是招待这些人进来,还是吃饭中,还是最后离开酒店,一向应付人能力还算不错的邹念,发现自己没派上用场,阮聿尧在这方面让邹念开了眼界,他一出手,她不好意思显露,怕会丢人。
在酒店外,送走了所有人,邹念要跟主任还有教授握手,但阮聿尧都一个人挡下了。
一种有他这个男人在,女人该在他身后的意思。但是邹念这一年来,独立惯了,冷不防被男人照顾,还是不适应的。
受宠若惊。
所有的人都散了,阮聿尧回头:“伯母脑部的资料,在你家里还是医院?”
“家里……”邹念说。
“走吧,我跟你去取,我今晚送过去,你今晚早点休息。”阮聿尧说完走向了自己的车,他的车在酒店停车位上,没有停进地下停车场,因为跟酒店老板是要好的朋友,所以车停在了酒店老板的专用停车位上。
邹念上了车,很多感谢的话从认识他起,到今天,就是不知道怎么说。
车启动了之后,阮聿尧目视前方,开腔道:“我认为你应该同意手术。”
“我考虑一下,今晚谢谢你了。”邹念看他,态度很好。
阮聿尧抬手,捏了捏眉心,他把车开出去,停在了路边,邹念心绪一时起伏巨大,车内一片安静,陡然气氛变得不同寻常。
“怎么停下了?”邹念心慌,转头问他。
阮聿尧深邃的目光看向了邹念,他的薄唇动了动,喝了酒之后,很疲惫的样子。
蹙起眉头,身体大幅度的附了过来,男人精致的五官就在她的眼前,几乎是嘴唇对着嘴唇了,呼吸交融,他用手指挑开了她脖颈的领口,挑眉,呼吸喷在她白嫩的胸口处:“告诉我,身上吻痕谁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