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玉牌故事

失忆的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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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月,你真是太好了。”戚玲冷不防抱住了苏月,苏月正要打趣她,却见她已经热泪盈眶,玲珑秀美的鼻子微微抽搐着,看那样子是准备大哭一场。

    “停!不许哭,你哭的话你爸妈会赶我的。”苏月连忙捏住她的手。

    “嘿嘿……才不会,他们赶我也不会赶你。”戚玲破涕为笑。

    “那咱们试试?”

    两人时哭时笑,打打闹闹,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觉得想说的话没有了之前喷涌而出的感觉。

    吃过饭,苏月和戚玲带着两个女孩儿去了钱长生家。苏月的到来钱长生深感意外,高兴之情却溢于言表。

    与戚玲不同,他没有纠结苏月脸上的雀斑问题,虽然她那些雀斑初初的确惊到了他,但他有些盲目地相信苏月的医术,觉得雀斑什么的对苏月不是事儿。

    替钱大叔诊过脉,又指点了一下钱长生的针法,苏月这才将苏远方托付她带来的东西交给了钱长生。

    “正好,我也有东西给你们,原准备邮寄过去的,现在给你们更好。”现在的钱长生少了几分矫情和别扭,苏月很高兴看到他的成长。

    钱长生去了一趟卧房,再出来时手里提了满满一竹篮风干野味,有兔子、山鸡,甚至还有几块狍子肉。

    “这是哪来的?不会是你自己打的吧?”

    钱长生有点不好意思,却也很得意:“我在陷阱里放了一些自制的饵料,没想到效果那么好。”

    “没想到你还是个天才,真让人佩服。”

    “厉害了,长生。”

    苏月和戚玲大赞。

    “呵呵,我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那也是本事。既然是你自己弄的,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不过你得说清楚,哪些是给我的,哪是给堂兄的,省得我们分账时吵架。”

    “远方不是住你家吗?哪里需要分账了?”少年还是那个实在性子。

    “好吧,不分就不分。嗯?这个是什么?给堂兄的信?”苏月没想到钱长生递完野味,竟然还递过来一张纸。

    “我琢磨的饵料方子,还请月月帮我指点一下。”

    这是想送给自己?

    “你这……效果这么好,哪里还需要指点?不用了,你自己收好吧?”

    苏月一阵感动。少年,你也太大方了吧,自己琢磨的方子,想送就送,月月我何德何能啊?

    “那你帮我带去给远方吧,他一定感兴趣。”

    “你就没想过用它换钱?”

    “我……准备过几天公开的,所以让你拿着就拿着吧?”

    “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拿着了,谢谢你,长生哥。”

    “呵呵,这还不是跟你学的。月月你放心,我会努力学习的。”

    “嗯,不要担心学费的事情,你去告诉大家,无论谁考上大学,我们都会帮忙解决学费的问题,当然,这些要悄悄的说啊,不要让闲杂人等知道。”

    “我明白,我代大家谢谢你。”

    “嗯,记住,路是靠你们自己走的。”

    苏月觉得自己都快成学习小组一帮家伙的妈了,不过想想充满希望的未来,说不开心是假的。

    赵冬云和林香草一直在门外等着,听不清屋子里的谈话,但是屋子里不时传出来的欢快笑声严重感染了她们,羡慕之余,在心理上对苏月更添了几分好感和亲近。

    第二天中午,苏月看到了骑看高头大马气势汹汹来村的韩征。

    他们一起三个人,皆是精神矍铄的青年男子,远远看去,气派十足。

    韩征应该是个做事果敢的,进村后没有去村支部,而是打听了一番之后径直去了苏梅家。

    今天苏东南照例不在家,苏军去了学校,韩征去的时候只有王春芳独自一人在家。

    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气势逼人的韩征并没有震慑住王春芬。

    胸有成竹的她照着苏梅之前设计好的说词告诉韩征,苏梅是苏东明的亲生女儿,她只是她的养母。至于逼迫苏梅嫁给中年鳏夫什么的,她也照着苏梅的安排来了个避重就轻,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抱着“家里困难”这几个字不松口。

    直到韩征取出苏梅的玉牌,王春芬才慌了。

    玉牌,她的确是偷偷和苏梅换过的,而且换了两次。

    去年她从苏梅手中得到玉牌后曾去晴水市找人估过价,却发现几乎所有看过玉牌的人都说它是不值钱的低劣货。

    当时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被苏梅骗了,自己闺女是什么人她是清楚的,这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为此憋屈了好久的她在苏梅为唐振国之死伤心欲绝浑浑噩噩时,偷换了一次玉牌。

    谁知人家仍说是个低劣品。见她不信,还好心的将上品玉石给她摸了摸。

    一摸吓一跳。

    王春芬见识再浅薄,也不得不相信自己从苏梅身上两次拿到的都是假玉牌。

    之后她一直琢磨真玉牌的下落:换走真玉牌的是苏东明还是苏青山?三奶奶和苏远方也不能排除嫌疑。唐振国的可能性也很大,甚至苏东南和苏梅也有可能。

    怀疑对象太多,说出来又怕与闺女撕破脸,王春芬闷声不响找机会换回了之前的玉牌,从此再没有与苏梅说起任何与玉牌有关的事情。她想着,暂时先什么都不说,等哪天苏梅真的准备去帝都了,再提醒她。

    没想到苏梅去年年底会悄悄离家,搞得王春芬措手不及,没机会和她说假玉牌的事。

    今天韩家的人突然问起,王春芬怎能不慌?

    只是,她王大赖子的名声不是白有的,慌是慌,却知道装糊涂最明智。

    “我不知道啊,玉牌梅梅从小戴着,从来不让别人碰的。”

    王春芬想要表达的意思是:那么小就戴着,被谁哄走都有可能。

    韩征秒懂了她的意思。

    想到玉牌是身外之物,被人换走的可能性非常之大,查不清楚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苏梅的身份,韩征决定暂时抛开玉牌的事。假的就是假的吧,只要人是真的就行了。

    家里又多了一个亲人,虽然初见对她没什么好感,但奶奶喜欢就行了,他们韩家底蕴深厚,养得起闲人。

    拿定主意的韩征走出苏梅家没多远就碰到一个看上去精明能干的瘦妇人。他略作思索迎上去一打听,发现此人与苏梅养母说的差不多,苏梅的确是苏东明的孩子。

    只不过,瘦妇人一直义愤填膺地谴责王春芬心黑,说她为了彩礼逼苏梅嫁中年鳏夫真是造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