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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在乎我。”
凌晨,申烬躺在床上,弘清趴在申烬身上,作个没完的omega还不消停,在黑夜中忽然蹦出这么一句。
经过弘清刚才那么一闹,申烬已然是睡不着了,从躺到床上起,她就一直在闭眼养神,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多到申烬的脑袋根本装不下,正思绪烦乱间,弘清忽然又来了这么一句,申烬的额角顿时开始抽痛。
她没有搭理还在闹的弘清,仍旧闭着眼装睡。
弘清等了半天都听不到申烬的回应,抬头一看,发现人家连眼都没睁,嘴微张着,发出轻微的鼾声。
两个人在一起睡了这么久,弘清非常了解申烬的睡觉习惯,他知道Alpha根本就没睡,只是在装样子糊弄自己。
这可比申烬骂他一顿还让弘清难受,弘撑起身子,直接一口咬住申烬的鼻子。
“让你睡,憋死你!”
弘清恶狠狠地想着,下一秒屁股就被申烬赏了一巴掌。
“闹够了没有!”
申烬坐起身来,抄起一旁的痒痒挠瞪着弘清,她的意思很明确,弘清要是再闹就别怪她不客气。
那弘清能怕么,痒痒挠的威力在弘清的眼里约等于零,他无视了痒痒挠,直接扑了过去。
“你打死我好了!”弘清开始撒泼,“好过让我像个活死人一样在这屋子里四处游荡…唔!”
申烬在弘清戏瘾刚发作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同时宣布自己无条件投降:
“好好好,是我错了,你别演了,演技太差,看得我头疼…”
弘清一把打掉申烬的手,字正腔圆地激情演绎起来,声音不大,感情却很饱满:
“哪里是你错了?明明是我错了!你发现了我的错误,却又不置一词,任由我的心被放在油锅里煎炸,你是在用冷暴力惩罚着我,还是压根不在乎?”
“弟啊!”申烬现在是真的很想哭,“你别演了,放过我这双还算有鉴赏力的眼睛吧…”
申烬仰头长叹,终于忍住了痛哭流涕的冲动,她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了,这小子“作”的潜力超乎她的想象,若是任由弘清继续演下去,这小公寓可能真不够他发挥的。
所以申烬及时将人一把拽进了怀里,阻止了他所有的肢体演绎,她亲了亲弘清的脸,开始给自己正名。
“我哪里不在乎你?你不就想看看高志咬了你以后我会是什么反应吗?你想要什么反应,是我把你干翻还是去把高志干翻?还是把你俩一起干翻?来你选吧,干翻你的话,咱俩过后直接去领证,干翻高志我就会被学校开除,可能还顺便吃个牢饭,来你挑,我照做。”
“你这分明就是敷衍…”
弘清被申烬的坦然弄得有点发懵。
“就算你不冲动,可你连气都不生,你既不骂我也不打我,更不跟我分手,你这么理智的吗?还是说你压根就不在乎我,所以无所谓我会做什么。”
“谁说我不生气,”申烬纳了闷儿,“我都让你回去住了,你还看不出来我在生气?”
“就这?”
弘清压根不信,他自认为了解申烬,认为她要是真的气了根本不会是这个反应。
“就这,”申烬点点头,“我只能气这么多了,因为我知道你是故意在气我,你也知道我不会因为这个真气到跟你分手,你在可控范围里试探着我的底线,但我为什么要让你试探?”
“…”
“小清,我知道你为什么要闹这一场,你自己也清楚。”
申烬又用双唇碰了碰弘清的脸颊,算是安抚。
“你想要的…我这些天一直在考虑,但我要考虑的事又不止你这一件,我这些天很忙,也很累,累到无论怎么睡觉都解不了那股困乏,所以我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纠结,只能是忙到哪算哪…”
“说白了,就是我的事不重要,可以给你要做的其他事让步是吗?”
弘清知道自己就是在无理取闹,但他忍不住,曾经有那么几个瞬间,他想过要赖上申烬一辈子,但弘清觉得这也只是他的妄想,因为申烬并没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申烬没有犹豫,直接点头:
“就目前来说,是的。”
“哦,”弘清苦笑一声,卸了勇气,“那好吧,我知道了。”
说完,弘清轻轻推了推申烬,示意申烬自己要从她身上下去。
申烬没有松手,她从来没有在心理上折磨omega的兴趣,她将弘清抱得更紧,强行去亲有些抗拒的omega。
这回申烬要亲的是弘清的嘴。
意识到申烬意图的omega开始挣扎,嘴里还一个劲地嚷着:“不行!不给!你不能勉强我!”
申烬笑了,既不说话,也不抓弘清乱打的手,只是自己的头一个劲地往前探着,申烬的意思很明确,如果弘清真的抗拒她的靠近,那就尽管推好了,推着推着,她就不亲了。
抗拒当然不是真的,申烬如愿地将自己的嘴唇印上了omega的双唇,弘清哼哼一声,终于安静了。
直到omega险些喘不过气时,申烬才抬起头,她抱着难得听话的弘清,向后靠在墙上,轻轻地缓着气。
“宝,”申烬非常自然地换了称呼,“我当初好像答应过你,如果你愿意,咱俩就过一辈子。”
弘清无声地点点头,他记得申烬说过,但她说的一辈子,跟他贪心想要的一辈子好像不大一样。
申烬察觉不了弘清默然的心绪,她只能从自己的角度向omega解释她的想法。
“一辈子很长,长到不差这么几天,你想要的咱们可以慢慢解决,可生意有淡季就有旺季,旺季到时容不得我休息,晚一天就少赚一天的钱,我还养着车队,他们也得吃饭,我没办法…”
“嗯,”弘清没什么情绪地点头,“你说的有理。”
omega的漠然像是一种无奈的妥协。
申烬也无奈地叹着气,她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弘清满意,也不知道弘清到底明不明白她的意思。
“小清,”申烬摸了摸他的头发,“我可能知道你想要什么,也可能不知道,可无论如何,我不想再继续猜了,我在用我最大的努力去保障你我以后的生活,以后你想做什么,只要是不出格的,都随你,我不强迫你必须在家相夫教子,也不求你必须在生意上协助我做些什么,我只希望一点,你不要在我最忙最累的时候给我再添忙乱,成吗?”
申烬这话说得略带生硬,弘清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她,无声地看了许久,然后冷笑地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