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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萧墨当即就瞪大了眼睛,怒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于是那名内侍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下,又说:“娘娘用的那味药,是有些毒性,可对皇上的病症有用,娘娘就没管那么多了。”
闻言,萧墨皱了皱眉,怒骂道:“到底有毒没毒!什么叫有些毒性?!”
内侍被他突然放大的声音吓了一跳,哆哆嗦嗦道:“有……有一些,皇上召来太医查明了,才把娘娘关进掖庭的,可是皇上的头风用正常的药不管用啊,娘娘的位份又低,平日里又要为殿下求情,娘娘没法子,只得用这个办法留住皇上了……”
萧墨不可置信地向后踉跄了一步。
从前他便因为母妃身份低微,对她颇有微词。
可如今他还被禁足府中,亲娘便被罚了。
玉嫔被关进了掖庭,要想再出来就难了。
那位卜家的皇后,怎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如今自己被禁足府中,就算是想进宫为母妃求情,也没有办法。
二弟真是好计谋,这是要逼死他啊!
大皇子跌坐在地上,怆然地笑了一声:“二弟这是要我的命啊。”
他目光一凛,不由露出几分阴狠。
……
次日一早,北辰下值后,特地将宫里的消息告诉了战洵夜,询问他接下来应如何应对。
战洵夜想起晏知几日前交代的话,便道:“按兵不动,什么都不用做。”
北辰一怔,问:“是……晏先生的意思吗?”
战洵夜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北辰便道:“那末将便先行告退了。”
“站住。”战洵夜忽然又道。
北辰只好停下脚步:“定国公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战洵夜顿了顿,问道:“你觉得晏知,有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北辰一愣,反问道:“国公爷为何这么说?”
“算了,你回去吧。”战洵夜摆手道,“当了一夜差,就不为难你了。”
北辰:“……是。”
午后,战洵夜拿着这个消息,到了东阳街小院。
只是他刚一落马,便发觉周围有些不寻常。
这个小院周围,似乎多了一些不必要的人,正监视着这里。
战洵夜回到马上,抽出放置在那里的长矛,拆开了包在锋利处的布条,才慢慢转过身来。
看着他这副模样,躲在暗处的人顿觉不妙。
但已经来不及了。
战洵夜直接挥动长矛,朝着对面二楼扎了过去。
武器沉重,但仍发出“嗡”的一声,长矛尖处直接扎破了木质窗户,“哗啦”一声,仍未停歇,直朝内里捅了进去。
里面的人顿时惊叫一声,匆忙躲避。
这时,战洵夜已经沿着屋壁飞身上了二楼,夺回了自己的长矛。
长矛一挥,直指那人咽喉:“何人派你来的?”
那人一看见战洵夜,顿时吓得脸色都白了。
但颤颤悠悠,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战洵夜目光一凛,便见对方唇角逐渐溢出些血迹来。
他顿时俯身上前,掐住了对方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人已经咬破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吞服自尽了。
仔细检查了周围,再没藏着别的人后,战洵夜才阴沉着脸,进了小院。
姜婉宁今日趁着阳光好,正在院子里泡茶。
一抬头,看见战洵夜的脸色,便问:“发生了何事?”
“你这处院子不安全了,有人盯上了这里。”
姜婉宁点头,似乎并不意外,她道:“定国公日夜来这里,被盯上也只是迟早的事。”
战洵夜看了她一眼,有些愧疚:“抱歉,都是因为我。”
说完,他又道:“我在城中还有许多住宅,你想搬去哪里都行,现在这里恐怕是不能住了。”
姜婉宁给他洗了个杯子,倒上一杯茶,才说:“再说吧,定国公喝茶。你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
战洵夜原本还因为外面监视的人有些生气,但看着晏知这般镇定,他又逐渐放松下来,走到她对面的茶桌上,坐了下来。
清韵的茶香入腹,他定了定神,才道:“宫里出事了,玉嫔被关进了掖庭,皇后这回估计会让她再也不能翻身了。”
闻言,姜婉宁点了点头,道:“二殿下估计已经等不及了,这次再把大皇子放出来,不知多久才会有这样的时机。”
战洵夜眯了眯眼睛,道:“这次大皇子会怎么做?没了玉嫔,以后他的路只会更加艰难。”
姜婉宁抿了一口茶,思忖片刻,道:“可能会病急乱投医。”
战洵夜皱着眉,没到最后一刻,都不知道大皇子会不会又一次翻身。
玉嫔这次落难,说不定皇上会因此更加怜惜他。
可相比对付两个皇子,战洵夜还是更担心晏知的安危,他有些懊悔道:“这次监视的人,我没能问出来,便让他自尽了,可惜……”
战洵夜郁闷地吐出一口浊气。
“无非就是两位殿下的人。”姜婉宁道,“估计他们已经查出来,是我在背后为国公爷出谋划策了。”
“那事不宜迟,现在就搬。”战洵夜噌地一下站起来道。
姜婉宁摇摇头,道:“不急,暂时他们还不会要我的命。”
战洵夜不理解:“他们疯起来,可说不准!”
姜婉宁看他着急的模样,开解道:“国公爷若是不放心,大可派人守着这院子便是。”
战洵夜看着她气定神闲的模样,心里着急:“若是你出事,我会……”
“不会有事,你快去安排人吧,我再想想。”姜婉宁打断道。
战洵夜深吸一口气,只能起身出去。
等他走了,姜婉宁才从茶桌下,抽出一封信。
是那位大皇子送来的,询问她要不要放弃战洵夜,转而投靠他的阵营。
若是不同意,他有一百种办法,能让她死。
定国公他动不了,但区区一个谋士,杀了便杀了。
只要她不在战洵夜身边,便如同折了战洵夜的臂膀,以后再难有什么水花。
姜婉宁看完信后,便随手丢入了一边的火盆。
淡淡道:“怎么办?我还不想死,只能辛苦大殿下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