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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诉根本搞不清状况,对于为250为什么这么警惕这些人一无所知。
他曾经询问过 250,但 250 总是避而不答,转移话题。
时间久了,祈诉也懒得追问下去,只要知道 250 绝不会害自己就行。
“挺好的。”他只说了这三个字。确实,一切都很好,舍友们相处融洽,老师们也十分亲切和蔼。
这种人生对他来说很好。
是他以前所期望的。
席塬那双如墨般深邃的眼眸让人难以窥视其中的情感,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他身形敏捷地迈出一大步,迅速来到祈诉面前,挡住了他前进的步伐。
眼神真挚而疑惑的看着他,仿佛想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到内心深处的想法,“学弟,是学长哪里得罪你了吗?”他语气轻缓,问得直白。
被迫停下脚步的祈诉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一时间还差点没反应过来。
“没有啊。”这是真话,席塬从开学第一天认识的时候就对他很好,总是帮他,说什么得罪的话,那就是虚有的。
这话一出,席塬莫名的笑了一声,祈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笑的,笑什么?
念头刚落,就听到了席塬的声音,“既然我没得罪学弟,那为什么感觉你总是在躲着我呢?”他问得认真,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Emm~话说,席塬这人这么直白的吗?
问得这么直接不怕他会很尴尬吗?
反正祈诉已经开始觉得自己很尴尬了。
他讪笑两声,装傻,“什么?没有啊,学长那么好,我怎么可能会在躲着你,除非我有病。”
好的,事实证明他确实是有病,因为他就是在躲着这个玩意儿。
可惜他不能承认,太社死了。
眼前的人闻言,狐疑的看着他,很显然是不相信,“那为什么给你发消息你都不回呢?”祈诉想起来,席塬确实是给自己发了一些消息。
他要么没回,要么就敷衍地发两个字。
“有时候没注意到。”这个借口找得拙劣,但是席塬还是表面上相信了他的话。
只是单是相信他的话还没用,席塬直接向他发出邀请,“既然是这样,那下个星期一我们社团的联谊活动你能来参加吗?”
幽深墨黑的瞳孔注视着祈诉,眼中是化不开的真诚,祈诉想拒绝的话停留在嘴边。
他是真的很想拒绝的,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他对自己笑哎!
他还熠熠生辉的眸子看着自己哎!
直接拒绝是不是不太好。
那就,“席学长,我对你没有任何的不满,甚至于我也很敬重你,只是下个星期我确实是有事情,抽不出时间来。”
“什么事?”
“私事。”
私事,那就是不便告诉你的事情。
祈诉微微笑,眼中的真诚是掩盖不住的,他拿出手机,打开了聊天软件。
【周学姐:学弟,下个星期一就麻烦你帮学姐看一下场子啦。】
这句话的后面还有一个感激不尽的表情包。
【学姐放心吧,交给我。】下面是祈诉的回复。
而信息的时间显示在昨天。
很巧的事情就是这件事情就是这么的巧。
席塬想邀请他星期一去参加什么联谊,偏偏祈诉在前一天就已经收到消息了。
嘿!你说巧不巧。
席塬的脸色在看到那个消息的时候顿时僵住。
再看看祈诉,一脸的无辜,真诚。
很好。
他善解人意的点点头,“倒是我晚了一步,那就下次有机会一起吧。”现在他也不可能让祈诉对人家失信吧,更何况,现在的自己的祈诉心中只怕是连朋友都算不上。
两人一同走了一段路,等到岔路口的时候便分道扬镳了。
少年背影潇洒恣意,席塬就这样在原地看着,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肆意生长。
从上次的坦白局结束之后,祈诉就再没看到过席塬,身为一个风云人物,不管做什么都是引人注目的,所以他不在学校的这段时间,大家都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人猜测他是出国去参加比赛去了,毕竟席塬是一个天之骄子,参加过的国际性比赛多到数不清,有时候因为比赛的事情,两个月不在学校都是正常的。
还有人猜测是不是回家继承家产去了。
席塬的身份在学校并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他是c市太子爷,家里有着亿万家产。
偶尔回家处理一下家族内部的大事小事也是正常的。
这些话都是李徊他们在外面听到,然后告诉祈诉的。
奈何祈诉对于这些事情不感兴趣,每天不是在教室就是往图书馆跑。
他可没忘记这个世界的附加任务,摆脱不幸的命运。
至于要怎么摆脱,那就是让自己的实力过硬,然后摆脱卫安,将祈愿带在身边。
所以祈诉很刻苦,每天都在努力学习。
很快,国庆节到了,大家都回家了。
祈诉也不例外,他买了回家的票。
原本是不想回家的,可是他担心祈愿,虽然每天都和祈愿通电话,但是他心里总是有一根筋紧绷着。
他的家在h市一个城区的居民小楼里。
回家的路上要穿过一条条巷子,着实绕人,祈诉刚过来的时候还迷了几次路。
街道旁边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
祈诉背着一个背包面不改色的从他们眼前路过。
那些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有什么隐晦。
祈诉无意间扫到他们的眼神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脚步加快。
刚走到他家的小区楼下,就听到了几个大妈大爷在楼下围着一张小木桌笑嘻嘻的说着笑,桌子上放着一盘瓜子。
“这老卫啊,又在收拾他家那个闺女了。”
他们说的话带着些口音,在这待了一段时间,所以祈诉大致听懂了一些。
一个大爷不怀好意的笑笑,“一个小姑娘,长得就不像是个好的,她爸没把她打死就不错了。”
“也是,她妈当年跟着人跑了,让老卫脸面挂不住,丢人丢大发了,发泄一下也是正常的。”
“就是就是,哪个男的能忍受自家婆娘跑路嘛。”
他们像是那些不明是非,将自己当成一个高高在上的看客般评论着别人的家事,脸上没有一丝悲悯,反而各个在喝彩。
祈诉冷笑一声,看了眼周围,目标放到了一个破了一个洞的水桶上面,走过去,将半个人那么大的水桶拎了起来。
走过去,二话不说砸到了那几个人的围着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