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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祈诉用力拍了拍昏昏发胀的脑袋,喘着粗气。
裴烬坐在他身边,看着少年不得章法的解着自己的衣服,啧了一声。
“狗皇帝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居然给人下这种药。”嘴上骂着人,可是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看着祈诉的动作。
祈诉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一样,周身发热,甚至有些口干舌燥,“250,我中了什么毒?”
好一会都不见250回应。
祈诉突然想起来,250今天似乎都没怎么出现过。
救命,怎么关键时刻傻系统不在。
祈诉努力保持清醒,可是马车本身就摇摇晃晃的,加上他现在中了药,饶是意志力再坚强,也无法时刻保持着清醒。
突然他的视线和对面裴烬的对上。
他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是却从他的眼中看出了兴味,甚至还有,掠夺。
祈诉心惊,厉声呵斥,“滚出去,再看,本王挖了你的眼睛。”少年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质地绝佳的玉珠相互碰撞所发出的声响一般动听。
原本应当是一句带着怒意、呵斥他人的话语,但从他口中说出时,却莫名地给人一种他正在娇嗔的感觉。
裴烬看了他一眼,微微弯起身子,从摇晃的车厢中走出去。
一瞬间,祈诉感觉自己似乎呼吸都通畅了不少。
可是,还是好热。
这种热甚至快要将他逼疯。
他的手无意识地将衣衫一件件褪下。
祈诉现在只求能快点赶到王府找人给他看。
终于,那车摇摇晃晃地停下,他也不顾自己是否衣衫整齐,连忙站起来往外走去,却不曾想,撞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
这个怀抱冰冷到祈诉以为对方是刚死了快三天了。
但是这个冰凉的怀抱却像解药一般缓解着他身上的燥热。
他竟然渴望能够一直抱着对方,将对方当成自己的抱枕。
想到这,祈诉便也照做了,他紧紧抱着对方,将头埋进对方的胸膛,只希望能借此解除自己身上的燥热。
他脸颊酡红,就像是被人染上了世间最好的胭脂一般,芬香醉人。
看得人眼神发紧。
缓解只是一时的,等祈诉适应了对方的体温之后,便不再满足于这一丁点的温度。
想要更多的想法瞬间就冒了出来。
他开始下意识地想要源源不断的冰凉感。
殊不知这是在饮鸩止渴。
危险且致命。
他好像听到对方沙哑着嗓子问他,“想\/要\/吗?”
已经被药性折磨到失去了基本判断的祈诉红着眼眶点点头,他感觉自己真的快被逼疯了。
再这样下去。
他会死。
少年只想着眼前人能解他的燃眉之急,却不知是在将自己送进虎口。
在他点头应声的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被人推回了车厢内。
最后一件寝衣被褪去。
之后……
之后祈诉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好像被一个火炉包围着,热得他浑身都是汗,原本就是想要寻找冰凉物件的少年自然是不高兴。
当即就要逃开,可是却被人箍着腰。
莹玉般的手推拒着,最后却被人握在手中……
……割~割~……
“靠北!”祈诉睁开眼睛,眼角被泪水浸湿,呼吸异常急促,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拼命挣扎的鱼儿,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此刻的他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
他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个梦,梦里,他被人……
回想起梦里的场景,祈诉打了个寒战。
那是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梦见的东西。
头很痛,祈诉伸出手揉了一下,原本还有些晕沉的头在看到自己光洁白皙却有些不一样的手上时,视线骤然凝固。
他将手抬起来,看着上面好似梅花般的痕迹,脑海中一下子涌现出了许多的记忆。
都是关于那个梦的。
梦里,他哭得惨了,将手狠狠甩向一个人,却被对方接住,随后遭殃的便是他这双手臂。
看着上面的痕迹,祈诉紧紧握拳,这上面的印记无一不是在告诉他,那大概率不是个梦。
他翻了个身,“嘶~”身上的酸痛让他瞬间疼出眼泪。
真的,太疼了。
而且不是生疼,是酸痛。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碾压过似的。
尤其是腰部。
祈诉急促地深吸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试图使自己放松,以此缓解周身的不适。
最后却发现浑身都极度的不适,尤其是腹部,总是感觉酸胀。
“啊。”祈诉感觉整个人难受极了,委屈地抹了一把脸。
昨天晚上的那一切都不是梦。
他在皇宫里中了药,还没回到府中就被人半路拦截,甚至对他做了那种事情。
而他现在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很明显,是那个人送他回来的。
这个人明明知道他的身份,还敢这样对他,甚至敢将他送回来还不被发现。
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一时间,祈诉觉得自己更委屈了,他连那个变态男的脸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更别提找对方一雪前耻。
“扣扣。”
门外响起敲门声,全会的声音响起,“小王爷您醒了吗?”全会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等等……”
祈诉刚开口说了两个字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到不行,如果不是他知道是因为什么,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又有人给他下毒了。
门外的全会听到他 的声音显然也是很吃惊,连忙询问,“小王爷,您没事吧?”
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
祈诉感觉自己现在浑身都极度的不舒服,整个人就好像要死了一样。
但是他能说吗?
肯定不能。
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居然被一个男的给……
还是他不认识的。
越想越生气,想到全会还在门外,他撑着嗓子道:“无碍,昨夜在宫中喝多了,我再休息会,没事别打扰。”
他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哭了许久的孩子一样,事实上也确实是哭了很久。
门外的全会不疑有他,应声退下。
祈诉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勉强回过神来。
咬牙切齿道:“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小爷让他断子绝孙。”敢将主意打在他身上,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出现。
屋顶上的裴烬功力深厚,将少年的话尽收耳中。
勾唇一笑。
想要他断子绝孙?
怕是不太可能。
倒是他将人肝死的可能性比较大。
想到昨晚的滋味,裴烬瞳孔幽深。
竟是有些食髓知味了。
或许,这个蠢货留着,用处更大。